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殿,求把绒毛借我摸摸》
第66章山神领地
【花弥:……裸奔那么久,终于有了自己的领地】
清晰的感受到爆碎牙的存在。
同样,清晰的感受到杀生丸的存在。
无法忽视。
充满恐惧与生机。
嗡嗡作响的爆碎牙简直可怕。
此时此刻,花弥脑海中唯一的念头就是:……不愧是杀生丸啊,连这种事都无师自通吗?
他到底把爆碎牙当做什么了!
这种时候,不用继续嗡动啊!
恼羞成怒的花弥化被动为主动,直接压住对方,自力更生,还颇为骄傲的扬了扬下巴,带着一股子趾高气昂的高傲。
半撑着,腰下升起一股酸麻,杀生丸粗喘着气,支起半身,黑暗中深邃的金色眼眸透着微光。
深潭之中,溅起波澜,隐在暗处的欲念变得清晰,目光沉沉看她。
胸腔震动,呼吸声变得悠长,越发沉稳。
不受控制的挣脱,杀生丸握紧拳头,压下强烈的欲念,缓慢看她,微微扬了扬眉眼,带着一种:【就这】的“嘲笑”。
就这?
就这!?
好好好,花弥觉得自己被鄙视了。
作为一个知识充沛的蛇,花弥当即选择反杀,突然收紧,眼波流转间透着莹润水光,腰部微微翘起。
柔软温热被水流冲刷。
四面八方挤压而来,越来越紧,杀生丸的手背绷起清晰的脉络,青色的经脉在白皙的手背清晰可见。
四肢百骸仿佛被啃食。
固定点不变,花弥往后扬起,杀生丸不得不抵在石头上,后腰搭在绒尾上,被绞杀的感觉越来越强。
顺着水流,花弥起身,挤压的痛感顿时消失。
还没等杀生丸反应,她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迎面贴来,手臂犹如藤蔓,攀藤而来,一下子蹭了过来。
杀生丸眼前好似闪过电流,酥麻而起,透着尾椎骨向上攀延,像是雷击木,一瞬间冲入大脑,刺激的他猛然收紧肌肉。
施施然坐下。
起先有些紧绷,主打一个不怕死,花弥稍稍用力,整个蛇往下一陷。
霜白的睫毛轻颤,杀生丸仰起头,怀中抱着她,那双漂亮璀璨的赤金瞳眸,呼吸声有一瞬的停滞。
像是完美的卡扣,交织扣住。
犹如条件反射,杀生丸往上顶,像是想要站起身,还未动作,先一步
感受到排山倒海袭来的挤压。
“啊——”眼中透着水光的少女发出闷哼漂亮的苍蓝之瞳好似被水浸润冲刷尾音宛转悠扬黏糊糊又甜腻腻一点点撩拨他本就不冷静的情绪。
细碎的呼吸变得急促。
感觉自己完成伟大壮举尽数吃下自助餐还没开始就已经感觉吃饱了花弥趴在他的肩上喘气。
腰部发麻酸酸软软伸出手指戳了戳杀生丸的脸颊半是抱怨半是撒娇的:“好撑。”
面对她的夸奖杀生丸欣然接受抬手抱住往上轻轻一提撑得不行的感觉顿时散去一些花弥刚松口气还没等她冷静又被松开。
比过过山车还刺激的瞬间。
大脑神经末梢传来清晰的叫彼此头皮发麻的愉悦。
漫天星空之中雾霭沉沉。
同时动作。
深潭泛起薄雾。
天空之上是无尽的苍穹星光隐隐闪耀在满是绿意的深潭之中畅游。
交错而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日暮的金色从山后亮起快累死的花弥趴在杀生丸肩上看着一轮红日从山脉后升起红色光晕一点点变得清晰、刺眼。
万物寂静杀生丸抱起她从水中站起身伫立于柔和的日光之下沉甸甸、湿哒哒的绒尾甩了甩身上的水珠眨眼间干透极为自然的裹住彼此。
缓慢的吞吐吸纳清晨的日光一点点驱散黑暗细密的光轻洒入山峦之间明媚而刺眼。
花弥趴在杀生丸怀中打了个哈切。
嘴里嘟囔着:“好困。”
正常来说妖怪是不需要睡觉的。
阳光穿过万紫千红照入浓密的树林杀生丸伸出手
冷冽的风吹起交织在一起的银白与淡蓝长发卷在一起。
花弥抬头在他脸颊上蹭了蹭灵巧的手指勾住他的喉结被一把握住淡然却透着一丝深意:“还想继续?”
