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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的女儿》

1750. 53 往后余生各生欢喜

曜雪玥星冰雪大陆,幻雪帝国第一公主曦言,尊号月神嫦曦,乳名苒苒,与兄长银玥公子曦风、嫂嫂金星圣母莲姬相伴于寒宫。然天命难违,几日后,苒苒便要远嫁太阳焰星斗罗大陆火焰帝国,成为玉卓公太阳神帝俊之妻。临行前,她望着宫苑中纷飞的雪絮,轻声叹道:“人来人往花开花落,往后余生各生欢喜。再见!哥哥。”说罢,转身踏上了命运的征程,只留一抹清冷的月白色身影,渐渐消失在茫茫雪幕之中。

曜雪玥星冰雪大陆之上,幻雪帝国月神嫦曦苒苒,身披月光般的华裳,凝望着兄长银玥公子曦风与嫂嫂金星圣母莲姬,眸中流转着万千思绪——三日后她便要远嫁太阳焰星火焰帝国,成为太阳神帝俊的新娘,最终只将“人来人往花开花落,往后余生各生欢喜。再见!哥哥”的叹息,融进簌簌飘落的冰晶之中。

曜雪玥星幻雪帝国中,被尊为月神嫦曦的苒苒公主,轻抚着颈间兄长银玥公子所赠的冰晶玉坠,望着嫂嫂金星圣母莲姬亲手编织的嫁衣,将“人来人往花开花落,往后余生各生欢喜”的诀别之语藏入眼底,转身走向通往太阳焰星火焰帝国、与太阳神帝俊和亲的漫天风雪里。

宇宙纪年的霜夜,幻雪城堡的冰棱折射着幽蓝星芒。瑀彗大殿的穹顶垂落千万道月光织就的珠帘,每颗冰晶珠坠都封印着远古星辰的低语。曦言赤足踩在会呼吸的寒冰地砖上,白裙的鲛绡裙摆掠过之处,绽放出转瞬即逝的霜花。她望着铜镜里自己眉间的银月胎记,那抹冰蓝正在微微发烫——这是神谕即将应验的征兆。

“苒苒。”银玥公子的声音裹着北极寒潮的凛冽,玄冰纹白袍无风自动,腰间悬着的北斗七星佩碰撞出清越鸣响。他抬手时,袖口滑落的霜晶链镯折射出碎钻般的光,“火焰帝国的使者已在归渔居等候。”

曦言指尖抚过鬓边凝结的霜花发簪,那是莲姬嫂嫂用金星沙凝练的嫁妆。记忆突然漫过眼帘:三日前的星夜,莲姬披着缀满流萤的金纱,将温热的掌心贴在她冰凉的后颈,“帝俊的鎏金马车会碾碎九重天的云霞来接你,可嫂嫂更盼着你眼里的月光永不熄灭。”

“哥哥可知火焰焚身是何滋味?”曦言转身时,银玥公子看见她睫毛上凝着细小的冰晶,“当年你踏碎三千星河登上北极大帝之位,是否也如我此刻这般,听见血脉里远古神祇的鼓噪?”

殿外的梧桐树街突然卷起冰旋,将茉莉花田的清香绞成凛冽的雪雾。银玥公子喉结滚动,他当然记得十二岁那年,自己如何用玄冰剑刺穿父亲的胸膛。此刻他望着妹妹白裙下若隐若现的冰鳞鱼尾,那些藏在鳞片下的旧伤疤,何尝不是他们共同背负的枷锁?

“帝俊的太阳真火能融化你所有的寒冰。”银玥公子摘下颈间的星陨项链,冰晶坠子坠在曦言掌心时发出呜咽般的轻响,“就像当年莲姬的金芒,驱散了我眼中的永夜。”

曦言忽然轻笑出声,冰蓝瞳孔泛起涟漪。她将星陨项链挂回兄长颈间,指尖残留的寒气在银玥公子肌肤上烙下霜痕:“原来北极大帝也会相信虚妄的童话。”话音未落,归渔居方向传来十二声日晷鸣响,那是火焰帝国的迎亲仪仗已冲破星际壁垒。

