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位日记》
看着很不错!很不错!
喝醉的初楹每每语出惊人,一次比一次大胆。
之前摸胸肌就算了,现在直接动手摸另外一处地方,握着睡觉。
生理需求非他所能控制,尤其是初楹对他来说,不是普通存在。
不需要撩拨,欲望已经苏醒。
太不争气。
许是太兴奋的缘故,初楹睡得迷迷糊糊,于黑暗中,滚到江瑾初怀里。
像个树懒一样,双手双脚扒在男人身上。
江瑾初吐了口气,她终于不再攥着情。欲的具象化。
抱他他受的折磨比摸他小许多。
结果,江瑾初闭上眼仅有几分钟,初楹的手重新握住,甜甜糯糯地说:“哇,好好摸。
她晚上喝了酒,掌心温度好热。
女生的手心似乎装上一个开关,启动了欲望的阀门。
江瑾初倒吸一口气,试图拨开初楹的手,她不听他的。
初楹蹙眉,咕哝道:“不要这么抠,摸一下又不会少块肉。
女生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喉结上,一样发热。
多亏黑暗提供了隐藏的场所,看不清男人额角凸起的青筋。
摸一下是不会少块肉,但备受折磨。
初楹的语言越来越肆无忌惮,“江瑾初,它在慢慢长。
江瑾初全身的神经紧绷,在心里背诵刑法,缓解升起的躁动,“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嗓音已然微哑,喉结重重碾过。
初楹灿然笑道:“知道啊,它又变了,一点都经不住挑逗。
她摸了不到一分钟而已。
酒后何止吐真言,是吐狂言。
明明是她动手动嘴,现在却倒打一耙,怨他自制力差。
江瑾初不想显得自己着急,他没有追到她,所以没有买避孕套,此刻他十分后悔。
不想再听初楹说些乱七八糟的言语,说了又不负责,俯身堵住她的嘴。
“你自找的。
漆黑的主卧里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泛起的靡靡水声涩情十足。
初楹的思绪混乱,一会儿漂浮在空中,一会儿处在深水里,快要沉溺。
“唔~
她的大脑急促缺氧,呼吸变得困难,手掌脱力搭到被单上。
江瑾初今天怎么回事?
舌尖吮吸,她的舌根发麻,仿佛想把她吸到漩涡深处,共沉沦。
江瑾初的唇移到她的耳唇,初楹得以开口说话,“你硌到我了。
“帮我。凛冽的男声吐出两个字。
初楹拒绝,“你都不买套,不帮。
她不知道他是什么尺寸,没法买。
江瑾初松开她的手,“那睡觉。
初楹侧躺身,询问:“你想不想做?
”
“想。”江瑾初实话实说反正她醉了第二天不记得。
初楹问:“那你为什么不买?”
江瑾初:“我不愿你想我只想这件事。”
初楹抬手摸上男人的喉结手指来回摩挲蓦然笑道:“江瑾初你好可爱哦你怎么不背夫妻义务?江检负责**你知不知道民事案件里有很多因夫妻生活不和谐而离婚的啊。”
江瑾初点头“知道。”
双层窗帘遮住了银色月光
初楹一脸狡黠“江检你不会中看不中用吧?”
江瑾初平缓呼吸“以后你就知道了。”
初楹叹息道:“还要以后啊。”
江瑾初打消她的念头“今天没有套你想怀孕吗?”
“不想没到时候。”
初楹仰起头问:“所以你是什么尺寸啊?”
她不是醉了吗?怎么还在纠结这个问题。
江瑾初捏捏太阳穴他快疯了“不知道。”
没有人会去量那里吧起码他不会。
“等我我去找尺子。”
初楹摁开壁灯开关掀开被子踏上拖鞋小跑进衣帽间找软尺。
江瑾初:???!!!
她来真的!她真去了。
初楹手里拿着一条软尺江瑾初说话不利索“这就不用了吧。”
“乖听话回头软了。”
初楹的动作太快不带犹豫脱下江瑾初的衣服。
如若被旁人看到一定会说她调戏良家妇男。
但是初楹的表情坦然不带一丝色气。
量尺寸的手法和平时量身高腰围一样显得江瑾初思想不纯洁。
长度和周长记录在备忘录上初楹放下手机和软尺“好了我记下了可以睡觉了。”
她心满意足地合上眼睛两只手老老实实。
所以她晚上只是想丈量尺寸。
江瑾初不知道初楹早上起来会不会记得晚上的所作所为。
清醒状态估计会想挖洞钻进去。
初楹睡得心安理得留他一个人被火烧。
江瑾初不折腾她走进浴室。
翌日初楹睁开眼睛室内光线昏暗这是几点?头怎么这么痛。
她一翻身跑进熟悉的怀里。
“几点了?你怎么还没去上班?”
