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她贪图美色》
这一日,通州郡来了位大老板,设宴招待宋绵,她将陆元也带了去。
觥筹交错,酒过三巡,那位大老板看了看了看宋绵身后的陆元,向一旁的小厮招招手低声交代了些话语。
当陆元搀扶着醉醺醺的宋绵回到房间时,发现已经有好几位不同风格的漂亮少年在其中等候。
看到宋绵归来,他们乖巧的起身靠近,想从陆元手里接过。
而感觉不对劲的宋绵一睁眼,就看到几张凑的极近的面孔。
有冰山美人型,有风情魅惑型,有温润公子型,还有娇柔可人型,像是一丛丛盛开的野花,热情的簇拥着宋绵。
一瞬间,宋绵以为自己在做梦,直到身后传来一声凉凉的呼唤。
“姐姐?”
宋绵当下酒醒了小半,赶忙挥挥手把挤在屋里的小倌都赶了出去。
屋内气氛没有和缓,愈发尴尬。陆元一言不发,只是低头帮宋绵擦拭着双手。
等到侍女帮宋绵洗漱完,陆元都一直没出现。她在床上翻来覆去半天,还是翻身下榻,发现平日滴酒不沾的陆元在坐在门口地上,喝着那群小倌带来的桃花酿。
他的脸庞染上绯红,迷醉的眼睛委屈的瞥了眼宋绵,直到宋绵夺过他手上的酒杯。
“别喝了。”
宋绵皱眉,轻斥道。
陆元站起身子,明明是柔和不过的脸,却无端让人觉得有侵略性。
“姐姐,是我没他们好看吗?”
“我没他们贴心吗?”
宋绵不由退后一步,可陆元却步步紧逼。
“姐姐,我没他们乖巧吗?”
这一句一句姐姐把宋绵的脑袋砸的七荤八素,任由他步步靠近。
直到宋绵坐在了床榻边,陆元低声在她耳边呢喃:
“姐姐……”
宋绵不由闭上眼,闻到对方身上浓烈的香味,心里大骂起那群小倌——他们带来的酒里加了料!
床幔轻晃,人影重重。
酒气混着水汽攀上面庞,宋绵也不知不觉迷醉在这夜色里。
陆元垂下眼,碧绿色的眸子带上些许餍足。即使是梦,他也希望这样的时间慢一点。
不用在意身份、责任、偏见,只有越来越近的心,和越靠越近的身体。
日子就这样充实过着,春去秋来,他们一起过了第一个新年。
这年开春,通州郡来了些新气息和生面孔。
不只是柏记酒楼,城中大小酒楼客栈,都出现了一些眼含精光、身藏武器、步伐矫健之人。
他们出现在各类场所,打量着每个路过的少年郎和中年男子。
又过了些日子,这些人齐齐消失了。柏记酒楼来了一位新的酿酒师,自称蓉娘。
蓉娘很喜欢宋绵,但莫名对陆元颇有些敌意,两人常常阴阳怪气、针锋相对。酒楼里的小厮们总是笑他俩,说他们是为了宋老板争风吃醋。
蓉娘酿酒的手艺很好,和宋绵关系愈发亲近,甚至时常提些珍藏的佳酿来宋绵家中。
不知道是不是陆元的错觉,每每他回来时,总是看到蓉娘对着宋绵低声说着些什么。
“姐姐,我不喜欢她来。”
窗外下着小雨,打在池子里的莲花上。透过支起的窗棂,可以看见女子正在赏花听雨,少年则从身后抱着她,脑袋埋在她的脖子里。
“她在挑拨我们……”
女子无奈的摇了摇头,点了点他的鼻子。
“你怎么会这么想?”
少年低声撒着娇,双唇自锁骨滑下。
“姐姐,别让她来,就我们俩个人……”
“就我们俩,好不好?”
雨打花蕊,随风摇曳,哼着欢快的歌。
梦境里清醒的沉沦,比无知无觉的沉睡更让它觉得美味。
它的力量变强了,而他却在灭妖大阵中渐渐虚弱。
即使这样,也不肯离开,想赖到最后一刻,和它耗下去吗?
那它不介意打破这个美梦,再创造出一个更好更美的梦让他愈发沦陷。
蓉娘来的更频繁了,常常急急拉住宋绵,和她说些什么。
直到有一日,宋绵终于生了气,让蓉娘不要再说那些无由来的话。
蓉娘绷着脸站了半晌,“我是为你好”,她甩下这句话,转身离开了房间。
在长廊上蓉娘碰见了陆元,她冷冷看着他,在擦身而过时,她说: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到底是谁。”
“你要是现在离开,我会装作不知道。”
陆元则低低笑出了声,直接略过了她。
他不会离开的。
宋绵正看着烛台里的残烬发呆,见他过来,帮他掸了掸身上的寒露。
“在外面站了多久,怎么不进来?”
陆元眨眨眼,尾音带着些上扬的期待。
“她以后不会来了吗?”
宋绵噗嗤笑出了声,嗔怒瞪了他一眼,无奈道“你呀!”
蓉娘消失了,通州郡的陌生面孔又多了起来。
他们常常路过柏记酒楼,路过岳氏药堂,或是站在路边,或是靠在远远的阁楼上,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宋绵越来越不安,对着陆元也常常心不在焉,可陆元却好似毫无察觉,仍然日日夜夜缠着宋绵。
灯影闪烁,他把玩着宋绵垂在他脸颊上的长发,在手指上卷了一圈,送到唇边轻轻辗转缠绵。
“姐姐,不要离开我。”
宋绵看着他沉沉睡去,听到耳畔似乎有谁在循循利诱,目光暗暗。
她俯下身拨开陆元的额发,看着这张脸,面含遗憾叹了口气。
暗潮涌动下,春天结束了,山庄里的花齐齐凋零。
陆元走过花园,池水里大片的莲花正在尽情盛开。
“这样的生活,你喜欢吗?”
那些莲花齐齐颤动,发出声音。
“可如果她发现你的身份,她会怎么对你呢?”
陆元低头看向水中倒影,一双手从花中探出,揪住他的衣衫,带着他跌向水面。
他猛然睁眼,眼前不是莲花池底,不是春末山庄,而是侧翻的马车、肃杀的平原,是下巴擦伤、喘着粗气的宋绵,和她身后的无数江湖高手。
耳畔是呼啸风声,还有随风带来的劝降洪音。
啊,他想起来了。
原来他是魔教圣子,魔教被围攻之时,他的父亲魔教教主与教众掩护他撤退,之后父亲在颠沛中重伤死去。
他为了掩藏身份,休养生息,混入通州郡,并在穷困潦倒之下卖身葬父。
前些时日,他的身份被人发现,宋绵也似乎知晓了什么,一早便编了个跛脚借口带着他驱车出城。
随后是正教埋伏,马车失控,他护着宋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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