银玥公子望着妹妹转身走向寝阁深处,白裙拂过的地面凝结出蜿蜒的冰路,如同一条通往未知宇宙的银河。他听见自己心跳声震得胸腔发疼,却只能握紧腰间的玄冰剑——身为北极大帝,他永远无法告诉妹妹,这场和亲背后,藏着能颠覆整个星域的古老预言。

冰棱垂落的碧雪寝宫穹顶下,十二盏鲛人泪灯在幽蓝雾气中明明灭灭。苒苒赤足踩在会呼吸的冰纹地砖上,白裙的鲛绡裙摆扫过之处,绽开细碎的霜花。镜中少女眉间的银月胎记泛起微光,冰蓝眼眸倒映着窗外旋转的极光——那是太阳焰星的迎亲舰队正在冲破星域结界。

"公主,该试嫁衣了。"朴水闵捧着鎏金托盘的手微微发抖,熹黄色襦裙上凝结的金星沙随动作簌簌坠落。苒苒望着托盘里用九重天云锦织就的婚服,金线绣就的火焰图腾仿佛正在燃烧,烫得她指尖发疼。

寝殿雕花冰门突然被推开,裹挟着北极寒潮的玄冰纹白袍掠过门槛。银玥公子腰间的北斗七星佩发出清越鸣响,他抬手时,霜晶链镯折射的冷光映在苒苒苍白的脸上:"母亲召见。"

穿过飘雪的純玥楼长廊,苒苒看见珺悦府的琉璃瓦上积着千年不化的雪。记忆突然翻涌——儿时她总爱趴在兄长背上,看他用玄冰术在庭院里堆砌冰雕城堡;母亲戴着缀满星尘的湛蓝色冕服,将她抱在膝头讲述宇宙初开的故事;父亲则在一旁安静研磨,素白衣袖扫过案几上的星图,墨迹未干便凝成冰晶。

雪皇雪曦端坐在冰玉王座上,湛蓝色冕服拖曳的长尾蜿蜒成星河。她抬手时,腕间的冰魄镯发出悠远的清鸣:"火焰帝国送来的星轨图,显示他们的舰队已抵达第三星域。"女王指尖划过悬浮的全息星图,那些跳跃的火红色光点如同吞噬光明的巨兽,"帝俊承诺以半壁江山为聘,这场联姻..."

"就非嫁不可吗?"苒苒的声音惊碎了殿内悬浮的冰晶,白裙下若隐若现的冰鳞鱼尾轻轻摆动,"当年哥哥登上北极大帝之位,也是这般身不由己?"

银玥公子突然握紧腰间的玄冰剑,霜色眼眸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色。雪皇的冕旒在无风自动,她望着女儿眉间的银月胎记,声音却像冻结的星河:"你父亲当年将王位交予我时,说过星辰的轨迹早被写在命运之书上。"她顿了顿,目光转向殿外旋转的极光,"但命运之书...也会有被火焰重写的时刻。"

话音未落,归渔居方向传来十二声日晷鸣响。苒苒望着母亲冕服上凝结的霜花,突然想起幼时母亲教她辨认星辰的模样。那时的千里飞雪还不是银岚公主,只是抱着她数流星的温柔母亲。

"公主,迎亲使已到幻雪广场。"朴水闵的声音带着哭腔。苒苒转身时,白裙扫过地面,冰纹地砖上蜿蜒出一条闪着微光的银河。她回头看向兄长苍白的脸,忽然轻笑出声:"哥哥可知,火焰帝国的火凤凰,遇见北极玄冰会怎样?"

