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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公主的怨种姐妹重生后》

第69章 小皇帝投降人要为自己而活

寂静的帐篷中,煤炭与木头在青铜大柱中燃烧,偶有噼啪声。

火光摇曳间,两人都是神情肃穆。

因为他们俩都不知道这封信上会拆出来什么样的鬼东西,这信看着是一封信,但实际上是一纸封印,只要这封印一打开,就会哈哈哈哈哈的冒出来一股青烟,奸笑着一人抽一嘴巴子。

最终,二人同时动手。

该来的还是要来呀!

跟着帮军中粗人待久了,见了太多血腥与死亡,宋知鸢原本学的那些煮茶裁信的手法都忘光了,连信刀都不需要,俩手一扯就是撕。

“撕拉”一声响,俩手一抿,宋知鸢瞧见了永安的字。

永安在信上说了几件事。

一是她蹭到了小侯爷奶嫩嫩的粉子,很高兴很开心迫不及待跟好闺蜜分享一下口感和手感。

二是朝堂决定放弃永昌帝,去接寿王党回朝,只是这消息暂时还被封闭,不曾往外流传,他们打算先拖着廖家军这头,偷偷去暗度陈仓,接寿王回来,这件事十分隐秘,连北定王都不曾告知,韩右相的意思是,连着北定王一起瞒着,他怕北定王生出什么二心来,毕竟知道的人越多,越容易出事,但永安担心宋知鸢这边出什么意外,果断给宋知鸢泄露消息。

三是她和李观棋都被架空了,两人现在基本在朝堂间躺平等死,很难再给宋知鸢什么助力。

目前从信上看,这群朝堂上的寿王党最起码没有报复永安和李观棋。

宋知鸢捏着那一张轻飘飘的纸,却觉得重若千钧,她抬眸看向耶律青野,见耶律青野也是眉头紧锁。

“赵灵川找到了吗?”宋知鸢问他。

这段时日,耶律青野因为赵灵川不见的事情,头发都白了几根,晚上饭都吃不下,这么壮一个人,瞧着竟消瘦了几分,让宋知鸢很是心疼。

这孩子若是能早点找回来就好了。

耶律青野不语,只是默默的将手中的书信递给宋知鸢。

宋知鸢接过他手里的信,顺手把永安给她的信也分给了耶律青野,让耶律青野也看一看这朝堂局势。

来吧,痛苦共享吧,谁都别想从这麻烦堆儿里逃出去。

宋知鸢摊开耶律青野给她的信,就见信上龙飞凤舞的写了几个字:爹,儿子爱上她了。

宋知鸢瞪大了眼。

这怎么就爱上了?

[爹,儿子从没见过她这样的女人。]信封之上,赵灵川洋洋洒洒写到:“她好特别,她不一样,我要跟她一起潇潇洒洒走天涯,不必找我。”

宋知鸢缓缓闭上眼。

宋知鸢猛地睁开眼。

很好,一字未变。

“要不要抓回来?”宋知鸢低声问:“可能有点危

险,若是事发——

宋知鸢是听耶律青野说过这个女孩的底细的,她可是西洲郡守之女,虽说只是个庶出,但也流着西洲郡守的血,若是日后回了长安,此事事发,赵灵川可能会受苦。

“随他吧。耶律青野回道:“他们都快走到东水那边去了,事发?呵,没那个条件。

他们最起码也要走到长安去,才能进朝堂,说西洲郡守被抓的来龙去脉,但现在,他们都快走到东水领地里去了,离朝堂是越来越远。

这女孩也敢跟赵灵川走,她是真不知道

赵灵川是个什么样的废物东西啊。

“那多派几个人保护就是了。宋知鸢将此信折叠好,道:“孩子要出去就出去吧,见见世面也好。

她一直不赞同耶律青野将人死死关着,人都是叛逆的,越关着越容易出事儿,赵灵川想跑不是一两回了,现在人找到了,只要远远看着就好。

耶律青野拧着眉,没赞同也没反对,只翻开了永安的信。

宋知鸢以为他是在看朝堂政事,所以托着下巴等他的话,结果这人看了一会儿,突然冷不丁问了一句:“你也喜欢粉子吗?

