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乱终弃宿敌后双重生了》
纤细、白皙、瘦弱,仿佛一捏就能轻易折断。
只要他稍稍用力,阿姜就永远是他的了。
再不会有人来抢阿姜,阿姜也不会生出离开他的想法。
项羽凝眸,久久地看着虞姬。
他明明还没用力道,她脖子上已经浮现了一道红痕。
他的眼神滚烫,灼热,虞姬根本无法做到忽略,她仍是咬着唇,颤着睫毛看他:“大王要杀妾吗?”
“孤记得,孤第一次见阿姜的时候,阿姜就是这样的。明明话是软的,态度可一点都不软。”项羽轻笑了一声,大掌缓缓下移,顺着她的脖颈,按到她的肩膀上,“孤怎么会舍得杀阿姜呢?要是阿姜有半点损失,这全天下都要给阿姜陪葬。”
虞姬被按的趔趄两步就要往后倒去。
项羽正等着她呢,手一伸,就揽过了虞姬的腰,顺势将她带进了自己怀里,紧紧箍住:“阿姜、阿姜、阿姜……”
似怨似叹,一声软过一声,直把虞姬的心都唤地化了。
“你怎么……就不明白孤的心呢?”项羽手掌骤然收紧,让虞姬紧紧贴着他的身子。
“妾明白大王的心,可是大王不明白忠臣们的心。”虞姬悠悠叹气,“妾非是想离开大王,妾不过是想出去透透气罢了。”
“孤不懂旁人的心,也想懂旁人的心,孤只要懂阿姜的心就好了。”项羽手放在虞姬腰上,轻柔地摩挲着,“阿姜还要继续与孤置气吗?”
虞姬张了张唇:“大王……”
“别叫我大王,阿姜。”项羽皱了眉头,强硬地道,“你从前都唤我阿籍,自从来了彭城,做了这西楚霸王,你都不唤我阿籍了。这很不好”
男人语气带着丝丝委屈,像是个可怜的孩子般,可怜中,还有不容反驳。
虞姬试图把他推开,发现自己一点也动不了。
她今日失态了,不该再跟他吵起来的。
跟他吵起来,事情不仅不会解决,反而会越来越糟。
看样子,她只有先缓和他们的关系,宗室那边的事情,再慢慢劝。
至于出宫的事……
容后再议吧。
“阿籍,这些日子,并非是妾有意与你怄气。”虞姬趴在项羽的胸口,听着他一声强似一声的心跳,“只是气你,不该任性,这个时候从荥阳那头回来。”
项羽毫不费力地将虞姬举了起来:“刘季那小子已经被我打怕了,退出了荥阳城,阿姜难道不信我吗?”
虞姬扶住项羽的肩膀,喘了口气,刚要说什么,项羽就扛着她大步向内室走去:“我不过是想回来和阿姜共度新正,阿姜竟然将我百般往外推。”
“大王——!”虞姬一声惊呼,身子已然跌到榻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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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寇,要辞官?”项羽身子斜靠在坐榻一侧,衣衫未系好,身上还带着旖旎的气息。
这是来彭城之后,赵令徽第二次见项羽。
上次在彭城外,形色匆匆,并没有正式拜见。
也算是她这个西楚的司寇第一次见西楚的王。
却是要辞官。
都说刘邦轻慢侮人,在赵令徽看来,项羽实在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光拿他这一身暧昧之气,放刘邦那,被郦食其见了就要骂。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默念了一遍,赵令徽全当看不见听不见,眼睛盯着地面:“大王,臣一介书生,能任此职,本就是王后恩典,臣今感不胜此任,故而请辞,让位于贤能,望大王恩准。”
赵令徽半点没提辞官是因为范增,在此时提范增,无异于火上浇油,不仅会辞官不成,还会惹恼项羽。
“我记得,你拜了亚父为义父吧。”项羽状似不经意地道。
看起来无关的一句话,在赵令徽心里激起了惊涛骇浪,无异于一把刀悬在了她的头顶上。
答地好,这把刀就是她防身的刀。
答地不好,这把刀就是夺她性命的刀。
她道:“大王,臣虽为历阳侯义子,却先是大王的臣子、西楚的子民,再是旁地什么。臣将大王奉为天边明月、人间帝星,臣是万万不敢跟大王相提并论的。”
项羽被这番奉承的好话哄的笑了两声,脸上的不耐之色也得以缓解:“你别急,孤没小气到这点事都要你计较,亚父年纪大了,身边又没个儿子陪伴,过继一个颐养天年,是正常的,孤理解,不至于因为这个降罪于你。你这做司寇才两月有余,孤看你任上也没有什么事情闹出来,做的似乎不错,为何要退位让贤?这是你的托辞,孤希望听你的实话。”
“大王,臣身为人子,理当尽孝心,侍奉左右。如今爹爹告老还乡,臣也当日夜相伴,免得爹爹寂寞。”赵令徽说着,磕下头去,“臣恳求大王应了臣的请求,全了臣的孝心,让臣尽到人子的本分。”
理由只是人子侍奉父亲,而非追随历阳侯。项羽寻不出半点错处。
按理说,他该准了才是。
但他有自己的思量。
阿姜的意思,是他太过重用宗室,他不想阿姜难过,所以就不能继续纵容宗室。
牵制宗室,需要没有出身的大臣来。可纵目朝中,不是鸡鸣狗盗之辈,就是些宵小,再就是些降将。
他用的不放心。
亚父已经请辞了,他跟汉军有牵扯,他不能再用他。
他需要出身干净、又能一心一意做他的刀的。
眼前这个叫陶晖的,似乎是个合适的人选。
阿姜让他做司寇,那阿姜应当欣赏他的才能,而他在任这两个月,也没有什么出格的事情。
就连项庄,都几次三番在他面前说陶晖的好话。
陶晖以前的靠山亚父已经走了,若他想要继续荣华富贵,就需要新的靠山。
没有比他西楚霸王更好的靠山了。
“孤听人说,你来彭城,为的是荣华富贵。”项羽眸光定在他身上,要将她看穿一般。
对她的请求,没有应,也没有否。赵令徽很快意识到了不对劲,项羽看起来不仅不想应她离开的请求,还想留下她,做心腹。
她来彭城的目的就是挑拨宗室和大臣的关系,挑拨项羽和大臣的关系,让西楚君臣离心。
历阳侯范增已经离开了彭城,再不会回来,他年纪大了,能不能活过路上这段日子都不一定。
景易以及一些楚将在她的授意下奔了汉军,钟离昩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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