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柯]非常好一键托管使我人生旋转》
这是说出去绝对能让琴酒笑死的好事。
卡瓦酒一系内战了。
雨宫织正用上膛的枪顶着诸伏景光的脑门,看起来随时会让诸伏景光表演一个脑洞大开。
“发生什么事了吗,织?”诸伏景光举起双手,示意自己的无害,“你看起来不太高兴。”
“事到如今你还在骗我?”雨宫织拿枪的手剧烈颤抖着,仿佛下一秒就要扣动扳机,“你就不能诚实一点吗?”
诸伏景光感到不对,雨宫织的情绪太激烈了,已经超出了正常情绪该有的范围。
“我一直很诚实的对你。”他小心翼翼地安抚着雨宫织的情绪,“有谁说了什么吗?”
“你还敢问?你告诉我为什么要把他们扯进来?”雨宫织的声调饱含怒火,尖锐的几乎破音,“为什么要把他们扯进来!”
为什么要让他们看到这样的我?
“因为我觉得和他们接触可以让你好受一点。”苏格兰平静地回答,“我没想让你难受,抱歉。”
“谢谢,我现在难受的要死。”雨宫织突然笑了起来,诸伏景光倾向于他是被气笑的。
“你们什么时候给松田做的演技培训?他演的可真好,一点都看不出来是演的。”
“我们没有……”
“你们有!”雨宫织的声音陡然拔高。“我听得见!”
“肯定他,继续肯定他,和他聊聊过去,给他一个拥抱。还需要我继续说吗?”雨宫织对公安宣判了死刑。“你们就是一群骗子。”
诸伏景光心底一沉。
“请听我说,织,我们没想……”
“你们没想什么?没想让松田和萩原欺骗我?没想安排一整个心理学团队远程指挥?没想让我听见耳麦里的指示?还是没想让我见一个听你们指挥来欺骗我的松田阵平?”
织什么都知道了。
诸伏景光在这一刻试图抛弃所有感情,只留理智。
但他失败了。
他很难对雨宫织做到这一点,他做不到。他做不到这样再去欺骗一个已经遍体鳞伤的人。
对,是的,我们就是想控制你,其他什么都不重要,我们确实只想要卡瓦酒。
他很想对织实话实说,但这是不可以的,他不能这么做。相对的,他要安抚织,让织安静下去,让织接受公安的操控。
这怎么能做的到啊,我怎么可能做得下去。
诸伏景光痛苦的想到。
但卧底诸伏景光需要安抚好已然发狂的卡瓦酒,在这个过程里,他不能掺杂一点私人情绪,他要打消雨宫织对公安的不信任,至少他们得有一点合作的基础信任。
这可能吗?我真的能不带一点情绪的行动吗?
我真的要这么做吗?我真的要这样对待他吗?
温暖的友人诸伏景光沉到水下,冰冷的卧底诸伏景光浮了上来。
我必须做到。
诸伏景光的感性正逐渐被理智替代。
“我们就不能不要像现在这样,就不能真实一点吗?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对我……为什么?”雨宫织嘶吼着质问诸伏景光。“你们就不能对我诚实一点吗?为什么要给我希望又让它在我眼前破灭?为什么?你们连装都不愿意装的好一点?”
“因为我们在意你,织。”诸伏景光谨慎的回答到,“我们非常在意你,织,安排你和松田以及萩原见面是因为我们想让你好受一点,公安的远程指导是为了防止你的精神状态受到刺激。你可能意识不到,织,我们一直在非常小心的对你。”
“我们害怕你会因为我们的行为破碎。”诸伏景光诚恳的解释着公安的行为,他酌字酌句,生怕触怒了雨宫织。
“倘若我们伤害到了你,那么我在此为我们的行为道歉,织,我会联络公安让他们放弃对你的一切行动,你之后也……”
“骗子。”雨宫织打断了诸伏景光,他没有理绘诸伏景光的证词,“你们都是一群骗子,你们只想要卡瓦酒,你们只想要一个被限制的组织成员,你们根本不想要雨宫织,你们不想要我。”
最后一句话带上了泣音。
“你们需要的只有卡瓦酒。”雨宫织喃喃自语,他的声音忽然低了下去,“是的,这里只有卡瓦酒......”
“我们没有想要谁,织,你不要这么想。”诸伏景光焦急地抬高了声音,“你不要这么想!”
“那你要我怎么想!”雨宫织几乎是在尖叫了,“你告诉我我要怎么想!”
