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野太医,陪葬人机》
清晨,养心殿。
此时早朝,萧太后垂帘听政,坐于龙椅右侧。
傅怀站于下侧,手持笏板。
萧太后沉默半晌,红色的指甲叩击着红木椅。
“八百里急报!”
坐于前方的幼帝替身难掩眼中的紧张,他偷瞄了萧太后一眼。
萧太后端正身子,正色道:“呈上来。”
“是。”
萧太后仔细翻看,越看越发眉头紧锁,她冷笑一声,底下的朝臣皆噤声不语。
“十万乱民,聚众谋反,于楚、蜀两地边界占山为王,隐匿于十万大山之中,立寨称王,”她语声凌厉,“是何人如此胆大包天!你们可知?”
傅怀此时手持笏板走向前:“区区几个盗贼,何足挂齿,萧太后不必放在心上。”
萧太后叹口气:“傅大人,您看看,这急报上写的可不止区区几个盗贼,是十万流民!”
只见那傅怀又笑起来:“官兵一到,皇威所及,光是太后的凤翎军,便足以荡平山匪流寇。”
萧太后眯着眼睛,眼皮下藏着锋利的眸光。
这傅怀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傅大人手上兵员众多,何不剿匪立功,本宫自会为你加官进爵。”
傅怀微微一笑:“太后说笑了,微臣的将士如今人员稀少,且多是江湖来的侠客义士,论武功打架在行,论排兵布阵却无甚本事,且微臣二弟如今重病卧床,怕是难当大任!还请太后,速速南下,发兵剿匪!”
众臣一同鞠躬:“还请太后发兵剿匪!”
“此事事关社稷安危,哀家决定即刻发兵,传旨!”
假幼帝:“传旨!!”
一黄门大声念道:“当今盛世,贼寇流窜,聚众谋反,危及社稷安危,实为朝廷之大害,现特派凤翎军前往十万大山,有敢违抗者,格杀勿论!钦此!”
傅怀身体微微前倾,恭敬有礼地低下头,掩盖住脸上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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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板,绝炁虚境。
易居安一动不动,收回了手中的剑。
李源璋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怎么不继续了?”
易居安微微勾起唇角,眼睛缓慢地眨了两下,慢条斯理道:“敢不敢,跟我赌?”
“赌?”茯也冷哼一声,“如今的你犹如瓮中之鳖,再怎么赌,都不过是徒劳。”
“不敢赌?既然你们已然胜券在握,我为鱼肉,你为刀俎,又有何不敢赌?”
“你说我不敢!?”茯也眉毛横飞,眉头紧紧一皱,胸膛起伏两下,遂平静下来,“激将法对我没有用。”
“那就赌。”李源璋淡淡吐出了三个字。
“啊。”茯也侧头看向他,眼里有些微的不可置信。
易居安继续道:“茯也,我听说你们族人从未有过起死回生之能,要不然你们鹘族也不会被灭族了。不是吗?”
茯也:“那又如何!”
易居安手指着天:“这里并不是真正的阴面板,对吧?”
“......”
李源璋两人都不吱声。
她便知道自己说对了,便继续道:“李源璋,你手上只有一块阳板,这阴板不过是你根据阳面反推创造出来的炁极空间,所以你又称其为绝炁虚境。这绝炁虚境能将死人生气锁在此间,循环往复。”
“啪!啪!啪!”
李源璋适时鼓起掌:“我与四妹潜心钻研多年研制出此法,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想明白了,李镜黎——公主啊!”
“三哥,”茯也忍不住笑出声来,“她便是大哥说的那个公主?你很聪明,却太天真!”
“哦?”易居安歪歪头。
茯也手指轻点颈上的小红蛇,小红蛇眼睛金光一闪,顺从地爬下她的身体:“大哥,别废话了,杀了她,剖开脊髓,拿掉她的莲花骨。”
那小红蛇一动,所有的阴兵随之而动,逐步加快脚步,以她为中心围扑过来。
易居安狠狠踹去,但看到一些熟悉的面庞,又忍不住放轻了力度。她刚开始还能不断击飞不断涌入的阴兵,但内力逐渐耗竭,最终她还是被无数的身体压倒在地,她只能用为数不多的内力覆盖于肌肤表皮上来减少伤害。
茯也这才冷笑出声:“国师大人将莲花骨捏成你的脊骨放于体内,还真是煞费苦心。不过,很快就是我们的了。”
易居安暗想,原来那破尘真人就是国师。她暗自抚摸着自己的脊柱,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那日的痛楚并非做梦,只不过,那国师为什么要这么做?
是真的再帮她?还是利用她?
李源璋:“放幼帝他们离开,也只是方便我们动手而已,你不会以为我们真的会放过他们吧?更何况,你爹找到了阴阳板,他非死不可!”
他高举双手:“待大哥的蛊人军炼成,何愁不能踏平凤翎军和黎家军?”
他声音越发高昂,好像那便是他的军队:“十倍、百倍都不能!”
他一步步向易居安走过来,阴兵们自动流向两边,为他开出一条路。
易居安此时被揍得鼻青脸肿,她两手被向后拉扯,脑袋耷拉着,双脚原本还能直立,现今却被强压着不能动弹。
“嗬嗬——!”
易居安四肢顽强地抵抗者四周的压力,鬓角的血汗流向下巴,滴入看不见的深渊。
李源璋抬起一只脚,狠狠一踹——
“啊!”
脚踝处传来断裂般的痛楚,整个脚向外折断,嘶哑的声音顿时从易居安喉头随着血液挤出来。
鞋头碾磨着她的脚踝骨头,李源璋眼底闪过一丝冷光,他俯下身,用仅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好妹妹,多亏你帮我寻来这几样宝物,我要感谢你,所以我不会杀了你,只会拿掉你的莲花骨。”
易居安偏过脸:脸上的肌肉皱起来:“恶心。”
她脊柱被拿了,就算不死,也跟废人无异。
“你们就这么不敢赌吗?”易居安嘲讽地抬起嘴角,尽管眼皮已经肿得不成样子,嘴角被擦破,她还是努力动动嘴皮,“就这?若是我说能将这些阴兵治好,恢复生人,你信不信?”
“不可能!”茯也想也不想,直接反驳。
“怎么不可能?”易居安笑了起来,趁她愣神之际,易居安两手反握住两边的阴兵,靠着那只被踩断的脚踝支撑,借力而起,用完好的那只脚带着一道劲风踢向李源璋。
李源璋没想到她还有余力反击,疾步后退几步,堪堪躲过,却还是被她踢翻了面具。
当啷!
面具掉落,入目的是一副极为丰神俊朗的脸。剑眉星目,浓眉大眼,斜飞入鬓,鼻梁高挺,跟易居安眉眼相似的上半张脸,与微抿的唇峰勾勒出冷硬的棱角。
易居安看着他的容貌有些愣神,低低笑起来。
她掏出怀里不知何时合在一起的阴阳板,举起来:“我的好哥哥,你怕不是忘了,你的阳佩就在我手中?难道阁主没告诉过你,你一直苦苦寻找的阴板,就在我手里么?”
“......”
“什么意思?”茯也根本听不懂两人在打什么哑谜,“什么阁主?”
易居安抚摸着手中两枚玉佩上的双生莲,两者根茎恰如卡扣相合,她接着说道:
“茯也,你还不明白吗?我从前从来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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