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今天也要努力回家》
她的掌心落在他的头顶,那对白色的兔耳一点也不安分,在她手落下的瞬间下意识朝她的方向倾斜。
凌山终于满足之前的遗憾,抛开这一点她一门心思都放在他的胸口,果真感受到他胸口的碎片开始一点点融合。
凌山的修为得到小幅度提升。
他按照心法上面修炼加上她的促成,神器果然“误判”了。
源源不断的灵气自主灌入她的身体。
她睁开一只眼无意与宴如屿对上视线,他潮红的脸对着自己,正在无声邀请,可是等她的手真正停留上去,他又开始抗拒颤抖。
他在提醒自己两人的关系,师出同门,师尊坐下唯二的弟子,宴如屿的意识短暂离开。
他依稀记得他还在仙界的时候,听说那会宗门的师兄妹师姐弟是不被允许相恋的,各大宗门都把那称为不正之风。
如今他在干什么呢。
胸口隐隐发烫,他像是在暑节饮下一杯热饮,宴如屿迷离地想。
他还要找多少借口。
凌山在心里给自己找了无数个借口,只是为了两人的修为,不嗑药不邪修,两人只是在捡免费派发的鸡蛋而已。
她这师兄的身材实在太好,剑修的身材都这样吗?凌山没有忍住,故意在停留又离开,把人勾着像个拔口无情的过客。
她摸到对方身后的尾巴,那是一个巴掌大小的毛球,凌山原本真没打算摸,但是宴如屿侧身躲开她的手时,身后的毛球恰好被她看见。
她心里那点隐隐的逆反心理又被抬起,她偏要向虎山行往高处走。
手里落下的那瞬间,提升的修为远远是之前的数倍,宴如屿的反应出奇的大,几乎快炸毛。
他低头侧躲,一只手扣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抵住她的膝盖,看动作好像是想要朝她往外推,不过还没有向前一步。
凌山的目光还盯在他的手,心中暗道玩过头了,宴如屿由着她点火,她便点着那点指甲盖大的火苗将整屋烧了。
她做好惯力准备,以为会被他推去。
不料他的手一用力将她拖近,几乎是一个将人拖回的姿势。
他将人拖回却没再看她,垂下的眼隐忍克制,他道:“今天就到这吧。”
再这样下去他就快忍不住,宴如屿深知,他不能让凌山就这么对他失去性致。
凌山感受着自己收获满满的修为,也附和点头,恰好她也感觉差不多,她没看见点头后对方嗔怪的目光。
她还惦记着要去找行刀宗的人,询问关于齐从唯记忆的事情,下次两人见面,齐从唯到底是记得还是不记得。
其实这些世家的事情,她应该朝宴如屿随口一提他应该就能给出三两答复,也就是现在凌山才发觉,宴如屿这老狐狸知道的八卦不比她少。
当然她不可能自己给自己找麻烦。
凌山还在想着一堆杂事,身旁的人突然主动凑上来,用手指梳理她有些凌乱的发丝,指尖穿过发丝,他俯身闻到上面的清香。
宴如屿后知后觉地回神,才发现自己下意识做了什么,惊讶地小幅度掐住自己的手指。
凌山没有注意到他的动作,否则一定会在原地跳起来。
她给自己整理完裙摆后迈出房门,临走前还要留影石记下那本心法的内容,给他留下一房间的烂摊子。
凌山愧疚一秒,但是眼下外面红月,除了应师兄那种变成石头和她这种没有受到影响的外面还真没有什么人。
让宴如屿打扫房间也不是什么坏事。
宴如屿捂住自己的眼睛,坐在金色的屋子里无力低头,回想自己都干了些什么,太过荒唐。
他方才在她面前的表现,甚至故意引诱她。
宴如屿本想用神识去看她有没有遇到危险,识海突然仿佛被一阵重击,紧接着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他弯腰干呕,眼前一黑又一黑,原先胸口的滚烫转到他线条分明的腹部,就好像里面多了些什么让他忽略不掉。
怎么回事,那本心法上面关于融合神器的内容还藏着什么他没看见的字迹。
宴如屿心中涌起脱离自己控制的想法,因想法太过离谱,他精瘦的肌肉下意识抽搐。
他捂住疼痛的腹脑中一片混乱,下意识脱口而出:“师妹。”
凌山轻抿着手中的茶水,表面功夫做够,脸上是恰到好处的笑容,她的对面坐着行刀宗的唯一来的长老,对方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
如今万虚宗在几大宗门中于位首,她又是亲传弟子,前不久还夺下大赛魁首,连对方都得给她些面子。
对方还记得她在大殿中与那妖主的几招,掩饰着打量她,带着些不起眼的好奇探究。
凌山先是将诚意放在桌边,简单解释几句自己的来意,斟酌着。
“那他下次还会记得吗?”
对方是个爽快人,凌山很快得到答复,对方缓缓摇头,但是动作带了点迟疑。
“不记得。”他果断回道。
他自己就是世家出身,对诸如此类的事情再了解不过,她来问他还真算是问对人。
像齐家那种家族换主修可不是小事,若不是对方有诚意,他们原本也不是很想收下他这个烫手山芋的代价,但是行刀宗落魄已久,近来是往上走的趋势,他出现的时间太对。
他有能力当行刀宗翻身的筹码。
“但是按你刚刚说的情况,”长老的目光停留在她身上,连自己都带上点疑惑,按理说这种情况应该极少才对。
况且那弟子看着马虎开朗,不像那种会紧抓不放的人。
“他会拼命忘记然后再反复想起来,因为忘记和回忆的过程太过痛苦,他可能会自己无端捏造记忆,来逃避这个痛苦。”
一句话让凌山一个头两个大,自己捏造记忆那成什么,怎么这小概率的事偏偏让他们遇到。
难怪他先前说什么自己有囚他小黑屋,齐从唯真就是个笨蛋,连撒谎都不会的笨蛋。
她跟着握紧指节,问道:“有没有什么能够让代价消失或是减轻痛苦的办法?”
齐从唯真的罪不至此,他是凌山见过脑子最简单的人,连留下养神符吃醋的手段都如此拙劣。
对面的人抬眼:“前者没有但是后者还真有,跟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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