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小爸也想上学》
第217章高考
【(三合一)我在八千里外等你回家。】
“你什么时候走?吃过晚饭,必须送路秋焰回去,虞商才开口问。
“下星期一。路秋焰说,“不用送。
虞商不置可否,打开劳斯莱斯驾驶座车门亲自驱车。路秋焰将背包往后座一丢,坐在副驾驶。
田阮没有跟上去,留给小情侣单独相处的机会,挥挥手说:“路秋焰,明天找你玩。
车子驶出庄园,田阮站在路灯下目送,这个春夜的风似乎格外柔软,令人留恋。
肩膀有了重量,田阮扭过脸,看到虞惊墨笼在夜色中显出几分幽雅的脸廓,那一双凤目温和地望着他。
“虞家在军中有一些关系,路秋焰不会消失的。虞惊墨说。
田阮:“……哦。别让他知道啊。
原书的五年,主角攻受几乎没什么联系,所以才有后来的“破镜重圆。看小说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五年就在作者的两行字之间。
而现在,田阮切实地感受到五年之期是如何漫长,他要是和路秋焰五年不见面,五年之后就是他这个小爸和儿媳的破镜重圆——生分之后重新交心的那种。
虞商倒是不用担心,死心眼一个,认准了路秋焰,别说四五年,就是十年八年都能等。
田阮不能等,他必须和路秋焰互通有无,不然五年后多少会有点尴尬。
翌日,田阮给路秋焰发了消息,相约在德音门口见。
为什么是德音门口?当然是因为要带上虞商。
高中生涯最后一次主角攻受约会,田阮也不想当电灯泡,奈何他不亮的话,主角攻受就不能水到渠成地约会成功。
事实证明,电灯泡不止他一只。
还有一二三四只,分别是奚钦、谢堂燕、钱赖赖、虞啼。
田阮咬着哈根达斯,诧异道:“虞啼你加入学生会了?
虞啼笑容灿烂:“对啊,我还参选了学生会会长选举,不过我的得票没有那谁谁多,只能当个下一任的副会长。
“……天雷滚滚。
“小叔父你什么意思?我就不能当副会长?我下学期就高二了,我已经长大了!
田阮完全无法想象,学生会在虞啼手上会变成怎样的笑料,好在,她只是副会长。
奚钦推了一下银边眼镜说:“虽然虞啼不着调,但会收拢人心,有领导才能,这点在选举中也是非常重要的。
田阮:“收拢人心?是每人发一本耽美□□小本子吗?
虞啼大惊失色:“小叔父你怎么知道??
大家:“……
奚钦沉默须臾,“另辟
蹊径,也是种才能。
田阮懒得管了,反正学生会不是他的,败坏了名声,自有下一任会长接烫手山芋。
谢堂燕岔开话题:“今天是路秋焰的主场,让我们来为保家卫国的战士践行!
虞啼举起双手:“今天就要吃好、喝好、玩好!
有这俩姑娘活跃气氛,田阮省了口水,专心和路秋焰一起吃冰淇淋。
“小叔父,你怎么就买给你们两人吃?
“大侄女,你收拢人心的时刻又到了,去吧!
“……虞啼去买哈根达斯,一人分了一支,然后一行人去游乐园。
中午可以就近在玛奇朵国际花园酒店吃饭。
游乐园的项目很多,田阮特地挑选惊险刺激的,推着路秋焰和虞商一起上,制造吊桥效应的浪漫约会。
大摆锤,海盗船,跳楼机,鬼屋。
田阮没敢进鬼屋,虽然他不相信这个世界有鬼神,但他不想做噩梦。他买了票,把虞商和路秋焰塞进去,就在出口等着。
过了足足十几分钟,一行人才面色惨白从出口出来。
田阮一瞧,顿时更加佩服自己的选择,真是太明智了。
“受惊了,吃点小面包压压惊。田阮掏了掏购物袋,一人分了一个小面包,和一瓶矿泉水。
路秋焰面无表情吃了面包,喝了水,似是缓过神来,无语地看了眼虞商。
虞商:“……
田阮:“?怎么了?
路秋焰:“原来会长大人也怕鬼,每次都站我身后。
田阮:“哈哈哈哈!
