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是个大病娇》
小破屋子的大门被打开,引入眼帘的就是一间破烂到没有后墙的屋子。
这屋子直通中间的院子,整个暴露在外面。院子里满地都是晒干的泥土,其中还混杂着破碎的花盆,那花盆中还零零碎碎长着几颗说不上名的鲜花。
看来这里就是小花坊放花的地方。
众人走进院子里查看是否有线索,没想到这么破烂的地方居然会卖出那么多的鲜花。
白晓杨仔细查看着地上那些残碎的花盆,发现这些花盆虽然下半部分都埋在泥泞中,但是上半部分却是非常新的。
尤其是这些花盆中的泥土,和这院子中地上的泥土绝不是一种。
她捡起其中一个碎片,举起来向众人展示道:“你们仔细看看这些碎花盆,我认为这里根本不是养花的地方,只是放置鲜花的地方罢了。”
众人听闻都上前去查看这些花盆,只有金润落和金泽天两兄弟在最后面磨磨蹭蹭不肯上前。
两个人提着衣角,悬在半空中的脚却怎么都不肯向前多迈一步。
白晓杨汗颜,看来这洁癖是金家祖传的。
知道这花盆的玄机后,娄知县便派随身的几个捕快四处搜索着董占利和留下的证据。
“娄知县,有发现!”一捕快突然高声叫道。
娄知县带领众人立马上前去看。
那捕快指着地上说道:“这里有很清晰的四条车辙印,说明之前有两个板车停在这里过,上面还装着非常重的物品。”
这么说……这两辆车极有可能就装着珍珠粉。
“报告娄知县。”又一捕快跑了过来:“四处都没有搜寻到董占利的下落。”
娄知县长叹口气,懊恼地挥了下衣袖道:“看来,是被这小子跑了啊。”
所有的捕快再次聚集到院子里,可是却依旧一无所获。到现在为止就只剩下面前这个屋子没有搜过了,那屋子门上拴着铁链,门窗上还贴着很多不同样式的符咒。
原本娄知县是不想破开这个门的,他可怕这些符咒会报应到自己的身上。
但是现在不得不开了。
娄知县命捕快破开这门,捕快刀起刀落,一下子就把这生了锈的铁链断开了。
大门打开,掀起了一阵灰尘。
白晓杨捂住口鼻,直到灰尘散去才勉强看清屋里的情况。
只见这破烂的房子里赫然挺立着两根柱子,而这两根柱子上竟然绑着七八个孩童!
那七八个孩童东倒西歪互相依靠着,有的脸上嘴皮上早就没了血色,似乎是很久没有进食了。
白晓杨与崔苗苗惊呼一声,连忙上前去解开绳子。
似乎是感觉到了光线,其中一个年龄较大的孩子用尽全力睁开眼睛,但他却只能睁开一条缝隙。
那孩子靠着柱子努力仰起头向白晓杨问道:“我……死了吗?”
“你还没有,你还活着。”白晓杨手忙脚乱地把孩子们身上的绳子全部解开。
那孩子听到回答后竟然立刻昏死了过去。
看来现在问这些孩子小花坊的事情,似乎并不是最佳的时间。还是快点将他们带回去进行医治,等清醒一些再询问吧。
“娄知县,这些孩子都是人证,可否能安置在府衙内?”白晓杨抬头看向娄知县道。
“这……”娄知县难为情道:“木殇居士啊,我这府衙也不大,屋子里摆放的不是案子的卷宗就是捕快们的武器,哪里有地方放这七八个小孩子嘛!”
娄知县耸了耸肩喃喃道:“倒是地牢还有位置,要是不介意……”
他还未说完,宋彦成便大叫起来:“娄知县,你好歹是父母官,居然要把孩子扔进地牢里!”
“没办法,我府衙是真的没地方了。”娄知县一脸抱歉的样子,整个身子委屈的蜷缩在了一块。
既然娄知县如此样子,想必他说的是实话。白晓杨想着要不将这群孩子寄住在华蔻堂里,可是店内每天客人众多,好像也不现实。
“要不就让他们暂时住在我府上吧。”
众人言语之间,金泽天清冷的声音突然出现。
“我府上很大,居住地方众多。而且府上有三名名医随时待命,中草药也有许多,可以调理好这些孩子的身体。”
金泽天的言语缜密,语调之中自然而然会带来一丝压力,有种让人不得不服从他的魅力。
白晓杨本来想拒绝,但似乎也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这有些太麻烦金公子了。”崔苗苗推脱道。
金泽天清清冷冷的笑了一声道:“崔掌柜这是那我当外人了。”他抬手搭在金润落的肩上道:“你们照顾我十弟如此之久,我还没有说太麻烦各位呢,现在便莫要与我客气了。”
没有办法,金泽天执意要将这些孩子带到金府安置,白晓杨便也没有多阻拦。
离开了董占利的破屋子,娄知县命人把整个屋子封锁,留下两个官吏时刻看管着。
而华蔻堂那边也不能只让李闻顶着,毕竟他对女娘的胭脂水粉并不懂,所以崔苗苗必须早些回去。
于是只留下了白晓杨、金润落和蘇文玉三人跟着金泽天回到金府。
由于马车里的空间很有限,七八个孩子根本躺不下,最后他们四人也只能一人抱一个小孩在怀中,这才勉强挤进马车中。
在金府安顿好了这些小孩子们,白晓杨还是不放心,于是在湖中亭等着大夫诊治的消息。
湖中亭景色依旧很美,上次天才过暗根本欣赏不了,这次天色正好,她却无心欣赏,只觉得心烦意乱。
第一次是故意派人来毁华蔻堂的清誉,第二次是突然提高珍珠粉的价格,第三次是盗走珍珠粉。
而其中两次都有令红堂的手笔。
白晓杨不明白,为什么令红堂要和他们过不去,可明明万颜堂才是他们应该去努力打败的竞争对手啊!
难道还有别的人在暗箱操作?
“天色已晚,若不添衣会凉了身子。”
一个清冷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身后,把白晓杨的思绪突然打乱。
白晓杨慌忙回头,只见金泽天居高临下站在她的身后,他的手中还拿着一件袄子。
他把袄子往白晓杨的身上披着:“现已入了秋,夜晚气温微凉。若不添衣,只怕孩子们康复了,你却倒下了。”
“这是库房里以前做的旧衣,无人穿过,你先将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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