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寡人会怀孕!》
闻彦之欢天喜地的抱着两个“老婆从营帐中退出来,还没走多远,便被两条人影围住。
鬻棠和沐森一左一右,一前一后的站在他面前。沐森身材高大,面容冷酷,鬻棠虽不及他高壮,但一张脸面十足刻薄。
“哎呦,鬻棠笑起来:“这不是咱们大名鼎鼎的闻相么?
沐森淡淡的说:“闻相。
“你……你们……闻彦之说:“你们想做什么?我警告你们,我已经归顺了大梁,这里是大梁的营地,你们自己个儿掂量掂量轻重!
“哈哈!鬻棠笑起来:“他还想威胁咱们呢!
沐森没有说话。
鬻棠说:“闻相也知晓,自己平日里作威作福惯了,遭人嫉恨呢?这会子怕了?
闻彦之平日里的确作威作福惯了,而其他谨小慎微,不喜欢管别人闲事儿,其实便是俗称的冷血,自扫门前雪罢了,有点利己主义,本质是没有错的,但是容易遭人恨。
昔日里赵悲雪在北赵,经常被人欺辱,鬻棠和沐森去求过闻彦之帮忙,但是闻彦之冷漠的拒绝了,他知道赵寤不喜欢赵悲雪,所以拒绝招惹一身腥。
现在好了,虽严格来说,闻彦之昔日里也没有做错甚么,只是没有伸出援手帮忙而已,但风水轮流转,现在他也变成了质子,鬻棠和沐森可不是找到了机会么?
鬻棠笑着说:“往日里闻相都是趾高气昂的,今日看起来,怎么那么像一只狗呢?
“你……闻彦之不服气:“你说谁呢?我便是质子,也是大赵的丞相,身份摆在这里,你一个部将,胆敢如此侮辱于我?
鬻棠挑眉:“侮辱你怎么了?我还打你呢!
他说着伸出手去,沐森并没有制止,站在一边抱臂围观。
“啊……救命!闻彦之紧紧抱着怀中的两个“老婆,瞬间蹲在地上。便在此时,有人走了出来,闻彦之抬头一看,登时心中凉了半截,并不是梁苒,而是鬻棠和沐森的主子——赵悲雪。
赵悲雪慢悠悠的走出来,说:“在做什么?都住手。
鬻棠和沐森立刻住手,站定作礼:“主上。
赵悲雪目光幽幽的看着闻彦之,虽然他喝令了两个亲信,但那表情,那眼神,可不像是来解救闻彦之的,慢吞吞的说:“闻相虽然是来做质子的,但没看到君上如此器重于他么?再者,我身上的毒,还要他来解,万一闻相一个不欢心,不给我解毒,反而变成了下毒,你们的主子连如何死的……也不知晓。
闻彦之蹲在地上,颤悠悠的发抖,心说以前真是看错了赵悲雪,还以为四皇子是个石头块,踢三
下都憋不出一声屁来,没成想,嘴巴竟然这般的损,这是淬了毒么?
闻彦之赔笑:“不不不,哪里,彦之不敢,一定尽心竭力的给四皇子解毒。”
赵悲雪轻笑一声,但他的笑容冰凉凉的,寒意透骨,说:“闻相,你我同是质子,我是不主张内讧的,你说对么?”
“对!对对!”闻彦之使劲点头。
赵悲雪说:“但我赵悲雪,也不是怕事之人。”
嘎巴——嘎巴——他的骨节发出轻响的声音,吓得闻彦之更是抱紧了两个“老婆”,现在只有“老婆”可以安慰他颤抖的心窍。
赵悲雪继续说:“往后里你跟着君上,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心里头有没有分寸?”
闻彦之心中叫苦不迭,必然是那日自荐枕席,被赵悲雪看到了,他怀恨在心,眼前的赵悲雪说话冷冰冰凉飕飕,就好像一个警告外室的正宫一样,那威严,那气度,也没谁了,倘或四皇子将精力放在北赵,恐怕早就登基了。
闻彦之连声说:“有!有分寸,以后……以后除了君上的话,彦之便听四皇子的。”
赵悲雪不屑的哂笑,说:“罢了,你们也不要吓唬闻相,让他走罢。”
鬻棠和沐森终于散开,不再堵着闻彦之,而是站到了赵悲雪身后。闻彦之如蒙大赦,颤抖的站起来,腿肚子直转筋儿。
“且慢。”赵悲雪突然开口了,吓得闻彦之逃跑的步伐一顿,差点左脚拌右脚,直接用脸啃在地上。
闻彦之颤抖的回头,说:“四……四皇子还有什么吩咐?”
