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毛茸茸努力救宗门》
陈立清回到院子里的时候丹宗的弟子已经聚集在院子里等着他他见状愣怔一下而后笑道:“怎么都等在了这里?”
“师兄。”一名弟子说道:“你把好不容易才炼制成功的丹药给了剑宗宗主那如果明日打起来你要怎么办?”
“虽然沈宗主好斗但也不是什么不讲理的灵兽。”陈立清无奈摊开手笑着道:“不用太过担心船到桥头自然直的。”
“可是……”这名弟子还想要说话陈立清却抬起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头说道:“别担心我还有其他的丹药我记得你不是还有一枚灵兽的妖丹吗?正好借给师兄一用放心等回到了丹宗我定然会在师尊面前为你说好话的。”
听到这话刚刚还十分愤怒地弟子下意识僵住了脸色他眼底掠过一丝犹豫显然有些为难陈立清微微半眯了一下眼睛略有点儿不悦可面上却笑着道:“若是师弟不愿意就算了我不勉强。”
“师兄……”这名弟子支支吾吾地说道:“这是兔子的妖丹我……”
“师弟机会是不等人的。”陈立清脸上带着一丝儒雅的笑意看上去风度翩翩令人信服。
一盏茶后陈立清走进了自己的屋子里探开手掌里面赫然便是那枚兔子妖丹上面血迹包裹着这妖丹一出屋子里顿时漫开了一股浓烈的血腥气。
“灵兽。”陈立清微微垂眸落在了这枚妖丹上眼底掠过一丝轻蔑缓声道:“畜生而已。”
*
“很多人类修士认为灵兽只不过是畜生但实际上无论是人还是动物都是知道疼痛会报恩寻仇。”沈危坐在椅子上他笑眯眯道:“人类修士真的很傲慢。”
他做出了一个总结实际上在来参加宗门大会之前他还没有这么多的感想那时候还天真的认为一切都有回旋的余地即便是到了城主府灭门案都还想着寻找时机但现在看来
“那你想要怎么样?”断舟问道。
“我不管他们我只要万兽宗好好的就行了。”沈危唇角微微扬起道:“我只想要守着我的家任何来犯者是生是死皆由我定。”
除了那条邪恶蛟龙。
沈危心里想着。
断舟看出沈危的兴致不高两人匆匆喝了盏茶之后便回去休息了本来沈危想着让断舟独自睡一个房间奈何对方非常干脆利落地打地铺了沈危觉得这个时候再把人赶走指不定这个敏感的人类剑修会怎么
样。
于是他就安心躺下,等着第二天的宗门大会。
晚上的时候,沈危可能是因为这些天实在是太累了,睡得很沉,迷迷糊糊之间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压着,这玩意有些冷,有些冰,从身上滑过去,触感微凉,像是摸着冰冷的鳞片。
冰冷的鳞片……
鳞片?!
沈危顿时睁开了眼睛,他猛地坐起身,才发现外面太阳已经从窗户处晒了进来,沈危重重喘息,还没从噩梦里逃离出来,脑海里都是那冰冷的触感。
门被推开的时候,一个身着玄衣的青年从门外走了进来,瞧见沈危之后,正准备开口说话,忽然发觉沈危脸色不对劲,立刻将要说的话抛之脑后,快步上前,问道:“你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沈危做了一场噩梦,还能感觉心跳很快,有些喘不上气,好一会儿之后才平复过来,哑声道:“我……我做梦了。”
“做梦?”断舟先是停顿了一下,而后才道:“梦到什么了?能出这么多的汗?”
“一条……一条蛇。”沈危垂眸,他勉强扯动了唇角,额角还有冷汗,脸上苍白道:“我梦到……梦到它了。”
断舟的脸色也有些不好看了,他下意识轻轻歪了歪脑袋,这动作像是准备侧耳去听沈危说些什么,许是这动作和青斯往常的小动作太过相似,沈危多看了几眼,倒也并未放在心上。
“蛇……”断舟语气平静,也不似刚刚那么着急了,只是道:“这不是你第一次梦到它了,这次梦到它对你做什么了?”
“我梦到它从我的身上滑过。”沈危心有余悸,还记得当时的感觉,喃喃道:“我感觉……”
“……”断舟略有点儿吃味,但看得出沈危此刻的确是被吓着了,心不甘情不愿地上前,半蹲下身子将灵力缓缓灌入了沈危的体内,抚平他经脉里躁动的灵力,而后才扭过头冷漠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下次再因为这条蛇而这样,我就不管你了。”
他可是还记得那个占卜,也记得沈危的话。
明明这么惧怕那条蛇,可心中却居然还喜欢那条蛇,这不是受虐吗?
如果他是沈危,他才不会喜欢一个让自己觉得恐惧的蛇,与其看看那条垃圾蛇,不如看看眼前的蛇,大家都是蛇,而且他断舟还是蛟,哪里输了?
他心中碎碎念,翻来覆去地想着这件事情,可是脸上却不显分毫。
好不容易将早上的噩梦告一段落,就得去参加宗门大会,昨天因为万兽宗的到来,宗门大会被迫暂时中断,以至于严格来说,今天才算是宗门大会的第一天。
沈危去的时候还在想着剑宗宗主总不至于再说一遍剑宗的历史吧
,结果刚到那里,就看到剑宗的弟子搬出了一个炼器宗赞助的东西,循环播放昨天剑宗宗主说的剑宗历史。
沈危:……
“宗主昨天话说得太多,今天嗓子疼。”剑宗弟子有些抱歉地看着沈危,说到:“还请沈宗主海涵。”
沈危长得很好看,眉眼俊朗,带着一丝笑意,看上去十分真诚,以至于这名剑宗弟子说话的时候忍不住多看两眼,在他准备离开看第三眼的时候,忽然被一个衣袖直接挡住了,抬头便对上了灵蛇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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