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位日记》
皓月当空,透过落地窗,冷白色的清辉倾洒地面。
剧烈的心跳声和亲吻声形成美妙的合拍。
初楹的下巴被钳住,微张嘴唇,方便江瑾初的行动。
舌尖长驱直入,汲取彼此口中的氧气。
初楹的针织开衫滑落在脚边,吊带裙的带子垂到臂弯。
发泄完内心的情绪,江瑾初仍不放过初楹,找到隐形拉链。
随着‘滋啦’声,长裙半穿在身上,半遮半掩,最为致命。
江瑾初抱着初楹边走边亲,走到床边,唇始终未分开。
初楹觉得她好像有高原反应了,呼吸不过来。
男人的长臂捞起床头的盒子,辗转走到浴室。
浴室灯光明亮,半搭在身上的衣服起起伏伏,所有的情愫无处躲藏。
忽然,初楹被翻了个面,磁性的男声在她耳边说:“老婆,睁眼。
初楹听话地睁开眼睛,镜子清晰照出她的样子,以及江瑾初正在吻她的脖颈。
没有照到的部分,更是无法直视。
她是口无遮拦是胆子大,还没大到在镜子面前看。
越纯情的人,爆发力越强,狠厉、霸道、强势。
就像现在。
江瑾初上半身穿着得体,衬衫纽扣解开两颗,露出饱满的喉结,头发只微微凌乱。
看着斯文得体,与平常无异。
结果,是披着温柔外衣恶狠狠的人。
初楹受不了过于直白的画面,禁不住诱惑,再次睁开眼睛,看江瑾初为她失控的样子。
她要铭记于心。
梦里吝啬造访的人,和她在镜子前做最亲密的事。
镜子好像弯曲了,好像变成哈
哈镜,眼睛无法聚成清晰影像。
男人的手掌在玩黏土,不断变换图案。
终于,停歇。
初楹趴在江瑾初胸前大口呼吸,眼眶里氤满潮气,自觉无辜,“不是我说的,我和你最般配。
她何其冤枉,逛了一天要被算账。
女生的手指在他心脏的位置打圈,汩汩跳动的心传递到指尖,试探性问:“还是说,江检你吃醋啦。
江瑾初直接承认,“是,吃醋。
初楹牢牢抱紧江瑾初的腰,“你吃醋我很开心。
因为吃醋代表在乎,代表在意。
江瑾初的拇指抚摸初楹的唇,心疼地问:“痛吗?
初楹娇嗔委屈说:“痛,你太用力了,都肿了。
江瑾初道歉,“对不起。
初楹掩不住的笑意,“我很喜欢。
偶尔爆发男人的占有欲,让她感受到江瑾初一点点的喜欢。
江瑾初抱着初楹缓了一会儿,平复下心情。
初楹的额头被汗湿,棉质连
衣裙皱皱巴巴裹在身上,没法再看。
“你先洗,我去找衣服。
江瑾初抱着她不愿松手,“一起洗,省水。
一个蹩脚的理由。
“不要,一起根本不是洗澡。初楹有她自己的打算。
江瑾初没有强求她,放她出去。
初楹去行李箱里找来睡衣,坐在外面等江瑾初,不多时,哗哗的水声停止。
男人从浴室出来,眉眼间温润十足。
轮到她进去,过了十分钟,初楹在浴室里喊,“江瑾初,我忘了拿干发帽,你帮我拿一下。
江瑾初在阳台处找到干发巾,推开浴室的门,看清初楹的模样,整个人怔在原地。
他收拾衣服临时起意带的粉色丝绸质地的连衣裙,此刻正穿在初楹身上。
一圈黑色蕾丝边,衬得她纯欲。
初楹面颊绯红,长发向下滴水,莹白脚趾蜷缩,眼神忽而闪烁,忽而直勾勾地望着江瑾初。
她咬住嘴唇,“我来哄哄你。
江瑾初心里停歇的火山再次爆发,澡白洗了。
房间有一面完整的全身镜,浴室中没有看清的场景,全然跑到她的眼中。
她和他在镜中对视,撞进他无边的黑眸中。
镜子上留下初楹的掌印,江瑾初本能地使坏。
初楹无法承受,顺着镜子滑落。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一会……你来擦。
江瑾初嘴里亲吻她的脖颈,“好,听我老婆的。长发扫在他的脸上,又痒又麻。
初楹面对镜子,全程看完。
太羞耻了。
江瑾初用浴巾裹紧她,两个人坐在落地窗前观赏风景。
酒店面朝一望无际的宽阔湖泊,湖边种了一排蓝花楹。
月光洒落,别有一番韵味。
藏在浴袍下的风光,不能被月亮偷窥。
初楹坐在男人的怀里,发尾时不时扫在他的身上,“好看吗?
江瑾初声音嘶哑,“好看。
初楹:“我问的是花。
江瑾初:“我说的是你。
一问一答答非所问,倒也对上了。
初楹趴在江瑾初身上,“江瑾初,我一点都不喜欢他。
江瑾初:“我知道。他撑起上半身,堵住初楹的嘴,不想听到她谈起他的名字。
不喜欢初楹和他的名字同时出现,纵然显得他很小气。
初楹的汗珠落在江瑾初的脖颈,提醒他,“第三次了。
江瑾初呼吸错乱,“累了吗?
初楹咬了他的唇瓣,“我说累你会停下吗?
