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光,你可以靠在猫广阔的胸膛上》
跟他随口取的名字一样……
诸伏景光愣了愣,在得到幼猫被人收养的消息后追问道:“还联系到那家人吗?”
“啊……时间过去很久了,有点难。”
诸伏妈妈解释道,那时候家里忙着搬往东京,没有多余的精力去记挂流浪猫,“不过高明也许会记得哦?是他找到的领养人。”
高明哥哥……
景光想着没有回复的消息,僵着脸把猫砂倒进猫砂盆。
如果他猜的没错,那这张纸就是小时候的自己拜托高明哥哥写下替猫寻找主人,上面有自己的真名也不奇怪。
那……神秘男人呢?
是领养人的后代吗?三花猫是幼猫的后代?
不行……线索太少没办法连成完整的线。
“绝对不会是猫の报恩。”
景光关掉安室透发来的海螺姑娘事迹,一手抚着解决了生理问题的三花猫猫,另一只手自觉地铲起猫砂,“猫的寿命也没有那么长。”
二十年的时间太长,沧海能变桑田,山川易可成为平原,更何况是猫。
诸伏景光眼眸沉了沉。
一件久远的,连当事人都以往了的事,为什么会在二十年后再被提起?
而且……当年是出了什么事,会让父母连夜离开长野?
手指处传来的濡湿感让景光从思考中抽离,他抚着春,问着是否需要猫粮,得到饱满的“咪”声后麻利地开着罐头。
春含蓄地“咪”了声,低下头吃起饭来。
景光还是很善良。
它努力适应断腿,嘎吱嘎吱地嚼着。
它要快点好起来,早日跟景光相认结婚。
毕竟春是一只很有人类常识的猫猫,它明白,没有人类会希望伴侣断着腿来参加婚礼。
白大褂说它的腿伤一个月就能好,这一个月就先好好跟景光生活吧!
春满意地吃着粮,虽然现在的行径跟它想的‘找到景光就地结婚’截然不同,但不管怎样它做到了‘找到景光’,成功了一半!
三花猫猫很满意进展,它整理着毛发,准备躺在景光膝上享受人类抚摸。
和景光重逢很开心,替他打跑了坏人的自己也很英勇,暖洋洋的房间也比猫毛乱飞的猫咖要舒服。
春打了个山路十八弯的呼噜,漂亮的渐变眼睛眯起,尾巴一晃一晃的,偶尔会附和景光的话语咪咪地叫着。
“……”
安室透看了几眼皇帝似的三花猫,忍不住吐槽道,“它…毛是不是剃得有点多?”
“……”
某个让医生大胆剃的罪魁祸首扭头,过了会儿才从嗓子眼里丢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嗯。”
“……这可真是……”
安室透嘴角抽搐,挑了个词,“百分百纯肉啊……”
景光眼疾手快地捂住猫猫耳,“恶评,小猫咪不要听。”
安室透:“啧。”
他没有说错,三花猫漂亮是漂亮,毛茸茸的看起来就能激起人的保护欲,可剃去毛的部分……
好厚实。
安室透斟酌着用了个较为温和的词。
厚实到像是下一秒就能抗起百十个腰鼓跳起来……
“咪?”春咬了咬景光停下来的手指,示意不专心的未婚夫继续动作。
猫猫眼青年低头和三花猫互动,或深或浅的笑声逐渐在房间里响起。
……hiro什么时候是猫奴了?
安室透无语地看着自家幼驯染拆开今天的第四个罐头,把要说的话咽了下去,回到房间准备入睡。
跟猫杀人比起来,猫蛊惑人也不是稀罕事了。
*
诸伏景光少见地做了梦。
他抬头,发现自己站立在长野的家中。
……那个早已在岁月长河下忘却的家。
身体也是……幼儿园时候的样子。
小小的一只,四肢都带有幼儿独有的肉感。
景光诧异,他想四处走走看看,身体却怎么也动不了。
……好奇怪的梦。
景光观察了一会幼时的自己,下了个评论。
25岁的他早就忘却长野老家的模样,只在泛黄老照片里能窥见一二,现在却能在模糊的梦里一眼认出这是长野的家。
难道跟今天的经历有关?
…………和猫结婚?
景光嘴角不自觉抽搐了下。
和他预想的“一群猫出现迎接自己结婚”的画面不同,由远及近的传来利刃剐蹭墙面的响声,伴随着男人的低语。
“没事了哟~出来吧?”
“没事了哟~出来吧?”
不知从何出现的淤泥随着男人的声音,无声无息地缠上景光,顺着脚踝往上攀升。
冰凉的、黏腻的触感。
动不了……
景光皱眉,没关系,反正是梦。
他安抚自己,恐惧却无法抑制地蔓延开。
眼泪沾满眼眶,呼吸急促,思绪也回归到幼儿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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