《鲨了我咱两口子一起飞升啊》
宁杳想的头都大了,太阳穴一突一突的跳,重新紧了紧被子,还是觉得很冷。
又一次暗骂逐风盟不干人事,听见身后脚步声。
宁杳回头:“惊濯?你这么快就回来了,我还想去找你说……”
风惊濯一言不发,打横抱起她。
“哎!你干嘛?”
风惊濯眉目淡淡:“谁让你下地的?浮冰牙,越活动越冷,你哪来这么多力气蹦蹦跳跳。”
宁杳心说这也太耽误事了:“这玩意啥时候能好?还要冷多久?”
风惊濯将她放下,拿过两床被子,全部盖她身上:“你不老实,就一直冷着。”
宁杳撇撇嘴:“浮冰牙,该不会是伏天河的
牙变的吧?”
“是啊。”
果然是,伏天河上神,你可真棒啊。相比之下,菩提先祖真有些逊色了,寂灭之后,就尘归尘土归土,那些叶子啊,枝径啊,根啊,也不说变点什么宝贝,人比人,还真是气**。
宁杳才躺了没有十个数,就觉得躺不住,跟风惊濯商量:“我不乱动,我能不能坐着?我真躺不住,我现在脑子哇哇转,精神的要命,恨不得上天入地飞一圈。”
风惊濯忍了又忍,才没动手照她脑门戳一下。
看宁杳眼巴巴的目光,终究认了命,抓起被角往她脖子后塞,把她裹得严严实实蚕蛹一样,然后扶她起来。
没什么靠的地方,风惊濯垂眸坐下,让她靠自己身上。
这光线足,两人又挨得近,宁杳盯着风惊濯:“惊濯,你哭了啊?”
他说:“没有。”
“骗人,你眼睛都红了。”
风惊濯瞥她一眼:“我这是气的。”
“真的假的?”
“你少气我两场,我眼睛也不至于这么红。”
宁杳笑得没皮没脸:“那你也太爱生气了吧?我也没干什么。”
风惊濯不吭声,她忍不住戳戳他:“喂……”
风惊濯立刻拧眉,捉住她手往被子里塞:“手别伸出来。”
“不伸不伸,”宁杳老实下来,“你跟我说实话,风无止没欺负你吧,你们两个说什么了?”
风惊濯道:“他把解寒毒的真火交给我了,等你身上寒气散一些,我为你驱寒。”
“就说这些?”
“嗯。”
宁杳坐直了些:“惊濯,那我要跟你说点事。”
“说吧。”
宁杳一点也没瞒着,把风扬旗告诉她的,全部哇啦哇啦说给风惊濯听。
他听完后,点点头,说了个:“哦。”
这回宁杳老实不住了,差点把被掀了:“‘哦’?你就说一个‘哦’?就这样的反应?啊?不觉得这件事很离奇,很扯淡,是一个
——”
她张开手比了个大圆:“——巨大的阴谋吗?”
风惊濯道:“这和你救长姐有关系吗?”
宁杳被问住了。
是没关系啊这件事和救长姐完全不相干可是不相干她就不重视吗?
宁杳盯着风惊濯眼睛眨一下再眨一下真心感到有点难过:“你是不是觉得我没有心?所以听到这些事情也就听完就过。不在意才是我的正常表现。”
本来没那么难过说完之后更难过了:“我已经解释过很多遍了呀……以前的事情我真不是故意伤害你如果我知道你有天会想起来痛苦这么久我宁可不飞升也不会让你伤心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
“我没有没有”风惊濯立刻慌了“我刚才说的话不是你想的意思。”
他完全回过神也顾不上其他将宁杳连人带被全部抱进怀中:“杳杳对不起我刚才心情不好是我没表达清楚我从来没觉得你没有心我就是……不想你太累了你长姐的事情已经很费神了还要再来操心我的我不愿意让你再分神去想这些。”
“这样哦。”
风惊濯紧了紧手臂:“嗯。对不起我说话欠考虑。”
那倒是也没有他解释完之后那股难过一下子就松了。宁杳仰头:“你为什么心情不好?”
