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穿书文艺杠精》
《冢中花述》又掀起了一波新的讨论热潮。
这部小说就像一面镜子,折射出人生百态。有人从中看到自己,有人从中看到别人,有人因此受到激励,有人醍醐灌顶,瞬间清醒,也有人感觉到恐惧和不适。
那帮评论家一看又来活了,一篇篇评论流水线似地炮制出来。
其中叶致秋的评论《冢中花还是恶之花?》反响最大。
“真的难以想像,一个作家竟然对生她养的家乡怀有如此大的敌意,她用刻骨的讽刺嘲讽着文中的每一个男性角色。
他们明明都是很正常的父亲、丈夫。怎么到了作者眼里就成了十恶不赦的坏人了?可见作者对男性的偏见已经深入骨髓。
我读男性作家的作品完全没有这种感觉,他们笔下的故乡是美丽温馨的世外桃源,是他们心灵的一片净土。他们无论走到天涯海角都会在心中为故乡留一个角落……”
宋知南的回应很快就来了:“这位叶致秋同志明明活了几十年,却在那儿装青涩少年;明明在祖国生活了几十年,还搁那儿装外宾,表示对我国的传统习俗根本不懂。
故乡为什么是男作者心中的净土?那是因为他们在家乡是光宗是耀祖。
他丑他傻,但只要他带把,他就是家中一霸。
他浑他坏,但爹娘就是爱,家门永远为他敞开。
父是他的父,母是他的母,他还是姐姐妹妹的奴隶主。
这样的好地方谁不称为心灵的净土?
猪离乡贵,人离乡贱,他在外面哪有在家受人待见?
我们女作者在家做不完的家务,带不完的弟妹,挨不完的骂。
家务是我们的,好吃好玩的是兄弟的,上学机会是很少有的。
我只是揭开真相的一角,你们就大呼受不了。
我一说实话,有人就跳脚大骂。
你问问你姐你妹,问她们小时候累不累?
你问你奶你妈你姑,问问她们到底苦不苦?
你妈坟墓里面头惊坐起:傻叉竟是我亲儿!
你奶也跟着一起惊坐起:你说多丢人,这蠢货竟是我亲孙。
你爹潜力大,坟墓里哈哈哈:我儿脸面大,竟劳宋女士亲自骂。”
这篇别具一格的谩骂体文章刊登在各大报纸上,读者喜闻乐见,争相传阅。
叶致秋本来身体就不好,一看到这篇文章,眼前一黑又一黑,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他又气病了。
他这一病有些人的道德感就来了写文章指责宋知南不尊老不敬老。
宋知南对此又写了三篇文章回应:《给叶某人的墓志铭——**都要骂》、《买肉买肥肉敬德不敬寿》《亲帮亲邻帮邻乌龟向着王八亲》。
她不但骂了叶致秋把为他说话的人也骂得灰头灰脸、臊眉耷眼。
除了叶致秋之流
宋知南也不是一点意见都听不进去对方要是提到点子上态度又好她愿意真心求教。问题是大多数评论家都在狗叫。
这些人人话不会说张口就是骂每次都骂不过但下次还来骂。你说他们不欠虐谁信?
这帮人一次又一次地证明了宋知南那个理论的正确性。
除了评论家全国各地的读者也给宋知南写信出版社和杂志社收到几麻袋信。
宋知南没法一一看完就让宋冬宝先筛选一遍。她挑拣一些有代表性的信回复到报纸或杂志上。
宋知南骂完人处理完杂事请老周、吴总编、钱梦秋、李群英格羽等人吃饭以示庆祝。
席上大家推杯换盏笑声不断。
大家纷纷祝贺宋知南:“宋老师祝贺你。”
“你好好休息一阵再开始新的长征吧。”
就连小要文也用汽水瓶跟宋知南碰了一下杯:“南姨你以后要经常得奖哦。”这样她就可以经常下馆子了。
宋知南笑着说:“谢谢要文同志的鼓励我一定会再接再厉。”
要文挺喜欢这个称呼显得她像个大人她郑重地对其他人说:“以后你们都叫我要文同志吧。”
大家齐声大笑。
钱梦秋认真地问:“宋老师您说您的作品有可能获得第三次茅奖吗?”
