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非遗系统救老板》
隧道空间在收缩——
突然一个气泡速向他们飞来,速度很快。
【在干嘛?忙完了吗?】
隧道空间还在持续缩小,林茉想找到阻止的方法,但环顾四周,可以想不到任何可以做的事。
束手无策的感觉再次如一桶冰水兜头泼下。
另一个气泡飞来。
【开会的。】
随着这个气泡的出现,气泡隧道的压缩速度果然加快。
眼看着绿色边界压得越来越近,仿佛有一只手在操纵,目的是让这个空间彻底消失。
让这个空间里的所有文字、所有记录彻底消失。
而江砚的状态更是让人担心,他依旧靠在林茉肩上,闭目、皱眉。
他甚至都没有发现隧道空间的变化。
腹背受敌。
四面楚歌。
林茉不知道该怎么办,伸出手护住了江砚的头。
算了,等着吧。
眼看着天塌下来是什么感受?
第一时间会想做点阻止他,或者逃离他,然后很快意识到自己什么也不能做。
会慌乱、会回忆、会预测...这些几乎都是同时发生的。
会不受控制地很想抓住些什么。
好像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在心脏或是大脑,1秒钟内既可以回到20年前,又能够幻想那个从未到达过的未知世界。
在绿色边界压到头顶的刹那,林茉被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很温暖,温暖到天塌下来,这里都是安全的。
“院长——”林茉喃喃道。
...
白色,丝丝缕缕的乳白色,像一枚蚕茧。
流动的微光又如同一层不透明的漆膜,将他们包裹其中。
渐渐地,乳白色之上,纤细的暗红色脉络开始生长,如同伸展扩张的叶脉,织成一颗逐渐成型的跳动心脏。
林茉尝试伸出手触摸了一下心脏的“地面”,柔软、有弹性,让人忍不住感觉到这真的是在某种生物内部,又或是就是在一颗心里,忍不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安静、稳定。
江砚倒在她身上歇息。
你还好吗?
林茉用眼神询问,手轻轻覆住他额头。
没有发烧。
江砚轻又平和地笑了一下。
这是在说:我没事。
随后他调出系统面板,手指一下一下敲得缓慢:【我只是】
江砚轻轻喘了口气,又继续一下一下,认真,有种脆弱的美感。
【需要休息】
林茉刚感觉到稍稍放松,血管交错处忽然有什么东西冒出来,如同刚破土的竹笋。
仿佛冥冥之中有什么东西见不得人好、见不得人轻松一点。
紧接着,“竹笋”开始一截一截地生长。
林茉倒吸一口气。
那一节一节的并非竹笋,而是——脊椎。
白色骨头像是有意识似的,努力向上延伸,仿佛有什么怪物即将出生。
林茉感觉鸡皮疙瘩起了一层有一层。
因为这样的脊椎怪物在每一处血管交错处都有一个,森森白骨摇摇晃晃地伸长。
...
生长了一会儿,脊椎突然停止了延伸,然后开始更加剧烈地、毫无规律地摆动。
给人的感觉像是——生产——一颗头颅即将诞生。
此处表面静默无声,但内里能量失控混乱。
长出来了。
...
林茉看得呆住,连呼吸都忘记。
因为脊椎顶端生长出来的并非什么怪物透露,而是——轻盈盈的一朵玫瑰。
一朵盛开着的、鲜活的玫瑰。
就这样以一种根本没有人会想得到的、极其怪异的方式,处在了一片玫瑰花海之中。
脊椎玫瑰。
适应之后,居然会觉得它有种迷乱的、不管不顾的、情意疯狂的美。
“江砚,”林茉轻轻摇他,“看看玫——”
林茉声音停住,因为她发现江砚因为痒,不知何时把自己手臂抓出了条条血印,嗯看起来触目惊心。
江砚迷迷糊糊又想要伸手去抓。
林茉抓住他的手腕,“别抓。”
“可是,”江砚声音很轻,手腕在林茉手中挣扎,他还是想去抓,“很痒啊,难受。”
“坚持一下。”林茉有些心疼,她不想这样说,这四个字看起来轻飘飘,可是往往需要人付出极大的意志力,承受难以忍受的痛苦,可是她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这是第一次,林茉想要快一点完成任务、快一点离开。
她抬头环顾这个新的玫瑰空间,若是忘记处境、忘记焦虑,这里原本很美很宁静。
但她恰恰忘记不了焦虑。
一丝尖锐强烈的痛感转瞬传来,余波如涟漪,在身体中一圈圈扩大。
林茉低头查看痛感来源,一枝生长在她手边的脊椎玫瑰刺到了她的手腕处,一滴小小血珠在茉莉纹中流淌。
随着粉红扩散,林茉感到心底痛感越来越烈,如同满溢的海水一样沉甸甸,再多一滴都要承受不住,又如同世界上所有酸楚都被压缩到一点,哪怕只是轻轻触碰一下,也会引起浑身的剧烈战栗。
心不要乱、心不要乱。
林茉默默提醒自己,她已经有过几次类似经历,猜测这突如其来的痛是收到了系统影响。
整个纹路染成淡淡的粉红色,如同另一朵玫瑰在她手腕盛开。
心脏被猛地捏紧,几乎可以算得上是物理意义上的“心痛”。
尽管她不断提醒自己心不要乱,但同时清晰地感受到大脑有一部分如同被劫持一般,不受控制地,身体自动将所有能量和注意力集中那里。
那里是——焦虑、恐惧、悲伤。
满溢的海水、压缩的酸楚。
不要乱、不要被控制。
这只是被植入的感觉,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不是——
啪——
漫天海水决堤,这是世界上最剧烈的海啸,伴随着能摧毁一切的酸楚情绪,将林茉努力坚守的理智、最后一根弦淹没得无影无踪。
好难过啊。
为什么他要这样呢?
为什么?
她望着躺在怀里的江砚,内心忍不住一遍遍地质问: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为什么总是我被牵动、为什么是我在乎你更多?
随着不断质问,一株新生的脊柱玫瑰穿过她的手掌,悠悠生长。
手掌被盯住,但林茉却浑然不觉,更大的痛苦将它覆盖。
江砚却只是安静。
好像他全然在处理自己的过敏,对林茉的变化没有觉察、无动于衷。
林茉用另一只手抚摸江砚的脸,满眼伤痛,却又如痴如醉。
你不喜欢我,为什么一开始要对我那么热情呢?
她顺手从旁拔下一株脊椎玫瑰,用力钉在江砚掌心。
可是在接触到皮肤的瞬间,脊椎花枝好像忽然变得柔软了,向一旁滑了出去,带动顶上玫瑰花瓣轻轻颤抖。
林茉内心更痛,你真的不难过吗?
那我们一起度过的时光又算什么?说过对我真诚,就只是骗我吗?
又一朵脊椎玫瑰拔节生长,刺破掌心,血液的滋润让这朵玫瑰更加鲜红耀眼,也让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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