风惊濯:“我……”
他半天说不上来宁杳问:“是因为见了风无止所以不开心吗?那你刚才听到我跟你讲的他确实有苦衷会不会好受一点?”
风惊濯沉默。好受吗?似乎也没觉得有多好受。
宁杳没手只能撞撞他:“惊濯你刚才说你不觉得我没有心是不是原谅我了?不跟我生气了?要是不生气的话等救回长姐你能跟我回家吗?”
她说:“你没有神印回不去神界的话那我们也不在司真古木住了就回落襄山还像以前一样行不行?”
“我用我当了几千年首领的尊严发誓无论发生任何事咱们一家人肯定不离不弃就算有天大的苦衷大不了跟他拼了拼不过就死在一块谁也不会丢下谁。他们几个我也敢说包同意的好不?”
风惊濯低头笑了。
忽然死死抱住宁杳用力再用力将她抵在心口的烹魂锥上只有这样才能抵消胸膛里一阵阵的排山倒海。
刚才他没觉得有多好受可是现在仅仅用“好受”两个字又根本不够形容。
过往的一切都被击碎从逐风盟
这一刻即便算上之前全部的人生他
也坚信,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
宁杳被勒的喘不过气,风惊濯又只顾勒,不说话,她没有手,只能低头用脑袋在他肩膀上敲一下:“怎么不给个话?
风惊濯低笑:“司真古木那么好,真不住啊?
宁杳道:“是啊,你过不去九天玄河,那还住什么。一起回落襄山多好。
他脸颊轻轻蹭了蹭包着她的厚被,反正她感觉不到,他也贴到了她的温度。
低低道:“杳杳,我记得你很嫌弃落襄山啊,这样不委屈么?
宁杳说:“你笨,咱不会把落襄山捯饬捯饬啊?以前是没有钱,现在……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富。
不至于没苦硬吃,拿上钱,缺啥置办啥呗,算起来落襄山比司真古木还大呢,一人一座大宫殿不成问题。
风惊濯唇角上翘,真好啊,这样的日子。
说到这,宁杳又想起来:“你不是还攒了很多钱?都放我那屋里了,说起来,是不是得充公一部分?
风惊濯直起身,低头看着她笑。
宁杳:“你笑是什么意思?不是,你这么抠?
哦……她忽然想起来,自顾自说了这么多,风惊濯并没有应承一句“好,是不是后面说的有点太多太过了?
常言道,提钱伤感情。
她往回找补:“不充公也行,嘿嘿嘿……你自己好不容易攒的嘛,那,你自己留着花吧。
这都无所谓,她更想知道这件事:“所以,你要不要跟我回家?
风惊濯目光浅浅,黑白分明,像暗夜星河。这么看,看不出什么答案。
看不出,他全身的力气都在说“我要,全身的力气也在克制说出“我要。
自己杀了自己一遍,风惊濯才发出声音:“我想一想,行吗?
宁杳:“行啊,太行了。你好好想想。
风惊濯又说:“那些钱你拿着用吧。
宁杳道:“那多不好意思,那么多钱,给我,不定啥时候就花光。
风惊濯看她表情,怜爱的浪潮一下下拍打心底,嘴上轻描淡写:“你都拿去花就是,也没多少,我懒得搬走了。
宁杳:“……你这也是句人话?你知道那是多少钱吗?
风惊濯笑:“我放那的,我能不知道?
好吧。宁杳却之不恭:“我拿钱从不假装推辞,你说给我的啊,我不客气啦。
“嗯。
宁杳强调:“我可会花钱了,花没了的话,你不能跟我生气。她补了句,“就像进苍渊以后这种天天生气。
风惊濯温柔道:“绝不生气。以后我都不跟你生气。
那就好,宁杳正要说话,风惊濯起身将她慢慢放倒。
“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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