宋知鸢将信给他是让他看看局势的,谁料这人就看这些莫名其妙乱七八糟的东西,恼的她怒踢了他一脚。

前脚刚寻到赵灵川的消息,后脚这人就又开始想东想西了!

“让你看下面的!宋知鸢纤细的眉头拧着,道:“他们要去迎回寿王,你怎么看?

她不知道迎回寿王是对是错,她也不知道能不能放出十七城,她对战场与朝堂的事情知之甚少,所以都不敢妄下断言,她只是在心里觉得,这两种选择都不太好。

选永昌帝,放弃十七城,以后每年都要打仗,选寿王,寿王如果真的来了,到时候这整个朝堂又要纷乱不止,上面这群贵人们不知道会不会死,但下面的这些黎民百姓却是真的要死一批。

世间安得双全法?

所以她还是要问一问耶律青野,最起码耶律青野打过这么多年的仗,比她更清楚。

她最开始,是想保住长公主,现在,她想保一保这个天下。

“迎回寿王,对朝堂是不是好事不清楚,但在现在,他对战局来说是好事,这说明朝堂不低头,不会受制于人。耶律青野只扫了一眼永安的信,便道:“十七城若是交出去,廖家军再难遏制。

今日割五城,明日割十城,死国已。

所以十七城是断然不可能交出去的,若是交了,这场仗必败了。

只要舍弃永昌帝,才能换来胜利。

宋知鸢干巴巴的张了张嘴,低声说:“永昌帝会死,那太后——

太后会

怎么样呢?

之前还说,廖寒商给他们发了请帖,当然他们也不会去,更不会承认这场婚事,那太后现在在洛阳,又会怎么样?

想起来太后,宋知鸢心里就像是被针扎一样,密密麻麻的疼。

太后对她其实十分照拂,她刚入朝堂那段时间,一直都打着太后的旗号四处照耀,甚至常把太后给她的簪子戴在脑后,时时刻刻沾着太后的光辉,所以从不曾被任何人排挤过。

这要是换个人敢这么张扬,早就让太后招进宫里去敲打了,偏她一点苦都没受过,太后对她的偏宠,整个朝堂的人都能看得见。

所以她很担忧太后。

坐在一旁的耶律青野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道:“我之前是不是要与你说一件关于太后和廖寒商的事?后来被人打了岔,便不曾说过了。

宋知鸢突兀的想起了那一天的事情。

上一次他们提到这里的时候,是在北定王府的书房,她被剥了衣裳,躺在沙盘上,这人埋首在她膝间,一边那样,一边问她想不想听。

她当时哪有力气去听这些呀!

后来那群官员们都来了北定王府探听消息,她被耶律青野送到了种植房去更换衣服,这件事儿就被忘到脑后了。

一想到那些,宋知鸢的双腿不自然的交叠,低声道:“是有这回事,你说嘛——他们之间是什么恩怨?

耶律青野又不开口了。

宋知鸢抬眸去看他,就见这人撑着下颌,一脸玩味的看着她。

他已经好几日没这样看过她了。

找到了赵灵川,又短暂的歇了战局,他被压在最下面的、属于耶律青野的东西又开始慢慢的翻腾起来,瞧见了宋知鸢,那股子蠢蠢欲动的劲儿便像是锅里烧沸的水,咕噜咕噜的滚烧起来。

宋知鸢只要一眼瞧见他,便能感受到他身上那股扑过来的燥热气。

她也好几日不曾碰过他了。

之前战事紧绷的时候,不曾想过这些事情,只想着如何打胜仗,如果多救两个人,粮草还够不够用,现在战事缓下来了,人突然间什么都不用做,难免就想给自己找点事儿干。

找点儿什么事儿呢?正事儿是一点不像干了,只想找一点有意思的、很舒服的事儿来干一干。

孤男寡女,还能是什么事儿?

宋知鸢不自在的扣了扣手指。

一想到他身上火热的气息,坚硬的臂膀,宋知鸢便觉得骨头里好像也多了点酥酥麻麻的痒劲儿。

她还是羞涩的,却并不推拒了,只是偏过脸,不再说话,等着这人过来将她抱回去。

难得的、能喘口气儿的夜晚,弄完之后再泡一个热水澡,然后舒舒服服、清清爽爽的睡过

去。

可偏生这人不动了。

他就静**在那里坐着,用那双讨厌的眼眸看着她,见她不动,他慢慢的“噢”了一声,道:“你不想听。”

第二次啦!