宋知南摇头:“不大可能了。我获奖两次已经开始有人质疑茅奖评委会了。”
获得两次她已经很知足了得给后面的新人留出机会。她可不能像有些老登似的自己上了车门就把车门焊死不让别人上。
李群英问:“你有没有可能获得诺贝尓文学奖?”
“不大可能。诺奖要的不是我这种风格的。它的**性大于文学性。我觉得什么奖项都比不上读者的认可。他们才是我的衣食父母啊。”
大家笑道:“你说得对。”
吃完饭,其他人都回家去了。宋冬宝带着要文去公园溜冰。
李群英宋知南格羽罗静林四人沿着马路,慢慢往回走。
格羽已经走出情伤,她失恋后灵感大爆发,去年刚出了一本诗集,宋知南亲自给写的序言。
罗静林的短篇小说《妈妈上学》获得全国短篇小说一等奖,她还出版了一本短篇小说集《女人的山》。
罗静林比宋知南小一岁,今年也29了。家里天天催她找对象。她试着谈过两个,都不欢而散。
文化圈的男人,她是看透了,不想沾染。别的圈子的,她认识的又不多,还有就是对方也不太理解她。
她认识了一个搞科研的,对方一听说她时间自由,就欣喜地说:“那可太好了,家里的事以后都归你管了,我正好专心搞研究。”
罗静林瞪大眼睛:“我是作家,我不需要时间写作吗?”
对方不以为然地说:“你抽空写就是了,写作不像我们科学研究,又不用费什么脑子。”
罗静林冷笑道:“就你这种脑子还搞科研呢?别把我国的科研搞退步了。”
这次依旧是不欢而散。
她29岁了,明年就30岁了。父母亲戚经常提醒她,有些朋友也经常提醒她。
罗静林最近非常焦虑。
她看到宋知南似乎一点也不焦虑,就忍不住想向她请教。
“南姐,你为什么不焦虑呢?”
宋知南笑着说:“30岁其实是一个非常美好的年纪。我一过了30岁的生日,脑子突然更清明了,人也变得更智慧了,逻辑更清晰了。
不要为自己的年龄而自卑,不要迎合别人的心理需求。
尼采说过,要在自己身上克服这个时代。他克服没克服我不知道。但我已经克服了。
一想到这个社会上的很多人想让我自卑、臣服,想让我焦虑着急,我就更加坚决地认同自己,绝对不能让他们得逞。我的存在就是让他们焦虑难受。一想到他们难受,我就特别高兴,哈哈哈。”
其余三人一脸佩服地看着宋知南。
什么叫听君一席话,胜读二十年书,这就是。
格羽也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南姐,你说我们女人真的可以一个人幸福地过一辈子吗?”
宋知南点头:“当然能。我们人生的主角本来就应该是我们自己,怎么会不幸福呢?”
格羽说:“可是很多人和书都在告诉我们,一
个人是很悲惨的。
自从我的父母去世后所有认识的人都同情我可怜我说我很悲惨。他们告诉我等我长大后嫁了人有了自己的家就幸福了我一直也是这么认为的。我渴望有人温暖我救赎我所以我才像个傻子似地去恋爱去付出。”
“他们靠近你是想让你燃烧自己温暖他。怎么可能会温暖你?救赎你的只有你自己。”
两人越提问越有疑问。
罗静林笑着征求宋知南的意见:“南姐要不我请你再吃一顿咱们接着聊?”
宋知南笑着拒绝:“不吃了。我二姐从河东来了我得回去看看。我跟白衣和于红林她们约好了晚上在我家聚一聚你们俩要是有时间也过来热闹热闹。”
“一天吃两顿是不是不太好?”
李群英笑道:“吃吧咱们去劫富济贫。”
“哈哈
宋知南又让李群英问问钱梦秋来不来。
宋知南回到家里就发现宋知夏正在院子里忙碌。
宋知夏是今天早上到的宋知南请客本来想带上她但她实在太困了就没跟着去。
这会儿得空宋知南就跟宋知夏聊一会儿家常。
宋知夏说:“三妹前段时间咱妈联系我了。”
宋知南平淡地“哦”了一声等她继续往下说。
宋知夏语气低沉:“她的身体很不好可能活不了多久了。”
宋知南也有点意外:“她今年才60岁吧?”
