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亲后,成了姐夫的通房丫鬟》
“牛鞭汤?那是什...”话说到一半香巧反应了过来,连忙闭嘴。
她在秦妙苏和酆栎的脸上来回逡巡,读出了风雨欲来的低沉压迫感。额,这种情况,她还是先走为上。
“那个...侯爷,夫人,奴婢下去叫人做汤了,您们慢吃。”说完脚底抹油,赶忙逃也。
屋里只剩了他们二人,都不说话,气氛静得可怕。
良久,酆栎打开了话匣子:“似乎夫人对为夫近来的表现有所不满?”
“没有。”秦妙苏眼观鼻鼻观心,盯着勺喝汤,当做刚刚的事没发生一样。
酆栎侧过身,手背靠在太阳穴上,眼里噙着调笑的意味:“原来夫人以前都是装的。”
“我装什么了?”
“装清纯。”
“...”秦妙苏没法再好好吃饭了,将勺子一扔,对上他的视线:“酆栎...好好说话...”
“我说得不对么?以前,你总是半推半就的才答应我,刚刚我反省了一遍,也就昨日空了一晚,夫人就觉得我冷落你了。”他眼中笑意更深:“我还从来不知道夫人对这事如此沉迷。”
听着他的话,秦妙苏慢慢涨红了脸:“不是啊!我没有!是...”她觉得羞于启齿,后半截话在唇齿间打了个转又咽了回去。
酆栎看着她气呼呼鼓涨的脸觉得挺有趣,很想上手戳一下。可秦妙苏正在气头上,他还是忍住了。
“是什么?”
“算了,不想和一只鱼说话。”哼,自己明明说过的又忘记,不是金鱼是什么?秦妙苏用勺一下一下戳着碗底,垂下头不吱声了。
“你过来。”
“干嘛?”
“过来就告诉你我昨夜怎么了。”
秦妙苏闻言眨巴了下眼睛,到底是忍不住好奇凑了过去:“嗯?怎么了?”
结果没等到他说原因,就看到他两只手紧紧捏住自己的脸颊带着她的头左右摇晃。
“酆栎!!!”
她觉得被骗,恼羞成怒,偏偏面前的罪魁祸首还笑得前俯后仰。
“你再这样,我真不想理你了!”
秦妙苏气鼓鼓地起身欲走,可刚转身就被他拉住猛力一拽,她没站稳跌下之际,酆栎揽着她的肩膀用力将她按进了怀里。他低着头贴近她的耳畔:“你昨日的话我牢牢记着呢,放心,我一定会好好行使人夫的权利。”
即便两人也算得熟络了,可他这副样子秦妙苏依然觉得心跳得很快,身上发热。她使劲推开他扔下一句“不要脸”,接着噔噔噔跑开了。
酆栎在身后喊道:“我送你过去啊。”
“不用!”
酆栎匆匆扒了几口出来,发现秦妙苏已经乘轿走了。他双手叉腰无奈歪了歪头:这小妮子,躲他还挺快。
可随即他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面色又沉了下来,命令道:“冷锋。”
一道黑色的迅捷身影嗖地下到了他面前:“侯爷,有什么吩咐?”
“随我去趟市舶司。”
羊城常年多雨,天气说变就变。酆栎长身玉立,站在一棵高大的榕树下,抬头望着天。这会阴云渐渐聚拢,周围黯淡下来,一如他眼中的阴霾。
不多久,一道倩影从远处缓缓走来,就算酆栎没有看她,也感觉到两道殷切的目光一直落到了他身上。
殷千铃微笑着看他,走到近前福下身子:“侯爷,许久不见了。”
迅速打量了她一番,酆栎没有直视她,而是稍稍移开了眼神:“说吧,你怎么会在这?”
听他的语气好像不善,殷千铃捏着帕子的指尖微顿:“侯爷见到我,难道不开心?”
“你觉得我见到一个莫名其妙死而复生的人,难道不存疑?”
