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拒绝自我代餐》
裴与之回到医院时,张助理已经在病房外等候多时。见他走来,立刻迎上前:“裴总,有新发现。”
“说。”裴与之的目光透过玻璃窗,落在病床上依然昏迷的阮白歌身上。
“我们监听了谷芮安的电话。”张助理压低声音,“她和周睿恒不只是合作关系,而是……情人关系。”
裴与之的眼神骤然变冷:“证据?”
张助理递过一个平板电脑,屏幕上显示着几张模糊但能辨认的照片——谷芮安和周睿恒在私人会所亲密接触,时间显示是阮白歌出事当晚。
“有意思。”裴与之眯起眼睛,“继续盯着他们。”
就在这时,病房内传来一声微弱的呻吟。裴与之猛地转头,看到阮白歌正艰难地试图撑起身子。
“白歌!”他三步并作两步冲进病房,扶住她摇晃的肩膀,“别急,慢慢来。”
阮白歌的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还缠着纱布。她眨了眨眼,似乎花了些时间才聚焦到裴与之脸上:“我……睡了多久?”
“两天。”裴与之按下呼叫铃,同时小心翼翼地帮她垫高枕头,“医生马上来。”
阮白歌的目光落在裴与之憔悴的脸上——他眼下的青黑明显,下巴冒出胡茬,衬衫皱巴巴的,显然很久没休息了。
“你一直在这里?”她轻声问,喉咙干涩得发疼。
裴与之没有回答,只是倒了杯水,小心地喂她喝了几口。医生很快赶来,为阮白歌做了详细检查。
“恢复得不错。”医生收起听诊器,“但还需要住院观察几天,确保没有脑震荡后遗症。”
等医生离开后,病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人。阮白歌注意到裴与之欲言又止的表情:“怎么了?”
裴与之在床边坐下,轻轻握住她的手:“有件事要告诉你。”他停顿了一下,“关于谷芮安。”
阮白歌的手指微微一颤:“她……做了什么?”
“不只是这次的事。”裴与之的眼神变得复杂,“宣水卉告诉我,谷芮安高中时曾经……霸凌过阮白歌。”
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击中阮白歌的胸口。她猛地睁大眼睛,呼吸变得急促。那些被她刻意遗忘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厕所里浇下的冷水,走廊上的窃窃私语,还有那黑暗的器材室……
“白歌?”裴与之担忧地捏了捏她的手,“你还好吗?”
阮白歌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强迫自己深呼吸,平复剧烈的心跳:“我……没事。这件事情我也有所耳闻……”
明明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但是阮白歌却不能直接告诉裴与之。毕竟原主可没有这些可怜的遭遇,那些是独属于原本的她的噩梦。
阮白歌垂下眼帘,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被单,“那个阮白歌……高中时确实过得很不容易。”
裴与之感到有些蹊跷,但他没有打断她,只是静静地等她继续。
“据说……”阮白歌的声音很轻,像在讲述一个与自己无关的故事,“谷芮安从高一开始就针对她。因为……她唱歌太好听了。”
窗外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她苍白的脸上投下斑驳的影子。阮白歌的目光落在远处,仿佛穿越时光看到了那个瘦小的女孩。
“第一次是在音乐课上。老师让阮白歌示范演唱,谷芮安当场就摔门出去了。”她的嘴角扯出一个苦涩的弧度,“后来有人发现阮白歌的乐谱被撕得粉碎,扔在垃圾桶里。”
裴与之的手不自觉地收紧,可他依然保持沉默,只是用拇指轻轻摩挲她的手背,无声地安抚她继续。
“事情慢慢升级……”阮白歌的声音越来越低,“往她储物柜里倒垃圾,体育课故意用球砸她,在黑板上写难听的话……”
“白歌?”裴与之担忧地唤道,发现她的瞳孔微微放大,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最严重的一次……”阮白歌机械地继续,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谷芮安和她的跟班们把阮白歌锁在体育器材室里,整整一夜。”
“什么?”他的声音低沉得可怕,“为什么没人阻止?学校呢?家长呢?”