银玥公子喉结滚动,想说什么却被雪皇抬手制止。女王望着女儿远去的背影,湛蓝色冕服下的手指捏碎了一枚星尘,低声道:"去准备最后的星轨占卜吧。"她的声音里藏着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叹息,"命运之书的最后一页...或许该由我们亲手撕开。"

幻雪城堡的冰晶长廊里,十二面冰镜依次映出曦言苍白的面容。她白裙上的鲛绡被穿堂风掀起,宛如被困在蛛网中的蝶。朴水闵捧着绣满冰莲的披风小跑跟上,熹黄色裙摆扫过地面,惊起一串转瞬即逝的金色光点:“公主,金芙儿娘娘在归渔居等您试戴星冠。”

归渔居的穹顶垂落由千万颗陨星串成的珠帘,莲姬身着缀满金星沙的赤金长裙,指尖缠绕的光带正将璀璨星屑编织成冠。见曦言进来,她抬手轻拂,星冠便悬浮着飞向少女眉间,“帝俊派人送来的日核,说要为你锻造能抵御太阳真火的护心镜。”

“嫂嫂可知日核遇雪会怎样?”曦言望着莲姬腕间流转的金芒,那是与火焰帝国同源的力量。记忆突然刺破冰层——十年前的星祭夜,她曾偷溜进兄长书房,撞见莲姬将融化的金星沙按进曦风心口的伤痕。

冰门外传来玄冰靴踏地的脆响,银玥公子雪色披风上凝结的霜花簌簌坠落。他腰间北斗七星佩泛着冷光,与莲姬指尖的金芒在空中相撞,激起细小的电光:“火焰帝国的使团已过极光屏障,母亲命我们...”

“够了!”曦言突然扯下鬓边的霜花发簪,冰蓝眼眸映着穹顶摇晃的星灯,“从小你们就教我辨认星辰轨迹,却从未告诉我,原来命运的星图早被火焰灼穿!”她转身时,白裙下的冰鳞鱼尾扫过地面,凝结出荆棘般的冰纹。

就在这时,冰墙突然泛起涟漪,身着素白长袍的廉贞王子手持星图踏入殿内。他苍白的面容隐在月光里,素色衣摆却被曦言周身的寒气染成霜色:“苒苒,这是你出生时我为你推演的命盘...”

“父亲当年也这样看着母亲登上王座吗?”曦言望着父亲鬓角新添的白发,想起昨夜偷听到的密谈——原来母亲为维系星际平衡,早已将半颗心脏炼成冰魄。她伸手触碰空中悬浮的星图,那些火焰图腾突然窜起,将冰纹灼出焦痕。

莲姬轻叹着挥袖,金芒包裹住躁动的星图:“明日帝俊会亲自驾临。”她望向银玥公子紧握玄冰剑的手,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疼惜,“或许我们该让年轻人自己...”

“明日?”曦言轻笑出声,冰蓝瞳孔泛起涟漪。她拾起落地的霜花发簪,簪尖抵住心口:“那就让太阳真火,来试试月神的冰魄是否够冷。”话音未落,归渔居外传来震碎冰晶的轰鸣——火焰帝国的鎏金马车,已碾过九重天的云霞。

鎏金马车碾碎九重天云霞的轰鸣震得幻雪城堡的冰棱簌簌坠落,归渔居的陨星珠帘剧烈摇晃,将莲姬的金纱裙染成流动的碎火。曦言望着冰窗外那团刺破极光的炽红,白裙下的冰鳞鱼尾不受控地发颤——她分明看见马车上的太阳纹章里,藏着母亲冰魄中缺失的那抹光。

"公主!"朴水闵突然拽住她的袖口,熹黄色衣袖被霜气瞬间染成雪白,"玉卓公的随扈说,要您即刻..."少女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曦言已赤足踏碎满地星光,白裙扬起的霜雾中,她眉间银月胎记正与窗外的火焰产生诡异共鸣。

玄冰纹白袍裹挟着北极寒潮拦在门前,银玥公子的霜晶链镯抵住曦言胸前,"我与母亲已设下结界,你不必..."

"当年你为争夺北极大位,亲手斩断与父亲的灵脉时,也这般犹豫过吗?"曦言仰起脸,冰蓝眼眸倒映着兄长骤然收紧的瞳孔。她伸手握住冰凉的剑刃,鲜血顺着银玥公子的北斗七星佩蜿蜒而下,在地面凝结成细小的冰晶玫瑰,"哥哥可知,火焰帝国的迎亲队伍里,有母亲二十年前失踪的贴身星杖?"

殿内空气瞬间冻结,莲姬指尖的金芒突然剧烈闪烁。雪皇雪曦踏着湛蓝色的星光幻影现身,冕服上的星尘簌簌坠落,在她身后织成一幅破碎的星图:"苒苒,那星杖..."

