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为妻》
掀开被子后,一个鼓起来,没眼睛没鼻子的人形布偶和宋晏面面相觑。
人偶身上穿着的衣服看起来有些陈旧,但是清洗的非常干净,还带着非常淡的草药的味道,像是被常年的药香给腌入味了。
宋晏神色莫名,他没有点灯,在光线昏暗无比的屋内,那一双墨色的眼眸比外面的天空更黑,似鬼似魔。
在这个时候,房间的门开了,外面的雪光映照了进来,顿时把屋内照的亮堂了几分。
“夫郎?你不在床上休息,站在我床边在做什么?”
在这个时候,唐颂之出现在了房间门口,一脸疑惑的看着宋晏。
后者看向唐颂之,他带着风雪进来,身上穿着一件厚实的黑色鹤氅,整个人裹得严严实实,手里提着一盏灯,把屋子都照亮了几分。
橘色的灯光很是明亮,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
初见时那格外苍白的脸色,如今看起来气色红润,原本凹陷的脸颊似乎多了些肉,整个人都俊美了几分,不再像是个骷髅鬼,有几分贵公子的感觉了。
很显然,这几日那么多的饭菜,唐颂之没有白吃。
在他打量唐颂之的时候,后者先提着灯进了屋子,把门关上,让风雪都挡在外面,又点了屋内的烛火。
一件带着体温的鹤氅就盖在了宋晏身上:“你也是起来要去外面解手吗?别穿着里衣这样站着,夜间冷容易着凉。”
唐颂之立马缩回了自己的被子里:“还是被子里暖和。”
他搓了搓手:“外面好冷啊,我去解个手都被风吹得厉害,大晚上的,你要是想解手的话,带个汤婆子。”
唐颂之说:“对了,那边挺黑的,要提灯。”
他不知道宋晏是什么时候起来的,但是应该时间不久,毕竟人还穿着一身里衣,看起来像是刚发现他出去了。
宋晏看着落在自己身上的鹤氅,上面还带着草木的香气,暖烘烘的,一下子驱走了夜里的寒意。
出门解手很正常,毕竟走过去就要时间,如果爱干净,还要净手,换衣熏香。
大晚上的,唐颂之一个身子骨弱的病秧子,也不太可能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跑出去。
他进府的时候,没听说过唐颂之还有什么梦游之症。
只是还有一件事让他耿耿于怀:“夫君床上怎么放这个假人。”
“你是说这个?”唐颂之耳尖红彤彤的,“这个是我的阿贝贝。”
宋晏追问:“阿贝贝,那是什么?”
“就是小时候的时候喜欢抱着东西入睡,特别喜欢的毯子、玩偶、小被子这种东西。”
唐颂之不好意思的说:“换了新住处,我多少有几分不适应,就把这东西翻出来一起睡了。”
他的大脑高速运转,自己的借口应该找得非常完美,外面还在下雪,一晚上过去,什么痕迹也被掩盖过去了。
唐颂之又看了眼宋晏的被子:“当然,要是夫郎愿意和我同床共枕,想必我就没了这种艰难入睡的烦恼。”
宋晏说:“出去的时候怎么没和我说一声,天黑,我还能替夫君提灯。”
唐颂之像只大号毛毛虫裹着被子在床上扭了扭: “那多不好意思呀,我又不是小孩,如厕还要喊夫郎一起。”
他打了个哈欠,问宋晏:“夫郎还要出去吗?我给你留着灯,你回来再熄吧。”
宋晏应了一声,转头出了房间,他一路走过去,看到向更衣室的那条路确实有一个人的脚印。
他一路走过去,看到更衣室的脏衣篓里还叠放着一些更换下来的衣物,上面有些被雪打湿的痕迹。
在这个时代,世家贵族如厕后都会净手更衣,这一点倒是很符合唐颂之的身份。
或许是自己多想了,唐颂之确实没有太多心眼子,可能是被陆清莲刻意养成这幅样子的。
出了一口心里的恶气,唐颂之当天睡得很香,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一口气都干了两笼包子。
穿越虽然一时间陷入了讨厌的人际关系,但是吃的好睡得香,其实还是很幸福的。
老宅那边的消息很快又被人送了过来:“老宅二房那边,是被冤枉的,昨日里就回府了。”
这个唐颂之知道,昨天晚上他亲自去打的人,看到唐仲贤回来了。
“不过那位病了,病得很厉害,今天一早上都起不来,说是被人打了一顿。”
唐颂之表现的冷冷淡淡:“大理寺那边对他用了刑,不至于吧,不是说刑不上大夫吗。”
除非是确切的罪名,而且是一般涉及到谋反、叛国之类的大罪,大理寺是不会拿礼部侍郎如何的。
回来报信的人压低了声音:“应该不是,回来的时候都好好的,老爷还魇着,说是今日早晨就发了高热呢。”
唐颂之鼓掌而笑:“我看他是做多了恶事,被鬼神责罚,活该。”
他并不介意周围有耳目,把自己今日说过的听起来对父亲大不敬的话都传出去。
在亲爹和外祖母这边,唐颂之不会犹豫,肯定是站亲娘一边的。
要是有人拿孝顺说事,他可以说是孝顺亲娘,毕竟天大地大,死者为大,死了的娘,肯定比活着的爹大的。
最好的情况,就是和唐家断掉。
不过也不能完全断干净,虽然原主爹不那么做人,但是原主的大伯父,祖母和祖父,对这个孩子还是关照的。
唐家不是磋磨人的存在,不然当初他的外祖母也不会挑选了这么一门亲。
只是对他的祖父祖母而言,比起外面嫁进来的儿媳,身体羸弱的孙子,肯定是自己亲生健全的儿子和那一对龙凤胎更重要一些。
唐颂之看向宋晏:“夫郎怎么看?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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