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大人她自爆马甲》
晚风入眠,夜色寂寥,月夜星星点点洒进屋里。顾小隅找了个靠墙的位置睡。
不知几时雁恴尔一踢门踹了开,带着人闯了进来,四人惊坐起,个个穿着白色寝衣,雁恴尔一声令下不由分说将顾偏安拽了下来,三人还没反应过来只听见顾偏安被拽着不忘回头告诉他们放心。
顾偏安被压着带进了牢里,一进牢门一股尸臭扑面而来,阴暗潮湿。往里走三人正吃着桌上的吃食,喝着酒。瞧见雁恴尔来向他问好,还说要不要来点。
“来口酒吧。”
三名狱卒热情地请他坐下。他身后的下人压着不安分乱动的顾偏安。
一个狱卒小伙斟满一杯酒,雁恴尔看着这溢出的酒急忙接过抿了一口,微怨道,“这酒都溢出来了。”
“五世子酒怎么样?”
雁恴尔将杯中的酒尽数饮下,仰着头回味道,哒吧嘴道,“胜在酒不烈喉,但是总觉差点意思。改日我请你们喝一回,我那前段时日新得了几坛酒给你们拿一坛来。”绘声绘色描述起来,“起初又香又甜,喝到后面又香又烈又醉人。”
另一个狱卒笑道:“听着就是好酒。”
雁恴尔看着桌上的一盘花生,歪头问道:“一直听说中原人拿这花生下酒。我们多是烤羊类的肉啥的下酒,这玩意配酒真能有这么好吃?”
一名狱卒将盘子推到他眼前,殷切道:“您试试。”
雁恴尔看进来时三人就吃得津津有味应当是不差的,拿起筷子夹了几颗,嫌这筷子夹不稳还夹得慢。拿了几颗一扔,头往后一仰不偏不倚落入口中。
有名狱卒有眼力的在他空了的杯子里道了杯酒,雁恴尔伸手一摸摸到杯子。将嘴里还未吃完的花生连着酒嚼吧几下吞进腹中。又夹了点碗里的吃食,问了几句这牢里最近可有人生乱,得知一切安好,除了几个小打小闹的。
他身姿挺拔,长身玉立,临走前还不忘顺了几颗花生,想起什么驻足转身,问:“她人呢?约好这里见的。”
这三名狱卒里面有一名是狱头,他迈着腿在板凳上,抖着腿,指了个方向,转头对他道:“人就在里面,一直往里走就看见了。”
雁恴尔转头抛着手上的花生,张着嘴往前走两步去接又落入口中。
“这中原的法子有点东西,貌似还不错。”
走在后面被压着的顾偏安语气不善道:“当然,好东西可多着呢。”
雁恴尔点头,“确实,”话锋一转剜了他一眼,努着嘴摇头,怪声怪气道,“就是人不咋地。”
“你说什么!你们雁北的人……”被塞了一嘴布的顾偏安死死瞪着他,发出闷闷地嗯嗯声。瞪着他示意他把自己嘴上的布拿开。
雁悳尔摇头,转身头发跟着一甩,插着腰走在前面。不顾顾偏安的怨气。
穿过两侧的囚牢,关押的犯人众多,有向他求饶的,有向他恶语,甚至骗他靠近朝他“呸”一声往脸上土唾沫星子,雁悳尔一瘪嘴,黑沉的脸心底里又气又无语,反手扇了他一巴掌,同样对他“呸”一声,嫌恶地骂道:“你算什么东西!”
男子一模脸上的湿润,未来得及在发作只看见他扬长而去,双手负在身后潇洒的背影。
雁德尔走在二人前面想到方才被吐了一脸的唾沫,嫌弃地不停用手擦自己的脸。嘴里不停说着真是晦气。
顾偏安虽然嘴里被赛了一块布,这雁北恴尔塞得结实,他用舍在嘴部蠕动不停往外推将布吐了出来。看着他被损嘴角就没停下来过。有种亲眼不喜欢的人吃了亏心底里暗爽、特开心的样儿。
顾偏安被带到里面一间石牢,这间石牢比起它的都大。而里面站着一名女子,这人她一看背影就知道是谁。想起初见时就被她整了一顿,看见她背后摩擦的数道叠加在一起新加的不大不小的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了。
一袭红衣站在那,鞭子咋在脑后,大多数头发散下来,额间戴着他们雁北独有的发饰。把玩着手里的鞭子。
他大喊:“雁塔尔!你怎么在这!”
