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竟是雄虫》
“我是冤枉的!我真没干过!”
训诫所的日常一如既往由一声喊冤开启,新雌奴被两名协会押送员摁进监牢,紧随其后的就是行刑官和一名档案文秘。
每天从早到晚血味就没断过,新风系统功率开到最大也洗不掉成年累月的血债。
但这一切和赛提斯没什么关系。
“别看那个了,档案黑名单,嚎的再大声也没指望……怎么还给我禁三回合。”
“算你运气差。不过这两年白名单少多了,几乎都没有,随便打,不内耗……轮你了。”
“抽一张事件卡——黄金时代,手头资金翻倍……好了,1万7千,游戏结束。”
赛提斯将手上的小纸片丢到地图上,两名输掉游戏的看守唉声叹气,动手把大富翁整理好装盒,愿赌服输,午饭请客。
“吃什么?”埃克斯问。
“都行,我对吃的不挑。”在赤色经受了两年美食冲击,新世界大门开多开到麻木的赛提斯已经对吃无所谓了,只要吃不死就行。
去年,他、克里兹、习枫、陆川阁下四个相约去滇南采菌吃,除了陆川阁下外都成功把自己送进了医院。克里兹致幻,习枫腹绞痛,他是吃到毒菌了。
别的不说,末伽后裔雌虫体质是真的好。三人里吃的最要命的赛提斯出院最早,致幻的克里兹倒是在病床上晕了好几天。
还得是赤色人会吃,有毒也要吃。
“那我点盖饭吧,两份还打折呢。”
埃克斯一边点饭一边和他讲:“两年前你也是这样的话该多好,能省下多少麻烦事,还能和我们几个玩玩桌游。阿什兰阁下要求严,牌打不了,桌游虫太少又玩不动。训诫所里值班就这点不好,无聊。”
赛提斯耸耸肩,没出声。
这是他进来的第三天。上一次也是这个时间,他已经疼的受不住了,血糊的满身,脑子里想着死了活了都行大不了回去追随之路下辈子就不投胎了。
克里兹说的对,横看成岭侧成峰。
埃克斯提醒他:“下午三点左右收拾一下,走一趟探视区,有事。”
“行。”
……
“阁下,再装傻可不就是吃苦头了,我劝您再好好想想,当时究竟是什么个情况?”
“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不记得了!”
赛提斯站在会面室外,透过单向玻璃看着里边的审讯官、记录员,以及一名被捆在审讯椅上神情憔悴痛哭流涕的雄虫。
他回头:“这谁?”
见了赞德尔了,他别是进训诫所时一脚踩进了平行时空,训诫所审讯官居然在刑讯雄虫——简直是倒反天罡。
“你不记得了?”他身边陪同的协会看守挑眉,“这是两年前当众一口咬死你蓄意谋杀他的那名雄虫阁下,当然,雌侍在隔壁。”
“哦。”赛提斯完全没想起来,他早就把这两张脸忘得一干二净,但不妨碍他假装自己记起来了,“为什么他们在这儿?”
“再审需要新证据推翻原审判,这是在给你找新证据。”协会看守拍拍他的肩,“但是我们的雄虫阁下记性不是很好,很难取得实质性的成果,只能让他和你聊一聊,看能不能想起什么。再不行,只能上大记忆恢复术了。”
赛提斯可太知道那是什么了。
换成通俗点的念法,这个叫屈打成招。
对雄虫。
……这个世界是疯了吗?雄虫保护协会带头自我革命,你们管这个叫保护吗?
“虽然不是很明白阿什兰阁下为什么允许你这种毫无政治嗅觉的正直木头参与到这个过程中,但是不管怎么说,我们可都是为了你的切身利益在努力。如果这种事情被举报出去的话……柯克兰上将,你也不想你再度被舆论裹挟着沦为雌奴吧?”
赛提斯扭头看他:“请收味。”
看守眨眨眼,似乎没明白怎么了。
“……不,没事。”
他觉得自己让克里兹他们带坏了,明明之前这种话听起来很正常,怎么就……
怎么想都是克里兹的错!
正巧,会面室的门打开了。审讯官走出来,将染血的纸巾丢到旁边:“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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