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珠玉在侧》
第104章外调的机会
第二天,陆守俨去上班了初挽上午没课便拿了衣服去洗,这会儿有几个不上班的家属在家,也都洗衣服呢水房里倒是热闹。
大家伙看到初挽意外之余,便和她打招呼:“平时都是你爱人洗衣服,难得见你也过来洗衣服。”
初挽听着笑道:“他以前在部队都是自己做已经习惯了。”
这么说起话,大家七嘴八舌的难免讨论起来听起来大家都觉得她命好羡慕她。
“我听我们家老赵说,你爱人家里可不简单这么大的背景,你爱人又能干等你上学毕业了,可不得麻溜儿分配个好工作你这可是掉到了福窝里什么都不用操心了!”
别看陆守俨初挽才搬过来,但是机关大院里都传遍了,这是谁谁的儿子谁谁的儿媳妇,上面几个哥哥也都前途可观,要说这种背景,干躺着都是大好前途,偏偏人家十几年军旅生涯参加过自卫反击战立过大功的
这个时候大家看初挽难免说不上来的滋味羡慕自然是羡慕得很。
毕竟年纪轻轻的才多大也就刚够年龄结婚吧结果就嫁了这么好的人家。
关键爱人又是个疼媳妇的平时大家都瞧得真真的洗澡水都得男人去倒这小媳妇是肯定不动手的。
在这种羡慕中也就有人想探探初挽的底问起她家里情况来。
初挽没什么好隐瞒的就说自己是十三陵附近村里的家里没人了。
大家一听面面相觑乡下姑娘嫁这么好的人家?
等初挽洗到一半进屋拿晾衣架的时候霍翠凤便和旁边媳妇说起来了:“也不知道怎么找的乡下的年纪轻轻的就找了这么一个好人家。”
旁边媳妇道:“年轻吧仗着年轻只要使得出来找个年纪大的也不难。”
她这一说周围几个暗地里撇嘴。
不难你怎么不找一个?
谁不知道陆守俨年轻有为前途无量大家都一个单位的谁不知道谁不羡慕?
霍翠凤还待要说什么丁彩丽从旁一直听得真真的到了这个时候她突然笑着说:“人家初挽那本事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你当京大的研究生随便谁都能上的?”
她这一说话周围好几个都看向她。
毕竟这一层楼就属她男人职位最高别人多少看她面子。
丁彩丽搓着衣服
笑呵呵地道:“你们看到没,前几天,我那遭瘟的妹夫来了,可把他气得够呛,他给了我妹一笔钱,给了房子,落了一张破烂画,可算是让我狠狠出了一口气,知道这是怎么来的吗,还不都是人家初挽眼力好,帮我看着的!这种本事,有一个算一个,谁能有?
丁彩丽确实提起这件事来就气顺。
她妹妹拿到房子后,她帮衬着赶紧卖了,连同之前弄到的钱,一起存到存折里,之后托关系,赶紧给她妹妹调职,给弄到外地去了。
到了外地,她想着再想办法给妹妹介绍个对象,这不就重新把日子过起来了?
至于那遭瘟的妹夫,她自然是不搭理。
听说那妹夫拿着那副名画剩下的底子,去找专家鉴定,专家直接说你这是魂子画揭剩下的,如果卖也可以,一两百吧。
一两百?
那妹夫气得够呛!
一两百,说出来也是一般人几个月的工资,但是比起他送出去的宅子,比起他分给丁彩虹的钱,那都算什么?
这和他所想象的差距太大了。
他大怒之下,找丁彩虹,结果丁彩虹已经跑了,来找丁彩丽,结果机关大院都没进去,还被丁彩丽找了公安局来,说他□□挑衅闹事。
要知道丁彩丽爱人的级别在那里,丁彩丽做什么都有底气,之前是因为自己妹妹,投鼠忌器,现在却是不怕了,恨不得找茬修理一下这前妹夫呢。
那前妹夫被这么一教训,也是老实了,不敢来找丁彩丽,只能吃一个哑巴亏。
丁彩丽想起这些,心里畅快得很,对初挽那自然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她觉得这是初挽真本事,有本事的人,走到哪里都不怕。
再说人家初挽好学历好本事,年轻有相貌,怎么着,就不能嫁个好人家吗?
丁彩丽这么一番说,可是把一群女人镇住了,大家都没得说,只能点头称是。
于是等初挽回来,她发现水房里静悄悄,大家都专心搓衣服,还觉得纳闷。
丁彩丽笑着说:“没什么,好好洗衣服。
初挽只能点头。
到了现在,大家都看出来了,知道初挽是被丁彩丽罩着的了,谁还敢说什么呢。
那霍翠凤也觉得心里不得劲,她今天说初挽,也不是只因为羡慕或者嫉妒了,还是不痛快。
她家老牛知道初挽花一百五十块买了一个罐子,还是和他们罐子差不多的,自然是难受,憋屈得慌,后悔得要命,甚至开始觉得,如果当时直接找上初挽和陆守俨,兴许他们就买了
自己罐子了,那自己不是好歹挣点钱?
其实一百五十块,对他们来说也就是一个多月工资,不至于那么难受,但那种卖漏了的憋屈,怎么想怎么别扭罢了。
为了这个,两口子互相埋怨,霍翠凤对初挽自然有些不痛快。
现在见丁彩丽又向着初挽,她就更别扭了。
她捏了一把洗衣粉,往衣服上一抹,随意地搓着,口中却故意道:“我听说现在国家提倡干部要下乡接触群众,那些省直机关已经组成扶贫工作队,下乡搞贫困县帮扶,咱们单位现在也得组织外调,听说各级别都有名额,就连厅级也得按照比例来!