虞啼哆哆嗦嗦拉着谢堂燕,“你爸吊的,我再也不来鬼屋,再也不磕鬼攻x浪荡受。
谢堂燕:“嗯?你在骂人?骂得好。
虞啼跟大家解释:“鬼攻就是一只鬼,他能附身在任何人身上,然后把受干一顿。
大家:“……没人想听你的解释。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转眼来到下午四点。
此时天长夜短,正是一天之中氧气最为浓郁的时刻,空气中皆是草木辛香,沁人心脾。且阳光正好,风轻柳飘,正是最适合约会的时候。
田阮预定了摩天轮的票,骗路秋焰说:“跟我去坐摩天轮,我从来没有坐过摩天轮。
路秋焰:“你约你老公去,约我做什么。
田阮:“你和我去看看,替我拍个照。
然后他又骗虞商:“路秋焰说想去坐摩天轮。
虞商思忖须臾,“可以。
三人在摩天轮下集合,田阮把票往他们手里一塞,尿遁。
“……
路秋焰看着虞商,虞商也看着路秋焰。
虞商仰头看了眼高大直达天际的摩天轮,
“不能浪费票价,我们去坐吧。”
“哦。”路秋焰与之一起走向检票窗口,然后由工作人员带着坐上一只摩天轮座舱。
过了约莫五六分钟,座舱缓缓升高。每只座舱可以坐一到四人,只有特别预约可以坐情侣座舱。
随着升高,眼前的风景逐渐开阔。
两人默默无言的,路秋焰看着窗外,倏然,炽烈的阳光照在眼睛上,他眼帘猛地合上,眼皮一片猩红。
俄顷,猩红消失,有丝丝温度覆在眼皮上。
那是虞商的掌心。
路秋焰薄唇抿起,在这黑暗中,他忽然有了说话的勇气:“虞商。”
“嗯?”虞商的声音飘在云端似的。
“门上有一句标语,你看到了吗?”
虞商转过脸,座舱的铝合金门上,镌刻两行小字:
-传说,在摩天轮最高处接吻的恋人,
-会相守一生。
“……看到了。”虞商嗓音发涩,干涸许久般,亟待甘霖滋润。
“你信吗?”路秋焰问。
虞商修长宽大的手微颤,但没有落下,他望着路秋焰薄而红的唇,说:“信。”
路秋焰不再说话,只喉结轻轻滚动。
摩天轮缓缓升向高处,越来越高,如苍穹下一颗摇摇欲坠的心脏,颤栗却小心地试探誓言的真假。
四面八方的玻璃,阳光肆意射入,是一支支的丘比特之箭,射穿恋人的心扉。
从此情根深种。
那颗心脏,终于到了最高点。
在即将坠落的前一秒,虞商吻上那两片玫瑰花瓣般的唇。
无论誓言真假,这一刻是真的。
……
田阮在下面仰着脑袋,眯着眼睛张望,看得脖子都酸了,也看不到半点亲密互动,干脆到一旁又买了一支冰淇淋吃。
吃完冰淇淋,摩天轮可算转完一圈,田阮举着两团超大的粉色棉花糖,屁颠屁颠迎上去,“好玩吗?”
主角攻受二人若无其事地从闸口出来,路秋焰耳朵通红,面色平静:“还行。”
虞商:“嗯。”
田阮仔细观察,“那里面的标语你们看到了吗?”
路秋焰:“……你怎么知道?你坐过?”
田阮目光游移,“我想起来了,和虞先生坐过一次摩天轮。我脑震荡又犯了,把这事都忘了。”
路秋焰哼笑一声,没说什么。
田阮赶紧送上棉花糖,“吃点甜的过过口。”
“不用……”路秋焰语声一顿,嘴唇抿了一下,视线若有似无地瞟向虞商。
虞商心有灵犀般喉结一动,对田阮说:“你自己吃吧。”
这两团大大的棉花糖,田阮送给了谢堂燕和虞啼,收获“贴心好男人”的
标签。
奚钦颇有意见:“中午饭是我请的怎么不见你们夸我?”