"原来母亲也知道!"曦言的笑声惊散了穹顶的鲛人泪灯,白裙无风自动,露出腰间用母亲发丝编织的冰绳,"您将半颗心脏炼成冰魄维系星域平衡,如今又要用我的婚事换取什么?"她突然扯开衣领,心口处浮现的冰纹正与窗外的太阳纹章遥相呼应。

廉贞王子的素白长袍在寒风中猎猎作响,他颤抖着展开泛黄的星图,墨迹早已晕染成深浅不一的蓝:"当年你诞生时,星轨显示...与火焰帝国的王储有命定之劫。"话音未落,整座归渔居突然剧烈震颤,鎏金马车的车轮碾碎了最后一层结界,太阳真火顺着冰缝渗入,将朴水闵的熹黄色裙摆烧出焦痕。

曦言转身望向那团逐渐清晰的火光,白裙被热浪掀起又被寒气压下,在冰火交织中幻化成蝶翼的形状。她拾起银玥公子掉落的玄冰剑,剑尖挑起兄长垂落的银发:"哥哥说太阳真火能融化我的寒冰,"她轻笑,冰蓝瞳孔泛起妖异的红,"可若我的冰魄里,本就藏着半颗太阳呢?"

随着话音落地,归渔居穹顶轰然炸裂,漫天流火与极光相撞,在虚空中勾勒出两具交缠的身影——火焰帝国的玉卓公帝俊身披赤金战甲,而他掌心托着的,正是雪皇雪曦那根失踪多年的星杖。

归渔居的冰晶穹顶在星夜下流转着幽蓝光晕,十二盏鲛人泪灯将莲姬的金衣映得愈发璀璨。她指尖缠绕的星砂正化作嫁衣上跃动的火纹,而樱芸蝶梦跪坐在旁,五彩斑斓的蝴蝶金步摇随着动作轻颤,乌黑长发垂落如瀑,将紫色罗衣的边角都染成墨色:"娘娘,玉卓公的鎏金马车已过极光结界。"

"把凝霜镜取来。"莲姬头也不抬,金芙儿的声音裹着星砂的细响。白璇凤披着雪裘衣快步上前,狼族特有的琥珀色瞳孔扫过曦言苍白的脸——那位月神嫦曦正蜷缩在冰雕长椅上,白裙下的冰鳞鱼尾无意识地拍打着地面,将莲姬刚织好的嫁衣边缘结满霜花。

曦言抚摸着颈间的冰晶玉坠,那是三年前银玥公子从北极冰渊为她采来的星辰碎片。此刻玉坠在掌心发烫,映得她冰蓝眼眸泛起涟漪。她望着嫁衣上栩栩如生的火凤凰,突然轻笑出声:"嫂嫂这手艺越发精湛了,连火焰的温度都能织进鲛绡里。"

莲姬终于抬起头,金衣上的星砂突然剧烈震颤。她抬手轻触曦言眉间的银月胎记,指尖的金芒与少女肌肤接触时激起细小的电光:"帝俊说,他的太阳真火能..."

"融化我的寒冰?"曦言猛地起身,白裙扫过地面,冰纹如蛛网般蔓延。她抓起嫁衣甩向空中,火凤凰的图案在寒气中扭曲成狰狞的形状,"当年嫂嫂带着金星沙嫁给哥哥,也是这般披着谎言织就的嫁衣吗?"

樱芸蝶梦手中的凝霜镜"当啷"落地,镜面瞬间结满冰花。白璇凤的雪裘衣无风自动,狼尾在衣摆下不安地摆动。莲姬却突然笑了,金衣上的星砂化作万千流萤,将曦言笼罩在温暖的光晕里:"苒苒可知,你母亲炼就冰魄时,我曾见过她的预言星图?"

归渔居外突然传来震耳欲聋的轰鸣,鎏金马车的车轮碾碎冰晶铺就的道路。曦言望着莲姬眼中从未有过的温柔,心口的冰纹开始发烫。她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混着风雪:"什么预言?"