瞬间双腿化作修长的蛇尾在阳光的照耀下带着淡淡银光花弥往后一仰一副摆烂的姿态:“上吧。”
风吹过长发温柔和煦的阳光落在身上杀生丸低垂眼眸。
啧了一身俯身咬住。
尖锐的虎牙抵磨肌肤。
“嘶!”倒吸一口冷气。
斑驳的阳光倾泻而下瞪大的双眼近乎不可思议的看向铺散在自己胸前的银白长发。
在白皙肌肤上仿佛绽放出一朵霜雪凝成的花。
被啃咬的轻微刺痛尤为明显,夹杂着似有若无的吮吸,花弥头皮发麻。
你是什么幼崽吗!?
而且她是蛇欸!
谁见过蛇喂奶的!
沿着脊骨不停往上蔓延的电流,仿佛流入四肢百骸,带着无法忽视的感觉,清晰的传递到大脑,多巴胺分泌出的快乐,让她不自觉仰起头。
清晰、明显,充斥着细密且不可控的刺激。
花弥盯着突然埋胸的家伙,杀生丸将手掌落在她的后颈,像是控制幼崽一般阻止她的动作。
缓慢抬头时,瞧见她呆萌的模样。
突然大笑,摇着头,亲吻她的唇,手搭在她的身前,似有若无的呼吸伴随着清冽的梅花香,杀生丸凑到她耳边:“还有其他方法,不是吗?
“……
完了,完了,真的完了。
杀生丸变坏了!
一秒闭嘴,花弥选择摆烂。
之前树根留下的伤口在羽衣的作用下完好如初,杀生丸为她穿上抹胸,在她胸口位置咬了下,留下一抹近似梅花的图案。
“……花弥不说话,只是古怪看他。
原来修狗喜欢打标记的行为……白犬也不例外啊。恍然大悟。
总之,花弥心安理得的放任自己睡着,至于回到营地后罗刹和邪见有什么反应之类的。
杀生丸抱着她,没穿铠甲,腰间别着爆碎牙,银发穿过茂密的树林,阳光穿透、树影斑驳,霜白的长发在幽绿之中透着别样的美。
一觉好梦。
妖怪对于睡眠的要求并不高,可能十天半个月不睡觉,也可能一次性沉睡好几天,当然如果是受伤疗伤那种深度睡眠,一般都是数年。
当花弥醒来时,就看到沉静高贵,充满淡漠疏离姿态的杀生丸正盘腿坐在悬崖边,风在耳边呼啸而过。
而自己……嗯,不出意外,还在他怀中。
视线之中升起一片热浪,花弥扭头看去,山崖底下是冲入云霄的浓浓黑烟,火光连成一片,烧的整个空气都带着一股灼热。
黑漆漆的夜晚,被刺眼的火光照亮,恍若白昼。
花弥疑惑的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没睡醒,不然怎么会看到下方的城池被大火燃烧。
“……我没睡醒?花弥疑惑开口。
身旁趴着的罗刹表情很不对劲,可以被称之为凶神恶煞,从
喉咙里发出咆哮绒毛被风吹动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
邪见在一旁摇头想要吐槽又怕被罗刹这家伙报复硬生生憋着。
杀生丸见她醒来把目光从燃烧的城池中收回看向怀中的花弥风吹起他银白长发语气平静
“雇佣兵?”这什么水平的雇佣兵直接干了一座城?花弥歪着脑袋问道:“妖怪吗?”
“是人类叫什么七人队。”罗刹很不开心的晃着脑袋见花弥醒来立刻告状:“昨天我们遇到一个长得很女人的男人她竟然把我掳走了!”
说到这里罗刹简直气炸了:“她竟然还说要阉了我做宠物!”
气的尾巴啪啪作响。
七人队长得很女人的男人?
别说花弥还真想起这么个人蛇骨。
说起来七人队其实就是战国雇佣兵但是战斗力很强不亚于妖怪后来被覆灭死去后被奈落用四魂之玉复活和犬夜叉一众以及杀生丸进行了一场生死较量。
至于对方为什么会惹到杀生丸纯纯是因为他们身上有奈落的气味而原著杀正在报复奈落。
总之七人队坦白来说就是强一点的人类。
不过听罗刹的说法他遇到了七人队的人了?
“你被抓了?”花弥好奇看他。
罗刹气的尾巴疯狂甩地:“那个男人耍赖他玩阴的!他还有队友队友用毒把我迷晕了。”
哦~花弥恍然大悟不是所有的白犬都抗毒。
杀生丸凉凉瞥他一眼寡淡无情:“自己丢的脸面自己找回来。”
罗刹撇撇嘴一点都不奇怪杀生丸会这么说空气中传出各种斑驳奇怪的气味罗刹安静的趴着鼻尖嗅了嗅似乎捕捉到什么气味猛地站起身叼着邪见就往下跑。
“啊啊啊——你拉着**嘛!”
“当然是报仇啦!”
分外理直气壮。
一溜烟罗刹的身影已经消失想到罗刹妖力还不算平稳体内还有诅咒花弥看向他的背影戳了戳杀生丸胸口小声问道:“放罗刹自己去真的没问题吗?”
