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了吗?》
“小时候我妈每次结束任务回家,都会带我去吃一次冰淇淋。”谢崇宜盘腿坐到床上,他将冰淇淋捧在手中,低着头,平时看起来难以接近的轻傲眉眼,在柔和台灯的照耀下,难得柔和了一回。
“也是抹茶味的吗?”乌珩好奇。
“不是。”
“那是什么味道的冰淇淋呢?”
“重要吗?”
“你自己说的。”
“重点是冰淇淋吗?”
“喔,小时候是多小?”
“忘了。”
“可你还记得冰淇淋。”
“因为你,才让我想起了小时候的冰淇淋。”
谢意很忙,不仅她自己这么说,周围人也这么说,她的上下级她的老师还有她的丈夫,她的丈夫也很忙。但像谢意这种人,她既然生了孩子就一定会负起责任,所以她尽量每月都会满足一次一家三口的团聚,即使团聚的时间有时候还不到十分钟。
乌珩手指敲击着沙发扶手,“你想你妈妈了。”
“还好,我们本来就聚少离多,所以现在我也没有什么感觉。”谢崇宜淡淡道。
“之前在村子里的时候,应老师异能觉醒的那个晚上,”乌珩提醒对方,“你曾抱着我哭说你妈妈不爱你,没给你买你想要的T恤。”
谢崇宜拆开了竹筷,没有因为自己曾为母亲流泪而感到羞恼,他反而挑眉,“你没有渴望但难以拥有的东西?”
谢崇宜的话,让乌珩眼神微闪,他认真思考了一番,发现自己小学端午节之前的记忆是模糊的,明明之前还记得一些,甚至还记得他前后对乌芷与乌世明曾丽珂的心情差异。
但现在他只能想得起端午节之后的一些事情了。
他不在乎疼痛,不在乎死亡,没有求死的绝望,却也没有逃离的欲望。
十四五岁那两年中的一段时间,林梦之热衷于打飞机,并且也热衷于邀请乌珩一起。
乌珩发现自己就算像林梦之那样搓得手腕发酸,他也无法体会到林梦之说的那种“爽到头皮发麻”的快感。
他从那时候起,隐约察觉到自己可能跟很多人不太一样,只是不太一样,不是特殊。
因为乌珩还是有跟很多人一样的地方,比如他跟他们都一样的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乌珩没有思考出答案,他眼光流转,发现谢崇宜已经捧着冰淇淋吃了起来。
对方看起来,面色如常。
“好
吃吗?”
“还不错。”
乌珩倾身,试图观察对方的微表情。
因为也有可能是难吃硬说好吃。
昏黄幽暗的光影里,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因为乌珩拉近,乌珩本来专心致志地观察着对方,可当真正靠近时,谢崇宜身上那股微甜又微涩的味道几乎是瞬间就驱散了乌珩大半的理智,他眸光闪红。
端详之色带有了一丝若有似无的垂涎。
乌珩在此时想到了刚刚那个自己没有回答上来的问题。
他渴望但难以拥有的东西是,谢崇宜。
“看够了吗?”谢崇宜含糊不清地说道,他说话的时候根本没看乌珩,只用勺子大口地往嘴里送冰淇淋。
过冰的食物咽下去的同时,勺子被他丢进碗里,碗勺被一起掷向床头柜,乌珩的身体先他意识一步,往后撤。
说时迟那时快,在乌珩身体后撤时,谢崇宜已经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乌珩被拖向前,他跌倒在谢崇宜身上。
“我想接吻。”谢崇宜手掌按住乌珩的头顶。
乌珩怔然抬头,“我现在,不饿。”
谢崇宜觉得乌珩就是个白眼狼,亲亲抱抱这么多次,他从来没收过对方的钱。
他低头看着表情张惶的乌珩,对方显然是个骗子,表情矫作,一双眼睛却被兴奋的窥探欲填满。
谢崇宜用拇指指腹按着乌珩柔软的下唇瓣,“可我饿了。”
乌珩刚想说你刚吃过一大份冰淇淋,炙热的气息迎面扑来,温度远超从前,他唇瓣被猝不及防咬住,不知道是吻太用力还是对方故意,齿关撞出甜腥味。
鲜血甜丝丝的,乌珩尝到味道,伸出舌尖去舔舐,恰好与谢崇宜伸进口腔的舌尖撞到一起,刹那间,一股细微酥麻的电流同时贯穿了两个人的身体。
乌珩将双手放到谢崇宜的腰上,他被扶着背跨过谢崇宜的双腿,他的膝盖被分开跪在了谢崇宜的身体两侧。
谢崇宜双手捧着乌珩的脸,仰头温柔又强势地亲吻着对方。
乌珩几乎从不反抗拒绝,只要让他感觉到舒服。
这一点,谢崇宜上一次就知道了。
所以谢崇宜今天收敛了许多,即使在温柔如水对待对方的过程中,他在脑海里已经出现了好几幅乌珩仰倒在被窝里失神、喘气连连的模样。
现在还不是时候,谢崇宜很清楚。
所以谢崇宜在乌珩反客为主之后,变为了半主动半回应
,他在乌珩用舌尖扫自己齿缝的时候主动张开嘴,在乌珩只是巡视一圈便打算离开时,又勾住对方,湿漉漉黏糊糊地缠在一起。
乌珩亲得很满足,也被亲得很满足,他胸膛与腰身与谢崇宜紧密相帖,连谢崇宜捧着他脸的手改为揉弄着他的后腰时,他也没有反应。
乌珩齿间被揉出含糊的呜咛,谢崇宜随之将另一只手掌按在了乌珩小腹下面,“玩不玩?
