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木门通七零》
“先付一万,欠两千?”黄阿公缓缓地摩挲着手里的手把茶壶,没直接答应,也没一口拒绝:“你拿什么作保?”
尤利民连忙抽出藏在衣服下面的金链子:“用这个金项链,现在金价这么贵,我这链子有一百多克。”
尤利民不是暴发户作风,脖子上的链子是实心的,但也就只有米粒一般粗,现在金价稳定,克价一直在四十左右,细算下来,他这链子的价格也差不多小四千了,完全能够弥补那两千块钱的缺口。
看在尤利民是族中侄孙带来的份上,黄阿公也没多说什么,接过金链子后也没仔细辨别真假,随手就塞到了裤兜里面。
黄阿公朝尤利民点了点头,然后顺手就把手里的钥匙扔给了他:“铺子里一共两把钥匙,都在这里了。”
尤利民紧紧地攥住钥匙,不由得在心里暗自感叹到:这可是一年价值两万四的钥匙!
深市已经有了很完善的市场管理规定,尤利民拿了钥匙后还得跟着黄阿公去登记,这是因为本地人时常有欺生的情况,之前有北方来的生意人被房东一铺两租,情绪一上来,拿着菜刀冲到房东家里一通乱砍,**两个,伤了四个。
这起恶性事件一出来,深市的领导班子就紧急开了会,后面在批发市场、街道办设立了专门的管理部门,也一再强调大家租房租铺,都按照公家的流程来办,这样一旦中途出了什么事情,也能有个掰扯说理的地方。
黄阿公是没有这种歪心思的,之所以拉着尤利民去管理部门登记,纯粹是为了让他安心。
登完记后黄阿公晃悠着就要去茶楼喝茶了,临走之前,他还邀请了尤利民这个新租客,不过他还有满满两车货要卖,自然是婉拒了。
最后黄哥和黄阿公相携着离开了,尤利民则掏了些零散钱钞给郑老七他们,让他们去外面买清扫工具、衣服挂钩,架子,货筐,一门心思地想今天就要把铺子收拾出来,明天一早就开门营业。
虽然花得不是郑老七他们的钱,不过他们是知道尤利民最近手头不宽裕的,他向叶宁赊账拿货的事情兄弟们都知道,这会儿见他眼都不眨地就把这么大一笔钱给花了出去,他们心里也是担心得紧,巴不得今天就赶紧把铺子收拾出来卖货。
这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铺子的上一任租户就只留了几块旧木板下来,铺子里里外外都得打扫,柜
台得现买因为要卖衣裳尤利民他们还得在墙上钉钉子搭架子回头挂衣裳用。
然而就是在这么忙的档口尤利民都还不忘抽空去杂货店给家里打电话。
随着齐芳的月份越来越大她现在已经没有整天都在店里盯着了店里大部分的事情她都交给了郑老七的媳妇儿。
因为两人的丈夫关系好齐芳也不吝啬为了让人死心塌地的在店里干她给郑老七媳妇儿的工资远高于同行。
郑老七媳妇儿也不是那种眼高手低的人知道这是嫂子有意照顾自己对店里的生意很是上心。
齐芳花了钱换到了安心现在她就只早晚过去店里看一眼其他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家里待着。
尤利民出门也好几天了一个电话都没打回来齐芳心里说不担心那是不可能的所以这会儿接到电话后她松了一口气之余也少不了要抱怨几句。
尤利民低声下气地解释道:“昨天晚上刚到深市大家都累了一到招待所就睡着了今天早上又急着卖货实在没顾上给你打电话。”
齐芳也知道自家男人在外面做生意不容易也没真生气:“那你现在忙完了?”
尤利民闻言长叹了一口气这才刚开始后面的事情还多着呢:“没呢我临时租了一间铺子老七他们在打扫我抽空给你打电话是想交代你件事情。”
齐芳实在想不到丈夫出门在外能有什么事情要交代自己的只连忙问道:“是不是钱不够了?我都说了让你带根金条在身上你非犟嘴说用不着……”
眼见着媳妇儿又忍不住絮叨了起来尤利民赶忙出声打断:“不是钱再说了我手里有这么大两车货还能少了钱花我是想让你拿根金条去卖掉换了钱后就去市场上收竹荪能收多少收多少我有大用!”