"命运的丝线..."莲姬的金芒缠上曦言腕间,在皮肤上烙下太阳图腾,"会将看似相悖的星辰,织成新的银河。"话音未落,殿门轰然洞开,赤金战甲的帝俊踏着火焰而来,他手中捧着的星杖,与曦言颈间的冰晶玉坠同时发出耀眼的光。

归渔居的穹顶突然裂开蛛网状的冰纹,十二道极光如利剑般刺入殿内。莲姬金芙儿的璀璨金衣在强光下流转着星云般的光晕,她抬手轻挥,嫁衣上的火纹骤然活过来,化作无数振翅的火凤,在殿内盘旋嘶鸣。樱芸蝶梦的五彩蝴蝶金步摇剧烈震颤,紫色罗衣被火光照得近乎透明,发间的蝴蝶落雪簪突然渗出细密的金粉。

“公主,莫要冲动。”白璇凤身披的雪裘衣泛起狼毛倒竖的纹路,琥珀色瞳孔死死盯着门外逐渐逼近的火焰,“玉卓公的太阳真火......”

“不过是烫手的烛火罢了。”曦言打断她,冰蓝眼眸倒映着嫁衣上肆虐的火凤,手指摩挲着冰晶玉坠的动作却愈发用力。那枚玉坠是银玥公子在她十五岁生辰时,冒着北极罡风深入冰渊摘取的星辰残片,此刻正滚烫得如同烙铁,“嫂嫂说预言星图能织就新的银河,可谁又问过星辰自己的意愿?”

莲姬金芙儿的金衣无风自动,星砂凝成的光带缠住曦言欲撕裂嫁衣的手腕:“你母亲用半颗心脏炼就冰魄维系星域平衡时,预言星图上你的命线与帝俊......”

“所以就要我用余生献祭给所谓的命运?”曦言猛地转身,白裙下的冰鳞鱼尾重重拍在地面,冰花瞬间蔓延至莲姬脚边。她忽然笑起来,笑容却比殿外的风雪更冷:“哥哥登上北极大位那日,我看见他眼中的光熄灭了。如今轮到我了吗?”

殿外传来震耳欲聋的马蹄声,鎏金马车的车轮碾过之处,冰晶地砖寸寸碎裂。樱芸蝶梦突然扑上来,紫色罗衣在火风中猎猎作响:“公主快看!”她发间的蝴蝶落雪簪指向殿外——漫天风雪中,玉卓公帝俊的赤金战甲燃烧着太阳真火,却在靠近幻雪城堡的瞬间,被某种神秘力量凝成跳动的冰晶。

曦言的呼吸骤然停滞。她颈间的冰晶玉坠迸发出刺目蓝光,与嫁衣上的火纹轰然相撞,在虚空中炸开无数星辰与火焰交织的光团。“原来......”她望着自己掌心浮现的太阳图腾,与冰纹纠缠不休,“命运的丝线从来不是单色调。”

莲姬金芙儿指尖的星砂突然化作银河倾泻而下,笼罩住呆立的众人:“准备接驾吧。记住,所谓预言,不过是星辰碰撞前的轨迹。”她望向曦言微微发红的眼眶,金衣上的光晕温柔地将少女笼罩,“真正的结局,要亲手去写。”

归渔居的冰墙突然渗出细密的水珠,在冷光中折射出扭曲的虚影。莲姬金芙儿指尖缠绕的星砂骤然黯淡,璀璨金衣上跃动的火纹也变得迟缓。她望着嫁衣上逐渐模糊的凤凰图案,忽然轻笑出声,金衣上的星尘簌簌坠落:"樱芸,把封存的星茧取来。"

樱芸蝶梦的蝴蝶金步摇在发间轻颤,紫色罗衣掠过地面时带起细碎的蝶影。她跪坐在冰雕柜前,从散发微光的星茧中取出一卷泛黄的帛书,五彩斑斓的鳞片顺着乌黑长发滑落:"娘娘,这是您说的......"

"命运从来不会书写完整的答案。"莲姬的金芒拂过帛书,上面未干的墨迹突然化作流光,在殿内勾勒出太阳与月亮交叠的图案。白璇凤的雪裘衣泛起狼族特有的符文,琥珀色瞳孔盯着那团光:"可是玉卓公已到城门,他的太阳真火......"

