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豢龙夺天下》
萧云征没停下筷子,低着眼把最后一口面塞进嘴里。
夏灵听见客栈老板谄媚地同那官员行礼,问:“昭武侯是什么人?”
她本想仔细瞧瞧那官员是什么人,可惜自己一个小小灵台郎,属实没见过什么厉害角色,皱着眉头瞧了半天,还是觉得那张脸陌生得很。
不过现下要抓他们的人很多,就算是黎胥亲自下令,也不是没有可能,他们两人毫无准备,如何逃脱呢?
夏灵鼓捣着筷子,速速把面汤都喝干净了,果不其然,下一秒站在门口的官员就发现了坐在角落的二人。
“原是昭武侯,”他堆满笑容,大摇大摆地走过来,“下官奉圣上之命,特来护送二位回京。”
什么护送,夏灵腹诽,抓回去还差不多。
萧云征面不改色,即便是回京后站在朝堂之上也如此。
一路坎坷自不必说,夏灵刚在京城落脚,就被一齐送入侯府,说是次日面见圣上,可侯府四周都被里三层外三层的士兵环绕,活脱脱一个密不透风的铁笼。
分明是软禁。
叶顷也跟着被关在侯府里,虽是和他们久别重逢,却半句话也说不出口,不知这些日子里朝中发生了什么天翻地覆的变动。
次日清晨,红日尚未升起,隐天蔽日的乌云将光芒掩盖,似乎大雨将至。
这般雨前的乌云在夏季很是常见,萧云征似乎是对此早有预料,穿上官袍时已做好了准备。
只是……
他昨夜同叶顷交代过,千方百计费尽心思也要将夏灵送出京城外,却给门边的夏灵正好听见,睁着一双水灵灵的眼往里看。
萧云征一时也不知该作何表情,夏灵早不是他手中那颗可以任人摆布的棋子,而是挂在他耳坠上的小兽牙,不起眼却尖利,晃晃悠悠却愈缠愈紧。
他早就没法子让夏灵去做任何事了。
果然,夏灵定定地看着萧云征,半晌轻蔑地“哼”了一声,扭头走回房去,紧紧关上了门。
次日再站在侯府门前时已穿戴齐整,官袍崭新得好似要论功行赏。
萧云征几不可见的叹气,夏灵是什么人,他第一次见面时就该知道。
夏灵上一次站在朝堂之上,还是光辉无比的境地,四周投来艳羡妒忌的眼光,她想兴许这便是站在青云端的滋味。
可站在青云端,真的那般好么?
她站在青云之上往下看,才瞧见龙椅之下民不聊生,饿殍遍野,恶水污火将一切勾结成网,蒙蔽在内的人竭尽全力也只能被投入山底,成为献祭的养料。
即便是效法贤相也得先遇明主。夏灵抬起眼睛看端坐在龙椅上的黎胥,依旧看不清冠冕下的神情。
千夫所指,众矢之的。
夏灵对此毫不意外,郭尚书和廉亲王仿佛在一夜之间拜了把子,迫不及待地对她口诛笔伐,什么“欺君之罪”,什么“巫女祸国”。
她知道真正要除掉自己的人是谁,只冷冷地望着躲在尚书和王爷身后的人,不知道何来欺君,何来祸国。
难道不是黎胥自己迷信巫蛊么?天子欺民无罪,仍是贤明君主,可以摆摆手叫爪牙退下,摆出一副好脾气的模样,无奈道:“灵台郎终是治水有功……剥去金令,贬为巫女。”
文武百官忙着跪地,感叹圣上贤德善良。
“臣有事起奏。”廉亲王忽道,“近日西北边疆频遭外敌侵扰,百姓苦不堪言,恐怕……战事一触即发。臣以为,可遣将前去安边界、抵外敌。”
“哦?”黎胥装模作样道,“虎符尚在萧云征手中,便请昭武侯前去,如何?”
郭尚书理所当然地跳出来说不可,理由是萧云征才从天蒙山归来,病痛尚需修养,哪儿能调兵遣将。
夏灵眼见着他们辛苦演完好一出戏码,才将萧云征的虎符转交到另一个人手上。
那还是萧云征提拔上来的小将,年纪比夏灵还小些,青涩的脸上还有些无措,像是看不懂朝堂狐狸的尔虞我诈。
其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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