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叫爹!》
陆为安想象了下,讪笑:“我开玩笑的。”为了掩饰尴尬,他立刻正色,“昨夜是因为阿木达也想动手,这才让我们得逞,今夜恐怕不会那么容易。”
两人心道说的都是废话。
“所以,不如将羊皮袋割开了扔他们营帐门口,最好扔在伙夫营,开火做饭前再换个地方。”
刚刚还腹诽他的两人不由坐直,心道这么缺德又损人的主意,才应该是陆为安的正常水平。
所以,谁去呢?
陆为安当仁不让,郑禾也不想守在后方。斯有欢头疼地发现,这二位根本没有身为将领的觉悟,三万大军里挑出几个身手了得的死士前去执行任务才是上上策,可这二人偏偏喜欢亲自前往,别的不提,万一要是出事,下面这些士兵该怎么办?
虽然觉得两人冒进,但斯有欢本人其实也非常想去,要不是她功夫不行,大概能冲在最前面。斯有欢遗憾地摸了摸后脑勺,只有羡慕的份。
这次陆为安没挑着半夜前往,反正对方都会戒备森严,他和郑禾商量之下,居然决定干脆等第二天晨光微曦时前往,打算当着阿木达的面将东西丢在他面前,挑衅嘛,当然就得当面做。
好好睡了一夜,阿木达那边居然也没有任何动静,不知道是不是被午时的鬼火吓到,陆为安和郑禾在寅时三刻起身,片刻后便整装出发。计划是速战速决,于是只带了四个将士,只要被敌军发现,便立刻撤退,绝不恋战。
大营果然比前一夜守备森严得多。陆为安与两名将士在营前几十丈外停下,将身上背着的弓拿了下来。半里地外的郑禾也做好了一样的准备。
陆为安将羊皮袋绑在箭头,这种绑了东西的箭矢通常情况下会掉的比较近,为了能确保羊皮袋被送到预定的地点,陆为安将军中最大的两把弓背了出来。拉弓,射箭。
弓箭离弦,难免发出啸叫,齐军的守备巡逻了一夜,如此时刻难免有些松懈,待反应过来,两支箭已经到了上空。虽然已经晚了一步,却也不能坐以待毙,因此守备立刻拉弓射箭,指向箭来时方向,意图寻找弓箭手。
只陆为安和郑禾早就换了地方,各自离开几丈远,又放了一箭。箭矢呼啸而出,射入营地,扎入土中或者军帐之上。箭头绑着的羊皮袋在箭矢撞上物体时破开,里面的火油洒了出来。顿时又引起齐军的骚动。
“灭火”声不断传开,火把火堆立时被移走或是熄灭,惟恐晚了一点引燃火油,营地一起起火。尤其是箭矢都落在伙夫营中,一众伙夫还要忙着保护粮草,一时忙得不可开交。
阿木达现身,嘴角噙着一抹怪异的笑,营中的忙乱似乎都不在他眼里。阿木达举目四望,有种格格不入的闲适。随后他又回到营帐中,提溜出来一个人,一个女人。她穿着一身灰蓝色的粗布棉袄,头上却扎着一块红色的方巾,在一众皮料甲胄的齐兵中很是显眼。
陆为安一眼就看见了。他又一次射出了一箭,这次换地方时他的目光没有从那个女人身上离开过。
阿木达也非常配合,他将女人绑上了木台,站在比自己高出半个身为的女人旁边,一扯她的头发,让她将脸扬了起来。
陆为安和郑禾同时都愣住了:斯有欢!
不可能!陆为安立刻否定,斯有欢在延城,不可能会在此地出现。可是隔着这么远的距离,那个女人看起来却和斯有欢如出一辙。
“你叫什么?”阿木达扯着女人的头发,强迫她说话。
女人发出痛苦的呻吟,她张着嘴,又被阿木达一扯,终于道:“斯有欢。”
她声音太低,并不足以让远处的陆为安与郑禾听见,但狞笑着的阿木达却放声将她的回答喊了出来:“斯有欢,周贼,你们听见没有,她叫斯有欢!”
陆为安和郑禾同时变了脸色,怎么会!
郑禾当下弯弓射箭直指阿木达,陆为安举起弓箭却在箭矢即将离弦时放下,不可能!斯有欢看着肆意妄为其实却最谨小慎微,除非军中有奸细否则她不可能在此地出现,那人一定不是她!
郑禾箭矢此时已经射出,就在箭矢冒头的那一刻,十几支箭矢从不同方向呼啸而出,几乎没给他反应的时间。陆为安怒目圆睁,糟糕!
他立刻扔了手中弓箭:“撤!”身形却向郑禾方向奔去,一起跟来的将士犹豫一瞬,立刻抗命也一起冲向郑禾。
快,再快一点!陆为安已经瞥到土堆下冒出的齐兵,但然而他终是慢了一步,几名齐兵比他更快地纠缠上了郑禾。他身上没有中箭,但两名士兵却负伤,郑禾要照顾两人又要与齐兵对战,很快左支右拙,直到一把刀架在了他脖子上。
郑禾大叫:“走!”
陆为安不是郑禾,他在军营中待得更久,关键时刻比郑禾更明白利弊,更何况他身上还担着将军一职,当即停步,纵身一跃退了数步,齐军再无可追。
阿木达舔着嘴唇,有些失望地看着郑禾:“居然是祝康你这个杂种。”他有点可惜,原本以为会抓住周国的什么人,问出点消息来,没想见到的却是郑禾,要这玩意干嘛?手中用来剔骨的匕首已经举了起来,既然他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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