“不会。
江瑾初吃痛,正经地说:“但你可以躺着。
躺着一样要付出力气,她现在是一个潜在
的舞蹈生可以随意折成他想要的形状。
有花堪折直须折。
灯光朦胧月光下浅息轻喘气息暧昧悸动暗流涌动耳鬓厮磨中意乱情迷。
在外面走了一天回来消耗这么多能量初楹的上下眼皮狂打架挨在一起。
江瑾初深深叹口气停在原地进退维谷。
刚准备ba出怀里的女生呓语“唔好舒服不要……停。”
江瑾初眉头轻拧“不是睡着了吗?”
“是。”初楹很困灵魂出窍、意识涣散处在半梦半醒的状态与酒后的微醺感相似飘飘欲仙。
初楹催促他“江瑾初你dong一dong。”
她倒是会享受江瑾初能怎么办只能满足她。
太阳高悬初楹睡到午时方起一睁眼控诉江瑾初“我腿好酸肩膀也疼。”
不知道是来旅游还是换个地方做。
江瑾初宽大的手掌一把握住初楹的小腿五指并拢捏揉“我给你揉揉。”
“好爽。”
揉着揉着变了味道空气里掺杂了不可言喻的旖旎气息。
初楹一眼瞄到江瑾初的耳朵“瑾初哥哥你现在的自控力啊不对你没有自控力了只是为什么你的耳朵还会红啊?”
昨晚在镜子前也是下面发狠上面红耳朵纯情与欲望矛盾地拉扯。
初楹取笑江瑾初的代价是早饭没吃先吃了别的东西。
“你之前不是这样的啊?”
江瑾初扣上袖扣似笑非笑地说:“下次还招我吗?”
“不招了。”初楹快被榨干变成干花。
今天的行程是春城老街行走在青石板古道上。
初楹侧眸瞥向江瑾初昨晚的他和今天的他好像是两个人好像有人格**。
他埋首而下手指在她身上演奏乐器有轻有重有规有律。
他抱住她掐住她的腰上下抖动。
还在她的身上留下许多印记好像在标记记号。
江瑾初不解地问:“怎么脸红了?太晒了吗?”
初楹拽着他的衣袖凑到他的耳边“不是想到我‘吃’你的场景了。”
江瑾初忙捂住她的嘴“嘘在外面呢。”拉住初楹走到无人的角落。
现在的他是一个正人君子听不得一点不正经的语言。
女生温热的气息洒在他的耳廓嘴角噙着笑“瑾初哥哥
初楹撸起袖子细白的手腕微微泛红隐约能够看到指印。
那是她被压在落地窗前留下的印记。
“你昨晚撞我的时候不是这样你上午也不是这样我
声音越大你越用力我跑到床头你拽住我的腿给我拽回来。”
提到这个初楹心有余悸拽回来之后江瑾初似是惩罚她所有的力气撒在她的身上。
两个人坐在一棵大树下乘凉周围不时有过路人。
江瑾初板起脸脸色沉下去“初楹你确定要在外面说这个吗?”
越威胁她她越来劲初楹晃了晃他的胳膊眨眨眼睛“瑾初哥哥我今天都不敢穿宽领衣服人家的锁骨上密密麻麻都是你留下的红印你劲好大我快要散架了。”
江瑾初揉了揉太阳穴望向四周“旁边正好有一家酒店我们现在进去。”
初楹忙摆手“不说了不说了。”
江瑾初拉着她站起身走向前面的酒店“晚了。”
“我错了不逗你了。”
初楹甩开他的手去买冰淇淋。
至于不逗她下次还敢。
江瑾初坐在树下等初楹如果她再说他一定会不顾一切带去酒店狠狠地占有她。
幸好后半程初楹不再口出狂言。
路过一家慢递商铺初楹停下了脚步“我们去写一张
吧。”
“好。”
时间是五年后收信人是对方。
那时的他们不知道是什么样子有了孩子还是分道扬镳?
江瑾初敛下眼眸久久不下笔不知道写些什么。
初楹似乎和他一样眉头蹙起用笔挠挠头发明信片上一片空白。
徘徊十分钟两个人一同下笔装进各自的信封中静待五年后拆答案。
默契地没有打听对方写的是什么。
短暂的旅行在做与玩中结束江瑾初比在南城疯狂。
“好可惜南城没有蓝花楹。”
蓝花楹的盆栽终究无法与高大的树木相提并论。
江瑾初握紧她的手“以后再来看。”
飞机飞上半空向东飞去。
——
回到南城初楹抓紧时间完成专题报告如约上线。
做‘家暴’专题
初楹直白地指出和稀泥的人为了降低离婚率而不判离婚的法官、‘清官难断家务事’的官方。
家暴从来不是家务事!
是违法行为要负法律责任。
桑梨为了支持朋友为她们提供法律援助。
初楹请她吃饭顺便给她送带回来的特产。
桑梨一来便打趣“初楹楹乐不思南城去了一趟皮肤变好了小脸白里透红啊被男人滋润的采阳补阴。”
还得是桑梨初楹和她比小巫见大
巫,“是不用上班,没有了班味,当然也有男人的功劳。
桑梨问:“你还是不打算告诉他暗恋的事吗?
初楹搁下筷子,摇了摇头,“不打算,现在是很好的结果啊。
桑梨语重心长,“那就别说了,毕竟先喜欢的人就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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