江瑾初叹气“我已经下班了。”
白天给初楹发信息无人回复钟点阿姨说还在睡觉。
初楹吃惊问:“所以我睡了一整天?”
江瑾初颔首肯定。
初楹的手指点来点去“我昨天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江瑾初敛眸眼神闪烁“没有。”
“那就好那就好。”
初楹在心里唾弃自己,初楹你不行啊,多好的机会,霸王硬上弓啊。
哪个领证的人节奏像你们似的,比蜗牛爬的还慢。
“啊啊啊我一天没去,领导会骂死我吧。”初楹慌忙打开微信,微信里只有江瑾初的消息,同事没人找她。
她拍拍胸脯,“噢对,我睡觉之前请了假。”
心里的石头落地。
“我饿了,起来吃饭。”
初楹去衣帽间换衣服,她有个毛病,起床一定要穿常服,不穿睡衣。
当她脱掉睡裤穿上牛仔裤时,大腿‘嘶嘶’有点痛。
她低头一望,不是没做什么吗?为什么大腿根部红了一块?
完了完了,关键时刻什么都想不起来。
可是,江瑾初说没对他做什么。
餐厅布好了晚餐,三菜一汤,色香味俱全,这种日子太美妙了。
初楹坐在江瑾初对面,低眸、抬眸,两个动作如此循环往复。
她咬住筷子用余光偷瞄对面冷矜的男人。
立体深邃的五官里看不出一丝异样。
初楹犹犹豫豫问出口,“江瑾初,昨晚我们确定没有做什么吗?”
“我想起来了。”
江瑾初佯装思考,语气平淡,“你用腿帮了我一下。”
用腿!!!腿!!!
初楹搁下筷子,脑袋向前伸,“我主动的?”
“是。”江瑾初微微颔首,慢条斯理地剥掉虾壳,放进初楹碗中,“今天的虾不错,你多吃点。”
初楹哪里有心情吃虾,这么重要的事她不记得,和没做有什么区别。
江瑾初问:“想不起来?”
“对。”初楹的手掌支在下颌处,眼神写满期盼,“所以,晚上可以再做一次吗?”
“咳咳咳”,江瑾初的嗓子被虾呛到,急忙喝下一杯水,清清喉咙。
他永远预判不到初楹的下句话是什么。
江瑾初语气严肃,“那里红了再做会破皮。”
暧昧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特别像听报告发布会。
初楹眉眼带笑,“可以换地方。”
江瑾初秒速拒绝,“不行。”
初楹白皙的脸上露出坏笑,“你知道我说的
是哪里?”
江瑾初给她讲道理,“会有意外的风险。”
两个人的频道再次出现了错乱。
初楹的嘴角噙着一抹笑,“我说的是另外一个地方。”
“哪里?”
江瑾初战术性喝下一大杯温水,他犹记得初楹之前不是这样。
“你猜?”
初楹调戏江瑾初会上瘾。
同一时刻,城南一处洋房住宅区内,孟祈安给沈南溪的胳膊上药。
眼神
里止不住的心疼,“添了新伤还喝酒。
沈南溪揉揉他的头,“没什么事,是你大惊小怪,以前哪次训练不比这个严重。
她岔开话题,“你请了几天假?
孟祈安手法轻柔小心翼翼涂抹药酒,“连带婚假,共计一周。
沈南溪说:“我们什么时候回去看看爸妈,告诉他们结婚的事情。
她说的是孟祈安的亲生父母,合葬在了临桐市。
孟祈安:“不急,再过两天,你多休息几天。
爸和阿姨昨天去了墓地,告诉父母他结婚的消息。
沈南溪活动下手腕,“休息差不多了,陡然闲下来不太习惯,我明天去找楹楹玩。
孟祈安眼里闪过难过,“沈南溪,你是喜欢我的吧。
沈南溪亲他的嘴角,“是啊,孟祈安,你还和自己妹妹吃醋。
“你的眼里只有她。
领完证抛下他一个人,去找初楹,和她喝酒喝到半夜,完全忘记新婚夜。
沈南溪被他逗笑,“我眼里有你,你看你小气的样,以后有孩子怎么办?