“侯爷这些年在京中断案无数,大放异彩,会有疑虑也属正常。妾身也未想过会在此处遇到侯爷,还想着说侯爷会念几分旧情,见到儿时的同窗能叙叙旧。不曾想竟将我好像当成了犯人在审。”
听到她这么说,过去的记忆又重新浮现在眼前。酆栎终于看向她,背在身后的手握紧了些:“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父母可还健在?”
提起这桩,殷千铃闪着亮光的眸子迅速黯淡下去,轻轻摇头,坠在耳畔的珊瑚珠子跟着晃动,仿佛也能摇动了人的心神。
“不在了。”
殷千铃的父母在过去对酆栎也照顾良多,帮衬他不少。虽他早料到或许是这么个结果,可当听到时,还是止不住叹了口气。
“那你是如何逃出来的?陛下知道这件事么?”
似是提起往事触到了殷千铃的伤心处,她不知不觉湿润了眸子,一双美眸瞬间红得像兔子。
“侯爷莫要再问了。若你想抓我回去,我也会跟你走的。”
“我并未这么想。”
殷千铃听到这话倏地抬头看着他,眼尾挂着要落不落的泪珠,睫毛像受惊的蝶翼般颤了颤,更加显得她楚楚可怜,柔弱动人。
她紧抿了下唇:“多谢侯爷。”随后又道:“我知侯爷现在已有了家室,与我在此相见已是格外的恩情。妾身不便再久留了,若是无其它事,我先走了。”
酆栎默了几息又叫住她:“烦请帮我个忙。”
殷千铃露出疑惑的神色,看到他递过来一把伞。
“烦请帮我把这个带给她。”
看着伞顿了顿,一双纤白的手接了过来。
入了市舶司,殷千铃看到秦妙苏身边围了几个小官,不知在说笑什么。站在中间的女子仿佛众星捧月,笑得眉眼弯弯,脸上似有春风拂过。
若没有当年的事,秦妙苏今日的位置应是她的。
殷千铃盯着秦妙苏,拿着伞的手攥得指节泛白。忽而她吐出口气,又换上平日的笑脸莲步轻移走了过去。
“在说什么呢,笑得这么开心。”
一名小官道:“璎珞姑娘,你来得正好,我们正在商量要去哪里给侯夫人接风洗尘。”
另一位道:“是啊,夫人远道而来,理应庆贺一下。羊城也有许多味道不错的酒楼,可就是太多了,反而不知要去哪一家。”
秦妙苏乐呵呵道:“随意挑一家你们觉得好的就行。本来执意要为我做这些就已经很感激了,我再挑剔真过意不去。”
“侯夫人这是哪的话?您的到来让我们市舶司可是蓬荜生辉,大伙的是高兴才想聚一餐。”
殷千铃也笑道:“可不是么?夫人生得秀丽,番语也说得好,我们喜欢得紧呢。为你接风,我们也跟着沾光热闹热闹,许久没遇到这样的欢喜事了。我倒是有个主意,不知大家的意见如何。”
众人道:“说来听听。”
“去外面的酒楼到底不如在自家好,一来在自家能更自然,想如何做便如何做,二来也方便了侯爷和夫人,不用奔波,大家觉得如何?”
秦妙苏想了想道:“我觉得这个主意好,恰好我们府上也请了当地有名的厨子,不比外面的酒楼差,也省去了费神想到底去哪家酒楼。”
在场的人一听可以去侯爷的府邸,自是乐意的,这可是绝佳的接触侯爷的机会。像他们在偏远地方任职的官,或许几辈子都无缘得见京城的达官贵人,更别提还是皇帝器重的人了。
“既然侯夫人愿意,我们也自当是遵从的。”
秦妙苏喜道:“那就这么定了,我回去后说一声,好好张罗一番。届时还望诸位赏光,来我们府上赴这赏心乐事。”
等众人散了,璎珞拉住欲走的秦妙苏:“请等一等。”
“璎珞姐姐,怎么了?”
“侯爷托我将这个给你。”
秦妙苏低头看到是一把伞。奇怪,他怎么会托她送过来?不过很快,秦妙苏的疑虑就消散了。她早上还在和他闹别扭来着,自然是觉得不便亲自送来。
看着她脸上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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