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人在末世开酒馆[基建]》
宁筠先是找到了湖,湖底清澈透明,游鱼清晰可见,不大像是能藏尸的地方。
于是她又找了山脚下,山脚下有一个特别明显的坑,是红毛找到矮子时,随手挖下的,同样的,她也没看到隆起的土堆。
直到她顺着路线,找到了别墅群身后的平原。
平原不愧是平原,几乎是没有起伏,宁筠这次顺利地找到了一个隆起的小土堆,拿着铲子就挖了下去。
第一个是男性,第二个是男性,第三个,第四个……
直到挖到了第十个小土堆,宁筠才挖到了第一位女性。
直到挖出来人时,宁筠才突然想起来什么。
——坏了,忘记问怀文雪,冬姗长什么样子了。
怀文雪不胜酒力,两杯高度数的酒让她直接睡到了四点半。
太阳偏斜,阳光也散发着温柔气息,火红色的天际让怀文雪无端想起了冬姗,她生前也喜欢穿红火色的衣服,整个人看起来风风火火。
怀文雪甩了甩脑袋,刚打开房门,就被眼前的一幕震撼到了。
只见宁筠骑着个三轮车,车里整整齐齐码好了几十具尸体,像卸货似的,把尸体整整齐齐码在堆在酒馆旁的草坪上。
与仓鼠屯粮不同的是,她居然还知道将尸体分开。
有些尸体都烂了,散发着臭味,零星几个苍蝇试图落下,却被臭味熏得无法下脚。
宁筠说:“我不知道冬姗长什么样子,所以我把能带来的都带来了。”
何止。
有些大体上完整,有些被啃了半边脸,另一边开始腐烂,滴着浑浊的巧克力色液体。剩下大多数的,是连是谁都分辨不出来的骨架子。
怀文雪目瞪口呆。
直到宁筠将车上的货全部卸完,擦拭了下额头的汗水,对怀文雪说:“都在这了,要不你翻一翻,认认?”
拌一拌都能混水泥玩,认个屁。
怀文雪这么想着,但还是走上前来,仔细辨别着。
冬姗总和她说,人间总会有奇迹的。怀文雪嗤之以鼻,现在的她,看着一板一眼码着尸体的宁筠,觉得也不是没有可能。
怀文雪暗骂自己一声出息,手上却不停,从尸山里翻来翻去,居然让她翻出来了一件衣服。
是红火色的,像只耀眼的小太阳。
她拿起衣服,衣服里的骨头就稀稀拉拉地掉了下来,怀文雪匆忙接住,小心翼翼地将它们摆起来。
猎人协会上除了教战斗技巧,也会教一些医学,用来极端情况下的自医。怀文雪这方面学得很好,又自学了许多人体构造,没想到这个时候居然派上了用场。
直到一具完整的骨架被摆放出来,怀文雪抱着它又哭又笑,唇瓣不停发颤。
“谢谢你。”怀文雪声音很轻,指尖一遍又一遍地划着骨架。
骨架还是拼早了,等到几人下墓时,才发觉留的坑位不够。
在宁筠忙忙碌碌像个仓鼠找尸体的过程中,齐荦荦就在院子了挖坑。
本以为坑只需要容纳几个人,没想到宁筠拉回来的尸体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齐荦荦在山脚下挖出了三室一厅,扔掉铲子,哼笑着说:“我就不信,这么大的坑还满足不了你们?”
三人把其他尸体扔在坑里,给冬姗和红毛单独挖了个两个墓室,填完坑,压上石碑,又在面前鞠了三躬,才算是结束。
做完这些事情后,已经到了下午四点四十五分。
怀文雪才想起什么似的,“五点列车会发车,我要走了。”
“我给你扔一本猎人协会的教学书,算作答谢,上面有不少技巧,希望能对你有帮助。”猎人挥了挥手,“酒馆就交给你了,我会来喝酒的,后会有期。”
列车虽说是五点发车,但是会提前十五分钟设置探测仪,进行随行检测,这个过程只持续十分钟。也就是说,怀文雪极有可能赶不上这趟车的。
怀文雪刚走出别墅区,顺着小路回到平原时,就听到身后有了铁链子晃荡的“吱嘎”声。
伪人喜欢在人们返回基地的时候偷袭,这种做法又阴又有效,成功率还高。
怀文雪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可能,没想到身后传来了宁筠的喊声。
“——喂,我来捎你一程。”
三轮车是个好东西,不过五分钟就把怀文雪送到了列车前。只不过怀文雪似乎不太能接受,下车时都在捂着脸。
铁轨前的人类稀稀落落散成几团,相比于下车前的乌泱泱人群,少了近乎一半。
仅仅是一星平原,死亡率就有这么高。
列车长注意到了宁筠,遥遥地对她喊了声:“你不进车厢吗?”
“她不进。”怀文雪替她回答,然后亮出了猎人标识,对着列车长敬了个礼,然后走进车厢。
“哇,居然想要在野外居住。”
“不愧是猎人,就是艺高人胆大。”
“哈哈哈,你昨天还被伪人吓尿了裤子呢,都来不及——”
“不对,你是谁?!”
身后又有了骚乱发生,这似乎是上车前必备的节目,但这些与宁筠无关。
宁筠一路蹬着三轮回家,不少伪人在宁筠行驶路线上聚集,隐隐有了成军的趋势。
明明她才离开几分钟,路上就聚集了这么多伪人?
直到她进了别墅群前才发现,这些伪人是冲着她酒馆来的。准确来说,是冲着酒馆里的人类。
几个中年大汉在酒馆内又吃又喝,不仅将酒柜上的酒扫荡一空,还将锅碗瓢盆里的残羹剩饭一扫而尽。
这帮人是谁?
“这地方的主人肯定没死多久,终于拣着了哈哈”
“不亏咱们特意买的地图,好东西真不少!”
“老潘,楼上有人吗?”坐在吧台上的一个魁梧男人喊道。
很快楼上就传来了声音,“没人!但是有几个女装,不会是女主人吧?”
店里的大汉们又哄笑起来,甚至有人吹着口哨,嘴里念叨着污言秽语。
宁筠一进门就看到了这幅景象。
酒馆被人鸠占鹊巢,齐荦荦不知所踪,一群人在她的酒馆里又打又砸,还扬言要将她们玩死。
好糟糕的话,就如同他糟糕的脑门一样。
宁筠握着枪,望着他头顶上被子弹贯穿的脑门,有些漫不经心地想着。
酒馆的空气内陷入了一瞬间的凝滞。
这女的谁?要干什么?怎么一上来就崩人玩?
宁筠只是简简单单的将枪口对准他们,就像对准伪人一样。
这群糙汉们不像是猎人,又不像是有丰富经验的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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