阮白歌苦笑了一下:“因为谷芮安的父亲有关系啊,校董能拿她怎么样?而且……那个阮白歌从来不敢告诉任何人。”
“第二天早上,清洁工发现她的时候……”阮白歌的声音几乎听不见了,“她已经因为惊恐过度而失声了,整整两周说不出话。”
病房里陷入死一般的寂静。裴与之站在那里,胸口剧烈起伏。许久,他才缓缓坐回床边,动作轻柔地将她掐进掌心的手指一一掰开。
“别怕,这些事没发生在你身上,对吧?”裴与之突然伸手将阮白歌轻轻搂入怀中。
这句话像一把钝刀,缓慢地刺入阮白歌的心脏。她僵在裴与之怀里,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淡淡的香气。这个拥抱太过温暖,却让她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酸楚。
“嗯……”她勉强应了一声,声音闷在他的胸膛,“幸好不是我。”
裴与之的手掌轻轻抚过她的后背,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别再去想那些事了。那个阮白歌经历的痛苦,与你无关。”
阮白歌闭上眼睛,泪水无声地浸湿了他的衬衫前襟。多么讽刺啊——她多么希望那些痛苦真的与她无关,可那些记忆分明就是她自己的,是她灵魂深处最黑暗的伤痕。
“睡一会儿吧。”裴与之的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我就在这里。”
他的手掌有节奏地轻拍着她的背,像在哄一个做噩梦的孩子。
阮白歌渐渐放松下来,紧绷的神经在这样温柔的抚慰下慢慢松懈。头部伤口的疼痛似乎也减轻了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久违的安全感。
疲惫战胜了意识。阮白歌的呼吸变得均匀绵长,整个人软软地靠在裴与之怀里,陷入了无梦的沉睡。
裴与之低头看着她安静的睡颜,眼神复杂难辨。他小心翼翼地调整姿势,让她靠得更舒服些,却没有松开怀抱。
夜色如墨,周氏集团顶层的私人套房内。
谷芮安慵懒地靠在真皮沙发上,指尖缠绕着一缕卷发,红唇微启:“那个贱人居然没死成,还真是命硬。”
周睿恒从酒柜取出一瓶昂贵的威士忌,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流转,不急不慢:“急什么,一次不成还有第二次。”
他走到她身边坐下,将酒杯递过去。
谷芮安接过,却没有喝,而是用杯沿轻轻摩挲着下巴:“你说得倒是轻巧。现在裴与之像条疯狗一样盯着我们,而且连温世那个废物都被他送进去了。”
“温世活该。”周睿恒冷笑一声,手指抚上她裸露的肩膀,“谁让他贪心不足,既想要钱又想要人。”
谷芮安顺势靠进他怀里,红指甲划过他的领带:“说起来,之前第一个阮白歌处理得多干净啊,现在怎么就……”
“嘘。”周睿恒突然捂住她的嘴,眼神扫过房间各个角落,“小心,隔墙有耳。”
谷芮安翻了个白眼,但还是压低了声音:“我是说,上次那个坠楼意外多完美,没有人知道是我做的,大家都觉得是个意外。可怎么这个阮白歌就这么难搞?”
周睿恒啜饮一口酒,眼中闪过阴鸷:“上次你准备充分。”
“那这次呢?”谷芮安坐直身体,眼中燃起兴奋的火光,“要不要再来一次‘意外’?”
周睿恒没有立即回答,而是从西装内袋掏出一个U盘,插入茶几上的笔记本电脑。屏幕亮起,显示出一段监控视频——舞台上方的灯架被人为松动的清晰画面。
“你以为我没想到?”他得意地笑了,“可惜裴与之反应太快,第一时间封锁了现场,还带走了所有证据。还有你提的要求太多了,时间紧任务重,下次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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