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三国坑蒙拐骗》
“这······身份不明,就这么放她进去没事吗?”旁边的侍卫问道。
程度站在自己的位置上,说道:“你没看见那令牌啊,不放,被罚的是我们,放了,若是真的,也就免了罚。”
“那是假的呢?”
“被罚啊。”程度笑了下。
敲门声响起,孙权眼下的青紫明显,望向窗外判断了时辰,腹中饥饿提醒,他以为是下面人又来劝他用膳,背靠椅,放下了笔,让人进来。
休息片刻,他起身,却见不速之客。
白锦将吃食放在桌上,没讲究什么摆放的艺术,东西冒着热气,像是才刚出炉的。
“先吃点东西吧,从他死后就没好好用膳,再好的身体也承受不住。”她说着自己先坐下。
伤心与压力之下食之无味,拼命做事用以麻痹,反倒容易适得其反。
见人防备地看着自己,白锦侧过脸瞧他:“不是让宁长安查我嘛,见了面反而不说话了。”
话一出,落实了孙权的猜想,她就是自称兄长旧人的那位。
“怎么称呼?”他走过来坐在她的对面,双眼恰到好处地打量。
那身素净的藏蓝色衣裳穿在身上,温文尔雅,相似的眉眼在沉淀下更容易重叠。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白锦迎上他的眼,不躲不避,她要如何介绍自己。
沉吟片刻,道,“无名之辈罢了,就叫念策便好。他念着你这个弟弟,从前给了些托付,物是人非,没成想意外太快,我无力回天,只能将那些托付转述。”
孙权想要躲闪她的视线,温柔专一到似乎只容得下自己一个人,这样的眼神,他从未见过。
“您不是江东人士吧。”他问。
“怎么说?”白锦望着他笑。
“口音不像,性格也不像。”他答。
“嗯······算半个吧,哪儿都待过不短的时间,没处安家,也说不上是哪里的人。”
容貌出众的女子不论结局好坏,都不是汲汲无名之辈,美丽的皮囊会让她们进入一扇特殊的大门。
孙权没听过江东除了二乔和他的妹妹孙尚香外,还有其他可以相提并论的美人,然而眼前人,就容貌而言,即便是二乔也稍逊一二。
拿起公筷,夹了鱼腹一块肉放进他的碗内,白锦道了句吃饭就闭了嘴。
两人当真就这么安安静静地吃完了饭,不可否认,这是孙权近些日来用过最好的一次。
白锦看他脸色红润了几分,眼里有了笑意。
将那块令牌拿出来递给他,她的声音轻而柔,咬字却清晰,“这东西如今成了他的遗物,你是他的弟弟,我不好再留,便物归原主了。”
桌面上的令牌花纹繁复熟悉,触碰下的凹凸和上面的文字和记忆中一般无二,连同幼时被他磕坏的角。
代表兄长身份的,如他亲临的令牌。
十二岁那年,他不见那令牌,问兄长,兄长不答,如今有了答案。
是什么样的关系才能得到兄长的令牌,孙权再次审视眼前的人。
“我来之前,见到你嫂嫂来了。兄长的遗孀本该和你们相依为命,我瞧着却有点生分。”白锦实话实说,大乔和孙权兄妹不大亲近,反倒和周瑜更亲近些,能理解吗,又是能的。
孙权神色莫名,他觉得现下的场面有些奇怪。
先不说他对眼前人没什么防备,还有种莫名的信赖,就是他们心平气和地坐在一起,像是一家人似的聊天,谈些过界的话题,就荒谬得不行。
这算什么,她是以什么身份,兄长的旧友?爱屋及乌?
从孙策死的那一刻,他就体会了无数爱屋及乌,只是那些爱,都是漂浮的,唯有眼前这个人的爱屋及乌,落了地。
“嫂嫂很好,兄长骤然离世,她需要时间接受。”孙权道。
白锦拿着茶杯的手顿了顿,抬了抬眼,慈悲温柔的眼里浸润了笑意,“你以为我在挑拨?”
“没有。”他回。
白锦无奈地冲他叹了口气,这口气绵长而清浅。
孙策是个张扬的人,大家都说他是个完美的霸主,值得追随的主公,义气的朋友,靠谱的兄长,无尽夸赞中,将其“神”化,而他的人生也戛然而止在辉煌之时。
活人是没办法和死人比的。
“你是孙家人,不要将自己搞得这么狼狈。”
说完这话,她便走了,来去皆是风,谁知谁心声。
程度等了一会儿,才进来,奉上了一个包裹,里面是几件衣裳。
孙权想起她走时手拂过的地方,垂眼一看,不知何时已经磨损坏了,他未曾发现,也没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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