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虹》
chapter52
周倾走进厨房看见他的冰箱里面很像卖冰箱的保鲜广告。
徐成阳说:“我最近学习了一个新的咖啡制作方法
“谢谢。”周倾的身体靠在岛台上看他动作利落地清洗梨子牛油果草莓。顺便瞄一眼他的手臂又是一个肌肉练得不错的男的。
“怎么会有这么多东西?”
徐成阳回答:“平时学习压力大我这人又不爱出门喜欢在家里做各种饮料。”
“那做小学数学题也算有一个解压方式吗?”
“聪明。”徐成阳对周倾投来赞许的目光“其实享受小学生的崇拜非常能满足虚荣心。”
周倾喝着果蔬汁酸酸甜甜的还牛油果的香气“挺好喝的。”
徐成阳把剩下的都倒给了在客厅的周源听到周倾的正面反馈他挑了挑眉。然后周倾问:“你是不是觉得我对我弟很暴力啊?”
“不要这样问。”徐成阳打断她“这个问题问出来就代表你很在意别人的看法。”
“哦那如何呢?”
“我想知道你是一个怎样的人如果你伪装自己不利于我观察你。”他十分平铺直叙地说了出来“做自己就好。”
“……”周倾想翻白眼了。
“这个年龄的小男孩儿很难教导你帮苏阿姨分担育儿压力已经非常棒了。”
“那我就谢谢你的夸奖吧。”
两人在厨房聊了一会儿天才出来周源不住地夸徐成阳的家“徐老师真有钱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
“你家也很好还有这么多人陪你。”
周源的逻辑很简单他们家虽然是别墅但住了四个人每个人才分摊到一个房间而徐老师可以使用这个房子的每个地方。可不厉害吗?
周倾听明白了阴阳怪气道:“哦你的意思是要把我和妈妈还有王姨都赶出去?”
“谁是这个意思啦?”周源尖叫道。
“那就是你想搬出去。”周倾了然点头“行今晚我就给你收拾行李你离开家吧。”天大地大想去哪就去哪。
周源想象了下他一个小朋友背着书包蹲在天桥底下跟乞丐抢垃圾桶里的剩饭身体都要打哆嗦了。
“你真是气死我了!”周源简直不想理姐姐她又不是不懂自己的意思。
徐成阳看这对姐弟吵架非常有意思。周倾以大欺小不怎么厚道他再次在这中间说和姐弟俩的战火才熄灭。
最后在周倾的生拉硬拽下周源才肯离开。雨已经小了姐弟俩打车回的家。周源疯了一天上车就躺
在周倾的腿上了“姐你喜欢徐老师吗?”
周倾并没有回答喜欢或者不喜欢换了一种说法“你觉得徐老师很好我也觉得他很好啊。”
周源对这个答案很满意他觉得这就是喜欢的意思“对啊我就是觉得徐老师是个很好的人才推荐给你的。”
“睡吧你傻子。”
*
周倾夜里坐了一个梦梦到几年和梁淙在一起的时候。
也是这样的阴雨天周末她去了他的公寓找他但没人她擅自留下来洗完澡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后来天就黑了高大的身影进门直奔她来。
看清他的脸时吓了一跳。从来温文尔雅的人颧骨有严重的淤青嘴唇也破了正在流血。
“你怎么来了?”他脱了外套扔在地上。
“你不今天不方便吗?”周倾下意识看了眼窗外风雨很大她还是说:“如果你心情不好想一个人待着
“没有不方便。”梁淙的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把她摁回了沙发。
周倾怔怔地盯着他看眼里有惊恐也有好奇然后听见他说:“你来得正好。”
“你跟人打架了吗?”她这样问很快又改口“你还好吗?”
“我不太好。”
他的身体缓慢蹲下即使是仰头看着她依然有很强的压迫感那两道目光好像是岩潭黑洞。不知道怎么了周倾的心脏频繁颤动她用手抚摸了下他的脸是很冰冷的雨水。
雨水有腐蚀性她不想碰快速抽回来。
手再次被他拉住贴上他的脸周倾突然发现自己并不了解他可又很心疼这样狼狈的他只好问:“你的伤好像很严重发生什么事了?要我帮忙吗?”
“不用你坐着就行。”
“嗯?”