宋知夏苦笑道:“她年纪是不太大可你别忘了她高龄生子身体受到了很大的损伤。她说她在那边过得很苦继子跟她不对付。她嫁的那个男人比她年纪大还得她照顾伺候。”
宋知南摇头:“你说她这是何苦?如果她留在家里有房子有工作还不用生孩子顺利熬到退休现在也是一个精神焕发的老太太。她非要没苦硬吃又怪得了谁?”
宋知夏观察着妹妹的脸色说:“妈最不放心的就是她生的那个儿子她让咱们照顾他尤其是你她说想要见你。说你既然真不准备结婚生子留着那么大的家业也是便宜国家不如留给自己亲弟弟将来小弟会给你养老。但我替你拒绝了让她别想那么多也没把你的地址和电话给她。”
宋知南嗤笑一声:“死前还不忘做个大梦。”
“她还说如果我们不答应照顾小弟她死不瞑目。”
宋知南冷酷地说:“没关系的她睁着眼也不耽误烧。”
宋知夏字斟句酌地说道:“妈提的条件确实挺离谱你当然不能答应。我担忧的是我怕她来个鱼死网破对记者胡说八道会不会影响你的社会形象和名誉?”这种事她妈干得出来。
宋知南笑了一下说:“我这人从小就叛逆谁要是敢威胁我我就跟她干到底。这样吧你替我写封信在信里告诉她让她不要担心火葬场烧不闭眼的尸体。
另外就是她就算曝光我我也不在乎因为我也不是靠好名声起家的我是靠骂人发家的。
请她多想想她的小儿子我能让他变成第二个宋秋实。她吃了那么苦受了那么多罪最后还是没儿子。我就问她能不能接受这个结果?”
宋知夏既意外又不意外三妹的性格一直都是这样。
宋知夏按照宋知南的意思给**华写信。
宋知南想起什么又补充一句:“对了给她的那个后夫也写一封告诉他如果他胆敢利用我的名声搞事我让他和他的儿子们都变成太监。写信太慢你明天跟冬宝一起去邮局打个长途告诉他们。”
两人正在说话宋冬宝提着溜冰鞋回来了。
他笑着叫道:“二姐三姐我回来了。咱们晚饭吃什么?”
宋知夏把他叫过来把**华的事告诉他。
宋冬宝气得满脸通红:“这还是亲妈吗?她抛弃了我们几年不管不问现在还威胁上三姐了。不行绝对不能让她得逞。”
宋知南说:“明天你跟二姐去给他们一家打个电话把我的意思传达过去。”
宋冬宝思考片刻做出了一个决定:“三姐其实要割那个男人也不是什么难事儿大不了咱们赔点钱完事儿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拘留十天半月的我没事儿。”
想到这里宋冬宝突然一拍桌子:“对就这么办
宋知夏听得心惊肉跳她转念一想竟然觉得冬宝说得有道理。
“那这样吧现在是寒假我正好有时间咱俩一起去也好有个照应。”
“太好了咱们一起去。”
宋冬宝赶紧去收拾行李他想得很
明白他能有现在的好日子都是三姐给的绝对不能让三姐有任何闪失。这一次事情要是办好了他在三姐心中的地位再升高一级。
他宋冬宝可不仅仅会洗衣做饭摆小摊他有大用处。就拿这事来说谁干都没有干合适。他威胁别人那是轻车熟路。
等宋冬宝收拾完行李宋知南让他去饭店订两桌菜再准备些点心和饮料晚上聚会用。
宋知夏也跟宋冬宝一起去准备。
晚上6点朋友们陆续到来。
这次来的都是女同志钱梦秋、李群英、白衣、格羽、罗静林、于红林她们都来了。
“南姐。”
“宋老师。”
宋知南站在门口热情地招待大家她还把宋知夏介绍给众人。
“这是我二姐宋知夏。在河东师大当辅导员趁寒假来看我。”
大家纷纷跟宋知夏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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