"会灼穿所有谎言。"曦言突然开口,白裙下的冰鳞鱼尾泛起珍珠般的光泽。她握紧发烫的冰晶玉坠,想起幼时银玥公子为她讲述的北极传说——每颗星辰坠落时,都会在冰渊深处种下重生的火种。此刻归渔居外传来震耳欲聋的嘶吼,不是火焰燃烧的声音,而是某种古老生命苏醒的轰鸣。

"公主快看!"朴水闵突然撞开殿门,熹黄色襦裙沾满冰晶碎屑。她指向窗外,曜雪玥星的极光竟在瞬间倒卷,化作银蓝色的瀑布倾泻而下。火焰帝国的鎏金马车悬浮在半空,赤金战甲的帝俊正徒手撕裂极光,他掌心的太阳图腾与曦言颈间的玉坠产生共鸣,在虚空中炸出无数冰与火交织的星屑。

莲姬金芙儿的金衣突然暴涨出万丈光芒,将整个归渔居笼罩其中。她将星砂凝成的光带系在曦言腕间:"去问他,太阳与月亮相撞时,究竟是毁灭还是新生。"星茧中的帛书无风自动,未被看清的最后一行预言在强光中显形——当冰魄触碰到真火,被篡改的星轨将重新转动。

曦言的冰蓝眼眸泛起妖异的红,她提起白裙踏碎满地星光。嫁衣上的火凤突然化作实体,驮着少女冲向燃烧的苍穹。朴水闵望着消失在极光中的身影,突然发现曦言遗落的霜花发簪正在融化,凝结成一滴带着温度的水珠。

归渔居的冰晶穹顶突然剧烈震颤,十二盏鲛人泪灯同时爆裂,迸溅的碎晶如同坠落的星子。莲姬金芙儿的璀璨金衣泛起涟漪,星砂凝成的纹路在衣摆上疯狂游走,她凝视着嫁衣上逐渐黯淡的火纹,修长指尖划过虚空,金芒所过之处,熄灭的凤凰羽翼重新燃起幽光。

“娘娘,玉卓公已突破三重结界!”樱芸蝶梦的声音带着颤音,五彩斑斓的蝴蝶金步摇几乎要从发间脱落,紫色罗衣被穹顶漏下的极光染成诡异的蓝紫色。她乌黑长发如瀑垂落,发梢缠绕的蝴蝶落雪簪渗出细密的金粉,在空气中凝结成微型星图。

白璇凤身披的雪裘衣骤然竖起银毛,狼族特有的符文在衣料下若隐若现,琥珀色瞳孔映着殿外翻滚的火云:“结界最多支撑半刻!公主若再不......”

“够了。”曦言的声音像是从冰层深处传来,白裙如雪铺展在冰面,冰鳞鱼尾轻轻摆动,将地面犁出蜿蜒的冰痕。她摩挲着颈间的冰晶玉坠,冰凉的触感却无法平息内心翻涌的热浪——那是与帝俊共鸣时,从血脉深处苏醒的灼热。记忆突然闪回幼年,银玥公子握着她的手在冰原上绘制星轨,玄冰剑划出的蓝光与此刻嫁衣上的火纹莫名重叠。

莲姬转身时,金衣带起的星砂风暴将众人包裹,她抬手抚上曦言眉间银月胎记,指尖温度透过皮肤传来:“还记得你六岁那年,在北极冰渊救下的那只火蝶吗?”金芒渗入胎记,幻化成燃烧的蝶影,“帝俊的命魂,自那时起便与你纠缠。”

“所以一切都是算计?”曦言猛地后退,白裙扫过之处,地面瞬间凝结出荆棘状的冰刺。她想起昨夜偷听到的密谈,母亲将冰魄注入星域核心时,莲姬袖中滑落的半卷预言书——上面分明画着太阳与月亮相撞的毁灭图景。