孟祈安的脸色沉下去,“不想要孩子,太危险。
爸爸意外牺牲,妈妈得到消息动了胎气,导致她难产去世。
沈南溪回身拥住孟祈安,“我想要。
“回头再说。
每次提到‘孩子’的话题,他都以回头再说搪塞过去。
这时他的心病,急不得。
——
**移交过来一起案件,“江检,一个新案子。
迟星宇感慨,“他们什么时候这么有人性了,竟然不是周五下班给我们。
公检法三个单位出了名的相爱相杀。
迟星宇翻阅证据资料和案件始末,不由地骂道:“丧心病狂啊,真丢男人的脸,不能说是人,畜生不如。
纵然接触过许多**,每次看到男人打女人的案件,想暴打一顿。
江瑾初看了第一页,眉头紧锁,强调道:“按照故意伤害、故意**起诉。
明明是故意伤害,为什么要用‘家暴’来避重就轻?
婚姻不是伤害别人的保护伞,总有一天要废除这两个字。
傍晚,太阳即将落幕,夕阳从窗外斜射进办公室。
迟星宇的肚子‘咕咕’直叫,“好饿。
手边没有一块小饼干,他们不会准备零食。
忍不住感慨,“好久没见楹楹姐了,甚是想念。
在电视台录制节目从来不会饿到、渴到。
江瑾初眼皮微抬,冷淡问:“你想我老婆干嘛?
迟星宇自觉说错话,迅速找补,“不想不想,晚上去不去大学城的小吃街吃饭,喊楹楹姐一起,正好
她毕业于南城大学,她说她喜欢街上的一家烤冷面。
南城大学与南城政法大学一路之隔,共用一条小吃街。
这小子怎么什么都知道,他都不知道。
江瑾初的语气稀松平常,“要不调你去**部查案吧。
迟星宇:???
天地良心,他都是为了江检。
“之前录节目聊的啊,我和她一见如故,楹楹姐和我喜欢同一个歌手。
江瑾初不经意问:“哪个歌手?
迟星宇卖一个关子,“不告诉你,你自己打听,多好的增进感情的机会,你打听出来,带她去看演唱会,唱歌给她听,你会唱歌吗?
“不会。除了会唱国歌,江瑾初不会唱第二首歌。
迟星宇:“可以学呀,追人就是迎合对方的喜好。
他这个爱情军师当的十分靠谱。
江瑾初给初楹发消息,【晚上出去吃,迟星宇说去大学的小吃街。】
初楹:【好呀,小吃街北门见。】
可惜,哥哥和南溪姐回临桐了,桑梨去外地开庭,不然喊他们一起。
小吃街保留之前的样子,破破烂烂的门头,小摊贩到了中午和晚上集体出动,一条街从头到尾弥漫食物的香味。
现在亦如此,两个学校的学生在此汇聚,人送外号‘约会街’。
初楹歪头问:“你来的多吗?
人潮拥挤,江瑾初护住初楹:“不多,基本吃食堂。
“你们二食堂的味道最不错。
初楹对上江瑾初不解的眼神,解释道:“和室友来过,她男朋友是政法大学的。
话半真半假,开始是和室友来玩,后来是想看看能不能偶遇江瑾初,一到五食堂吃了个遍,见过许多次背影。
而她连走上前不经意打招呼都做不到。
三个人在一家烤鱼店坐定,上菜的爷爷打量初楹几秒,“小姑娘,是你啊。
初楹细细端详,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您认识我?
老爷爷笑说:“认识啊,之前我在政法大学当保安,我人老了,记忆力和眼神还不错的,你给我过药。
初楹想起来了,“您在这是?
老爷爷:“儿子开的店,让我来帮忙,你来吃饭啊。
初楹:“对,和朋友回来吃饭。
“给你打折,多谢你的药,不打扰你们吃饭了。
迟星宇疑惑道:“楹楹姐,你怎么给我们学校的保安药啊?
初楹的手指在桌下捏紧,面上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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