少年垂下眼,亲了谢崇宜鼻尖一下,“玩。
乌珩在谢崇宜腿上坐下,他额头上冒了一点汗,给苍白无神的脸上总算增添了点活人气。
他没有服务他人的意识,说是玩,参与游戏的玩家两人,但操作的却只有一人。
谢崇宜发现乌珩今天穿的是使用腰绳的运动裤,他没有摸到裤链,不耐烦,直接将裤腰拽了下来。
他们的裤子都经过阮丝莲和沈平安的手重新缝改过,只有乌珩的没有,谢崇宜也疑惑,疑惑乌珩哪来的那么多合身又崭新的衣裳——不过他很理解处于现时代的人类拥有秘密——即使他对这一点感到不是那么愉快。
乌珩当然也知道自己裤子被扒下来了,他靠着谢崇宜的肩膀,懒懒往背后看了眼,“今天玩后面?
语气是他特有的冷淡,只是这时候又带了些微的沙哑。
谢崇宜眼神蓦然一暗。
可他又不至于那么没边界感。
可既然对方主动提起,谢崇宜也并不打算拆台。
他指尖沿着乌珩臀缝横划过去,乌珩脊背僵了僵,全身上下都在朝外表现着不适。
但谢崇宜却没有停下,他并在一起的食指中指探进两瓣臀之间,乌珩脸色一变,脊背像突然迸发出攻击性的猫一样弓了起来。
在乌珩动手之前,谢崇宜心满意足地收了手,他将两根手指举到两人视线中间,让乌珩看指腹上面亮晶晶的水渍,“你怎么还湿了?
乌珩不太清楚这意味着什么,他咽咽口水,嗓子干燥焦渴,他视线下移,伸出手去。
预料到他要做什么,谢崇宜按住他的手腕,“我没有。
“你怎么知道?
“我是1。谢崇宜凑近乌珩的眼睛,“你知不知道1是什么?
见乌珩眨眼,谢崇宜主动道:“我是男同性恋,我喜欢男生。说完后,他将乌珩的手掌放
在了自己的boqi上。
乌珩毫无经验。
“你以为我对着谁都能这样?”谢崇宜似笑非笑。
乌珩试图回忆,“梦之对着手机都行。”
谢崇宜听后,笑得更灿烂了,桃花眼眯起来的甚至甜丝丝的,“你跟林梦之也这样?”
“没有,他跟我说的。”
谢崇宜这才敛起几分笑容。
“我对着男生才会这样。”他仰起脸,唇瓣贴着乌珩的唇角蹭了蹭,“你不是?你都湿了。”
乌珩不认为这两者有什么一定要存在的关联,“我不一定是。”
**自己的性取向,唯一的发小林梦之的审美是长发长腿性感辣妹,他的生活环境,暂时还没有出现过有关性取向的话题。
男生,女生,都没有使他感到心动过,精神上或者生理上,同样未曾有过。
谢崇宜没有再去反驳乌珩,他甚至不屑于引导。
他看着陷入思考的乌珩,乌珩的气质始终郁郁寡欢,不了解他的话,此时的他看起来甚至还有些温顺,很像生长在潮湿温暖地带的苔藓类植物。
但谢崇宜又不是不了解对方,最少,也一半了解。
乌珩如果是潮湿的苔藓,那也一定是长在动物尸体上。
“还玩不玩?”谢崇宜戳了戳乌珩的腮帮子,指指下面,“不玩我们都快下去了。”
乌珩直起腰,“玩。”
“前面后面?”
“……前面。”
谢崇宜的技术比之前几次进步不少。
滚烫温凉贴在一起,乌珩不喜欢外泄情绪,他将脸埋在谢崇宜的颈窝,谢崇宜身上很热很香。
有液体渗出后,水声也从手中传出。
“班长,我们晚上一起睡。”乌珩断断续续说道。
“不。”
“为什么?”
