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快来接你媳妇孩子》
第19章第19章
【天降大重孙子以及危险的古董】
想到那张软乎乎的小脸,灿若星辰的眼睛,陈载的内心难得柔软了一瞬。
这句话却如惊天霹雳在屋内炸响,陈甫谧手中的茶杯一抖,茶水洒在衣裤上,地上,老人边用手绢擦衣服边问:“啥儿子,亲生的?你结婚了,啥时候?
陈载回答得言简意赅:“在乡下生的,当时不方便结婚。
陈甫谧意外到如同听到天方夜谭,实在想不到一项循规蹈矩的孙子竟做出这样离经叛道的事情。
“那孩子在哪儿,为啥不带回家来?孩子妈呢?去世了?到现在还没结婚?老人家有一连串的问题。
陈载当然不会告诉爷爷昨天他才知道有个儿子,只是语焉不详地说:“孩子在路城,以后总能见到。
陈甫谧不知道是激动还是生气,双手不停颤抖,抄起圈椅旁边的拐杖,但始终没举起来,连续冷哼两声说:“你这是啥意思,要不是我安排你相亲你还不说你连孩子都生了是吧,孩子为啥不带回家里来,孩子妈呢,她是啥样人?为啥不结婚?
在乡下未婚生子,得多不靠谱的俩人才能做出这种事!
陈载淡声安抚老爷子情绪:“爷爷,孩子很好,以后你能见到他,孩子妈妈是正经人,她在乡下陪我度过了最艰难的日子。
他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很艰难,触及到他最不愿面对的往事,但也不算撒谎,开始的时候的确如此,随后她就给了他致命一击。
陈甫谧并不相信陈载的话,他对孩子妈并不看好,陈载对儿子、孩子妈闭口不提,应该是有啥难言之隐,比如所谓陪伴是他编出来的,只是一时乱性,比如孩子妈年纪比他大很多,或者是个寡妇,或者是个有夫之妇……
太可怕了!
暂时不去想孩子妈,陈甫谧很好奇孙子,说:“孩子妈在抚养孩子?你该把小孩带到咱家来,由咱们家抚养。
陈载心平气和的说出自己的想法:“我会想办法调回路城工作,到时候你就能见到小孩。
“孩子妈呢,你们会结婚吗?她不会有家庭吧!陈甫谧由最初的震惊转为平静,开始思考如何解决孙子跟孩子妈的问题。
孩子妈是个正经人的话,有个孙子也挺好的,这几年他操心陈载的婚事,担心他一直拖下去最后成为孤家寡人,现在天降大孙子,也还好吧。
陈载语气中带着嘲弄:“爷爷,陈谨正婚内出轨,你不会认为所有人都会出轨吧。
当初他可能是误会了舒苑的情感,也可能是她移情别恋,不管是哪一种
想起来都觉得糟心。
陈甫谧摆手:“别提那个逆子是我没教育好他。”
思路差点被陈载带歪陈甫谧的思路回到天降大孙子这件事上来明确自己的诉求:“你一定要把孩子带到咱们家来由咱们家抚养另外你给个准话你会不会跟孩子妈结婚?”
陈载强力压制下内心负面的想法回答:“我正在考虑。”
他不想跟老人家说他跟舒苑已经决定假结婚舒苑做事没有定性谁知道她会不会改变主意领证之前没必要让老人知道那么多。
陈甫谧被气笑:“你这话就跟没说一样等你过几天去西北我上哪儿找你问去我连大孙子都见不着?”
陈载平静回答:“我会尽快处理这件事会让您见到孙子会给孩子、孩子妈跟我自己一个交代。”
从陈载嘴里得不到孩子跟孩子妈的任**息但话已经说到这份上陈甫谧知道再逼问也没用还不如顺水推舟做个通情达理的长辈于是说:“我这么大岁数了不能让我总操心你别等我归西还见不到孙子。晚上还安排了相亲呢咋办?”
