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祖宗她重回十八岁》
明池御怎么也没有想到,才短短一年的时间,就在钟杳身上发生了这么多事。
更让他不可置信的是,司箴竟然吃窝边草。
“我请你帮忙照顾钟杳,你确实照顾的很好。”
明池御看钟杳确实气色不错,比他上一次见长高了不好,身上的精气神也看着很好,但还是阴阳怪气地对司箴说道:“真不愧是好兄弟。”
商迟低着头,一句话也不敢说。
钟杳正要说话,云祉出声,“早说让我带钟杳回京城你还不愿意。”
明池御:“钟杳都拒绝拜你为师了,谁知道你有没有别的想法。”
钟杳瞥了眼云祉,幽幽说道:“还没死心?”
云祉:“死了。”
司箴剥虾的手一顿,视线在两人身上停留了几秒。
商迟发现这桌人就没一个他敢惹的,都是大佬。
明池御有些意外,云祉在钟杳面前似乎很好说话。
他看向钟杳,“军训怎么样?”
钟杳面不改色地说:“还行。”
随泱从进来就是一派的镇定,看到钟杳说这话的神情,视线一顿,偏眸看向她,“你不是跟我抱怨很幸苦。”
“我一开始还说挺有趣。”钟杳叹气,“早知道听陈婶的请假了。”
随泱沉默了两秒,说道:“其实也挺有意思的。”
钟杳一愣,细细地打量着随泱,“你是碰到什么有意思的事了?”
商迟就像装了雷达,眼神都犀利起来了,“谁啊?”
随泱:“我们拉练那天有人去山上烤兔子,这没意思吗?”
钟杳想了想,“我好像也听说这事了。”
云祉慢慢悠悠地说了句,“钟杳,你没干这事吧?”
“怎么可能。”钟杳一本正经地问他,“你今天话怎么这么多?”
云祉:……
吃完饭,明池御拉着钟杳去外面说话。
“他没欺负你吧?”
钟杳眨了眨眼,这事……
“没有。”
明池御感叹道:“没想到这一年发生了这么多事,你现在是住钟家老宅?”
“在学校附近的公寓。”钟杳说道:“老宅那边放假会过去。”
“司箴呢?”明池御又问。
“啊?”钟杳没反应过来,“他怎么了?”
明池御一噎,委婉点问:“怎么不住校?”
“一个人住舒服啊,我们学校的宿舍太小了。”钟杳撇撇嘴,“而且人多了我睡眠质量不好。”
明池御看着钟杳,忽地笑了一声,“习惯确实时间很可怕的事?”
“什么意思?”钟杳蹙眉,“你说话怎么奇奇怪怪的?”
明池御摇头不语。
司箴这人的心思城府又哪里是钟杳能比得过的,怕是早就在不知不自觉中让钟杳习惯了和他在一起,钟杳年纪又小,哪里看得出这些。
好在钟家不会让她吃亏,还有一个上官家,上官南煦好像和司箴的关系也不错。
“上官家那边你认了?”明池御眉毛拧着,“这种家族规矩可能多,你……”
钟杳扯了扯唇,语气散漫,“我可不是让自己受委屈的人。”
她都重来一世了,有什么好顾忌的,有些事其实回头一看也没那么重要。
明池御勾着唇笑了笑,“那就好,如果瑶瑶还在,她也该是这样肆意洒脱的活着。”
钟杳稍怔,没想到明池御会在她面前提起她妹妹。
钟杳弯唇,“她现在过得很好,你想看看吗?”
明池御嗓音颤抖,“你是说她……”
“她这一世过的不错,父母恩爱,从小没吃过苦,不管做什么家里人都很支持。”钟杳说道:“这也有你的缘故,你治病救人为她祈福,这一世会幸福圆满。”
“她过的好我就放心了。”明池御眼里含着泪,笑着说道:“我就不看了,既然是她重来的一世,我也不该打扰她。”
“好。”钟杳抬起的指尖落下,本想让明池御用水镜看的,既然他不看,那她也不用再说。
“对了,你们的研究怎么样?”
说起这个,明池御也很快从悲伤的情绪中抽离出来,语气带了些不易察觉的自信,“已经投入生产了。”
“恭喜。”钟杳很佩服这种人,可以在一个封闭的地方呆那么久,每天都重复去做一样的事情,还要被人看着不能出去,做什么都要报备。
不管是云杳还是钟杳,都不喜欢被管束的生活,大约是被人按着读了太多书抄了太多课业烦了吧。
“你接下来都要待在京城吗?”
钟杳之前问过司箴,明池御这些年四处为家,很少在除了实验室的地方生活超过两个月。
明池御看着远处,嗓音有些惆怅,“老师想让留在京城,我还在考虑。”
钟杳想到什么,说:“什么时候有时间给我们家老太太看看。”
“后天。”明池御说道:“这两天先收拾一下家里。”
钟杳点头,“好。”
-
晚上回了兰庭,钟杳洗漱完出去,看到司箴坐在地毯上看书,想到什么,她走到床前拿起司箴的枕头朝他丢过去,然后上床关灯睡觉。
司箴还保持着接住枕头的姿势,人有点懵,抬头往床上看去,钟杳已经躺下睡了。
司箴起身往前走,没走两步就发现房间里设了结界。
司箴彻底懵了,“杳杳?”