赵悲雪的目光在他怀里一扫,说:“你是不是忘了点什么?”
闻彦之会意,浑身一震,低头看向自己怀里的两个“老婆”,那是梁苒赏赐给他的两个名贵的美物,日前被赵炀刮饬油水给搜刮走了,今日好不容易回归。
闻彦之心头颤抖,那玉佩就被赵悲雪抢走了,怎么连这两个也不放过。
其实赵悲雪个根本不喜欢钱财,什么金银财币,什么珍奇美物,在他的眼里都是破铜烂铁,但若这东西是梁苒的,那就不一样了,必然美不胜收,反正赵悲雪不想让梁苒的东西呆在旁人身边,他会嫉妒。
闻彦之双手打颤,割肉一样不舍得,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也没有法子,若是得罪了赵悲雪,以后还怎么在大梁混下去?日子还是要过的……
闻彦之一咬牙,将两个摆件递出去,说:“四、四皇子笑纳……”
鬻棠一把抢过摆件,还对他哼了一声,闻彦之不敢再说什么,逃命似的跑了,惹不起惹不起,赵悲雪能在大梁活下去,的确是有些本事在身上的。
赵悲雪离开了御营大帐,梁苒
立刻用家庭群将梁缨叫过来。
梁缨鬼鬼祟祟的走进来探头看了看发现赵悲雪不在立刻说:“君父父亲相信了么?儿子何时能与父亲相认?”
梁泮从小宝宝的模样又切换成了清秀男子的模样说:“哥哥你都不知君父提点父亲说泮儿的嘴唇与父亲长得十分相似哥哥你猜父亲如何说?”
梁缨仔细观察着梁泮的嘴唇唇形流畅唇瓣呈现浅浅的桃花色抿唇一笑的时候带着灵动与狡黠虽柔和了一些但真别说和赵悲雪的唇形十足相似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梁缨说:“父亲也说太像了?”
梁泮笑起来笑得差点流眼泪肚子疼
梁缨:“……”
梁缨卡顿了半天这才尴尬的说:“看来是失败了。”
梁苒头疼侧卧在席上靠着凭几揉着钝疼的额角已然不知说什么好了。
梁泮宽慰说:“君父别着急父亲生性机敏他比旁人都多了一个心窍虽今日没有成功但是您要往好里想想。”
“好?”梁苒气笑了:“怎么好?如何好?”
梁泮笑盈盈的说:“起码父亲听懂了知晓君父您在提点他。”
梁苒:“……”无言以对。
的确赵悲雪听懂了他听出梁苒在提点他但是他没听懂梁苒的本意是——小皇子是他的儿子!
赵悲雪还以为梁苒在示意他对小皇子更好一些。赵悲雪起初很不待见小皇子觉得小皇子是梁苒与旁的女子生得孩子但随着时日的推移冷脸洗尿布洗多了如今也变得十足宠爱小皇子恨不能捧着怕摔了含着怕化了。
梁缨说:“无妨无妨咱们再想想其他法子!”
“诶!”梁缨突然来了法子灵光乍现说:“君父这男子怀孕十足稀奇不然君父把系统的事情告诉他罢!在父亲面前施展‘迎风生长’之术将泮儿变大变小如此一来父亲亲眼所见必能眼见为实!”
梁泮却说:“那也只能证明系统的存在证明君父可以怀孕证明泮儿便是小皇子可如何证明小皇子是父亲的孩子?”
梁缨:“……”绕……绕糊涂了!
梁泮的目光在梁缨身上转了两圈说:“哥哥倒是不错。哥哥虽然生得不像父亲但是哥哥的武艺可是父亲的翻版与父亲一模一样分毫不差不如这样让哥哥在父亲的面前施展武艺这总能说服一二了罢?”
梁缨摇手:“可别不行。上次在紫宸殿中父亲便将我认做了北赵的细作依着父亲多疑的性子我觉得武艺说不明白什么。”
梁苒:“……”头疼头更疼了……
为何当初寡人没有将孩子们的容貌调得更像赵悲雪一些?这不是天然的说服力么?
