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清格格,时尚icon》
两个男人都格外出众,对立在一起,早吸引了众人注意。
此时,已经有人猜出了渠殊同的身份。未能成婚的未婚夫和据传已经离婚的前任丈夫,这般好戏,简直是千载难逢。
一时间,众人的视线都在他们几人身上打转。
渠殊同面容还很是平和,不带一丝戾气,可眼眸中的坚定却明晃晃表明了他绝不后退的态度。
亦泽盯着他看了良久,忽地露出了个清淡的笑容。他也没尝试挣开渠殊同紧握着他腕骨的手,反而任他钳制着,只是微微侧过脸,对着毓琼露出一个带着无奈与安抚意味的苦笑,低声道:
“渠先生怕是旅途劳顿,有些失态了。毓琼,不如你劝一劝渠先生,戴公灵堂之上,还是不要失礼为好。”
“贝勒爷,这话,也正是我想对您说的。”不等毓琼开口,渠殊同已断然开口。他的声音也压得很低,似乎是怕旁人听到:“家岳灵堂之上,还请贝勒爷不要失礼为好。”
“家岳”二字落入众人耳中,戴茂勋和戴夫人都未有异色,而且似乎颇为赞同。毓琼倒是神情微僵,不过也并没反驳什么。
只有亦泽觉得这称呼分外刺耳。他唇角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弧度,眼底是毫不掩饰的嘲讽:“失礼?渠先生,鄙人倒是想问问,您如今,是以什么身份站在这里?”
“戴公仙逝,您——”他很有深意地停顿片刻,才继续道,“这身份尴尬,怕是比我更名不正言不顺吧?”
这话暗含的意味便多了。
戴茂勋皱了皱眉,只是觉得亦泽这话说的有些咄咄逼人,过于不客气了些。戴夫人的心思则细腻的多,她本就疑惑女儿赶回,渠殊同怎么没有一起,现在看看女儿的脸色,直觉里面有事。
渠殊同双眸眯了眯。
他轻轻地、极其缓慢地松开了钳制傅云深手腕的右手。
这个动作本身,就带着一种奇特的、令人屏息的压迫感,紧接着,他慢条斯理地,开始脱自己手上那副深色的皮质手套。
渠殊同的动作从容不迫,甚至带着一种奇异的优雅。他先是用左手,不紧不慢地褪下了右手的手套,露出了那只骨节分明、修长有力的手,然后,他又用这只手,同样从容地褪下了左手的手套。
当最后一抹皮料离开他的指尖,他的左手无名指上,赫然显露出一枚指环。
那戒指样式简洁到了极致,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只有一圈温润内敛的光泽,在灵堂昏黄的烛光下流转,低调却不容忽视。
渠殊同并未去看亦泽陡然变色的面容,而是将视线落在了自己左手的戒指上,仿佛在欣赏一件稀世珍宝,然后,他伸出右手,指腹极其珍重、极其缓慢地摩挲着那枚戒指的表面。
明明是很简单的动作,落在亦泽眼中,却可谓满是挑衅,充满了无声的占有和宣告。
在亦泽的注视中,渠殊同手臂向后一探,轻易便将毓琼的左手捞入掌心。
他与她的两只手紧紧握在一起,温柔却不容拒绝地将自己的手指挤入她的指间,然后,十指交扣,两枚款式相似的戒指便亲亲热热挨在了一起,碎光闪烁,让人想忽视都难。
渠殊同终于将视线重新转向了亦泽。
他的声音不高,甚至比之前更低沉了几分,可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敲在亦泽的心上,也敲在所有人的心头:
“戴公是渠某恩师,更是渠某泰山。戴家的事,只要我渠殊同还喘着气,就轮不到外人插手。”
“按规矩,主家守灵答谢,外客吊唁完毕,当请至偏厅用茶歇息,不可久留灵前,以免冲撞逝者安宁,乱了阴阳秩序。”渠殊同的目光如有实质,缓缓扫过亦泽那张瞬间变得更加难看的俊脸,最终落在戴府老管家的身上,一字一句,清晰无比,“戴家治丧,自有章程。劳您引贝勒爷去偏厅稍作歇息,务必好生招待,不得怠慢。”
渠殊同语气平淡却字字千钧,将亦泽不久前的话又原样还给了他。
只与亦泽不同的是,他将“冲撞逝者安宁、乱了阴阳秩序”两顶大帽子当头扣下,可谓是不给亦泽丝毫反驳之机,更是将他的身份牢牢定在“外客”二字之上,让他想继续留在这里都不成。
亦泽双手在袖中紧紧握在一起,骨节泛出骇人的青白色,指尖掐入手心,留下几个深深的印记。
他微阖双眸,深深吸了一口气,才重新睁开双眼,看向戴家众人。
“戴公向来对我照拂有加,我更是早将戴公看做父亲一般,留在这里,不过是悲痛难解,想尽一尽半子的心意罢了,绝没有打扰戴公安眠的意思。”亦泽的声线颤抖着,声音依旧温和,却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底气,透着明显的干涩和黯然,“既然渠先生如此说了,我离开便是。”
亦泽对着戴家众人再次弯腰,深深鞠躬,随后,在众人的注目中,他拖着沉重的步伐,朝着灵堂外缓步行去。
迈出门槛之前,他却忽然顿足。
“也是。倒是我忘了,戴公还是渠先生恩师,不仅传道受业,这次前去江阳时,他还与我说,他拼尽全力也要帮渠先生解难。渠先生留在这里,倒是理所应当,是我思虑不周了。”
亦泽回头,对着仍与渠殊同双手交握的毓琼,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带着几分无奈,几分歉意:“虽不敢与渠先生相比,但对戴公的一片赤心,绝不分亲疏远近。我就在门外。若有什么需要,随时唤我。”
亦泽离开了,灵堂上重新恢复了庄重肃穆,前来吊唁之人依次进香,秩序井然,不同的是,陪在毓琼身边的,已换了一人。
而这一次,站她身边的渠殊同神情自若,对着每一位前来吊唁的宾客大大方方地还礼,名正言顺地致谢:“承蒙各位前来送家岳最后一程,戴府上下,感念于心。若有疏漏,渠某在此,一力承担,万望海涵。”
他早已放开了她的手,可他的肩却紧靠着她的侧脸,让她在疲惫时,微一侧身,便能倚在他肩头,得到最坚实的支撑。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清晰地、只传入毓琼耳中:“老师看着呢。司霓,别怕,站稳了,我在这里。”
渠殊同果然一步都没再离开。直到出殡前一晚,戴夫人早已体力不支,戴茂勋明日又要主持发引和安葬,俱被毓琼赶回去稍作休息。
灵堂中,便只剩下渠殊同陪着她,守这最后一夜。
灯烛明灭闪烁,层叠白绸飞舞,香油的味道格外刺鼻,毓琼却仿若无知无觉,只跪坐在蒲团之上,机械地朝火盆中丢着一串一串的金纸元宝。
渠殊同沉默半跪在她身边,不发一言,只在她手中元宝见底之时,及时递上新的一串。
毓琼神思恍惚,手中动作几乎机械,在火苗忽地窜起时,她的手还悬在火焰上方,也根本没有要赶快收回来的意思。
渠殊同眼疾手快,立即探身,用自己宽大的手掌包住她的,将她的手掌抢救回来,自己的手背却被火苗撩得又红又肿,没一会儿就起了一串水泡,密密麻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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