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靠崽上位》
下了朝,诏国国君秦岳墨径直朝着颐华宫而去。步履间,锦袍摆荡,影影绰绰勾勒出急切。这颐华宫原是当朝皇后岑永宁的寝宫。自请和离后她出了宫,小太子秦卓曦便搬到了这里。
太子乃帝后独子,今年五岁。
他原在东宫住得好好的,后面不知道那根弦被拨动了,吵着嚷着要搬去颐华宫。
初时,秦岳墨不允。
一是于理不合。
眼下这后宫之主的位置是空着,但它能空一辈子?封了新后,还得住颐华宫。
二是才和离,他对所有和岑永宁那个没良心的女人有关联的人和事儿耐心都欠奉。
包括她的崽。
然而他明显低估了幼崽的倔强。为了达到目的,连着半个月坐在御书房的门槛上,谁劝都不走。后来挨了戒尺,朝着秦岳墨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曦儿就要住娘亲的地儿,就要。”
“爹爹坏,是爹爹把娘亲气跑的。”
“呜呜呜,曦儿不能和娘亲一块出宫吗?”
“宫外很热闹,连树上的鸟儿都比宫里大。”
幼崽说了很多,磕磕绊绊的,没什么悬念地将秦岳墨的耐心碾成了灰粉。
他陡然起身,绕过书案,一把捞起了在地上撒泼的幼崽,随后啪嗒一下扔到书案上坐着。
动作负着气,粗鲁得紧。
四目相对时,火花四溅。
“秦卓曦,你刚说是我把你母后气走的?”
“你再认真想想,到底谁气谁?过得好好的,突然要和离。”
话到这里,秦岳墨忽而揪住幼崽的小脸蛋,多少用了点力,小家伙受了疼,哇哇乱叫。
也仅限于此,幼崽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并未挥开“恶毒”父亲的手。
父子闹了一通,小太子终于有机会说话了,“娘亲才不是突然要和离,她是恼了你才要和离。”
“娘亲还偷偷哭了。”
岑永宁偷偷哭过?
秦岳墨因这个念头陷入沉默,过了片刻才开口,“什么时候?为什么哭?”
小太子清楚记得,“中秋前一日娘亲悄悄地给您换了玉佩,结果第二天您就把它弄碎了。”
“不过是块玉佩。”
“那不仅仅是块玉佩,那是娘亲亲手雕的。龙,纹路众多,耗时又耗心力。”
秦岳墨:“……”
心底忽然冒出一股火气,“你怎么不早点说?”
情绪跌宕,音量自是没收。
哪知幼崽比他更凶,声儿比他更响亮,“父皇也没问我呀。”
“再说了,娘亲也不让我往外说。”
外?
合着在他们娘俩心中,他就是个外人。
胸腔中的那把火烧得更旺了,若依循常理,这会儿他又要捏幼崽脸泄愤了。然而并没有,缘由如何,怕是只有他自己知道。
秦岳墨暗自深呼吸,强行将火气压了压,“还有什么父皇不知道的事儿?”
他话落之后,小太子用了近一盏茶的工夫回答亲爹的问题。
说完,幼崽口干舌燥。
而他的亲爹脸色铁青,那是他心情不愉的讯号。
小太子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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