雁恴尔笑眯眯,一身黑衣走了进去,笑得张扬的笑语调轻快,同时开口,“雁塔雅。”
雁塔雅转头看向为首的雁恴尔,先回答他,敛息一口气,冷泠泠道:“说了叫我四姐。”
雁恴尔故作轻松道:“你算我哪门子的姐姐,我就是一养子。人尽皆知的事,我不争点气,这雁北看不得我的人多的是。不是被唾沫星子淹死,就是要被算计死。”
雁塔雅想说点什么宽慰他,但开口却说,“……不被抓住把柄就行。”
“除非父亲觉得我意图觊觎……”雁恴尔突然禁声,看向一旁的顾偏安和压着他的下人。斜眼偏头示意男子将顾偏安压了上来。
顾偏安被推着走上前,雁塔雅才回答她,“我怎么不能在这,我可是专门等着你的。”
顾偏安这才细细打量着起这石牢,发红的石墙,地面与石墙的间隙往外延伸了一部分,似是从石墙上滴落留下的。靠近靠墙不远处有个木桩子,石桌上大多摆着他在上京未曾见过的刑具。甚至还有狼牙棒!那她手上的鞭子不会是要抽自己?
他想着后怕地瞪大着眼,僵硬地缓缓转头看向她。
他有两个选择,第一就是施展武功,但会因为暴露被这二姐弟当场弄死。第二就是继续隐瞒,被这酷刑折磨,也不知能撑得了几时晕过去。
顾偏安无奈叹了口气,瞧见雁恴尔在挑选桌上的刑具,带着一丝哀求道:“五世子你不劝劝你四姐吗?”
“要怪就怪你不老实,想着跑,耍花招。同那顾小隅是一伙的。”
顾偏安一听不乐意了,一下摊手一下懊恼拍手,“哎呀!你们初见就不友好,还被看犯人一样关起来。还有那茶叶,你们心疑要我们喝下,这茶叶难道还不能够证明我们真的是茶商吗?还有就是你抓我怎么不连着顾小隅一起抓啊?”
被雁恴尔粗暴地拉着绑在了木桩子上。而那受命压着自己来的男子不知何时已经走了。
顾偏安还想说些什么,身后挨了一棒子,带着尖锐的铁刺扎在后背的皮肤,疼得下意识微微张嘴嗯喊了一声。来回撵动着,顾偏安咬唇忍着痛从嘴里溢出一声焖焖的嗯。
扭过头看向那袭红衣女子,愤愤然,“你来真的啊!”
雁塔尔冷声道:“你觉得呢?”
顾偏安不语,须臾他没听见动静,也没在感受到到背后的痛。突然他背后被细细的藤条抽了一下剧烈的痛,疼得他浑身一颤,面色苦痛张嘴嘶一声。
抽了一下?!顾偏安余光看见身后的一摸红衣角,她鞭子尾端垂在地上。
她的声音在后方传过来,森森然,“不痛吗?”站在他身后目光如炬且幽深地打量着他,直盯着他背后染红、划破的衣衫,“你表弟说你在之前有段时日学了点武,可这貌似不是这一点。我这么对你用刑,都没听见你喊,你不痛吗?!”
顾偏安脑子一阵空名声像断了弦,愣了一瞬,才意识到自己忘记现在的人设是略懂皮毛的半吊子茶商,卖惨道:“我这不是被人瞧不起吗?我都是忍着的,其实可痛了。”
“奈何武艺没天分,还吃了不少苦。我能忍……这都是因为啊,那教我的人说要练成功这第一门就是忍术。虽说也教了点别的,舞刀弄剑的会一点。”
“呜呜呜呜呜,我跑他就追着我打,日复一日周而复始。”顾偏安有多惨就卖多惨。
雁恴尔瞧着这顾偏安一副委屈不得了的样子,蹙着眉抽了抽嘴角,蔑视嘲弄道:“顾偏安,你搁这委屈上了。学武哪有不挨点打的。我看啊你是挨轻了,还有力气说话。”
雁恴尔悠哉游哉开口,戏谑、挑衅、不屑,复杂的神色都被顾偏安瞧得一清二楚,“要不换我?”
顾偏安白着脸说话越来越虚,同他打商量道:“你?世子你……能不能下手……比你姐轻点?我好像……快不行了。”
顾偏安眼睁睁看着这顾偏安头一低就晕了过去,雁恴尔出去喊住了一个走在走道的狱卒,拿了一桶水来,从头往下全部泼在他身上。却毫无醒来的意识,这二人才意识到他晕死过去了。
雁塔雅从他身旁走到面前近距离打量着他,手拖在下巴处摇头,“太弱了。”
雁恴尔朝晕倒的顾偏安翻了个白眼,无情吐槽道:“这就晕了,真是弱不禁风。”
雁恴尔和雁塔雅一人一边解下了捆在他手臂上的绳,扶着他走出石牢,遇到同自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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