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敌他又凶又舔》
第七十六章
回宫后,赵初荔召齐了心腹,她脸色苍白,透着隐隐不安,环视众人:“十日之后,我要搬进新造的公主府。”
令月诧异还未开口,临月便惊呼:“来不及啊殿下,屋子虽然建好了,但园子还在施工,我去看过了,里面大坑小坑的,没有一两个月绝对完不了工。”
赵初荔抬手制止:“就这样定了,屋子能住就行,园子不要再挖了,赶紧种上花木,收拾清爽,我要搬进去。”
临月悲催地垂下了头,打明日开始,她有得熬了。
“殿下把人叫齐,应该是有更重要的事。”令月沉着道:“搬府的事就派给临月和意娘,若是人手不够,你们去找令影。”
临月和意娘应声领了差事。
赵初荔点点头,透出一丝疲惫:“有人在密谋搞事,我在宫里反应太慢,只有出去才能最快掌握消息,对方连我的人——我的妖都敢杀。”
意娘听完浑身一震,忙道:“殿下忘了吗?当初追杀我的,根本就不是沈希的人。”
“我没忘,令影去捣毁的死士老巢,其实并非是沈希的地盘,今日杀花妖的恐怕就是当初追杀你的人。”赵初荔头疼不止:“科举案虽已查明,但其中尚存一些疑影,好似羚羊挂角,根本无从查起。”
“追杀意娘是为了阻止您查出科举案的真相,杀花妖又是为何?”令月提道。
赵初荔眉间蹙起思索。
“意娘和花妖都是殿下的人。”桂月道:“殿下曾说过,科举案不只是沈家,还有其他人牵涉其中。”
虞家?赵初荔摇摇头,虞家有何理由非杀花妖不可?难道是怕他......
不可能,虞守白眼皮底下,不会出修邪的人,若有,他绝对容不下。
代王死而复生,花妖惨死,这背后不知多少事,她都毫无线索,一无所知!
“都下去吧,让我好好想想。”赵初荔示意嘉月。
众人退下,嘉月便摘下床帘,铺设寝具,守在了寝殿外。
赵初荔倒在床上,用被子蒙住头,脑海里昏昏沉沉的,一想起花妖,心便直往下坠。
焦灼不知几时,一道温柔的力量贴了上来,抹开她眉间的纹路,她渐渐感到舒展,黑暗慢慢淹没,当最后一线光亮消失之际,她猛地抓住了面前的手。
睁开眼,对上的正是他幽微的凤眸。
“好点了吗?”虞守白想要把手撤回,试了一下没成,只好坐在床边任她握着。
“被我抓个正着,你还有什么话说?”赵初荔此刻虽浑噩,该进攻的时候也不客气。
虞守白沉默是金,除了目光不停地拂过她,眼底深不可测。
腰窝倏地一麻,虞守白这样的高手,竟然被不会武的赵初荔直接放倒在床上,就连他的反应也慢了几拍,想反抗的时候,一床华丽香暖的被子已经裹住了他,赵初荔还贴心地压上一条腿,骑在了被子上。
“现在好多了。”赵初荔和他面对面侧躺,呼吸可闻。
她的玉色寝衣领口绣着几朵青色的樱花,贴着颈部的肌肤,白得晃眼。
虞守白收回视线,乖乖地待在她的被窝里。
“你觉得是谁杀了花妖?”赵初荔冷不丁发问。
他掀起眼帘,察觉她有些小心翼翼,目光充满了试探。
“或许是虞家的人。”他坦然道。
赵初荔倏地瞪大眼,眼仁圆溜溜地转着望他。
“啊?”她难以置信他的坦诚。
虞守白想伸出手触摸她的脸,动了一下被被子困住,就没再继续,只是专注地望着她:“我怀疑有人修行邪术,被花妖撞破,故而杀他灭口。”
赵初荔撞进他幽深的眼底里,小声道:“花妖以前的主人,会不会就在你眼皮底下?”