杀生丸面无表情冷哼一声:“连续两次都落在同一个人手中那他可以不用回来了。”
啧啧啧不愧是大家长杀生丸。
“不过罗刹使用妖力太多的话诅咒会被激发吧?”花弥状似无意的提了一句“哎呀呀要是被欺负可怎么
办呢。”
捏着她腰上的手微微用力。
花弥仰头微笑看他。
甚至某只大狗子必须端着,花弥笑眯眯提议:“要不要跟去看看,我们偷偷跟着?”
深深看她一眼,杀生丸哼了一声。
“嘛,早点体验一下带娃的感受也不错嘛。”花弥如此说道。
说起来,花弥伸出手指点了点自己的下颌:“要是未来生个女儿,可以让罗刹做童养夫嘛?”她开玩笑的。
杀生丸语气骤然冰冷,赤金色眼眸透着凌冽冷意:“杀了他。”
欸?
花弥狐疑看他。
“杀了谁?”
“罗刹。”回答的毫不留情。
等下!
原来杀生丸竟然是女儿控吗!?
……
在罗刹找场子的时候,花弥和杀生丸闲得很。
确实是闲得很。
稀稀拉拉的雨落下。
布满苔藓和鲜花的林子透着水润的湿气,燃了一夜的大火终于在雨水的浇灌下逐渐熄灭。
不知道罗刹现在怎么样,但放在罗刹身上的符咒没有被触动,说明没遇到危险。
密林之中,爆碎牙撑起躲雨的结界,杀生丸和花弥出现在这片无主的森林之中,像是被召唤,花弥从中感受到了一股亲切感。
巨型古树宏伟壮丽,苔藓与树根生长交织在一起,古树苍老的树皮透着一股衰败,枝干弯弯曲曲,带着岁月的痕迹。
也许是成为了山神的缘故,花弥现在对这种充满岁月感的生命自带一种亲昵。
伸出手搭在树上,甚至能够听到树的“声音”。
一种空灵、寂寥,带着生命的回响之声。
有一种她本与山林是为一体,彼此相融、彼此共知的感觉。
她站在树根上,神情是少见的庄严肃穆,伸手搭在树干上,灵力从她身上浮现,化作绿色的光点,缓缓渗透入树干之中。
裂痕穿过枯萎的树干,裂隙中还生活着不少动物,松鼠或者鸟,它们正探着脑袋,好奇的看向眼前的妖怪。
耳边是稀稀拉拉的落雨声,眼前带着不知岁月的年轮清晰呈现,透着沧桑与落寞,但触碰时,花弥又清晰的感受到树的开心。
像是欢迎她的到来。
欣喜于再次看到山神。
说起来,这片林子也没有山神庇护吗?花弥好奇的询问。
但显然,树和动物很难表述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似感同身受一般,感受
到它们的欣喜与快乐。
“既然这样,那以后我就当你们的山神叭!”划分领地绝对是每个妖怪刻在骨子里的习惯,花弥欢快的摇着蛇尾巴,一秒决定,给自己多增加几个地盘。
她是一只拿了编制的蛇,怎么可以没有领地呢?
杀生丸站在她身后,忽而抬起头。
山林之间忽然起了一阵声音,很细碎,像是从远方而来,没有飓风,但所有的树都随之摇摆起,晃动树冠,发出清晰的簌簌声。
他目光一凛。
似乎在很远的地方看到了一个男人,深陷于锁链之中,双手被束缚,胸口插着一把**,在混乱于死亡的边缘,像是被囚禁在远古大地即将死亡的神祇。
“杀生丸?杀生丸——”
属于花弥的声音再次响起。
恍惚间回过神,即使没有和那人对视,杀生丸依旧有一种无法言喻的心颤。
“杀生丸?”
花弥疑惑的看向他,眼神中透着忧色。
腰间清晰的感受到爆碎牙的嗡鸣,杀生丸条件反射的伸出手摁住爆碎牙,刚刚那一幕被深深烙印在脑海中,他闭了闭眼,再次睁开眼时,又恢复了一贯的从容。
他看向花弥,语气平静:“怎么?”
“你怎么了?”花弥诡异看他,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难道是太累了?”
啊——
毕竟说起来,杀生丸好像抱着她走了一整天。
她大概、或许……还挺重的?
抬手握住她在自己面前晃悠的手,绒尾随风飘扬,回过神,杀生丸淡淡摇了摇头:“没什么。”
啧啧啧,果然,以杀生丸的性格,就算是真的累得不行,也不可能说出来。
花弥内心再次吐槽,不愧是偶像包袱超级沉重的大狗子。
“结束了吗?”杀生丸选择转移话题,询问花鸣是否结束了和山林的沟通。
作为山神,花弥大概是唯一一个,至今为止,都没有自己领地的神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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