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成为警察的蛤蜊不是好的炼药师》
柯约戴捋了捋自己的胡子,想起云的来历:“这剑法应该是云小子的家族传承吧!我看他虽然每日练剑,但好像并不太喜欢用剑,那似乎只是一种习惯。”
是否是法子内心的喜爱,其实很容易看出来,尤其是旁边就有杜尔做对比的情况下。
至少在柯约戴看来,少年对剑的爱远不如他那些花花草草。
布拉班达却说:“我看他并非不喜,而是存有心结。”
他们对少年的过去并不了解,也只能稍加猜测而已。而这心结,恐怕并不容易解开。
训练室中央,云自然也发现了这个问题。
他从一开始的轻松应对,竟然逐渐开始感到吃力。杜尔的剑在变化,在与他的过招中吸收学习!
不!不仅如此!
云腾空一翻,反手挥剑,险之又险地挡开杜尔的一击,但自己也被这股力道击飞出去。
他在半空调整姿态,腰柔韧地弯出一个极限的弧度,脚踏在墙面上,自上而下直刺杜尔头顶。
但果不其然,这一剑被挡住了。
云后撤几步拉开距离,他脸侧的发丝被削断了几根。
杜尔却并没有趁机机会欺身上前,而是抬起手,看了一眼已经满是裂口的剑身,随后说:“你还没发现吗?”
云沉默地抿了抿唇:“当然,我早就知道。”
只是那禁锢他的“牢笼”,早在他拥有将之破开的力量时便先一步消失,反而让他陷入了自我的囚困之中。
他并非父亲那样的天之骄子,从来也不曾拥有傲视天下的狂气。他自懂事之日起,学会的便是如何看人脸色,如何在他人的嘲笑中为自己争取微末的利益。
他对手中的剑并没有发自内心的热爱,这不过是他寻求的力量之一罢了。但这也代表,他在剑之一道上只会止步于此。
若是以往,云并不会在意,也没有太多的精力去在意,比起剑,他尚可以寻求更多且更容易取得成果的力量。
但……真的甘心吗?剑修莫家的剑法在自己手中落到此等地步……
杜尔有些失望地收回剑:“看来这次达不到我想要的结果,不过我的承诺依旧有效。我会在巴利安等你,希望那个时候不会太久。”
说完,杜尔转身对着九代点了点头,毫不留恋地离开。
云没有回答,因为他自己也不确定是否会有那一天。
加纳许张了张嘴,想要宽慰几句,却发现自己无从说起。
“抱歉,可以麻烦加纳许哥哥你将小阵送回房间吗?我想在训练室再待一会儿。”云握着剑说。
“呃……好吧。”加纳许看了看情绪低落的少年,又看了看自家首领,只能同意。
就连柯约戴也没在这时候出声,几人沉默地离开了训练室,将空间留给了某个需要静下来面对自己的人。
第二日清早,黑泽阵虽然浑身酸痛,但还是早早地醒来,然后从吉格利口中听说哥哥昨天回来的消息。
他哪里还坐得住,昨天遇见那个独臂男人,被压着打的郁气一扫而空,询问了地址之后,匆忙赶到医疗部。
这两日医疗部的人忙得像一堆旋转的陀螺,加百罗涅被坑的那些人,情况严重的都送了过来。
每天不是各种检查,就是在配药,还要时时盯着病人的情况,防止他们突然发疯攻击自己或其他人。
这种情况已经出现了不止一次。
实话说,彭格列医疗部的医护们面对这类病患的机会并不多,黑手党之间交火,要么当场去世,能留一口气被拖回来送到他们这儿的,也多是遭受物理伤害。
什么腿上开洞、腰上开洞、胸口开洞等等,缺胳膊少腿儿更是家常便饭。被打得太惨导致出现心理创伤,他们也有专业的心理医生等着。
但毒()品损伤的类型是真少见,毕竟彭格列在这方面的态度向来都是严厉禁止。
自从加百罗涅这些人躺进来之后,他们不仅将类似的资料都翻了出来不说,还临时请了几位在这方面经验更加丰富的专家会诊。
最后得出来的结果不出意料,造成加百罗涅这些人惨况的罪魁祸首并非市面上已有的类型,其中包含他们还未了解的技术和成分。
恩西斯最擅长的并非这方面,但也没闲着,他的技术水平,多少也能帮上忙,而且自从小镇那次“偶遇”之后,他对医学研究重新燃起了火焰,并开始探究世界各地的传统医学,试图与自己毕生所学相互印证。
天刚亮没多久,恩西斯和几名医生从病房走出来,正讨论着下一次用药的增减问题,抬头就见到走廊上被图丽帕尼引过来的熟悉人影。
他忍不住抬手揉了揉眼睛,确认并非自己的幻觉,喜出望外地半蹲下来:“是云医生啊!听说你被绑架了,现在看来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其他医生见到银发少年之后,也纷纷凑过去,脸上露出欣喜又好奇的神情。
自从小镇那次意外之后,云和医疗部的关系被大大拉近。在恩西斯老教授的带领下,一些疑难杂症,他们会询问云的看法和治疗手段,云也会时不时跑过来跟着学习。
一来二去,双方的印象逐渐改观,并且暗中相互佩服起来。
云是惊叹于他们对人体的了解程度,即使是未曾修炼,也灭有特殊能力的凡人竟也能做到这个地步。
这些医疗部的精英大拿们则是惊奇于云对人体所有的一套独特认知观念,和他们守在旁边也看不懂,却偏偏有着奇效的治疗手段。
“谢谢诸位的关系,我没事。”云笑了笑又说,“我能先看看加百罗涅的人吗?”
恩西斯知道最先接触加百罗涅这批人的正是少年,于是连忙将人带进了刚才的病房。
其他医生们也跟着挤了进去,实在进不去的就卡在门边儿上。
黑泽阵跟着吉格利赶过来的时候,他们已经从狭窄的病房转移到了宽阔的大厅。
几名情况最严重的病患被移动到这里,云正同时为他们治疗,这样更节省时间,也能让其他医生看得更加清楚。
虽然即便看见了,他们也学不会。
为什么拿着几根针在身体上扎来扎去,患者的痛苦立刻就缓解了不少?
为什么云医生一摸病人的手,就知道对方的身体情况?
为什么那个病人跳起来打人的时候,云医生分明个子小小,却能一指头将人按下去啊!
不明白!挠破头也想不明白!
围观的医生们一边因能看见现场治疗而满足,一边却又因为层出不穷的疑惑而痛苦,可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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