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反派和男主间左右横跳》
“咕噜咕噜——”
偃奴的木头脑袋从阶梯上滚下来,四分五裂的躯体,大臂找小臂,小臂找手掌。
落天奇习以为常地绕过它,走进内室。
“参见主上。”
他单膝跪下行礼,谨慎地挑起一个眼神,观察姬梵的喜怒。
姬梵的心情自然没有好到哪里去。
周身围绕着冰霜冷冽之气,背对着偃奴,俯瞰皑皑群山。
吊柳亦站在一侧收拾针灸药盒,静默无声,好似融进阴影中。
姬梵:“找到她了?”
落天奇回:“是,在弱水边的一座小城里发现了她们的踪迹。她们自称是姐妹,都是巫山阁弟子,两年前搬到望海城,售卖各类香膏丹药维生。不过近期,那个叫四喜的丫头在打理店铺,音折小姐出门修炼,不知所踪。”
他汇报完后,顿了顿,问:“是否要鬼奴以四喜为饵,伏击音折小姐?”
姬梵:“等她回来,一蛇一人,都抓回。留她小命。她的命是我的,该我来取。”
落天奇:“……是。”
还好当时音折不在,不然一时下手误杀了她,免不了获罪。
至于两年前姬梵口口声声的“生死无论”……
落天奇选择性遗忘。
室内只余姬梵,他看向手腕,随着灵气汇聚,腕上凝聚出一条宛若无形的锁链,锁链飞向群山,消失在天色中。
那条小蛇,在万妖窟里学了隐瞒天道的秘法。
可他不断输送灵气,天道契约的烙印渐渐浮现,他猜不需多久,这秘法的效力就要彻底消失。
弱水边的小城,她意在蓬莱天山。
聪明狡猾的小蛇,妄想寻解开天道契约的方法。
可她不知道,那味假死药,数百年来,唯有半日闲楼主成功制成。
而那楼主如今也已是半死不活的残躯。
呵。
她能得到秘法,偷得三年自由时光,已经是万幸,竟还奢望能彻底自由?
可笑。蜉蝣不知天地之大,小宠妄图凌驾主人之上。
姬梵尾指勾着那锁链,眸光晦涩。
明明神魂早已稳定,吊柳再三检查也没有任何问题。甚至隔日便施行针灸药浴,都不能缓解他心中的忿懑与痛苦。
这种情绪比从前神魂不稳失去理智还要难受。它化做小蛇,趁虚而入,钻进他幽暗的肉·体中,紧抓着他的心脏,随着心脏勃·起,一下一下缓缓嵌入毒牙,将毒素注入其中。
它令他夜不能寐,日不得安。
怒火在幽暗的夜里燃烧了两年,没有一开始的炙热与爆裂,也更加灼心烧肺。
他要抓住那条小蛇,将锁链牢牢卡住她脆弱的喉咙。
他要让她知道,叛逃的下场,将有多么可怕。
*
音折打了几个喷嚏。
谁不怀好意在算计她?
凌尘面不改色地给手掌缠绷带。
不就是血肉饲蛇,姬梵能做的,他亦能做。
“你不吃肉?”他问。
音折无语,忿忿道:“我才不吃人肉!就是人血我也不想喝来着!”
他方才冷酷地将血直接涂抹在她嘴上。
这都到嘴边,还能忍住,那蛇都能改吃素了。
音折自然很是吸了不少血,瞥见他的脸色都苍白了几分。
莫名其妙。他们的身份还是敌人来着,莫非真是图她美色?
音折想了想,化为人形,见他还在缠绷带,故意用力拉扯,让他吃痛。
凌尘:“做什么?”
音折:“你才是想做什么。我伤了皓焰,你不生气?”
凌尘:“……生气,但你也受伤了。”
音折:“你还记不记得我们是敌人。”
凌尘:“我没傻。”
他包扎好伤口,从芥子中取出生气血的丹药,正准备服下。
音折绕到他身后,趁其不备,一掌劈向他,而后逃向林深处。
“噗——”
这大力的一掌,寻常一头牛兽都能晕死过去,而凌尘竟然只喷出一小口血,反手就取出回血丹药服下。
他擦擦嘴角的血,见音折头也不回遥遥远去的背影,并无怒容,只提气追去。
音折对这片森林并不熟悉,但她是蛇妖,化为原型后,天然更适合野外遁逃。
巨大的黑蛇迅猛地绕过粗壮树干,以极快的速度于森林中游走。
“嗡——”
一把雪亮生光的长刀斩断数棵粗壮的大树,一头扎进距她脑袋只有一尺之距的泥土中。
飞溅的泥巴扑了她满面,她刚一回头,一双手就按在她蛇身七寸处,指尖蕴含着可怖的灵气。
“还逃?”
音折:“……不逃了,你松开手。”
凌尘:“我信不过你,骗子。”
他轻轻地说,好似一点儿都没有生气,但指尖的力量越来越大,生生将她掐出了人型。
他的手掌宽大秀场,掐在她一把细腰上,按在泥泞中,泥土枯叶污了她的衣裙。
凌尘低头仔细地看她,她趴在地上,发丝都沾染了碎屑,很是狼狈。
她回头看他,眼神可怜,含着水光,求他:“你松开我好不好?你把我的腰掐得好痛。”
满嘴谎言,阴险狡诈。
凌尘:“不好。”
他又说,“你一而再再二三地耍我,很不好。”
音折放低身段:“我错了,我再不跑了。”
虬密的树枝勾结相连,几乎遮住了所有天光。昏暗密林下,堆叠着层叠腐叶,潮湿柔软。
寂静无声,唯有两人。
凌尘俯身,说:“真的?”
音折的耳廓边有他吹拂来的温热呼吸,她无端紧张起来。
“真的。”
耳垂的呼吸往下,落在后脖,下一秒,他狠狠咬了上来。
“啊!”
音折惊呼一声,哀哀呻·吟:“痛——”
他齿关松开,轻舔齿痕:“知道痛就好。”
音折听到衣衫的簌簌落落声,有热度隔着薄衫贴上。
她霎时间红透了半张脸,咬住下唇:“你干什么!”
“你喜欢姬梵吗?”
音折不语,一味挣扎。
许是沉默让他自顾自确定了某些事情。
身后人低而哑地宣布:“我要杀了姬梵,夺走你。”
音折挣扎得愈发厉害,可他的手仍然攥着她的腰,甚至再次用捆仙索束起她的双手,她无法动弹。
身下是松软的泥土,他们就在这样幽暗的森林中,紧紧贴着。
音折的脸红透了,仰不住,要垂落时,凌尘一手托起了她的喉咙,迫使她高抬着头。
她像一尾被捉上岸的活鱼,身后就是滚烫炙热的铁锅,进不得,退不得,深深被烫破蹭破一层皮!
衣裙脏污,体温相融。
过了许久,身后难熬的研磨终于结束。背上臀上衣裙湿凉如露,大片大片黏在她的肌肤上。
音折早已燥得四肢绵软,被他捞起来,箍在怀里,又是漫长的索吻。
吻得她失去意识,双眼朦胧,孩子似的揪着他的衣领。
凌尘才分开,见她晕乎乎的,痴痴蒙蒙微张着红唇,吮得通红的舌尖都不自觉吐出透气,如露花蕊,当即又忘情吻上。
少年人才开·荤,正是难舍难分之际。
因而两人就是耳目灵通的修者,也没注意到寻来的丹珠。
丹珠眼睛睁得极大,瞳孔紧缩,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一幕。
她信赖的、仰慕的、亲近的尘哥哥凌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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