陈载说得很干脆:“你们吃饭我刚好跟朋友有约。”
陈甫谧:“……”
陈载走出正房杜康看着他朝门口的方向走去书房觑着老爷子的脸色问:“爸你们聊啥了我看你还挺高兴。”
陈甫谧说:“陈载晚上还有工作不能一块吃饭盛家人来与不来你看着安排。”
杜康:“……”
这不是相亲吗正主不在是啥意思?
也好不跟盛知宜相亲正好撮合陈载跟陶乐善啊陶家可是她表亲呢。
——
舒苑的当务之急仍然是找工作通过几天时间的思考她明确两点第一她不想继续摆地摊不想通过摆地摊积累第一桶金走从商之路;第二她不想复习备考大学如果她再年轻一些没有孩子的话她可能会通过读书改变命运现在这个处境考大学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
那样她就得找个像样工作。
就高中生这个学历别说找好工作就是进厂她都找不到途径。
这两天她带着小满去厂区宣传栏看报纸并在大街上转悠并没有看到招工信息现在信息又不发达她很能理解这个年代百姓找工作要拖亲靠友甚至花钱买工作。
之前她所学专业是传播学她不想当记者整天东奔西跑
她第一时间把想法跟小满分享:“我可以找份当照相师傅的工作。
”
小满惊喜地说:“哇,妈妈还会照相,会照相的人都特别厉害,妈妈很厉害。”
这天母子俩走在路上,观察着路边的人民照相馆,民国时期创立,路城最老牌的照相馆,以后影楼崛起,别的照相馆被时代洪流抛弃纷纷倒闭,但这家仍然能够凭借情怀维持经营。
舒苑不知道如何获得招工信息,正在琢磨要不要进去问问需不需要照相师傅?
其实在找到正经工作之前,她也可以走街串巷给人照相,收入肯定比上班多,问题是她没有钱买相机。
“妈妈要不要进去问问缺不缺人?”小满像小大人似的问。
舒苑难得纠结,她觉得直接进去问的话九成没戏,还会被小满看到她的失败,这不会打击到她,但不知道对小满来说是不是挫折。
舒苑正想着,就听小满鼓励她:“妈妈去试下吧,尝试才有机会。”
舒苑本来以为把小满带回后会过苦哈哈的带崽生活,没想到小满比一般小孩成熟懂事,给自己提供了很多情绪价值。
他真心实意的觉得自己妈妈很好,很棒,很厉害,还会鼓励她,比如现在。
“好吧,小满,那我们就去问问。”舒苑边说,边笑眯眯地牵着小满的手进了照相馆的大门。
不出意外,照相馆并不需要上门找工作的人,这些照相馆都实行师徒制,师傅带徒弟,根本就不缺人手。
他们走了好远的路,把小满的小腿溜得更细了,得到一样的答案。
舒苑觉得让旁边的小孩看到了她的屡次失败,这个小孩还是她的儿子,这感觉真是酸爽。
然而小满紧紧握着她的手,声音软萌又坚定地鼓励她:“妈妈不要气馁,多走走多问问,总能找到工作。”
这一定是个性格坚韧,绝对不会被困难轻易打倒的小孩。
“对,只要有手艺在,根本不愁工作。”舒苑的语气中自信满满。
其实她根本就不知道如何在这个年代找到工作。
本来打算回家,明天出来再溜,没想到他们在电器厂附近的胡同里找到又一家门脸很小的卫民照相馆,窗玻璃上贴了张纸,写着招临时工。
小满睁大眼睛念着上面的字,惊喜地说:“妈,有招工的,咱们进去看看。”
小家伙非常积极,成功把舒苑的注意力吸引过来。
这是一家简陋到极易被忽视的小店,招牌字很小,老旧木门只开了一半,从另一半窄小木门进如屋内,十几平米的房间挤满了杂物。
接待员是个二十三四岁的年轻姑娘,舒苑开口:“你们这儿招临时工?”
接待员打量着舒苑说:“你要找活干?我们要找的是照相师傅,临时顶班。
“我会照相。舒苑语气肯定。
接待员质疑,舒苑看着年轻,跟店里的俩学徒年龄差不多,学徒都已经学了一两年,师傅还不能完全把工作交给他们。
接待员抛出几个专业问题想要让舒苑知难而退:“你干过几年?有拍得好的照片拿出来看看?从哪儿学得照相?是几级照相师傅?
