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综,但在修真界》
【他来真的?】
【消耗所有积分,这不就摆明退出至宝的争夺了?】
【苍天啊!大地啊!我磕到的是真的!】
【可是他俩要是真的,之前云桐为什么要转组?】
【她会同意吗?】
【答应他】【答应他】【答应他】
此时的三组嘉宾身边都有留影镜子,放映着所有人的身影。
因此,听闻谢明溪之言而屏住呼吸的,不止有来自九州四海的观众,还有云桐。
她甚至觉得,谢明溪此言一出,自己周身的习华和其他合欢门的视线都齐聚于此。
某位藏身暗处的绝世高手,气息也是一滞。
她的瞳孔巨颤,面对留影镜中谢明溪的身影几乎目不忍视。
但是谢明溪还在镜中定定地直视着她,眼眸中暗色汹涌,是她无法揣度的深意。
“云桐。”
云桐的背杆立刻挺直,就像被班主任点名一般下意识地一激灵。
“我申请与你重新组队。我愿意付出全部,换一个与你坦诚相见的机会。”
周围所有人都用一种别有深意的笑容看向她,可她自己却恨不得挖个地缝钻进去。
你们都在磕生磕死,只有我自己心里门清,这是要死要活。
和谢明溪营业归营业,但那可是原书中的龙傲天男主,将自己一剑穿心的凶手啊!
生死之忧面前,谁还能从心底生出旖旎的心思来?
众人耳中的“坦诚相见”,在她心中也自动转化成了“生死相杀”。
眼看着三个宗门万籁俱静,都在等待自己的答复,云桐战战兢兢,冷汗直流,最终避无可避地举手:
“我还有……死缓的机会吗?”
“什么?”引导弟子一头雾水。
“我的意思是说,我现在必须要恢复吗?”
她假装热切地直视着引导弟子,借以躲避镜中谢明溪炽烈的目光。
“这……临时新建的规则,我这里也没有详细说明。或许……你们商量着来?”
引导弟子又指回了镜中的谢明溪。
云桐当然想直接斩钉截铁地说“不”,可现下自己得罪了御兽宗主,全赖谢明溪的师傅在暗处保障自己和同伴们的安全。
谢明溪当着自家掌门的面,因为自己所有积分打了水漂,谁知道他家长会不会把账来到自己头上啊!
于是万般无奈之下,她才提出这么个“死缓”的请求。
可现下引导弟子又把球抛回给自己,她也只能硬着头皮,隔着镜面与谢明溪对视。
“事出突然,我几乎都反应不过来,我,我下次节目的开头再给你答复,好吗?”
说到最后,云桐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只留一双可怜兮兮的眼眸欲说还休地眨巴着。
良久,一声轻叹。
“听从你心便是。”
停顿片刻,谢明溪或许是看见了满镜的弹幕,又补充一句:
“不论你的答案是什么。我所兑换的,从始至终只是一个机会,与结果无关。
你不要有负担。”
言毕,他竟率先离场。
引导弟子见两人商量出结果,更是在最后结尾的乐声之中,让大家敬请期待云桐下期的选择,属实吊足了观众们的胃口。
等直播结束,在芸娘的安排下,众人纷纷准备坐传送阵回到合欢门。
云桐也察觉一直在暗处的那道气息同样跟着众人登上了传送阵。
一直走到合欢门内,云桐这才后知后觉地挠了挠头——
这次剑宗掌门没有被阵法弹开诶!
不多时,其他宗门的人员也陆陆续续地返回,自然也包括了惆怅失意的谢明溪。
第四期恋综一早的时候,自己还与云桐并肩踏出入的合欢门,如今却是分道扬镳。
相似的记忆重合时,迥异的处境和心境才越显得令人心酸。
另外一位值得注意的来客是医宗宗主,她头戴箬笠,低调地跟着合欢门弟子中间,一同前往合欢门内。
一下传送阵,她便跟从弟子的指引,快步前去菡萏暂歇的房间。
一见到人,围纱下的秀眉便深深蹙起。
她第一次见到这位御兽宗少宗主的时候,还是四大宗门的掌门大会。
别家都是上了年龄的老家伙们唇枪舌战,据理力争,唯有御兽宗派出这么个十来岁的小娃娃来,明明声音都在发颤,却也认认真真跟着发言。
怎么这会儿,却受了如此重的伤?
之前的事情,身边的芸娘早告知于自己,因此这才有自己心生怜惜,想来看看这小娃娃。
听说还是宗门内受的伤……她的眼眸沉了沉。
多事之秋,这御兽宗倒像是深有古怪的模样。
“医宗宗主,您来了?”
等候,或者说躲避在菡萏床头的云桐率先看见了来人。
云桐站起身来,将医宗宗主引至自己方前的坐处:“先前多亏有习华的帮助。现在您快看看,这要如何医治?”
宗主将箬笠摘下,放在一边,整个人便从乾坤袋中取出一只木匣来。
待木匣打开,云桐只觉得一阵清香扑鼻,整间屋子都亮堂了起来。再定睛一看,她便见一枚莹白的花瓣,在木匣中流光溢彩。
菡萏这会已经能说话了,见到这花瓣,眼中也是一副震惊之色:
“医宗宗主,往生花珍贵,菡萏用不上。”
“好好含在口中。如今花不是珍贵的,你快快好起来,在多事之秋为大家出一份才是珍贵的,来。”
菡萏也只能面露无奈地将那往生花瓣含在口中。
顿时,就连站在一边的云桐,都感受到了温和的灵力自菡萏身上涌出,轻抚走了浑身的疲惫。
“这几日我再差人送些药膳过来,你按时服用,一周时间也能好个七七八八。
好孩子,你受苦了。”
“不碍事的。”
查看完菡萏的情况,医宗宗主又转眼看向云桐来,揶揄道:
“你这一身气味,倒不着急。”
云桐这才回想起,先前为了掩盖引蛇花的气味,菡萏兜头给自己浇上一瓶黄褐色臭水。
如今自己倒是久闻不觉其臭了。
云桐不好意思地将原委道出,医宗宗主一边从乾坤袋中取出解药,用灵力将药液笼罩在云桐周身,一边诧异追问:
“如何会染上引蛇花的气味?你,可有受伤?”
“问题不大!多亏了引蛇花,我才能找到菡萏呢!”
云桐又是骄傲地扬起脸来。
可另外两人却没有因为云桐的乐观而忽视问题的严重性。
“引蛇花是淡粉色的小瓣花朵,对人来说气味清香,但是对大多数的蛇类来说却能致其狂躁。
你可有见过?”
淡粉色小花……
云桐忽然回想起自己用手指玩弄这些小花的情景。
那是在御兽宗晚宴上,自己因为琉璃盏忽然裂开,自己沾上了一身的汤汤水水,这才去沐浴更衣。
那浴池上漂浮的花瓣,不正是淡粉色的小瓣?
“是浴池中的花瓣。”她的面上也是惊疑不定的神情,这么说来,不是意外,倒像一切都连成了串。
可为何可以做的局,却偏偏准备男子的衣裳?
她猛然回想起早膳时分和习华的交谈,正准备问菡萏有没有收到自己的求助传讯时,反倒是菡萏先喃喃起来:
“我当时竟然没察觉?”
“什么?”
“没什么。”菡萏听见云桐的追问,神色慌乱了一分,却飞快地矢口否认。
“那晚,我沐浴过,却发现御兽宗准备的换洗衣裳是一件男装。
门外没有其他弟子,我只好给习华和你传讯。
说起来……你当晚收到了我的传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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