梁苒想到此处突然一顿似乎想到了什么。是了孩子的容貌!如今双胞胎还没有出生
孕期进度维持在79%只差一点点双胞胎便可出生。不过梁苒今日腰酸背疼实在是没有精力还是打算歇养几天。
燕洄会盟顺利结束赵寤病逝赵炀即位。赵炀找机会到北赵去继承大统因而走得比谁都仓促已然带着北赵的军队离开了如今的会盟大营之中只剩下大梁的军队。
苏木说:“君上如今是不是要准备回程的事宜了?”
梁苒却说:“不着急。”
苏木一脸迷茫说:“君上可是还有什么事儿?”
一旁的嬴稚了然微笑:“燕洄距离上京遥远君上难得来一趟想必是想要逗留在燕洄寻访一番。”
梁苒点点头:“知寡人者嬴卿也。”
梁苒刚说完嬴稚便感觉被人瞪了不必多说自然是赵悲雪赵悲雪站在角落目光幽幽的戳过来暗青子一样打在嬴稚的脊梁骨上。
梁苒并没有注意因着赵悲雪平日里看谁都那样冷冷的恹恹的与任何人都不亲近唯独看到梁苒的时候眼神会陡然变得锃亮发光。
梁苒说:“寡人的确想要在燕洄寻访一段时日并且是……便服寻访。”
苏木惊讶:“便服?”
梁苒颔首:“因而需要遣回大部队单独留下一支精锐便由苏木你来保护寡人的安危你可愿意?”
苏木立刻额抱拳:“臣愿意!”
梁苒又说:“燕洄的土木水利落后欠缺着人快马加鞭的赶回上京将世子郁笙与冯沖接过来寡人需要他们在燕洄考察一翻回到上京也好带领司空署完成燕洄的水利建设。”
“是!”苏木说:“臣这就去派人回京。”
梁苒都吩咐好了这才慢吞吞的说到了重点不太情愿却又不得不说的重点。
“咳……”梁苒嗽了嗽嗓子说:“既然是便服寻访便不宜太过隆重叫燕洄的地方官有所准备因而寡人打算乔装改扮一番。”
乔装改扮?众人不解的看向梁苒是了那必然就是常服了或者扮作商贾也都是有的。
梁苒没有多说转身回了御营大帐梁泮也跟了进来说:“君父泮儿来为您更衣梳妆。”
无错!更衣……梳妆……
梁苒可没忘了系统的
6.2.0任务,是女装出行!
一来梁苒需要完成任务,二来也是为了寻访燕洄,不让那些地方官有机可乘早做准备,若是换了女装,那些官员想破脑袋也绝对想不到,到时候便可突击检查,看到最纯正的燕洄。
虽梁苒不是很情愿,但也没什么法子。再者,之前他也穿过女装,一回生二回熟了。
不同的是,上次梁苒穿女装是躲避盘查,穿着很随意,也没有涂抹脂粉,而这一次,系统还要让他随即迷倒3个人,难度实在太大了。
梁苒有些苦恼,他虽生得清秀,但到底是男子,骨架子自然比女子要大,还比女子长得高挑,如何能迷倒什么人?
梁苒也不会梳妆粉黛,必须找个人来帮忙才行,这个时候梁泮便毛遂自荐,为梁苒寻了一套衣裳,又找了一套脂粉来。
梁泮拿起案几上那些粉黛工具,信誓旦旦的说:“君父放心好了,泮儿已然做足了功课,必然将君父打扮成一个绝世的大美人儿。
梁苒看着那一桌子的工具,比刑房的十八班武艺还要复杂,登时后脖子发麻,有些后悔了,这些东西要全都招待在自己的脸上身上,那寡人还如何见人呢?
“君父!梁泮知晓梁苒要跑,微笑说:“临门一脚了,可不能打退堂鼓功亏一篑,来哥哥,把君父压住了。
梁缨在一旁做了“帮凶,为难的一笑:“君父,若不然您还是歇一歇,就一会子,泮儿动作很麻利,很快就能给君父施完粉黛的。
梁苒无奈,只好咬着嘴唇,硬着头皮坐下来,这时逃跑那任务不做了么?再者,他也跑不过大儿子梁缨啊……
只不过梁苒很快便后悔了,什么“一会子都是瞎扯,梁泮整整给他花了半个时辰的面妆。
梁苒:“还没好么?
