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娘子她怎么登基称帝了》
崇祯七年五月二十七日,夏至。
建于大同社泥鳅罐基地的谱口工校的一栋红砖房内,婴儿嘹亮的啼哭声仿佛让整栋房子都震了一震。
杨文煊猛地跳起身,一脸紧张看向紧闭的房门。
赵同桂推开房间,冒着汗珠的脸上满是喜悦,“母女平安。”
杨文煊的心定下来,跟着赵同桂进了产房,有些虚弱的刘今钰看着产婆抱着的皱皱巴巴的小小婴儿,发自内心的发出一道温柔的微笑。
听见他来,刘今钰转过头道,“老杨,帮老子看好这小家伙,老子累死了,先休息休息。”
话是这么说,但赵同桂抱走孩子时,刘今钰还是万般不舍,赵同桂几次往外走,她几次叫了回来。
最后是杨文煊做了恶人,硬生生将她们母女分开。
黄昏时杨文煊又来了红砖房,刘今钰已经下地,看着小床里睡觉的婴儿发笑,杨文煊走到她身边时才发觉有人来了。
杨文煊坐在一边,笑道,“你不多休息休息,这就下地了?”
“我身强体壮的,生个崽而已,轻轻松松。”刘今钰给自己竖了个大拇指。
说着她突然撑在床边,杨文煊面色一变,连忙上前搀扶,她却又立直身子,哈哈大笑,“吓你的!别这么紧张!”
杨文煊无语,硬逼着她坐下,“我知道你闲不下来,但至少月子好好坐。出了月子,你想干嘛,我懒得管。”
他看向床上安安静静的孩子,摇头道,“唉,你出生的时候不好。潘曾纮步步紧逼,你娘是不会陪你多久的。”
“喂!她还听不懂你说话呢!告状也没用!”刘今钰嚷嚷。
“嘘!”杨文煊瞪她,“别吵醒了你崽!”
刘今钰白他一眼,轻轻哼哼两声表示不满。
杨文煊语重心长地对她说,“你千万答应我,安心坐月子。我给你崽物色好乳母了,你出了月子,恢复好身子,我绝对不管你。”
刘今钰又哼哼两声,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
杨文煊放下心来,“潘曾纮不知怎么想的,兵力本就不足,竟然兵分三路。黎靖参将那一路也就罢了,苏梦仪本就在黎平。
“但为何分出雷时声一部驻扎衡阳西渡?潘曾纮再不知兵,也该知道周元儒的教训,周元儒至今下落未明!
“难道,真就为了安抚桂王,免得桂王向崇祯告状?这也没必要吧,我们只取了常宁,占了西渡,又没围衡阳城。
“现下衡州兵围了演陂堡,但只围不攻。雷时声率骑兵截断演陂堡粮道,几次突入昭阳县境。但我军一集结,他便逃回衡阳。”
刘今钰想了想道,“雷时声想围点打援?”
杨文煊沉着脸道,“我也是这么想的。虽然演陂堡存粮充足,三月无虞,但雷时声领着骑兵四处骚扰,实在恶心人。”
刘今钰沉思一阵,“你让邓大刀来见我。”
杨文煊顿时紧张起来,“你想做什么?你答应我……”
“你放心,我不走,不然我找邓大刀做什么,自己直接去了。”安抚住杨文煊,她继续说道,“也正好,我该露面了。”
杨文煊松了口气,“他在府城,我明日让他来见你。到时候你别忘了装成孕妇,算算日子,你现在最多只有五个月……”
“装个屁!”刘今钰笑骂道,“你忘了赵同桂是谁妻子!”
杨文煊却笑道,“你啊,天天在外面打仗,忘了赵同桂是什么人了。她脑子里,不是佛祖菩萨就是神仙。她不会说的。
“何况,就算她说了,邓大刀又不是蠢货,知道你假装怀孕还去揭穿?”
刘今钰耸耸肩,“好吧,听你的。”
说着她突然露出一个神秘的笑,“我帮我崽取了个名字,你帮我参谋参谋。”
杨文煊打趣道,“呦,劳驾女皇大人还记得这细微小事。我正想翻翻字典呢,倒是省了我事。你取了什么惊天地动鬼神的名字啊?”
刘今钰将杨文煊的嘲讽扔到一边,嘿嘿笑道,“她夏至出生,小名就叫夏夏。大名嘛,六十四卦中有‘水火既济’,大名就叫刘澈!怎么样,好名字吧!”
杨文煊撇撇嘴,“你真是半桶水晃悠,‘水火既济’可不是什么大吉的卦象,只能算是小吉。
“水火本不相容,‘既济’前必尝艰辛,‘既济’后若不能保持警惕,‘既济’也会变成‘未济’。”
顿了顿,他又板着脸道,“还有,这名字与你家的汉武大帝同音了,你好歹尊重下你的便宜祖宗。”
“咋了,他叫刘彻,全天下姓‘刘’的就不能用‘彻’的同音字了?”刘今钰完全不当回事,“避讳也不是这么避的,何况老子可不管这一套。
“叫你参谋,是让你夸夸老子的,不是让你在哪分析什么吉不吉的,老子无神论!而且,老子女儿,老子罩着,定叫她一生顺遂,没有一丁点苦!”
……
西渡市西七里,面湖氵囦。
南边矮山里忽地窜出上百个大汉,向包围演陂堡的明军运送粮食的车队骤然混乱,几辆牛车、骡车撞在一起,糙米散落一地。
护卫车队的明军连声大呼,企图背靠演陂水,以车队为盾,构建一个简陋的防御阵型。
然后实在太过仓促,刚躲在车队后面,敌人已奔至三十丈内。
部分明军射出箭,东边一支,西边一支,没什么杀伤力。
来敌在前方三十丈结成密集长阵。第一排稍稍蹲下,铳口稍稍抬起;后两排略微岔开,使得铳管能从前面两人的脑袋间伸出。
只听得一声尖利的哨声,一片火光炸开,硝烟弥漫,铅弹打入牛、骡或是粮袋、木头车身之中,血肉、糙米与木屑往四周溅射,好些人被木屑划伤。
不少牛骡当场死了,倒了一片,车身因此倾覆,粮袋砸伤了十数人。
还没死的牛骡一阵哀嚎,发了狂地乱撞,不少人被撞伤。
明军一片混乱,第二次齐射呼啸而至,明军前部几乎被直接削去。
有人试图组织反击,却见一波又一波的敌人冲破硝烟,双手抓着火铳,铳管上的刺刀闪着冷光,叫人心寒。
“投降不杀!”
“投降不杀!”
来敌越过粮袋、车子,恰如一把尖刀扎入待杀牲畜最柔软的腹部,明军的反抗被打断,明军被分割成几部分,彼此只能看见一边倒的屠杀和同伴的哀嚎声。
刀矛落了一地,明军投降了。
但他们没想到来敌根本不打算俘虏他们。
将他们一捆,把粮食烧了,敌人便沿着兴陂水往西南方向逃了。
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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