归渔居的冰墙轰然炸裂,赤金战甲裹挟着太阳真火扑面而来。帝俊的银发在火焰中翻卷,掌心托着的星杖顶端,镶嵌的冰晶与曦言颈间玉坠同时迸发强光。当火焰触及她的白裙,奇异的一幕发生了:灼热的火苗竟在接触冰绡的瞬间凝结成闪烁的光粒,如同永不坠落的流星。

“月神嫦曦。”帝俊的声音带着熔岩般的炽热,却在说出她名字时意外温柔,“你的冰渊深处,藏着我熄灭千年的火种。”他抬手轻触她脸颊,火焰与寒冰相撞的刹那,曦言突然看见无数画面在眼前闪过——雪原上追逐的身影、星夜下共绘的星图、还有某个被遗忘的梦境里,交握的双手同时绽放太阳与月光。

莲姬的金衣突然黯淡,她望着纠缠的光焰轻笑出声,星砂凝成的光带悄然消散:“去吧,真正的预言从不在星图里。”她转身时,樱芸蝶梦发间的蝴蝶金步摇突然振翅,万千蝶影飞向虚空,而白璇凤的雪裘衣无风自动,狼族的低嚎混着火焰与风雪,在曜雪玥星的上空回荡。

归渔居的穹顶突然裂出蛛网状的冰纹,十二面星象冰镜同时渗出滚烫的水珠,在幽蓝地砖上蒸腾起白茫茫的雾气。莲姬金芙儿的璀璨金衣泛起流动的光晕,星砂织就的纹样如同活物般在裙摆上蜿蜒,她垂眸望着嫁衣上跃动的火凤凰,指尖凝着的金芒突然剧烈震颤。

"公主,玉卓公的鎏金辇驾已穿过极光屏障!"樱芸蝶梦的声音混着蝴蝶金步摇的脆响,紫色罗衣掠过地面时扬起细碎的蝶鳞,乌黑长发间的蝴蝶落雪簪渗出蜜色的光,在虚空中勾勒出残缺的星图。白璇凤身披的雪裘衣竖起银亮的狼毛,琥珀色瞳孔倒映着殿外翻涌的火云,狼尾在衣摆下不安地甩动。

曦言的白裙突然被卷入无形的漩涡,冰鳞鱼尾扫过地面,凝结出荆棘状的霜花。她攥着发烫的冰晶玉坠,眼前闪过无数画面:幼时银玥公子用玄冰剑为她削出的月亮灯,莲姬嫂嫂将金星沙融进她发间的温柔,还有昨夜在母亲书房偷看到的残卷——预言星图上,太阳与月亮相撞的位置,赫然标着她的生辰。

"这嫁衣,嫂嫂当真觉得适合我?"曦言的声音裹着冰层碎裂的清响,她扯起绣满火纹的鲛绡,指尖触碰之处,火焰瞬间凝结成幽蓝的冰晶,"当年你带着金星沙嫁给哥哥,是否也这般......"

"住口!"莲姬金衣暴涨的光芒打断话语,星砂在殿内凝成锁链缠住躁动的火凤凰,"你以为帝俊为何亲自前来?"她抬手抚过曦言眉间银月胎记,金芒渗入皮肤的刹那,少女突然看见遥远的记忆:千年之前,雪原上濒死的火蝶与冰渊里沉睡的月魄,同时睁开了眼睛。

归渔居的冰墙轰然炸裂,赤金战甲裹挟着滚烫的热浪扑面而来。帝俊银发在火焰中翻飞,掌心托着的星杖顶端,镶嵌的冰晶与曦言颈间玉坠共鸣出刺目光芒。当他踏出第一步,脚下的冰雪并未融化,反而绽放出琉璃般的光纹。

"月神。"帝俊的声音像是岩浆与冰川相撞,带着沙哑的温柔,"你的每一滴眼泪,都曾落在我的火种上。"他抬手欲触曦言脸颊,却在距离寸许时停住——火焰与寒冰之间,漂浮着无数细碎的星芒,如同冻结的时光。

曦言望着他眼底跳动的金红,突然想起银玥公子总说自己的冰眸像冻结的银河。此刻掌心的玉坠滚烫如心脏,她终于看清那些被命运掩埋的真相:所谓和亲,不过是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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