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揣崽小可怜被大佬宠上天》
第35章撑腰
【“乔宴,不要闹情绪!”】
电话里,乔太太沙哑的声音透了股怒气:“乔宴。不要闹情绪!要不是先前你爸爸叮嘱过,暂时不要打扰你,你以为我会等到现在才跟你算账?”
“你想干嘛?”
“我想干嘛?我倒是问问你想干嘛!手里拿着几个骚钱真以为自己要变成乔家祖宗了?把你爷爷偷偷转院这事儿我没跟你计较,是因为那老不死的能死远一点也算是为咱家空气做贡献。但你不该那么独!不惦记爸爸不照顾弟弟。现在你弟弟神志不清住在医院,你得滚过来照顾,知道吗!”
不等乔宴反应,她怨气更重地抱怨:“真是翅膀硬了。我们不联系你,你也真不来联系我们!是想吃官司吗!怎么,半脚入土的油腻老男人那么好睡?让你乐不思蜀,忘了出处了?!”
乔宴手指头轻微颤抖:“不是你说那样…你别说他…你好讨厌…”
乔太太耀武扬威地笑了一下:“怎么,声音抖成这样。是被老男人日夜糟蹋虚了,还是你那贱毛病又犯了?老男人会像我一样,在你昏迷的时候给你喂药吗?”
乔宴大声道:“你怎么…怎么这么无耻!我之所以昏迷,难道不是乔怀庆他,他打我…造成的吗!别找我了…别找我了!”
乔宴挂了电话。
但电话又来。
一直响,乔宴神经质地把电话丢进垃圾桶,又手忙脚乱捡起来擦了擦。
他不知不觉泪流满面。
乔宴用力地用袖子擦拭手机,像擦拭无论如何也和乔家脱不开关系的自己。为什么乔家人还要和自己绑定关系…不是说好断绝了么,不是都已经把爷爷接过来了么…为什么他们想要找自己,自己就躲不掉!
乔宴眼睛里满是本能反应带给他的惊恐,像是这个女人的声音,在幼年时对他造成过不可逆的伤害一样!
以至于时过境迁,只是听到她的讥笑,那埋藏在心底的大雨,就顷刻升腾,蒸出铺天盖地的、一寸一寸低垂下来的云霾。
天罗地网,碾碎着他。
嗓子里呜呜地哽咽,嘴里颤抖地喃喃:“擦不干净…擦不干净…”
乔宴突然用力地把手机再次丢进垃圾桶。
电话铃声像是催命的音符。
突然间诱发了他的感官过载。
他踉踉跄跄退至墙角,蹲在地上把自己蜷缩起来,捂住耳朵:“去
死,**…”
迷迷糊糊间,冰冷汗湿的身体,被抱进木质香味淡淡的温暖怀抱。
乔宴像是即将溺水的人,终于寻到了浮木。
他手臂软绵绵地攀住赶来抱他的霍景盛的脖子,用尽了全身力气,却还是攀不住。
霍景盛就蹲跪在地上,把他换了个姿势严丝合缝地抱住:“乔宴。”
“不怕。”
“我在这。”
乔宴嘴唇打颤,瞳孔失焦,看着他的方向像是要叫他,却叫不出声音。
霍景盛知道,乔宴这副模样,多半又要对着他…叫别人了。
霍景盛于是满足他:“是我,是哥哥。”
乔宴眼角滚下泪珠:“哥哥…能帮我找找…霍景盛吗…”
“我肚子里的宝宝很害怕很想见到他…像是,像是在想爸爸…”
乔宴声音减弱,勉强说完这句话时,泪湿的脸已经埋在霍景盛怀里昏过去了。
霍景盛像是遭到了乔宴那句话、和乔宴在他怀里昏迷的双重重击。
把乔宴抱起来往床上放时,肢体僵硬得像个浑身漏电的笨拙仿生人。
公司医务处的人很快就来了。
林琅也紧跟其后,带着医药箱慌慌忙忙地赶来。
十分钟后,乔宴瘦削的手背又扎上了针。
林琅喘/气:“还好…用不着去医院。应当是救护及时,体征数值的波动不大。”
林琅教过霍景盛针对乔宴这种病人的应急救护方法。霍景盛应当是照做了。
林琅忍了忍还是道:“别再让他动情绪了。好吗?”
“这一次次的,别说他受不受得了,我都要被吓**!”
林琅说话时,霍景盛自垃圾桶里捡起手机。
刚才他收到手环参数异动警报,赶来的时候,手机还在垃圾桶里响。
现在,手机已经不响了。
霍景盛捞起手机,翻开乔宴的最近通话。
他面色平静。
但仔细看时,会发现他的手指也有些抖。
他深黑的眼睛不动声色,里边却翻涌着无声的暴戾和疯狂。
他示意林琅先出去。
而后他播出了那个电话。
电话对面,乔太太露出刻薄神色,得胜般笑:“打这么多通你才回过来,你要死啊?怎么,现在这是知道怕了?对嘛…你服个软,咱们还是和和气气一家人!”
她正得意,忽觉电话那头气氛不对。
乔宴竟然没说话,也没咳喘。
片刻的沉默里,乔太太竟觉得电话那头像有什么东西,蛰伏在黑暗无声的深渊里。
她清了清嗓子:“乔宴?”
电话那头终于有了动静。
是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男人声音冷沉:“地址。”
乔太太愣了一下。
心里纳罕怎么有人光说两个字,就能给她一种非富即贵的上位者感觉。
可是他是谁?
会是乔宴的老姘头吗?
不对,声音不像,这个声音并不老!
乔太太心想,我听说豪门水深,水深火热的。
乔宴既然是勾引了老男人,那么没准这个老男人是有家室,甚至有儿女的!
