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山头被我承包了》
系统猫还想说什么,却见沉机一屁股坐了下来,翻出竹篓里的水猛灌了几口。他看见竹篓里也沾染着黑色的血点,不禁嗤笑了一声,他揉了揉系统猫的大脑袋:“自己看吧。”
他没什么力气说话。
系统猫自觉查看沉机的记忆,下一瞬间沉机的大脑就被‘卧槽’给刷屏了,沉机又灌了几口水,翻出兜里的保心丸吃了两粒——这不吃真不行。
他怕回去路上再遇到一次,这样也不用人来救了,他当场被吓到心脏骤停。
系统猫从沉机脑海里出来,小猪咪往沉机身上一倒:【你这个也太吓人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你这老家怎么这么邪乎?】
【卧槽那个男的好厉害!一刀就把那条蛇给干死了!怪不得你要留人!】
沉机一手搭在它的肚子上揉着,轻轻应了一声:“嗯。”
沉机并没有着急离开这个地方,因为他现在觉得至少在这一片范围内他很安全——大多数动物都有领地范围,出现了那条蛇精,那么至少方圆三公里范围内不会出现类似的精怪……就算有,那个大佬不是在吗?
他应该还没有走远,有这么厉害的人在,想必其他精怪也不敢出来作妖。
但是他回家路上就说不定了,所以还是在这里把体力恢复一下再说,到时候就算是垂死挣扎,多活几分钟也总比被对方直接撕成人民的碎片来得好。
人人皆有求生之心,沉机也不例外。
休息了半小时,沉机总算是恢复了体力,系统猫见他揣上了竹竿,张口结舌地说:【……咱们不回去吗?】
“都走到这里了,不拿太可惜了。”沉机回答道。
两次蛇口逃生,不把任务做完岂不是白受了这个罪?
系统猫不得不给沉机竖了个大拇指,以后它要跟要好的系统们说,找宿主还得找牛马,光找那些大学生高中生的,热血是热血了,但情绪起伏太大了,说撂挑子不干就是不干,怎么威逼利诱都没用。还是被社会毒打过的牛马好,这都差点被吃了,缓下来该干什么还是干什么,它这个系统都觉得应该早点回家休息,人还接着干活!
沉机刚走了几步,就觉得脚下踹到了什么,他起初还以为是藤蔓,结果低头一看才发现是一条无头蛇骨,蛇骨被从中间破开,一直到末端才合二为一。
沉机莫名觉得这应该就是罪魁祸首了,他鬼使神差地将蛇骨塞进了竹篓,打算带回去——都被人砍了,应该是没什么东西附在上面了。
如果有,也没有关系,他回去就把蛇骨放开水里煮个八小时杀杀菌,再用盐给它腌一下,下锅油炸撒上椒盐供到山君爷爷桌上去,到时候这条蛇有什么不满的就找山君爷爷说去吧!
沉机不否认自己是在报复。
有了竹竿,桑葚顺利被打了下来,桑葚已经成了浓艳的紫红,这棵树的周围都是桑葚的果香,沉机将自己的衣服铺在了树下,拿着竹竿拍打树枝,他还算是有技巧的,只挑着那一部分打,大部分桑葚落在了他的衣服上。
他捡起第一颗的时候系统就提醒任务已经完成,装修包成功发放,沉机就用水洗了一捧桑葚出来,和系统猫吃了个饱,又将部分桑葚放在锡纸碗里,对着山脉四方拜了拜后就离开了。
他离开之后,一个白衣青年从林中出现,他看着锡纸碗里还带着水珠的桑葚,迟疑了一瞬后在一旁坐下,拈起桑葚吃了起来。
酸甜的汁水溢满了整个口腔,青年淡色的嘴唇上染上了一抹秾艳的色彩,他顿了顿,修长的手指又拈起了第二颗放入口中。
……
***
沉机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明明走进林子的时候感觉才到中午,可窜出林子的时候却发现已经是傍晚了。
刘叔他们早就下工回家了,他们一般都会赶在太阳落山之前到家。
沉机第一件事就是进浴室洗澡,他的外套当时应该被蛇精抓破了,但实际上外套上完好无损,他脱了里面的汗衫,回过身去看,就见两侧肩头都多了一只人手形状的淤青。
淤青青青紫紫,有两个地方格外的深,几乎已经是黑色的了,那是被蛇精的毒牙贯穿的伤口。这些伤痕与沉机身上的火龙缠腰的痕迹在一起,竟然有些莫名的相似。
沉机的眼神清明而锐利,紧接着泛上了一点腼腆的笑意,他不再看镜子里的自己,简单冲洗后拿着云南白药在后背一顿喷,从药箱里翻出一些收惊的药吃了,今天收到的刺激太过头了,他怀疑身体会出现一点不良反应。
大半夜的时候,沉机果然发起烧来,系统猫叼来了退烧片,他迷迷糊糊地吃了,又睡到了清晨,起来上厕所的时候整个人都在晃,他算了算时间,觉得还没到下一顿吃药的时候,就又躺回去了。
这一躺,就等到了刘叔他们来上工。刘叔一开始还以为沉机出门去了,没想到看见沉机养的胖猫一直冲他喵喵叫,叼着他的裤脚让他往里面去,推开卧室的门就看见烧得不省人事的沉机。
刘叔一摸沉机的额头就吓了一跳,见旁边就有药箱,拿着温度计就给沉机量了量体温,发现温度都快逼上40度了,立刻要招呼人把沉机送到医院去。
沉机也是在这时候醒来的,他茫然地看着面前的一切,他眼前一切都是晦暗的,仿佛戴上了一副带有紫黑色调的眼镜,看什么都是诡异的色彩。刘叔朴实的面容在他眼中不夸张地说跟刚爬出坟墓差不多,沉机心中先是一恍,随即又定了定,吸取昨天的教训,不敢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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