谢堂燕嗤笑:“之前哪次不是会长请的?你偶尔请一次是要表彰请功在德音大门口挂一个横幅赞美你大方善良?”
奚钦:“……我说一句你有十句等着是吧?”
谢堂燕:“小女子不才只有口才尚可。”
大家走出游乐园就此分道但并未扬镳。
奚钦对路秋焰说:“虽然我们相识不长但我敬你是条汉子。愿你未来光辉灿烂我们这些普通小民的命就靠你们这些战士保护了。”
谢堂燕闻言翻了一个白眼“自己的命还是自己负责的好。路秋焰你放开手去干假如你有一天参选国家领导人我投你一票。”
路秋焰:“……你们太看得起我了。我也只是一介普通小民没那么伟大。”
田阮:“打住打住别说大话。我们祝路秋焰平平安安、快快乐乐就好了。”
平安喜乐这是对于普通人而言最美好的祝福了。无需成就什么大事业无需为国为民大丈夫立于天地无愧于心就好。
虞啼笑嘻嘻地说:“路学长那我就祝你多喜乐常安宁有情人终成眷属。”
路秋焰:“……谢谢。”
田阮难得见虞啼说了句好话拍拍她肩膀说:“好样的。”
虞啼嘤咛一声娇弱地趴在地上娇嗔道:“小叔父你力气好大!”
田阮:“……”
已经不止一个人说过田阮力气大手劲大打人疼。但田阮真的只是随便拍了一下而且他经常和路秋焰勾肩搭背打打闹闹路秋焰可从来没有承受不住过。
当然路秋焰体格异于常人打架小菜一碟田阮的力气在他身上就跟小猫挠的也说不定。
难道不知不觉中
想及此他跃跃欲试回到庄园后对着一块板砖就是一劈:“哈!”
“呜哇哇哇……”田阮哭了。
管家:“夫人!”
刘妈:“夫人啊!”
家庭医生立马跑来把田阮的右手裹成了一个粽子。
虞惊墨回来时田阮正委屈巴巴地用左手写字。看到他青年的眼睛盛满两包泪。
“虞先生……”
虞惊墨给他把裹得严严实实的右手纱布解开检查伤势果然小拇指到手背肿了一小片青紫青紫的。
“医生说三天不能碰水。”田阮颤着手指说。
虞惊墨叹息:“没人打你你把自己折腾成这样。”
“……”田阮更委屈了“他们都说我手劲大我就想试试。”
“第一次试就找砖头你当自己是
武林高手,练成了铁砂掌?”
田阮垂下脑袋,“我再也不相信别人的话了,我力气根本不大,是他们太弱鸡。”
“嗯。”虞惊墨让管家拿来药箱,重新给青年的手上药,再薄薄地包一层纱布,“这几天我给你洗澡洗脸,你不要乱动。”
田阮生活不能自理倒是没有太大纠结,唯一让他麻烦的,就是不能右手写字。
虞惊墨给他脱下檀木串珠,看了眼他细白的左手,“写习惯就可以了,你先练习一下。”
熟能生巧,田阮练习了两个小时左手写字,从一开始的别别扭扭,颠来倒去,到最后倒也颇为顺手。
虞惊墨夸他:“能习惯用左手的人,都比常人聪明。”
田阮惊喜:“真的吗?”
“嗯。”虞惊墨抚着青年圆乎乎的后脑勺,看到他的右手,难免眉心微蹙。
田阮醒着的时候想这想那,顾不上手疼,而当他被虞惊墨搓圆揉扁、洗得香喷喷到床上之后,他有意识地把自己的右手臂放在床边,离远一点,这样就不会看到,不会影响美观。
虞惊墨却小心地拿过他的右手说:“会冷。”
田阮把手塞被子里,问:“会不会有味道?”
“什么味道?”虞惊墨凑近闻了闻田阮清爽的发丝,“香味。”
“我是说这个。”田阮拿出右手,凑到虞惊墨鼻尖。
虞惊墨不动声色,“粽子味。”
田阮笑起来:“骗人,明明是消毒水味。”
“还有桂花味。”虞惊墨嗅了嗅青年的手腕内侧,轻轻啄吻,“是我最喜欢的味道。”
田阮哼唧:“那是沐浴露,你最喜欢沐浴露。”
虞惊墨低低地笑起来:“你吃沐浴露的醋?”