那么这个声音就可以解释了。难道是老男人的儿子?!
乔太太收敛了点:“您是?”
对面道:“想要钱?”
乔太太愣住,眼睛里的精光缓缓暴/射:“想的,想的!先生,您不会无缘无故给我好处吧?请问您需要我做点什么?乔宴人呢?他的手机怎么在您这儿?是他得罪了您吗!您放心,我有乔宴很多黑料!您想要什么,我就给什么!保准您在宅门里,让他抬不起头做人!”
对面没有任何其他反应。
只是声音更沉了些:“地址。”
乔太太心里乐开了花。
心想乔宴这死孩子不来就不来,他的豪门死对头要来给她结成盟友,给她送钱了!
这下她也不需要乔宴了。有钱什么样的护工找不到啊!
乔太太声音讨好,恭谨卑微地,给霍景盛报了一个地址。
且急不可耐问:“您,您什么时候来与我面谈?”
对面说让她等着。
乔太太心想,我自是等着!风吹雨打我肯定也等着!
霍景盛挂了电话后,特助立刻接到新的任务。
特助看着新任务,有些惊讶,也有些胆寒。
**,就在半天前,才示下任由乔家苟延残喘的霍总,为什么突然间朝令夕改,要求他直接“摁死”。
****、**、**…等,这些原本在后续计划里再行提举的罪证,为什么突然要提上日程。还多了一个要举证的共犯“乔太太”。
特助摇了摇头,继续伏案。
他心里美滋滋地:虽然圣意难猜!但拜托圣意多多眷顾我!
特殊任务、专案任务,这都是和奖金系数挂钩的!
休息室里,乔宴的心率已经平稳下来
。
但还陷在昏迷状态。
林琅说乔宴身体太弱,醒得的确会慢些。最快也要睡上四五个小时才醒的来。
霍景盛坐在床头,很轻地摸了摸乔宴的脸。
而后叮嘱林琅:“照顾好他。我一小时后回来。”
林琅点头:“那是自然。我照顾得肯定比你好。”
他一时口快。
在霍景盛看过来的时候赶紧闭上了嘴。
霍景盛这次没有带他的新司机。
他叫了拨给乔宴的老司机王振野。
王振野开着迈巴赫,把霍景盛接进后座的时候感慨:“终于来活了。这段时间我连人带车被束之高阁。快闲出**了。”
他说得也没错。
自打搬了别墅,乔宴就很少出门会友,这一上班,更没什么用他的机会了。好在司机岗闲时也能领些生活杂务来做,要不然白拿工资得有多心虚。
霍景盛脸色黑沉。没有同他闲聊。
于是王振野就闭了嘴。
霍景盛让王振野叫些人,同他去跟一个欺负了乔宴的女人聊聊。
帮那女人开开窍。
王振野会意。
车停在建京人民医院老院区外的郊野上。
自从新院区建设以后,医疗设备落后的老院区几乎没什么年轻人肯来。
大多是些老人经年累月地治疗着一些顽疾。
急诊部也无人排队。
乍眼一看,旧楼一栋一栋,树荫密集,人影却稀少。
乔太太此时正风风火火地从住院区的大楼下楼。
临走前,贴心地给儿子乔锦途掖好了被子。
乔太太心里哼着曲儿,想起那个被医院打电话接人的下午。
那时候她正在家里打麻将,有个什么盛安医院的工作人员给她打电话,说她儿子在医院绑定的医疗资金卡,被持卡人解绑了,资金断链。需要她前往补办手续、押金等事宜…
暂且不提乔太太听说乔锦途在住院,像被雷劈一样跳了起来。
就光说那押金费,也高昂得离谱,乔太太是当场破口大骂医院想钱想疯了。
之后…千里迢迢赶来建京,灰溜溜地把儿子转入了这座便宜医院。
这种消毒水闻起来都充满劣质感的破医院,乔太太简直看够了!
好在苍天有眼。
乔宴的豪门死对头来给她送钱了!
乔太太很理解人家不进病房,在院外见面的条件。
毕竟她待在医院都嫌晦气。
她脚步轻快地找到了约定地点——
老院区背后一座林荫遮蔽的郊野。
黄昏拉长了树影。
近山的郊野给乔太太一种很强的压迫感。她远远就看见树荫下停着两辆车。一辆小轿车一辆面包车。
面包车前有人甚至提了个电视上那种惯以用来装钱的箱子。
乔太太飞跑起来心里开始盘算那样一个手提箱能装下多少钱?
她气喘吁吁地跑到人前扫视一圈:“哪位是先生?”
站在面包车前提着手提箱的王振野余光扫视了一下迈巴赫后座。
车窗黑黢黢地什么都看不到。
王振野把嘴里的烟丢到地上踩灭吊儿郎当道:“先生在轿车后座休息。你的事不至于惊动先生。我来。”
乔太太谄媚地笑:“好好。”
她的眼睛盯着钱箱:“那个…先生有说怎样给钱、要我做什么吗?我跟我那继子毫无感情
王振野又踩了踩已经灭了的烟:“刚好。我们也什么都做得出来。”
乔太太又想说什么王振野突然绕到她后边给了她膝弯一脚。
乔太太一个趔趄狗爬在地吃惊地睁大眼睛。又怒又怕:“你你什么意思!”
王振野给一个穿着冲锋衣的投去眼神那冲锋衣张开一面折叠椅端到王振野跟前。
王振野把椅子拉到乔太太面前坐下。
他打开手提箱问身后站着的黑西装:“程律师。我刚才那一脚值多少?”
程律师说了个数王振野就数出五张票子笑容可掬地塞进乔太太手里:“不是想知道怎么给钱么?就这么给。”
在乔太太惊恐的目光里王振野一字一句道:“别让我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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