“目前排除不了。”虞守白干脆道:“不管是什么人,就算是姓虞的,我也不会放过此人。”
赵初荔很明显地松了一口气,接着她蛄蛹几下,小脸挤近他的鼻端,开始缓慢地,珍惜地品尝。
虞守白呼吸变重,在她试着撬开他的齿关之际,终于狠下心肠,倏地一下挪开了脸。
赵初荔没能尽兴地抠着脸颊,嘟起了水润红透的唇。
“睡吧,我还得回去。”虞守白伸出手臂,反用被窝将她包裹住,不使她再乱动,鼻息温柔而粗沉:“等你睡着我再走。”
赵初荔欢喜又失落,闭上眼带着笑容,陷入了黑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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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花又开了,娘娘若还在,肯定每天都会来走一趟。”
圣人穿着贴身柔软的袍子,看着有些旧了,玉带扣在微微发福的腰间,和毕翁一起站在樱花树下。
“樱花开得极盛,谢得也极快,可她偏偏喜欢。”圣人脸上一抹淡淡的笑意。
“荔荔也随她,每年樱花一开,就吵着要赏春,每天都闹,朕最后只能投降。”圣人的语气暗含哀伤。
“小殿下来了!”毕翁高兴地提高了音量。
赵初荔穿着富丽的及胸襦裙,高髻上遍插宝石,步步熠熠生辉,手上还挂着个精致的香囊,看到阿爷时她明显雀跃了一下,想快步跑过来,却又突然生了怯,规规矩矩地迈着标准的步伐,来到花树下。
“参见阿爷。”赵初荔行礼。
“嗯。”圣人欣赏地注视着女儿:“终于来看阿爷了。”
赵初荔鹌鹑似的低下头:“儿有事要忙。”
圣人伸出手,赵初荔见状赶紧趋步上前牵住,大声说:“公主府就快修好了。”
父女俩并肩散步在樱花树下,圣人主动问起:“等不及要搬进去了?”
赵初荔眨眼:“儿一定会常回来看阿爷的。”
圣人嗤了一声:“在宫里都不肯来,更何况出宫去,朕哪里管得了!”
赵初荔埋头走路,心道这不是刚被罚过吗!
“昨天又去虞家了?”圣人漫不经心地问。
毕翁不远不近地跟着,粉白花瓣时而飘落,赵初荔掂量掂量,主动交代道:“儿上次去见了虞大人和他四个儿子,儿觉得,虞家深不可测。”
圣人侧眸,哼道:“朕没问你上次,就说昨日!”
赵初荔绞尽脑汁对付:“昨日是发生了一些事,不太好的,不如不说。”
圣人脸色一沉,赵初荔心里抖了抖,赶紧道:“宗师弟子为救儿性命伤了元气,儿只是去尽到礼数,只是不巧发生了意外。”
圣人才不再言语,牵着女儿安静地往前走。
“阿爷,您心里是不是有很多事?”赵初荔忽然问。
圣人失笑:“谁的心里没事?俗话说,人无远虑便有近忧。”
笑完之后,圣人话锋骤转:“安王去了封地,你们兄妹也不能老是僵着,送点他能用得着的东西,主动示个好,不难做到吧?”
提起兄长,赵初荔蓦地紧张了起来,她胡乱点了点头:“不难,我回去就办,这事简单。”
圣人眼底的光慢慢褪去,眉结不自觉地拧起:“既然如此,你可别忘了。”
父女俩默契地没有再延申下去,赵初荔的心咚咚乱跳,就好像离宫那夜的秘密会突然蹦出来。
“近日进献了一批古画,陪阿爷回去看看?”圣人握紧了女儿的手。
“好呀。”赵初荔如释重负,明显变得轻松起来。
“毕翁,我跟阿爷看画去。”她回头高声,毕翁笑着小跑回到书房外,吩咐手下的内侍将画取出来。
她迫不及待地把阿爷往御书房拉:“正好儿要搬进公主府,看看有没有合适的,用来挂屋子。”
圣人啧啧摆手:“干脆朕就别看了,反正看上了也留不住。”
赵初荔大笑混过:“儿的府邸也算是阿爷的府邸,那些画怎么也都是在阿爷手里的,您就别计较了。”
圣人被女儿亲近地拉扯着,眼底都是笑意:“胡说八道,等你嫁了人,公主府就是你和驸马的地盘,朕哪能说去就去。”
赵初荔吐吐舌头:“那儿不嫁人就是了!再说儿贵为公主,出降以后不满意,还可以休夫!几个阿姐早就现身说法,教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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