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抒性灵》
方瑅灵从凌晨三点,一直睡到中午才起。
梦境里穿插着童年的记忆碎片,临城在冬日下了第一场雪,她和林朔在花园里追逐着打雪仗,她警告他,只有她砸中他三次,他才能砸回她。林朔一边说灵灵这不公平一边让着她。
方綦和钟苑宁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打闹,微笑提醒她小心一点不要摔倒。
梦中,冰冷和幸福的感觉如此真实,她一直在笑,然后,她在雪地里看到了谈亦。
她还是个小女孩,林朔只比她大一点儿,但谈亦已经是少年的模样了,穿着一件黑色的大衣,沉静而英俊。
小方瑅灵深一脚浅一脚地在雪里踩出脚印,跑到他面前,仰着脸问他:“大哥哥,你要和我们一起玩吗?”
谈亦没有答应她,她嘟着嘴:“但是我想和你玩,不准拒绝我。”
她任性执拗的脾气上来,非要去拉谈亦的手。
触碰到的时候,她愣住,他的手怎么这么烫?能将所有的冰雪融化似的。
随后她意识到梦是假的,因为她的童年里没有谈亦。
周围的雪景开始融化,连林朔和爸爸妈妈都消失了,她紧紧地抓着谈亦的手,仿佛这是唯一的真实。
......
方瑅灵在床上睁开眼睛,缓了一会儿才想起,临城已经很多年不下雪了。
她现在也不在国内,而是在印尼岛屿的酒店里,昨晚的画面一一在脑内闪回。
床铺很大,但身旁的位置空无一人。
昨晚,等方瑅灵真的累到连手指都抬不起来的程度,她
才意识到,原来谈亦虚伪的双重标准在于——他不会和她一起洗,但可以和她在浴缸里做。
房间里只有一张床,谈亦不可能在事后没风度地把她赶回房间去,所以他们是睡在一起的。
不过,拥抱和接吻只发生在性的过程里,结束之后,他们仅仅只是躺在一张床上的不同位置而已。
方瑅灵一个人睡惯了,蛮横地霸占了床的大半。
其实她有点不记得最后是怎么被抱上床的了,醒来后已经穿好了睡衣,这次她不需要有疑问,一定是谈亦亲手换的。
昨晚的裙子脏了不能再穿,新的衣服放在沙发上的纸袋里,是一条撞色晕染的长裙,很有东南亚的风情。
谈亦居然就走了,男人一向容易抽身无情,他该不会想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吧?
带着这样的怀疑,方瑅灵洗漱完毕,换好衣服,离开了他的房间。
她原本打算吃点东西然后去找谈亦,结果他今天并没有去矿厂,她走进西餐厅,在临窗的一桌看到了他和徐锐在谈事情。
方瑅灵施施然走过去:“介意我坐下吗?”
徐锐刚说了一个字:“你......”
她自顾自地坐下了。
谈亦的反应和他们没发生关系之前相差无几听见她的声音抬眸地扫了她一眼。
清淡自然没有任何暧昧和隐藏的感觉。
阳光穿过一整面的落地窗照在她身上她穿着挂脖吊带长裙和草编人字拖容色瑰丽长卷发披在身后。
徐锐打量了方瑅灵一会儿:“大小姐你现在是连演都不演了吗?简直像是来度假的。”
他暗戳戳地表达不满:“你要真想度假完全可以去巴厘岛或者马尔代夫何必来这里添麻烦。”
他们只是在喝咖啡谈事
徐锐奈何不了她继续和谈亦汇报合同的内容。
她点了杯咖啡和一份班尼迪克蛋边旁听边吃忽然间接到一个电话。
手机放在桌面上她和谈亦的中间屏幕上闪烁着一行字:林朔我讨厌你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方瑅灵原手机摔了来印尼她带了备用机。
这条备注是她很久前和林朔吵架换的貌似在说狠话但更像打情骂俏。他真出轨了她反而不可能这么说。
她接起来林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有点担心和急切:“灵灵你怎么突然就去印尼了也没跟我和叔叔阿姨说。”
方瑅灵一手拿电话一手握着叉子戳开班尼迪克蛋流心的蛋黄溢出来:“我陪老板过来出差。”
林朔皱眉:“你一个实习生也需要去这么偏远的地方出差吗?印尼足够安全吗?”
她又不是单独和谈亦来的同行还包括秘书、律师等人所以说得正大光明。
但她的目光不小心落到谈亦手上他左手的虎口贴了一张创可贴正是她咬他手的位置。
视线向上延伸被衬衫遮蔽了的手臂昨晚也曾强有力地横在她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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