梁泮微笑:“快了,马上就好。
梁苒:“还有多久?
梁泮微笑:“快了,君父别说话,唇脂都涂出去了。
梁苒:“还……没好么?
梁泮还是微笑:“快了。
梁苒发觉了,次子“敷衍自己的言辞都变得简练了。
梁缨等在一边,起初是站着,后来实在太累了,腿都僵硬了,便坐着,坐着坐着腿麻了,险些直接躺下来,干脆把手肘支在案几上,眼皮子发沉,迷迷瞪瞪的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
“哥哥……
“哥哥,醒醒!
“哥哥!
梁缨好像听到了宝贝弟弟的唤声,这才从睡梦中醒来,含糊的说:“好了么?妆画好……了么?
他的话音卡在嗓子里,没有全部说完,声音戛然而止,一双平日里总是习惯性眯
起来的虎目睁大,震惊的看着眼前的小娘子。
一身鹅黄色的裙衫,裙衫金贵华美,织造细腻,却又不过于繁杂,垂坠的衣料衬托着高挑而婀娜的身形,看起来娉婷玉立,好似扶风杨柳,柔弱而不失韧性。裙摆用料十足,稍微走动,犹如花瓣盛开,每一步都好似是绝美的舞蹈,令人移不开眼目。
更令人移不开眼目的,是那女子的面容,皮肤白皙剔透,犹如剥了壳的鸡子,又犹如凝脂一般细腻润滑,都说鹅黄是美人才能穿的颜色,诚不欺人。若是肤黄,穿着鹅黄色便是灾难,好似食海味嚼了一嘴沙子,什么样的珍馐都会觉得虽然无味;但若是肤色过于苍白,鹅黄又衬托不住气色,难免显得憔悴枯槁。
至于面前女子的肤色,润白之中透露着微微的殷红,与鹅黄的衣裙相得益彰,说不出来的绝配。
弯弯的柳叶眉,眉黛黑中透露着微微的石墨青,如此的眉色不会太过死板,也没有纯黑的攻击性,柔和的刚刚好。缇红色的唇脂,比正红更水润,比浅红更浓丽,温柔之中透露着一丝丝小小的俏皮,与女子的年龄相得益彰。
“哥哥,回神了!”梁泮挥挥手。
“啊?”梁缨这才回过神来,眨了眨眼,又揉了揉眼睛,说:“君父?”
那“女子”黑着脸,终于点点头,伸手理了理自己垂下来的鬓发,似乎觉得发丝过于饶人,十足酥痒。
梁泮拉住他的手:“君父,不要拽,鬓发要这么放着,才显得随意慵懒。”
梁缨感叹:“好看!好看!君父这样打扮,着实好看。”
梁苒被夸赞了,却怎么也欢心不起来,不知为何,总有一股浓烈的羞耻感,尤其是在儿子们面前。
梁泮得意的说:“哥哥,泮儿的手艺如何?”
梁缨竖起大拇指,毫不吝惜的夸赞:“泮儿的手艺了得,其实刚开始为兄还以为泮儿你会把父亲画成……画成……”一个鬼。
没想到梁泮虽然是新手,但有些子天赋在其中。
梁泮又说:“那哥哥你说,君父能随机迷倒多少个人?”
梁缨说:“君父这个容貌,放在上京城那也是数一不数二的绝色佳人,随机迷倒三个不在话下。”
梁泮十足自豪,说:“泮儿觉得,君父随机迷倒三十个不在话下。”
梁缨点头:“无错!”
梁苒:“……”儿子们为何都如此自豪?
梁缨看了看时辰:“君父,时辰不早了,咱们出去罢。”
女装是换好了,下一步便是走出去让大家看看,系统还有随机迷倒的任务。再者,梁苒之后还要顶着女装“便服寻访”,身边亲近的臣子肯定会看到他,伸头一刀缩头一刀
,还不如痛痛快快。
梁苒觉得,寡人也没必要扭捏,于是深吸了一口气,大步往外走去。
哗啦——
臣子们足足在外面等了半个多时辰,便是连去传话的苏木都折返了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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