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潜台词，牛大壮就站在了舞台正中央。

牛大壮一跺脚，红地毯就被一阵风掀起边角，像只蓄势待发的兽爪。

台下的骚动突然凝住，这个刚才还在演讲的年轻老板，真的会打拳？

众人看去，只见牛大壮沉肩坠肘，双手在胸前划出道圆弧。

他的指尖微微翘起，活像仙鹤收翅。�6�7

“虎鹤双形，献丑了！”

牛大壮的声音在寂静中炸开，带着丹田气劲震得现场嗡嗡作响。�6�7

第一遍起势极慢。牛大壮左脚向前踏出半步，膝盖弯成九十度。

右腿如虎尾扫出，带起的风将舞台边缘的气球吹得摇晃。

他的脊背缓缓弓起，肩胛骨像老虎摆头时滚动的肌肉。

右手握拳收至腰侧，拳心朝外，正是虎形的“潜龙探爪”。

台下有人惊呼，这姿势竟与祠堂壁画里的镇宅虎神如出一辙。

就连虎口张开的角度都分毫不差，神了，牛总真的会打拳！�6�7

虎拳“潜龙探爪”过后，接着是鹤形的“展翅晾翅”。

牛大壮突然将重心移至右腿，左腿脚尖点地，双臂如白鹤振翅般向上舒展。

手腕翻转时，指尖划过的轨迹在空中留下残影。

腰腹发力扭转的瞬间，他的身形竟透出几分轻盈，仿佛下一秒就要腾空而起。

慢动作里，牛大壮每个招式的转换都清晰可见：

虎形的“饿虎扑食”讲究沉肩压肘，拳风带着股蛮横的冲劲；

鹤形的“灵鹤梳羽”则注重手腕翻转，指尖轻点时如蜻蜓点水，却藏着寸劲。�6�7

当他使出“虎鹤同鸣”的定式，牛大壮左拳如虎下山之势砸向地面。

右掌似仙鹤啄食般前伸时，台下突然响起掌声。

原本因停电躁动的人群渐渐安静。

有人举着手机录像，屏幕的光点在黑暗中连成串，像追随着拳法轨迹的流萤。

牛大壮的呼吸均匀如钟摆，汗水顺着下颌线滑落。

滴在地毯上晕开深色的痕，却丝毫不影响动作的行云流水。�6�7

“看好了！”第二遍起势陡然加速。�6�7

牛大壮左脚猛地跺地，舞台木板发出闷响。

这声“虎啸”刚落，他已侧身避开假想的攻击。

右臂如鹤翅横展，精准格开虚无的拳头。

紧接着左拳从腰侧弹出，拳锋带着破空声，正是虎形的“劈山击石”。

眼看这一招如大河奔涌，却在距假想敌寸许处骤然收势，转为鹤形的“锁喉点穴”。

牛大壮的食指中指并拢如喙，快如闪电般点向咽喉方位。�6�7

实战推演中，拳法的攻防转换看得人目不暇接。

面对正面袭来的攻势，他沉身成“虎踞式”。

双臂交叉格挡，肘尖外顶破解擒拿；

遇侧面突袭则旋身变“鹤旋式”，脚尖点地腾空半尺。

避开扫腿的同时，右手反撩如鹤嘴啄击肋下。

最精彩的是“虎扑鹤闪”的连环招：

他先是俯身作猛虎扑食状，诱敌出拳。

随即腰身一拧，如仙鹤穿林般从对手腋下闪过。

左手顺势扣住对方手腕，右手虎爪直取胸口。

整套动作快如疾风，却又处处透着章法。�6�7

一整套拳，短短十几招，台下的惊呼此起彼伏。

有人发现牛大壮的虎形招式落地时，舞台都会轻微震动。

而鹤形闪躲时，衣袂翻飞的弧度竟与风中的柳条重合。

赵晓卉握紧了腰间的**，她看得懂其中的门道：

这不是花架子，每个格挡都精准护住要害，每次出击都直指破绽。

虎的霸道与鹤的灵动在他身上完美融合，这没有几十年功底，是打不出这套拳的。

赵晓卉微微皱眉，她知道牛大壮武功了得，可这套拳，竟然超过了她的想象！�6�7

当最后一式“猛虎归山”收势时，牛大壮单膝跪地。

只见他左手按地如虎掌拍石，右手擎天似鹤唳长空。

台下先是死寂，随即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比任何时候都要热烈。�6�7

“厉害，这应该是真功夫！”有人在人群里大喊。�6�7

听了这句看似中肯的评价，赵晓卉又皱起了眉头。

牛大壮的这套虎鹤双形拳，何止是真功夫？这简直是超级神拳！

赵晓卉被誉为女暴龙，是因为她拥有格斗的最高境界。

在整个桃源县，没有对手，甚至在整个西南省，也是数一数二。

可是看了牛大壮的这套拳，她突然意识到，自己要五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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