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都装断袖了还要怎样!》
李婉茹闻声哭的更加悲恸,瘫坐在地上,黑眼珠往上翻,一副即刻编故事的样子。
“方才,臣妾甫一诊断有了龙子,便欣喜若狂的来到蓝睢宫,讲此事告知陛下。更是与在场的贤妃姐姐共享了这份喜悦。当时贤妃姐姐的脸色就不好,挑刺一般与臣妾发生口角。陛下是非分明,为臣妾说了几句好话,只是贤妃姐姐不依不饶。赏罚分明的陛下便各自罚了我们一个月的月例,以儆效尤。谁承想贤妃姐姐怀恨在心,在大冬日里故意在臣妾回宫的必经之路,洒下冷水,害得臣妾脚下一滑,当场小产,可怜我的孩子啊。”
头更大的奚彧捏住眉心,头疼的看着趴在地上,伸着手似乎是在抓孩子一样。
文峰楼那个说书费唾沫的那人应该将位置让出来,让眼前声情并茂的女人去说书,简直是精彩绝伦。
一番话既前因后果的定了隋芳菊的滔天大罪,又明里暗里的吹了姜凤皇的大智若愚。
简直是人才啊。
目光里全是赞叹之色的奚彧激动道:“不出一年,小爷定能给你捧成京城第一名嘴。”
拭泪的李婉茹呆愣住,伸手晃了一下眼睛像是看到金银珠宝一样发直的奚彧,回头看了看皆抱胸而立的二人,只觉得天塌了。
贤妃不接招,皇后还添乱,什么狗屁宫斗,就她一个人认真是吧?
李婉茹甩开奚彧的手道:“皇后娘娘想必也是和贤妃姐姐是一伙儿的,说是做主,只怕是骗臣妾的真情实感来挖苦的,当真白瞎了臣妾的真心。”
奚彧的手停留在空中,撇嘴道:“谁和那个女的是一伙儿的,我好心为你做主,你倒是骂起人来了。”
姜凤皇恰如其分地将身边明明是矛盾漩涡中心却淡定如闲云野鹤的人推了出去,惊讶道:“爱妃,别打架啊。”
一句话像是小石子落在湖面,引得本就波澜的湖面更加激荡。
“奚小公子,你还没进宫做皇后呢就插手后宫之事,让外人听了去,怕是要笑话你上赶着,未有其里,已有其表。”隋芳菊幽怨的望了一眼准备看大戏的姜凤皇,无奈的笑了笑。
隋芳菊装作思考后又道:“哦,奚小公子的丑闻那么多,已然不在乎这小小的狐假虎威的名声了。”
奚小公子双目喷火看着隋芳菊,手指一推,将李婉茹推上前去,大喊一声道:“给小爷骂她!”
哭,有梨花带雨的柔弱哭泣,有只见其泪不见其声的倔强缀泣,有雷声大雨点小的任性嚎啕。
她李婉茹最拿得出手就是哭,可是骂人这方面,她怯怯的抬头,看着隋芳菊胜券在握的样子,气势上已然输了半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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