她这么一说,众人想起这茬,便没声了。
其实都知道,但没人提,都彼此瞒着,现在她这一说,大家便小声说起来,这话多少有些试探的意思,毕竟说不定就轮到自己爱人下乡呢。
万一外调挂职的话,那就说不好了,吃苦受罪不说,单位的一些升迁机会和福利估计白搭了,更怕的是等几年后回来,估计连位置都没了,黄花菜都凉了。
初挽听着大家讨论,知道这是大家都避着的,都不愿意外调。
不过陆守俨并不是寻常混吃喝的子弟,他是陆老爷子寄予厚望的儿子,是心存大志要做出一番事业的人,不可能一辈子窝在机关里图现成的。
这个时候,他不可能躲着,只能打头阵,往前冲。
所以这也不是她要不要接受她愿不愿意的。
再不舍得,该外调的,总归会外调。
*********
过了国庆,研究生课程终于正式开始上了,初挽也大致熟悉了京大考古系的人员班底。
除了她所知道的岳教授,黄教授,苏鸿燕的父亲苏玉杭也在,除此之外,还有几位海外归来的考古学教授。
苏玉杭乍看到初挽,也是尴尬。
之前那件明三代空白期的瓷器,他其实一直想找初挽详细问问,结果后来知道初挽准备结婚,又是嫁了陆家那种人家,也就不好叨扰。
后来他研究了好一番明朝空白期瓷器,也没研究出所以然,这件事便搁置了。
谁知道初挽竟然直接做了岳教授的弟子!
本来这件事,对于苏玉杭来说,是有些丢人现眼的,是不太想摆到明面上的,在学校里反正也没人知道。
但是现在,初挽来到学校,还当了岳教授的研究生,那感觉就不一样了。
他和岳教授本身是平起平坐,彼此还有些竞争关系,现在自己在岳教授研究生
那里落了下风,他心里过不去这个坎。
苏玉杭着实看了初挽好几眼,不过到底没说什么。
岳教授感觉出苏玉杭欲言又止,便问起来,苏玉杭看了一眼初挽,初挽脸上没什么表情,看不出是什么意思。
他心里犯嘀咕,想着反正瞒不住,再说还不一定初挽就正确呢,当下也就直接说出来:“也没什么,不过我和小初同学倒是见过,也是有缘。
于是便把这件旧事说出来了。
这么一提,在场几个考古学老教授顿时起了心思,便分析起来,大家全都是行家,史书古籍全都信手拈来,从《明史》说到《英宗实录》,从《英宗实录》又讲到了《大明会典》。
引经据典一番后,岳教授终于道:“从这些史书的零星记载看,明朝三代空白期并不是没有烧窑,只是少数罢了,比如正统元年,就要烧制供内库用的瓷坛,而且详细规定了每岁七百五十个,又比如天顺三年,光禄寺烧制素白瓷和龙凤碗碟,要求减造十分之四,这都说明这三代陶器烧制从未断过。
黄教授赞同:“其实要鉴别这三代的瓷器,倒也不难,这三代的器型大多沿用永、宣瓷器的款型,但是削足不规整,琢器一般底部无釉。
这么说着,初挽也就提起那句“大明正统二年春月十七日恭造,于是几个教授重点分析了“春月这两个字。
大家分析来分析去:“春月,这就是要祭祀了,帝王祭祀五谷之神,奉旨烧制,情理之中。
初挽见此,也就表示下一次可以直接带着那物件过来,大家一起观摩欣赏,几位老教授一听,自然感兴趣得很。
依他们的身份,是可以直接去文物局库房的,想见什么就见什么,但是明朝三代空白期的瓷器,确实见都没见过,这样也算是开眼了。
旁边苏玉杭听着这些,那脸色肉眼可见地难堪起来。
不过到底是勉强笑着说:“那三代自然是有烧制,不过这些也不轻易外流,现在能得的,十有七八是后来伪造的了吧。
然而他这话一出,几个教授齐刷刷地看他,显然很有些不敢苟同。
但大家都是做学问的,也不至于直白地反驳他,只有岳教授道:“我们做考古学问,讲究一个严谨,话出必有因,等见了初同学的这盖罐,再说话吧。
苏玉杭见此,觉得岳教授这是拿话压他,便讪笑了声:“岳教授说得是,受教了。
他说受教这两个字,多少有点别样意味,在场众人听出来,不过假装不指,改而说别的了
。
初挽看着这一幕,多少感觉到了一股硝烟味。
她也是没想到,原来这些考古学老教授们,内部还有这种间隙。
明显苏玉杭不太服气岳教授,不想承认那瓷器是真的。
不过细想一下,倒是也明白里面微妙的心思,如果苏玉杭当着大家的面承认,自己看漏了一件明朝青花瓷,送到他眼前他都嫌弃,最后是自己这么一个年轻后辈收走了,那不是明摆着承认,他这个当考古教授还不如自己一个学生吗?
他的脸往哪儿搁!
本来自己不来京大上学,这件事也就过去了,没人提,但自己来了,摆在他眼跟前提醒他,你当时有多蠢,你技不如人。
于是,他下意识竟然不愿意承认,那竟然可能真是一件明朝大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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