齐芳一头雾水:“竹荪是什么?”
尤利民一拍脑袋早上听着黄哥念叨多了他也喊习惯了:“就是我们喊的那个面纱菌白色的带一圈裙边的那种深市这边叫做竹荪说是山珍中珍品
齐芳有些意外:“就是那种吃着沙沙的味道奇奇怪怪的菌子?”
齐芳是吃不来竹荪的那一类人顾忌着她的口味平常蒋桂香就算是买菌子回来炖汤都会把杂菌里的竹荪挑出来扔掉她怎
么都想不到被自己嫌弃的东西在深市竟然还能卖上高价。
现在能安得起电话的杂货店也不多旁边还有不少人排着队等着给家里打电话尤利民虽然给了钱但也不好占着电话太长时间只急急忙忙地把重要的事情赶紧叮嘱了一遍。
“对我们这趟带过来的竹荪今天早上直接就被一个客户全包圆了人家开价八十块钱一斤反正你先按市场价收要是收不上来你再比着市场价高一点的价格收总之还是那句话多多益善!”
尤利民这边挂掉电话后想着今天他们要在铺子里忙活大半天给电话费的时候还顺手买了点啤酒饮料。
杂货店的电话就摆在买烟的玻璃柜台前面
“老弟我听你说你手里的竹荪就只卖了八十块钱?我跟你说你这铁定是被人给坑了。”
“竹荪这样的好东西你哪能八十块钱就卖了刚才你不是打电话让家里人帮着收竹荪吗你听老哥一句话回头真要收到竹荪了你也别再费劲送去外面买了都送到我这里来我给你算一百块钱一斤!”
等在店里打电话的人听到这边的动静后也都凑了上来:“老弟听你的口音我们应该是老乡我也是西南的你跟我说说这竹荪到底长个什么样子说不定我那边也有。”
西南这么大尤利民的干蘑菇生意就是做得再大也不能把周边所有的竹荪都囊括进去他问了一下对方的老家南诏那边的和自己离得老远了对方就是做这个生意也影响不到自己当即就照实说了。
“就是竹林里的那种灰蛋蛋没长开的时候摸着带粘液的等它长大了就会有一圈像小裙子一样的边边有白的也有黄的你自己留意一下吧。”
对方一拍大腿道:“那不就是蛇蛋蛋吗?我们那边有啊!不过老人说那玩意儿是蛇蛋我们平常在竹林里看到了都是直接踩烂的也不知道这玩意儿这么值钱啊!”
尤利民点头:“对就是那个玩意儿不过它晒干了不压秤一斤就得老大一包了你想运到这边来卖一次性至少要凑够十几二十斤然后包辆货车过来才划算就是不知道老板这里是否需要这么多?”
老板忙不迭
点头道:“收得了收得了,我有亲戚在港城,喜欢吃竹荪的人多,销量你们完全不用愁,别说十几二十斤了,就是一两百斤,我也是吃得下的。
得了老板的准话后,早尤利民问话的人打电话回家的时候,也特意叮嘱了家里人赶紧收购竹荪。
不过竹荪只长在竹林里,在杂货店打电话的几个人里,就尤利民和刚才的那位老家有产出,其他人虽然听着眼红,但是对西南没有了解,知道这玩意儿挣钱,也不敢跑到那边去收来卖,只能一脸羡慕地目送这两人离开。
这边的齐芳挂掉电话后,也没多耽搁,回房间取了金条和剩下的存款后又急忙对着厨房喊道:“妈,妈。
蒋桂香原本在准备午饭,听见女儿的喊声后,连身上的围裙都没来及的解,一脸紧张地冲了出来:“怎么了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还是女婿在电话里说什么了。
齐芳扶着后腰解释道:“不是,我没有不舒服,你女婿也好好的,是他让我赶紧去采购一批面纱菌,我大着肚子不方便,就想着让你跟我一起去。
齐芳把尤利民在电话里面说的事情,略过了价格跟蒋桂香大概说了一下。
不是齐芳对亲妈藏私,而是娘家兄弟姐妹多,自从她家老尤的生意做起来后,他们心里多多少少是有些想法的,尤其是她二嫂,因为她把房子给父母和大哥家的两个侄子住了,对方心里一直就不是很痛快。
虽然蒋桂香他们现在吃住都在女儿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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