舒苑:“……
没有工作经历,没有作品。
不是所有照相师傅都会去搞评级。
现在只能凭一张嘴,舒苑语气笃定:“我的照相水平用不着评级来肯定。
接待员:“……
之前来的人都缩手缩脚,谦逊得很,就现在这个自信心爆棚,好像有点让人信服。
接待员狠狠心动了,她很想知道舒苑是真有水平还是吹牛。
她很快做了决定,从柜台里翻找出一张一寸黑白照片,问:“你会给照片上色吗?
舒苑气定神闲地点头:“会。
她穿越前的专业是传播学,新闻摄影师必修课,胶片摄影是选修课,她爱好摄影并且有足够的经济实力,收集了各种各样的老式相机,有自己的暗室,对胶卷相机拍摄跟冲洗都很熟悉。
接待员从柜台后面走出来,到里面屋子拿出来毛笔跟颜料,说:“那你给这张照片上色吧。
实在没想到现在就要试工,还是她最不爱干的就是给黑白照片上色,本来黑白照片都独特的韵味,上色就是多此一举,偏偏现在很流行。
照片小得可怜,但工作量很大。
舒苑问:“上色做得好的话能来这儿上班吗?
接待员说:“看你水平,赵师傅这两天不在店里,你水平好的话他肯定会叫你过来。
舒苑拉开椅子坐下,让小满坐在她旁边,说:“好吧。
照片中是个军人,舒苑需要先把照片调棕,就是将人像调成棕色,让人像颜色接近肤色,然后给颜料调色,把人像的嘴唇涂红,五角星、肩章涂成正红色,军装涂成绿色。
小满在旁边瞪大眼睛看着妈妈,原来妈妈会美术,小满也会画画,说不定是从妈妈那儿遗传来的。
小家伙紧张地盯着舒苑手中的毛笔,不仅不敢说话,呼吸都变得轻缓,生怕打扰到舒苑,毕竟画错一笔,整张照片就完了。
俩学徒也跑过来看,看着舒苑一笔笔勾勒涂色,跟小满一样不敢出声。
黑白照片在舒苑手里变成了彩照,小满率先尝尝呼了口气,“哇,终于上完色啦,很鲜艳又很自然,妈妈你可真棒。
小满可是舒苑的头号粉丝,对妈妈佩服得五体投地。
三个店员都赞成小满的话。
接待员惊叹不已:“
你上色可真快,水平还这么高,跟直接拍的彩色照片似的。”
俩学徒有点惭愧,他们已经学了一年多都没达到这个水平。
接待员很干脆地说:“后天赵师傅下班前会来店里转转,你下午四点过来看看吧。”
上色水平这么高,拍照跟暗房水平也差不了,她一定会在赵师傅面前极力推荐舒苑。
现任馆长也就是唯一的老师傅双手风湿伸展不开,腿脚也不方便,需要休养,就暂时找人顶班。
“好的。”舒苑爽快答应下来。
从照相馆离开,小满牵着舒苑的手摇啊晃啊,声音甜滋滋的:“妈妈,你的水平那么高,一定可以找到照相师傅的工作,就是这家店不行,别的店也可以。”
“我也是这样想的。”舒苑唇角高高扬起。
她得到了儿子的鼓励。
小家伙提供的情绪价值非常到位,舒苑倒希望他能像别的小孩那样无忧无虑。
母子俩心情愉快地往家的方向走。
在李红霞看来,舒苑的婚姻大事一塌糊涂,她干着急也没用,不如多操心她的工作。
近水楼台,主管人事的副厂长媳妇跟她一个办公室,都是会计,在招工方面,当然有优先打听的便利。
等副厂长媳妇一到办公室,李红霞就殷勤地跟她分享了茶叶,有寒暄几句,把话题引入到春季招工上来,她挤出大大的笑脸问:“我们家舒苑等了一年多,这次招工总该轮到我们了吧。”
同为普通职工,副厂长媳妇贾彩琴跟他对象一样会打官腔,说:“咱厂这么多职工子弟,都等着安排进厂,空位子就那么多,你说咋安排?老谭的工作不好干哪,先安排哪个都得罪人。”
李红霞卖了好一会儿惨,说:“咱俩也是多少年的交情,能不能跟你们家老谭说说,有啥活给舒苑安排一个就行,我们不挑。”
贾彩琴叹了口气说:“不是我不帮你,实在是为难,特别多职工拎着大包小包东西去我们家想走后门,老谭廉明公正,把这些职工连人带东西都赶出来了,你说我咋帮你?”
