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爆帝为何迟迟不爆》
时寂闻声,轻轻掀眸看了他一眼,只此一瞬,目光又毫不在意地移开了。
他倦怠抬起酒杯,勾了勾唇:“余晖,你上学那会嘴就碎,怎么这些年只长皱纹,不长情商呢?”
余晖站那有点发懵,他没想到时寂会跟自己说这么多话,听他这个意思,好像也没有急着否认。
旁人听到时寂同余晖说话了,纷纷跃跃欲试,想要效仿说两句,引起男人的注意。
“我就说,你们还不信。”
其中一个胆大的围观群众站了出来,企图喧宾夺主,“这寂少爷就是看到新找回来的舅舅身边有了女人,吃醋了。”
此话一出,余晖下意识地看向时寂,以便更好地观察男人的反应。
庄仕这波操作无疑是在疯狂试探时寂的底线。余晖有点想不通,他是怎么敢以清奇的脑回路,在时寂的面前原地出道的。
时寂闻后,过半晌挑了挑眉,那双漆眸中添了几分冷意。
“你过来,说说我吃哪门子醋?”他骨节分明的手敲了敲自己旁边的位置,示意对方过来坐,仿佛刚刚对余晖的坏态度不存在一样。
“您当然是吃自己舅舅的醋。”
对方端着酒,就要找时寂套近乎,他一副了然的模样,自顾自地讪笑道,“不然,在场还有谁能令寂少爷高看一眼的人呀?”
“你眼睛有那么低?”时寂淡淡出声,若有所思地摩挲着杯身,垂眸低笑。
“啊?”那人不解,忙不迭地往时寂身边凑,生怕自己随口一句话,便引来无端之祸,“别别别,寂少爷,咱们喝一杯。”
时寂口袋里的手机应时响了起来,他查看了一下来电联系人,拧着眉,直接起了身。
“我视线范围不同,你认为的高看,只不过是我的正常水准,这顿酒喝不了。”
他说得散漫,整理了下西装衣领,重新摆起了不在意的态度,“余晖,你陪他交流交流,我走了。”
时寂罕见地拍了拍余晖的肩,似是在用实际行动,庆祝他有幸找到了同类。
“诶诶诶诶。”
余晖不用想都知道,时寂定是又在拐弯抹角地损他,他挠了挠后脑勺,心里感觉刮过一阵凉飕飕的风,“臭小子,这么多年,一点没变。”
“余哥,寂少爷说什么呢?”
庄仕还在状况之外,明显没发现自己已经悄然被时寂归了个类。
余晖手抚在额角,压着眼,看见庄仕有点头疼,果然人只有体验过后,才做到完全感同身受——
时寂说的没错,庄仕的眼睛确实没什么用,捐了都算不上亏本。
人如其名,只能发挥“装饰”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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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寂步履匆忙,走向宴会厅外,他朝旁侧看了两眼,没看到来人。
男人只好重新拿起手机,拨打过去,身后却想起了铃声。
他转身,轻声开口:“爸。”
“您不是说不来吗?”时寂意识到了不对劲,顿了顿,“怎么从厅内直接出来了。”
时赆周身自带威严,敛声道:“我和你王叔办事路过这里,顺便来看看。”
时寂扯了扯唇角,不自觉地吞咽,心里生了几分不好的感觉。
他自知父亲这样说只是为掩人耳目,好给自己的行为找个合理的动机,可这又没有外人,时寂有点想不通。
他抬起眸,看见王叔站在父亲旁边,有些一反常态的局促,眼神闪躲,不敢直视他投来的视线。
时寂自然地联想到了一些事,他顺着猜想,慢条斯理地说:“王叔,颐源酒店最近来了一批特供海鲜,远超之前拿到的价格,听闻您是宁城人,我正愁找不到懂行的,您替我去看看吧。”
王叔的眼神立马亮了起来,他夹在这对亲父子中间,的确不好说话,既然三少爷给了他台阶,他自然下得快。
于是,他毕恭毕敬应了声“好”,而后朝时赆点了点头,便消失在了走廊尽头。
时寂看着父亲阖着目,轻声提醒:“爸,王叔走了,您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吧。”
“走了?”
时赆声音缓沉,确认了一遍。
时寂有些晃神:“嗯。”
经此一事,他突然觉得,现在的父亲好像与自己记忆中有些不一样。
两位哥哥——
时颂和时寂曾在他面前评价过时赆,他们的父亲是个傲气且没什么同理心的男人,永远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极度倚赖权利,不作声便有人替他达成心中的想法。
而往往遇到事,他总是最先隐身的那个,慈眉善目只不过是他示人工具。
时赆明明不想让王承站在这,却屑于做这个坏人,偏偏要让时寂开这个口。
“小寂,刚刚在厅内。”
时赆看他默然,向前一步走到了儿子身侧,缓声道,“我听到余家那孩子说的话了。”
时寂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时赆早已在暗处盯了他好久,他敛了敛面上的无措,压制着波涛汹涌的情绪,抬眸看着眼前的男人。
“爸,什么时候?”
他喉结滚了滚,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不那么激动,“我没看到您。”
“这个宴会厅,有个连接的会客室,可以一览底下的情况。”
时赆没准备隐瞒,他语重心长,“时寂,颐源是我们时家自己的产业,在这一点上,你应该和你的哥哥一样上心。”
“我不会回来的。”
时寂回答得丝毫不拖泥带水,他眼中尚存一丝对父亲的敬畏。
时赆面上略带几分厉色:“守着你那几部播出遥遥无期的戏吗?”
“我听郁家二女儿讲了,现在影视寒冬,演员接戏哪来那么多好本子。”
他缺点耐心,言语间全是对时寂的奚落,“小寂,你指望等到什么时候?你已经25了,不是愣头青了。”
时寂知道父亲意有所指,话锋一转,便直接回绝了时赆:“爸,郁小姐已经结婚了,您就别在两家之间周旋,操持两家的婚事了。”
一旦提到这个问题,时赆顿时失去了风度,他眉目之间添了几分愠色。
“时寂,郁惜是结婚了。”
他顿了顿,“那还有她姐姐,我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你和你舅舅抢一个女人。”
“……您是怎么知道?”
时寂有片刻的失神,他没想到短短这一会,时赆便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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