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入赘夫婿定亲后》
碧海晴空的山岩边,数个身穿护甲的蒙面人不知何时出现在此,以包围式围剿正中央神色彷徨无措的人。
他脚旁边踩着一个破破烂烂的飞燕纸鸢,向左边缺口冲出去,不料脚步刚动,立即有个蒙面人补上漏处,断绝他的下一步动作。
是怀郎君,闫凝气喘吁吁地呼出一口热气,刚要出声让人躲开,一条胳膊抱着闫凝躲在一侧树下,“嘘,娘子小声些!”
淮竹强装镇定地压住主子的肩膀,拧着眉轻声安抚她。
沁云挡住她的身影神色慌里慌张,火急火燎地催促道:“娘子快走,我们掩护你,这些山匪来的蹊跷,突然从天而降,不知来处。”
闫凝闻声而不答,唇瓣紧抿梗着脖子透过沁云的肩膀看外面情况。
良久,她凤眸中升起疑惑,那些蒙面人并未对四散开的百姓动手,反而围着怀郎君身边。
山匪是什么德行?
无恶不作、烧杀抢掠!
怎可能放过这么多人,很显然这些人就是冲着怀郎君来的!
闫凝扶着淮竹的手臂,观看被围困的人以赤手空拳抵抗围困。
身处其中的怀郎君左右突击不得,虽凭借警觉性尚未受到破坏,可闫凝看得出,他并不能坚持多久。
况且他一人怎可能以少胜多,来者此番如同招猫逗狗一般戏耍与他。
闫凝心中看得焦灼,却知自己无法帮忙。
怎么办?她要怎么办?
不管侍女们在耳畔嘀嘀咕咕说些什么,她现在满脑子疯狂转动,凤眸如炬环顾四周找寻解决之法。
当她眸光掠过底上散落的东西后,脑海中缓缓呈现出一个计划。
她来不及仔细琢磨此法可行性有多高,时间不等人,怀郎君不一定还能坚持那么长时间。
“娘子还是快点行动吧!别等那些人反应后追上来!”沁云一边看局势,一边急得快要推着主子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你说的对,要快点了,你们在此处等我!”闫凝凤眸扫过一眼情况,趁着无人注意到这边,她推开淮竹的双手,一个弯腰前行捡起地上线轱辘。
“接住!”闫凝双眸熠熠生辉地冲着树下人做口型,抛出的线轱辘淮竹稳稳地接在怀里,随后又给沁云扔了一个,而她则是到了她们对面位置。
望着怀中两个线轱辘,闫凝愁苦地咬着唇,期盼自己这个方法会起到效果,这里能够就地取材的只有这些风筝线了。
这些风筝线是以麻绳制作,韧性极佳、即使面对强风牵扯风筝也不会折断,以它化刃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闫凝手巧灵活地把四个线轱辘的麻绳接连在一起,蹲在树下面对围困的怀郎君,企图找寻一个好的方位。
沁云若有所思地抱着东西和淮竹待在一起,“这些人是怀郎君的敌人?娘子是不是想去救怀郎君?”
“你还不算傻,你看这些蒙面人训练有素的样子,怎可能会是龙蛇混杂的山匪可比。”淮竹脸色肃然,指给沁云看那些人一举一动。
“或许怀郎君落难,就是因为他们的追杀!”
“不无可能,仔细看主子的手势,拉好线轱辘!”淮竹给她提个醒儿。
沁云瞬间端正态度,蓄势待发地看着主子示意。
另一边掩埋好线轱辘的闫凝找到一个好机会,她将一条线绑在树上,带着最后一个向包围圈丢了一块儿石头试探。
那些蒙面人显然没料到还有人敢留在此处,循声望去,闫凝趁机把东西扔给警惕四周的怀郎君。
谢怀眼疾手快把东西抱个满怀,来不及细想闫凝怎么还留在此处,后又庆幸自己没太早暴露功夫。
谢怀多日前听到闫凝说有人找玉牌主人,当日便知已暴露,心底有了防范。
但不知是哪个皇兄派人来,更不想来人居然出手就是这般大的阵仗。
他斜睨了一眼包围自己的十几个蒙面刺客,心底生出不屑一顾,这点人给他练手还差不多,若非还在装失忆,不易暴露,早已出手解决这些人了。
他不着痕迹地躲开一个刺客的进攻,可这一幕落入旁人眼中实在惊险。
多亏是他运气好,能够一而再再而三的从阎王手中逃脱。
闫凝看的心慌,对着人喊道一句:“快跑!”随之向着一个方向跑去。
有她一搅和,包围圈露出一个豁口,谢怀手包线轱辘,迟疑一瞬,想起闫凝刚才的手势,默契十足地朝人多的地方绕一圈。
接着一鼓作气地直奔开口方向,有聪明的反应迅速飞身离开,还有抽出剑刃要斩断麻绳,不抵谢怀身份速度快。
他刚跑出包围,身后被齐齐绊倒的刺客足有三四人。倒不是刺客太笨,是完全没料到他还会有帮手,猝不及防被摆了一道。
为首的刺客怒不可遏,吹了一声口哨朝他们追去:“杀,主子说可以先斩后奏!”
反正不过是个不得宠的皇子,死在外面也没人可知。刺客露出嗜血的笑容,再度确认谢怀没失忆后下达灭口的命令。
刺客们争先恐后地奔去,都想第一时间斩获敌人首级。
闫凝见人当真突破逃脱,她舒了一口气,又在看见那蒙面人吹口哨动作,心知不妙,脚步更快些,赶在那些蒙面人追上前指挥侍女拉动麻绳。
掩埋在地上不起眼的麻绳倏然被拉起,形成横跨两端的绊马绳,扬起一层厚厚的尘土迷乱视线。
始料不及的刺客们梅开二度拦腿绊倒,谁都没想过会被同样的招数诓骗两次。
闫凝来不及欣喜,与怀郎君对上视线,马不停蹄地朝密林处奔跑去,淮竹也赶紧和沁云向山下奔去。
这些小把戏用一次两次没问题,可压根不能对这些刺客造成任何伤害。
闫凝心知肚明,所以根本不打算继续对抗。
殊不知,刚从林子里走出的魏楚之,正面瞧见二人相继离开的背影,眼底阴翳几乎要化为实质的浓墨。
他手中捏着一根玉簪,簪头刺入掌心,有鲜红血液顺着玉簪雕刻出的花蕊尖滴落入土,宛如沾化成一朵艳丽的山茶花,有种蚀骨柔情的绝望美感。
“你还是选择了他。”魏楚之如失了魂魄般喃喃自语,全身上下散发着丧失情感的疯劲儿。
你怎么可以选择他,不可以!
追人的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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