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鲨了我咱两口子一起飞升啊》
再回头看宁杳从乾坤袋中拿出宁棠元身捧在掌心呆呆端详。
出西荒沼泽之前她用灵力为宁棠元身充盈根叶几日过去又隐隐有些发蔫的趋势。
风惊濯道:“给我吧。”
宁杳转头眼睛倏然亮起两簇小火苗:“可以吗?”
“可以举手之劳。”
宁杳特别开心:“谢谢你!等我长姐和小竹子恢复了我一定让他们俩再好好的谢谢你!”
风惊濯伸出的手微微一顿。
“谢我?”
宁杳:“有礼貌嘛。”
风惊濯语气微凉:“那是什么谢法拎着水果和茶叶登门道谢?”
宁杳没听出反讽也确实没想到这是个反讽:“你喜欢的话可以呀。”
风惊濯道:“我不喜欢。”
“那……”
“如果现在帮你的是太师父你也大张旗鼓谢他吗?”
宁杳下意识:“太师父肯定不会……”
想想那个画面:她长姐宁玉竹三个人一起郑重其事地向太师父道谢那他绝不会感动一定会深刻怀疑他们三个是不是想出什么整蛊新玩法整他。
风惊濯动了动唇终于什么也没说手猛地伸出去接触到盛着菩提的小土盆后又停顿很轻柔地拿过来。
宁杳手托下巴目不转睛看风惊濯。他手指翻动温柔细致对宁棠元身施法点点灵光从他指尖溢出融入到宁棠元身当中。
她枝叶渐渐舒展垂头耷脑的叶片也抬起油绿的一抹饱满水润。
看了一会儿宁杳目光落到风惊濯的手指上:他手生的极其好看筋骨分明的手掌与指节交错淡青色的血管手指轻动修长而有力。
他的手法更温柔怕宁棠和宁玉竹消化不了很有耐心地将灵力分为散点缓慢地点点输送只要感到一点阻碍就会停下细致的一丝丝梳理。
宁杳眨眨眼睛悄悄瞅一眼风惊濯他全神贯注
她慢慢抚上心口处这里闷闷的很奇怪。
好像开心好像难过说不清楚。
*
直到宁棠元身的枝叶重新饱满欲滴风惊濯才停下手一侧头宁杳已经睡着了。
她把自己缩成一小团脖子歪成一个不落枕天理难容的角度红唇微张睡得挺香。
风惊濯久久移不开目光。
其实自打她恢复记忆他的目光就没有完全从宁杳身上移开的时候哪怕侧身也在偷偷看她。
一万年了怎舍得少看一眼?
风惊濯凝视宁杳摸摸她的脸大拇指缓慢摩挲许久轻轻将她捞到自己身边靠在自己肩膀。
靠
上犹觉不够,风惊濯揽住宁杳的腰,不动声色将她环在怀中。
单薄的身躯,一下将他空荡荡的灵魂填满。
风惊濯低低一笑,轻道:“杳杳,我早就不生你气了。但是,我也不会与你做朋友。
你是我永远的妻子,即便,你不视我为夫君。
他对着山林幽道,夜幕清风,低低将满腹心事送出去:“可我,不敢说喜欢你啊……
你第一次说喜欢我,是为了飞升;第二次,若是为了愧疚呢?
他摸摸她发顶:“我只希望,你下一次说喜欢谁,仅仅是因为喜欢。
风惊濯微微一笑,目光垂下,注视宁杳手中托着的菩提,渐变得凝重。
沉吟许久,他打开宁杳腰间的乾坤袋,安置好宁棠元身,旋即抬起空着的手掌,目光一利,手腕处霎时一道血线,鲜血汩汩流出。
看清那血,风惊濯自己也怔了下。
流出的血并非鲜红,或者说,还有一点点红,但已经不大明显,更多的是晶莹剔透的紫色。
风惊濯垂眸,又看了眼宁杳。
他无声揽紧她,终于,沉默垂手触地,莹润的紫色血液不断向前蜿蜒,渗入泥土。
***
宁杳睡得不踏实。
她又一次回到最近缠身的噩梦:自从拿到聿松庭的记忆,她在梦中,总是被束缚在他的视角。
在简朴的木屋里,掀开地上盖板,灰尘如浪扑个满脸。顺破旧的木梯而下,地下室空气中浮着细小尘团,没有光,只有打开盖板时,才会露进一条惨白光线。
长姐身上附满锁链,头发乱糟糟的,面无表情抬眼看她。
她痛的喘不过气,张口叫长姐,口中发出的却是聿松庭的声音:“阿棠,你别怪我,我也是逼不得已。
长姐说:“能不能站远点?你嘴熏的我头疼。
聿松庭顿了顿:“宁棠,你恨我也没办法,从一开始,你接近我,本就别有目的。
长姐叹气:“你修无情道的第一步,先舍的是不是脑子?
聿松庭握拳,额上青筋暴起:“我正是因为有脑子,才不得不这么做!
他指着她:“杀了你,我飞升了;你被我杀,你也飞升——然后呢?我们的飞升,始终绕不过你被我杀的事实!等日后神界再见,我会有什么下场?尤其是你妹妹,她会杀了我的!
“难道我辛辛苦苦修炼,追求飞升一场,到最后为的,就是一个被人杀死的结局吗?!
长姐目光阴沉冷冽,她活这么大,从没见过她用这种眼神看过谁。
聿松庭道:“我只能这么做,躲出来,不在你妹妹身边……才能保命。
长姐垂下眼睑:“你已经躲
这么远了,杀了我吧。我以菩提圣祖之名,向你起誓:菩提一族,日后在神界,绝不寻你的麻烦。大路朝天,各走一边,随着飞升,从前的帐一并平了。”
聿松庭摇头:“你已经被我折磨至此。你的话,我不可能相信。”
长姐闭上眼睛。
“我不会让你飞升的,你的精元,我已赠送他人,他会替你飞升。”
长姐冷冷微笑:“信我的,你这样,才是走向你必死的结局。”
聿松庭脸上表情不自然,扯了扯唇角:“你这意思,是指望你妹妹给你报仇吗?不可能的,你的精元,就是日后用来对付她的。”
长姐肃然睁开眼眸,口中发出一声凄厉的喝叫,剧烈挣扎,右手骨骼一声清脆裂响,滑脱铁链,紧紧扼住聿松庭的咽喉。
聿松庭大惊失色,宁棠已经被剥夺精元,没有灵力,可他仍下意识出了一身冷汗。
等反应过来,已经手起刀落,从宁棠手腕处斩落她的手掌。
断手光秃秃掉在地上,聿松庭嘴唇哆嗦:“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
长姐双唇惨白,痛得双目充血,手臂无力垂下:“我这只手……定要……用你项上人头来还……”
聿松庭咽了口口水,目光故作镇定,扬起下巴:“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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