“付钱,我就陪你睡。”
乌珩没有说话,只是一声不吭,手指在谢崇宜的腹肌上面摸来摸去。
谢崇宜却突然用手指堵住他的出口,红着眼睛,“我记得你存了不少能量核?”
这毋庸置疑,林梦之找到的能量核除了他自己用得上的无属性与火属性,其余都交给了乌珩,而X和乌芷更是不管什么都一股脑先揣给乌珩,手握三个劳动力的乌珩,不可能没有钱。
被堵着无法释放有些难受,乌珩也憋红了眼睛,不过他眼睛是湿的,哀求似的看着谢崇宜。
谢崇宜不吃这一套,他揽
着对方,其他手指却还没有停止taonong,逼得乌珩眼泪直接顺着眼角滑了下来,小腿和小腹都在不受控的痉挛。
乌珩只能说:“我的钱要用来买冰淇淋。”
“……”谢崇宜没想到自己还不如冰淇淋。
他笑了笑,放开了乌珩,任自己被浇满了一整片小腹。
乌珩靠在谢崇宜的肩膀上休息。
但随后,乌珩的手指被一根根撑开,他掌心被塞入了滚烫的yingwu,谢崇宜笑得有几分邪气,“阿珩,到我了吧。”
谢崇宜没有安分,乌珩给他弄的时候,他的手指与嘴唇全程没有离开过乌珩的身体,他嘴唇流连于乌珩的耳朵与颈项,缠着乌珩接吻,时不时就将乌珩的动作打断,来来**好几次,乌珩竟然浑身都冒出了汗。
拖拖拉拉二十来分钟,乌珩动作愈发粗鲁,谢崇宜却突然伸手揽着对方的后颈将人按进了怀里。
乌珩瞬间无法动弹。
紧接着,他感觉自己的手掌被谢崇宜的覆住,炙热在他五指之间狠狠撞击了数下,猛然一卸。
乌珩怔怔的,他后面基本没怎么动,都是谢崇宜,但他耳际却比之前烧得要厉害多了。
谢崇宜亲着乌珩白玉般的耳垂,似是无意,留下一句,“像是草到了一样。”
接着,谢崇宜走下了床,“旅馆现在有水,我去打水给你擦一下。”
“不用,你这里没有干净衣裳,我回自己房间。”
乌珩说完后,径直打开门出去了。
谢崇宜又被用完丢下了。
-
林梦之没有在房间,估计串门去了。
乌珩回房间迅速将自己冲洗了一遍,他借着墙壁上那盏微弱的照明灯,看见自己小腹上出现了一团浅淡的青色。
伸手按了按,有点疼。
好像是刚刚谢崇宜撞出来的。
铁棍吗?
乌珩冲完澡,换上短袖短裤,搓洗了刚换下来的那身衣裳,搭在窗户上晾干。
刚做完这一系列工作,门就被敲响了。
店老板胖墩墩的脸上挂着不冷不热的微笑,“楼下有人找你。”
“找我?”
“乌珩,不是你?”刘文海看了看他身后,房间里没人,他便招招手,“走吧走吧,你下去看看就知道了。”
乌珩随手抓上自己的一根干毛巾,他走在刘文海身后,边走边擦着头发上的水。
“你怎么招惹了基地守卫
队的人?走出走廊,刘文海脚步放慢,他眉头皱起来,脸上的肉也挤在了一堆,“他们点名要找你,说你杀了人,触犯了基地法律。
乌珩脚步一顿,“**?我没有。
“你说没有就没有?刘文海讪讪一笑,“你跟我说也没用啊。
一楼前台处,几个守卫蹲的蹲,站的站,一听见脚步声,齐刷刷抬头,并且都是双目通红,充满了愤怒。
“就是他,他杀了我们队长!小个子男人抑制着怒火,要不是旁边的人一直拉着他,他看起来恨不得冲上来活撕了站在楼梯上的少年。
乌珩头上盖着毛巾,他完全不记得这几个守卫的脸,但他没忘自己在几个小时之前跟人动过手,但是那人离开的时候还活蹦乱跳的,怎么可能就**。
更何况,正是为了避免出现眼下的情况,所以他才没有杀了对方。
“不关我的事。乌珩吃也吃饱了,飞机也打得心满意足,他困了,要睡觉了。
说完转身就要上楼。
“你自己看!
男人话音刚落地,一块石头也跟着落地,乌珩后背疼了一下。
乌珩面色平静地转身,他目光找到脚下台阶上的那块浅红色能量核,大概是浅红色的,因为这枚能量核蕴含的能量已经被几脚微弱,更加奇异的是,它的外面缠缚了几根绿色的藤蔓,上面的芽叶轻颤,根扎进了能量核中,所以藤蔓还是活的。
感知到熟悉的气息,藤蔓直接一口气将能量吸光,转身爬进少年光裸的小腿。
这一幕,让一楼大部分人都面露恐惧,并且还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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