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才不是狐狸精!》
萧昭回到府中后,羽七停止焦急不安地等候,立刻迎了上去:“主子,你们回来了。”
他见三人表情不似低落,但又不似惊喜,不禁问道:“那信是谁送来的,是二殿下?”
羽三在萧昭身后侧方,摇了摇头:“是苍姑娘。”
羽七惊讶了一声,虽然早有预料,可还是难以想象她会冒着生命危险再回来,再抬头看主子的神色,不悲不喜,面色平平。
萧昭摆了摆手:“都散了,把府中的那些探子悄无声息地处理掉。”
羽三羽四羽七称是。
萧昭移步向屋内去,忽然差点被台阶绊倒。
“主子小心。”羽三喊道。
萧昭趔趄了一下,又立刻手背向后,表示无异,遂魂不守舍地往屋内去了。
羽七恍然大悟,原来是还没回过神来。
第二日,正值深夜,羽四见一人影窜入,正欲执刀上前。
熟悉的声音传来道“是我。”
萧昭在房中徘徊了一天,见苍凌终于前来:“没事吧。”
苍凌摇了摇头:“无事,做机械臂耽误了点时间。”
二人坐定后,萧昭道:“府中有一些眼线,一下全部除去会引人耳目,怕只得你秘密前来。”
“放心,没人能发现我。”苍凌又问:“是你那几个好兄弟的眼线?”
萧昭点了点头。
苍凌看着他衣袖,终于问道:“我走那日,究竟发生了什么?”
萧昭道:“那日,我算到有人会在狱前蹲守,我又安排了一辆马车掩盖行踪,被萧承德截住,我秘密去救你,刺伤敌方首领胳膊,然后被他们断掉一臂。”
苍凌:“是何人?”
萧昭缓缓摇了摇头,“敌方首领身形和口音都掩盖过,但黑衣人是暗月阁的人,能调动如此之多的暗卫,那人怕是与暗月阁交涉颇深。”
苍凌眼睛一眯,“暗月阁?这名字怎如此耳熟?”
“当初我在漠北被人刺杀,也是暗月阁的暗卫。”萧昭回道。
苍凌:“你怀疑……二者有牵连?”
萧昭分析道:“能知晓你有千机的断然只有宫中人,箫高懿已被禁足,若他真有如此大的能耐,就不会连尚书令都打不过,所以另有其人。”
苍凌:“你怀疑,他是挡枪利用,若不是他,会是谁?太子萧泰和还有二皇子萧承德。”
萧昭:“五皇子早夭,宫中皇子还有六皇子萧嘉佑和七皇子萧元白。”
苍凌:“是处死羽宣的那两个人?”
萧昭顿了一下:“没错,当时在寒冬腊月,他二人以羽宣弄脏了萧嘉佑的鞋子为由,让他在门外跪了一夜,第二日,发现人不行了,二人商议,让人将他运出宫埋掉。”
苍凌:“那为何说,太子也参与其中?”
萧昭:“之后我找到了他的尸身,发现他十指断裂,上面尽是血泥,仵作验过之后,说他是被生生活埋致死。我又找到当年运出宫的人,他们说,他们将他盖在草席之下运出,但他们也没料到人竟然还没死,发出了动静,被过关的侍卫发现。
但是,萧泰和却巧合出现在了那里,将侍卫打发了,让他们得以顺利出去。”
苍凌:“他一个太子怎会掺和这点小事。”
萧昭看向苍凌,二人所想不谋而合。
“他知道草席下面的人是谁,也知道是谁做的。”苍凌眸子一闪。
“很有可能。”
苍凌:“他二人难不成是幕后主使,倒不是其他人那么招摇。”
苍凌正分析之时,萧昭突然道:“萧嘉佑死了。”
“什么时候?”
萧昭转开了头,眼神看着前方忽明忽暗的灯火,“我前往漠北打仗的路上,得知了他的死讯。”
他眨了眨眼,眼眸又忽地瞄了苍凌,手微微揪着衣袖。
苍凌没问是谁杀的,怎么杀的,只是眉眼笑意浓浓。
“做得不错。”
萧昭听此,嘴角浅浅扬起,后道:“后来萧元白似乎是怕了,急忙跟入了萧承德麾下。”
苍凌道:“不管是谁,接下来谁也逃不过。”
她嘴角擒起一抹笑,眸子染着烛火的橙黄色光亮,手握紧成拳。
萧昭看着她,眉眼染上了淡淡风韵笑意,温柔地出水来。
“明日我就动手,先从萧元白开始,当时拦你马车的人是萧承德,说不定,他就是被安排去狱外劫我杀你之人。”苍凌道。
萧昭微微蹙起眉头:“有什么计划?”
苍凌眉头一挑,道:“这次,不需要什么计划。”
“嗯?”萧昭神情有些懵,在他看来,苍凌虽然莽,但也没有这么莽撞,除非,她胜券在握。
临走前,苍凌给了萧昭一把千机。
经过三年的进化演变,千机变得更加迅速流畅锋利,由当初的三五种形态变成了数十种。
萧昭接过,千机自动缠在了他腰上,伪装成腰带,随时可出。
萧昭一怔:“你将此交给我,你怎么办?”
苍凌道:“我多的是。”
“多少?”
苍凌张口浅浅吐出两个字,“全部。”
精兵千人,人手一把。
*
一把剑突然穿梭而过绿叶,破碎的叶片悠悠落下,剑笔直迅速的射发出去,正正花园小径射向走来的人。
萧元白正走在皇宫园内,突然,一声破风声让他暂缓了半步,他瞪大了眼珠,就看着一柄剑直直擦着眼睛而过,射在黄砖墙上。
他胸口上下起伏,劫后余生的喘着气,血脉飘升,身体变得僵硬,缓慢地转过头来。
眼眸却瞪得更惊悚。
“!”
萧承德被急匆匆而来的萧元白拦住,对方神色慌张,语无伦次,他听了来龙去脉,疑惑道:“有人敢在皇宫内行刺?”
萧元白道:“是真的,我亲眼所见那柄剑朝我飞了过来。”
“什么剑?”萧承德问道。
“这就是可疑之处,那柄剑,不见了。”
萧承德拧起眉头,疑惑看向萧元白。
萧元白继续说道:“就差一点,那剑就差一点就射中了我,它擦过我脸射到了墙上,可待我再一转头,剑不见了,墙上只留下一道裂缝。我到处都找了,花园里,草里,都没有一点踪迹。”
他语气真切,萧承德便信了他,随他走去事发地处查看。
光滑无损的黄砖,没有一点裂缝。
萧承德扭头道:“七弟怕不是太阳底下迷了眼?”
萧元白扒着墙,“这!这怎么可能!当时就是剑就射向这个地方。”
萧承德没了耐性,“我还有要事在身。”
“不不不,”萧元白拉着萧承德的胳膊,他惊惶失措,“昭……”
萧承德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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