诸伏景光沉默了。
“你自己都说不出来!”雨宫织尖叫起来,“你个骗子!”
“你们就想要一个置于控制之下的高级代号成员!其他什么都不想要!”
“我没有那么想!我只想要你回来!织,我想要你回到阳光下!”诸伏景光也开始吼了,“我想让你和过去一样走在阳光下!”
雨宫织被诸伏景光猝不及防的大吼打断了情绪,不等他反应,诸伏景光继续说到,
“我并不想要求你什么,织,我只希望你不那么痛苦。”
诸伏景光直视着雨宫织那燃着癫狂和绝望的暗红色双眼,重复到。
“我们并不想对你做什么,联系松田和萩原是因为我认为他们可以帮到你,对你造成伤害也不是我的本意。”
“我保证,你们的下一次见面是干净,除了你们三个其他什么都不会有,不会有监控,不会有窃听,你们可以聊任何你们想聊的,不会有任何干扰,我保证。”诸伏景光无视了顶在额头的枪口,向前走了一步。“请相信我。”
“……你让我怎么相信你。”雨宫织定定的看着诸伏景光,他持枪的手放下了,枪支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我已经不知道怎么办了.......松田是假的,萩原是假的,你们全是假的。”
雨宫织苦笑两声,他从和诸伏景光他们摊牌开始就很容易被情感操纵。
“全部都是假的。”
“我或许是假的,织,但你是真的。”诸伏景光柔声安慰到,“你真的存在这里。”
“我的存在有什么意义吗?”雨宫织有些绝望的反问,“我存不存在对你们来说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
“你的存在对我们来说很有意义,只是你不知道,织,有很多人在意你。”
“你们在意的不是我,你们在意的是卡瓦酒。”雨宫织看起来已经崩溃了“我把卡瓦酒给你们,可以不要再打扰我了吗?真是够了.....你们都是假的啊!这个世界就没什么是真的....全部都是假的。”
“我不相信,你们全部都是假的。”他重复到,“没有任何意义。”
诸伏景光看了会雨宫织,突然蹲下身捡起枪,又把枪塞进雨宫织手中,将枪口对准了自己的胸膛。他握住雨宫织的双手,缓慢而又坚定地把雨宫织的手指挪进扳机。
“如果不相信的话,就向我开枪吧。”
诸伏景光也笑了起来,那是雨宫织无比熟悉的笑容。
“由你来验证我是否虚假。”
“你要开枪吗,织?”
雨宫织颤抖着,几乎拿不住沉重冰冷的手枪,但诸伏景光坚定地握着他的双手,半强迫着他端起枪。
他试图挣扎,但没有成功,诸伏景光的手抓的紧紧的。
“够了啊……真的够了啊……你们为什么一直在逼我!”雨宫织带着哭腔发问。“像之前那样下去不好吗?为什么一定要把我从梦里扯出来,为什么连梦都不让我拥有?”
“我怎么可能开枪……你是知道的吧,你知道我开不了枪,所以你故意这么做,你是故意的。”雨宫织笑了,只是这个混杂着泪水的笑容怎么看怎么怪异,充满了绝望和痛苦。“你是故意的。”
“我是不是故意的要由你来决定。”诸伏景光温和的说,同时他把枪支往心口送了送。“一切都由你来决定。”
我决定什么呢?
雨宫织如此想到。
我又能决定什么呢?
他突然用力,挣脱了诸伏景光的桎梏,将枪支甩了出去。沉重的金属块砸在墙上,又咣当一声撞在地上,顺着惯性滑出老远。
“……这一切是为什么呢?”
雨宫织后退两步,脱力地跌坐在地,他倚靠着墙壁,目光呆滞,雨宫织已经没有力气站着了。
“为什么呢……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呢?”
“因为我想把你拉回阳光下。”诸伏景光说。“理由就是如此简单。”
理由就是如此简单。
但雨宫织不知道自己是否该相信诸伏景光,经过之前那场记忆深刻的,在公安监视中进行的谈话,已经七零八落的他给不出更多信任了。
他一直都信任着这些曾经和他一起走在阳光下的人,但他得到的回报是什么呢?
一场专门为他准备的舞台剧,他既是唯一的观众,也是独舞的主演,他在台上,又在台下,无人在意他的痛苦,他们只在意演出的成功。
雨宫织麻木的注视着诸伏景光,他再一次对身体失去的控制。
他感觉不到他的四肢。
思维也快离他而去了。
■■——
“织,你能感受到你的指尖吗?”
什么?
雨宫织混沌地转动着眼珠,除了纯白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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