钟杳翻了个身,拉起被子捂住脑袋,一副不想理人的样子。
因为光线的原来,司箴脸上的表情隐匿在暗处,他在原地站了一分钟,转身往外走。
听到卧室门关上的声音,钟杳扭头看过去,卧室里没人。
晓晓在空间里咬指头,小心翼翼地问:“杳杳,司大爷惹你了?”
钟杳抿了抿唇不语。
大约半个小时后,钟杳没听到有人进来,天人交战了两分钟,钟杳还是认命地下床去找人,出去发现客厅没人。
晓晓:“杳杳,司大爷不会是离家出走了吧?”
钟杳:“没必要吧。”
晓晓:“可能……他心理其实有点脆弱呢。”
钟杳蹙眉,被晓晓这么一说她还真有点担心,转身去了书房,没人;隔壁衣帽间,也没人;钟杳把门关上又去了舞蹈室,空的。
“司箴?”
钟杳边走边喊他的名字,“晓晓,他出门了吗?”
晓晓:“没有吧。”
钟杳眸色一顿,打开旁边影音室的门,借着昏暗的月光,果然看到司箴在里面,他一个人孤零零的,看着好不可怜。这么看着,钟杳竟然有了几分负罪感。
钟杳心情复杂地朝到他面前,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就被司箴抱住。
钟杳怔了两秒,低头摸了摸他的脑袋,语气有点别扭,“好吧我道歉。”
“能不能有点诚意?”司箴在钟杳腰后敏感的地方掐了一下,嗓音听着很委屈,“钟子衿,你冷暴力我。”
钟杳这人吧,就是吃软不吃硬,司箴虽然在控诉,但他刚才的形象确实可怜,钟杳只好耐心解释,“我没冷暴力你。”
“那你在房间里设结界是什么意思,欺负我没灵力?”司箴抬头看着钟杳,瞳眸很黑,“钟子衿,有什么事我们可以说出来解决,你这是强横霸道。”
“我强……”钟杳本想反驳,看着司箴那双过分好看的眼睛,语气委婉了几分,“说好的你今晚睡沙发,我只是把你的枕头给你,有问题吗?”
“你给东西用丢的?”司箴反问。
钟杳理所当然地说:“你不是接住了?”
司箴扣着钟杳细腰的力道紧了些,“你在敷衍我。”
“我没有。”钟杳竟然生出了一种司箴似乎在无理取闹的感觉,这么想着也就这么说出来了,“你别无理取闹。”
钟杳抓住他扣在腰间的手腕拉开,往后退了一步。
司箴看着钟杳眼神暗了暗,影音室的气氛变得逼仄,有些难以呼吸,钟杳紧抿着唇,松开了司箴的手腕。
“你先冷静冷静。”钟杳说完转身就要走,司箴抓住她的腕骨,嗓音干涩,“你是不是……知道了?”
钟杳的大脑有一瞬空白,浑身血液都停止了流动。
今天钟杳和云祉说话时很熟稔,司箴当时就猜钟杳应该是想起来了。从岛上回来之后他就有了心理准备,只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快。
钟杳背对着司箴,没有说话,也没有挣开手腕。
司箴慢慢站了起来,从后面拥着钟杳,下巴搁在她的肩窝,泛红的眼里掉下一滴泪,砸在钟杳的脖颈。
钟杳攥紧了手,唇瓣紧紧抿着。
良久,钟杳抬手按着司箴的手腕上,偏眸去看他。
司箴抬手,指腹缓缓描绘着钟杳的五官,神态是极致的眷恋。
钟杳伸手,回抱住他。
云祉说司箴断了所有的后路,就为了给她求一线生机,时光回溯,那是消耗生命力的阵法,他只有这一世了。
“你傻不傻啊?”钟杳哭着骂他,“傻子。”
司箴低低笑着,手掌抚摸着钟杳的后背,安抚着她,“你为了救我放弃自己的时候,不也很傻。”
“这样不是很好,我们都还在。”司箴低叹一声,“只是我没了修为,恐怕以后都要被你欺负。”
钟杳气恼地锤了他一下,“是你先无赖的,你这人就是无赖。”
“是,我无赖。”司箴俯身吻在钟杳眉心,“但你也不能欺负我。”
“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啊。”钟杳又气又心疼,他分明就是故意岔开话题。
司箴一一应下,“是,我不要脸。”
钟杳气都没了,这人惯会粉饰太平,总能轻易转移她的注意力。
果然,钟杳又听到他的埋怨,“钟杳,你以后不能欺负我。”
钟杳跟他讲道理,“是你昨天晚上欺负我的,而且我今天早上也跟你说过了你去沙发睡。”
司箴眼眶还有些红,看着可怜兮兮的,“那你也不能仗着我没了修为就设下结界故意防着我。”
钟杳很认真地说:“我现在不信你,我昨天晚上说了不要不要,你就跟聋了一样。”
司箴面上划过一抹不自然,浓密的睫羽颤了颤,挂在上面的泪珠落下。
钟杳愣了,不是吧,这就哭了。
钟杳仰头叹息一声,语气无奈,“你别哭了,我以后不设结界。”
老古板心理也太脆弱了。
司箴得寸进尺,“你保证。”
钟杳冷哼一声,“你别蹬鼻子上脸,不然你就去客厅睡。”
司箴脸黑的跟锅底一样。
钟杳说到底还是不忍,捧着司箴的脸吻了吻他的眼睛,语气好不温柔,“你听话一点,我就保证不欺负你。”
司箴想咬死这小混蛋,以往就是仗着他没灵力的时候作天作地,现在果然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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