接下来她身上的衣服纷纷脱落单膝跪在自己面前的人沉默得诡异只有头发上的水滴掉落在她的膝盖上好冷。
他的手撑着她的膝盖分开。
周倾惊恐地睁大了眼睛现在的气氛告诉她最好不要发出任何声音也不要走。之前做的几次让他们对彼此已经有了些许经验他的指腹松松
地摩挲几下那个点就跟小石子一样了。
她闭上眼睛敏感地捕捉到了丝丝凉风吹进门来也可能是他的呼吸。
“要进来吗?”她气若游丝地问眼睛看向他的衣服。
没有得到回答凉风的触感变成温热的刮滑。
外面的雨更大了空气格外潮湿沉闷雷声压得人喘不过气。
周倾躺在了沙发上心脏的轻颤也变成了激烈地抖动像劣质洗衣机一样快要跳出身体。
她完
全不敢低头看下面的狼藉。
她也说不出来自己被欺负了,因为他的衣服还穿得好好的,准确来说,只是见识到了他性格里的阴暗。他实际上并不是之前表现给她看的那般光风霁月。
那晚他们做得很多,周倾都累得躲在床上的小角落,趴着一动不动。如果身体是个桶,那么她一滴不剩,还要被他翻面掰回来接吻。
安静地四目相对。
他沉着平静,语调接近完美,问道:“你害怕自己选的是个卑劣的人吗?”
周倾从始至终都没有问他在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因为那跟她肯定没关系,她昂起下巴,表情搞怪,很有鬼马少女的样子,“没关系,你迟早也会见识到我卑鄙的样子。”
*
周倾睡到满腿都汗湿了,她掀开被子起来,下楼喝了点水,雨还没有停,院子里的桂花树被打得频繁低头,叶子落了一地。
回到床上看眼手机,睡前公司有人给她打电话。
周倾其实很少做梦,之后没有再睡着,靠在床上玩起了手机。她在游戏上碰到了徐成阳,跟他组了个队,一起打到天亮。
周一到公司,例会上程锐也在,他的表情有点儿蔫,同事给他开玩笑也懒得搭理。
周倾已经知道了他在北京谈判失利的事,他当晚就给周倾打电话汇报了,周倾没有什么表示,只说让他先回来。
会议结束后,周倾把他叫到办公室聊了下,程锐说面谈的时候,对方的意向并不像邮件里沟通的那样强,对分成比例的要求也很高,那个数字,程锐根本就没有办法做主答应。
“设计师本人太大牌了,我到他们公司连他面儿都没见着,只派个助理跟我谈的。”
程锐把谈的细节都告诉了周倾,但周倾并不觉得那个分成是对方的硬性门槛,大概是商业谈判中的门面效应。至于只让助理出面,是觉得双方地位不对等?
这事儿的确是她办得不地道。
她笑笑:“别气馁嘛,艺术家的脾气就是古怪的。”
“什么艺术家,市侩。”
“人都要吃饭呀。”还要拉屎放屁,俗事一件少不了。
周倾现在只是在想,还真让梁淙给说着了,程锐没谈下来可显着他的预言成功了。当时打断他有多潇洒,现在就有多心虚。
无论谈不谈得来,她总要做出努力。本意是程锐轻车熟路,再陪自己去一趟,但程锐妈妈生病了,他马上要请假。
周倾只得自己去,还得尽快,最好在梁淙想起这件事之前,她就给出一个漂亮的解决,但是她忘记这个公司里有他的眼线。
下午他就知道了。周倾接到电话的时候,已经在心里酝酿如何辩解,他要是因此
讽刺她,她也绝不会受着。
但梁淙并没有就这件事置喙什么,只是问了:“你是准备就这样了?”
“不,我准备二顾茅庐。”周倾立马道,“这是公司目前最大的项目,我会争取到的。”
“什么时候?
“下周五。”
“带谁去?”
周倾想了想,“我助理。”
那就相当于谁都没带,梁淙挂电话前说了句:“北方还是很冷,带点厚衣服。”
“哦。”周倾察觉自己在笑,“挂了?”
“挂吧。”
其实周倾的出差频率挺高的,RB开在外市的线下门店,她三天两头就要去巡店看生意。
周倾重新和对方约了时间后,立即把档期空出来,买了高铁票。
一大早她和林薇赶车,站台上还有些雾气,周倾在鼻梁上架了副墨镜,林薇朝着一个方向上看,“我好像看见梁总了。”
“哪里?”
“前面一个车厢。”
等周倾脱下墨镜,只看见一个老爷爷在乘车,“你看错了吧?”
“也有可能。”
林薇每次跟着周倾出差都会准备很多东西,吃的喝的毛毯装在一个环保袋里,把周倾搞得像平民公主出行。
“老板,你晕高铁吗?”林薇问她:“这个小黄瓜是我家院子里种的,味可浓了,晕车的时候吃一口,绝对清新。”
林薇说着就咬了一口,的确清新,周倾正在接收程锐发给她的资料,高铁上信号一般,周倾的舌根下滋生了些口水,“虽然我不晕车,但也给我来一根儿吧。”
“洗得干干净净的,放心吃吧。”
两人一边啃黄瓜一边聊着天,林薇说她特别喜欢出差,每次坐上高铁和飞机的那一刻都会莫名激动,“其实,我是大学毕业之后才第一次坐飞机的。”
“你晕机吗?”周倾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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