他第二次假装听不懂她的话啦!

宋知鸢羞恼的又要去踢他,但这人已经从案后灵活的一起身,动作极快的走向帐篷内,一边走一边道:“不想听就算了,本王不说便是。”

宋知鸢踢了个空,气鼓鼓的从案后跟着爬起来。

她手脚慢,爬起来的也慢,还要用手臂手肘在地毯上撑两下,等她姿态狼狈的爬起来的时候,耶律青野已经回了帐篷内的帘帐中了。

她才一掀开帘帐,腰间顿时缠过来一只手臂,用力一勒,便将她整个人打横抱起来。

她惊叫一声,就被耶律青野扔到了床榻上。

刚才那点气儿立马不见了,两个人你撕掉我的衣裳,我抵住你的胸膛,往榻间一滚,正是迫不及待的时候,耶律青野突然不动了。

他慢悠悠的往榻间一躺,道:“自己坐过来。”

宋知鸢最开始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她抬眸看他,正看见这个人对着她抬了抬脸,道:“忘了?”

他还记得那天她情急之下坐过来的触感,少女的腿肉柔软,将他整张脸都给埋住,像是一朵汁水香甜的大丽花,他一张口,便能含到丰沛的果肉,只是她这人吝啬又小气,自己独藏这种美食,不肯分给他持吃上一口,实在是暴殄天物。

对上他的目光,不过两息,宋知鸢便涨红了脸。

她现在真是明白了什么叫精/虫/上/脑,这人从来都不嫌脏的。

“做梦。”她恶狠狠地念叨了这一句,随后转头就背对着他睡。

她今天就是什么都不做,也不可能自己坐上去。

耶律青野便慢慢靠过来,他也不求她,只是把手搭在她的腰间,慢腾腾的动一动。

他们俩可是结结实实的睡过这么长时间的人,对彼此的身体都很熟悉,耶律青野只需要稍微一落过来,宋知鸢便浑身发紧。

今日无战事,帐篷的四周寂静极了,没人过来禀报,帐篷内不知哪里响起了几分水声,在寂静的夜中弥漫。

“不要胡闹。”宋知鸢的声音有点抖,伸手去推他:“我不要坐过去。”

但推是推不动的,这人的手压过来,死死的摁着。

“嗯。”耶律青野道:“那就躺一会儿。”

他假装不知道自己的手在做什么,好像真的只是和她躺一会儿似得,而宋知鸢这只贪吃的小猫儿推了两下就推不动了,只用手指虚虚的搭在他的手腕上,指尖偶尔在他手臂上轻轻划过,不知道是要把他推远,还是要让他更

近一些。

他撩拨她,引/诱她,直到她真的沉浸其中时,又骤然抽身,宋知鸢浑身潮热的扭过头去看他,这人眼眸亮的摄人,向她抬了抬下巴。

宋知鸢让他给气笑了。

这是什么人啊!

简直太坏了!

她才不让他如意,她爬过去,却不肯如他所愿的坐在他面旁,而是故意使坏的坐在他的腹间,虚虚的蹭爬两下,便让耶律青野额头冒汗。

他闷哼一声,准备去掐着她的腰把人往下摁的时候,那人突然离他远了些,一副拿捏到他命脉的姿态,趾高气昂的问:“太后和那反贼,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她还惦记着这件事儿呢!

竟然审讯上他了。

耶律青野摸着她圆润的膝骨,放缓了动作,慢慢吸了一口气,声线低沉道:“那是很久之前的事儿了。”

久到耶律青野甚至都不知道这些历史,还是后来廖寒商反了之后,他特意去查,才从长安城街头巷尾的地砖缝儿里掏出来这些故事。

说起来大概也就是那些事情,那些十几年的岁月,落到旁人的口中也就只成了轻飘飘的几句话。

耶律青野说的轻巧,宋知鸢却听的入迷。

她从不知道,原来太后早先也有过旁的婚事。

她不知道,想来永安也不会知道的,永安是个榆木脑袋,从来都不开窍,旁人若是想隐瞒她,都不需要特意做什么,

只需要简短两句话,就能将她忽悠到旁处去。

想来,永安也不知道这些。

眼下,那些朝堂之中的人,都不一定会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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