李红霞是个人精,她听懂了,这意思是嘴上交情屁用都没有,想要工作就得送礼,送礼的人多,一般的烟酒点心人家还看不上。
——
次日周六,晚上舒苹一家过来吃饭,早上不到六点钟舒苑就带着小满去买菜,先去的是肉铺,他们赶到的时候前面已经排了二十多个人,轮到舒苑的时候她花一块二买了一斤五花肉。不是她抠搜,买多了肉李红霞会心疼钱票。
肉铺旁边就是菜站,菜站倒是不用排队,母子俩买了菠菜、萝卜,还很奢侈地买了一把韭黄,都由小满这个小男子汉拎着。
路过供销社,又花了六**多钱买了大白兔奶糖跟水果糖各半斤。舒苑剥了颗奶糖塞进小满嘴里,小家伙的脸颊立刻鼓得像松鼠一样。
小满也剥了颗糖,糖纸小心地收进口袋,扬起小手:“妈妈也吃糖。
舒苑弯下腰,接受小满的投喂,心满意足地说:“真甜。
中午舒苹从食堂拎回了羊棒骨,只有一个锅灶,下午四点舒苑先做羊棒骨炖萝卜,然后做米饭。到下班时间,又带着小满早早去电器厂大门口蹲守,从乡下来的卖鱼农民手里花一块三买了条两三斤重的鲢鱼。
等她回到家,舒苹跟两个小孩还有李红霞也赶回了家,做饭的任务被他们接过去,舒苑把仨小孩叫进屋,给他们分糖果,问道:“闻到饭菜香味了吗?
七岁双胞胎莫莫跟莫弟都抽着小鼻子,齐声说:“闻到啦。
舒苑介绍说:“这就是小满,今天这顿饭是为了热烈欢迎小满加入我们这个大家庭。
仪式感拉满。
小满抿嘴而笑,妈妈特意准备一大桌饭菜,说是欢迎他,妈妈对他可真好。
莫莫立刻拍手,啪啪的声音响起:“欢迎小满弟弟,以后我们就多了个新朋友。
别看离得近,舒苹对象郑建设也不愿意来舒家,估摸着等饭做好才姗姗来迟。
郑建设长相斯文,白净,带眼镜,有文化,读过工农兵大学,是电器厂车间主任。
不过,十几年之后,在老百姓对电器需求空前蓬勃的时候,电器厂却因为经营不善倒闭,不管是车间主任还是食堂临时工,都会下岗。
这顿饭算是非常丰盛,全家围着圆桌坐着,舒苹边给大家盛羊棒骨萝卜汤边说:“羊汤滋补,大家都多喝点。
莫弟开腔:“妈你就少吃点吧,你胖得跟猪似的。
听到这话,小满惊讶得张大嘴巴,这还了得,这小孩居然说他妈妈长得像猪,真是太没礼貌了。
大概平时没少说,舒苹不理他,可舒苑不乐意,伸长手臂,啪地一下打了下莫弟的手背,说:“你才是猪,不许这样说你妈。
莫弟平时养得娇惯,挨了打立刻准备发作,看舒苑的手臂还扬在空中,委屈得扁了扁嘴,终究是没哭出来。
李红霞忙打圆场:“今天菜多,别闹了,快吃饭吧。
小满又佩服妈妈啦,觉得她管教小孩很有一套,不知道他梦里的小孩为啥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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