“不行吗?”
“不知道醋加沐浴露是什么味?我想尝尝。”虞惊墨大手一揽,便将青年捞到怀里,小心地掐着他腰身,“你别用力,我来。”
田阮像一块软绵绵的糕点,卧在虞惊墨宽厚结实的怀抱,冒着香喷喷的气息,他抬起泠泠的眼睛,“我都这样了,你还有兴趣?”
“伤到了手,又不是伤到了小田阮。”虞惊墨逗弄他,掌心摩挲着,指肚陷进青年窄瘦的腰窝,细腻得仿佛将他吸附,“你的小家伙挺精神的。”
田阮脸蛋红红:“才不是小家伙,是大家伙。”
“好,大家伙。”虞惊墨忍笑,“我来摸摸有多大。”
田阮哼哼唧唧,脸愈发红了,身上的衣服也越发少了。
直至坦诚以对,被攻城略地,这场仗是无论如何都赢不了了。
第二天,田阮带伤去见路秋焰。
路秋焰围观他的手半晌,说了句:“都说傻人有傻福,你是
聪明人有灾难。
田阮:“……忽然不想当聪明人了。
“慧极必伤,你看着也不怎么聪明,怎么就伤了呢。路秋焰纳罕。
田阮把手收回来,“仅供观赏,不可亵玩!
路秋焰笑了一声,“虞商呢?又去忙了?
田阮:“不知道,一大早就不见人。
“哦。
然后两人开始“找虞商的游戏,游戏规则是不能打电话,不能发信息,两人写下一些地方,在那其中某个地方找到就算谁赢。
赢的报酬是肯德基全家桶。
结果两人找遍了所有可能的地方,全都扑了空。
“虞商是人间蒸发了吗?田阮饥肠辘辘,肚子咕咕响。
路秋焰叼着一根狗尾巴草,骂了一声:“草。
两人愉快地决定,一起去肯德基吃大餐,却在这时路秋焰的手机响起。
路秋焰瞄了一眼,不耐烦地接通,火气直冒:“虞商你哪儿去了?现在打电话给我迟了,我要去吃饭。
虞商:“?请你吃花甲粉丝,来吗?
“来。路秋焰带着田阮飞奔而去。
田阮听地址就觉得熟悉,到了之后恍然大悟,这不就是虞先生经常带他来吃的私房菜。
夹在高楼中的小小四合院与周遭格格不入,清幽古朴,寂静安然。大橘和狸花猫在树下懒懒地晒着太阳,廊下很随意地摆着一块黑板,上面写着时令的菜色。
第一道就是花甲粉丝。
饭香,菜香,食客,构成人间最平凡的景色。
吃饭的时候,虞商始终未曾表示什么,也没说自己上午了去了哪里。直至食不言地吃完,虞商忽然对路秋焰说:“跟我去个地方。
田阮脑中灯泡一亮,明白了,原来虞商是给路秋焰准备约会惊喜去了。
他这个大灯泡,还是不跟了。
田阮:“我下午要去虞先生那里,你们玩吧。
路秋焰没有表示,只是怀疑地看着虞商,“什么地方?
虞商学会了拐弯抹角:“去了就知道。
田阮吃饱喝足,脚底抹油溜走,“祝你们约会愉快~
他的手不能开车,司机送他去冬青集团。田阮就这么跟虞惊墨腻歪了一下午,狗粮气息香飘十里,秘书室又是一片羡慕嫉妒恨的声音。
徐助理徜徉在那一片嫉妒声中,说:“安妮,其实你可以不用嫉妒,假如你脱单的话。
安妮拿出小镜子照了照,“我前天晚上和一个帅哥一夜情,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我现在就去打电话。
徐助理如遭雷劈:“什么?!!!
周围都是恭贺之声:“恭喜安妮姐脱单!
安妮一撩秀发
“姐还能再战几个帅哥再脱单。”
徐助理颤颤巍巍地举手“那、那我有机会吗?”
安妮质问:“你是帅哥吗?”
徐助理哭着跑了。
这个世界总有人伤心落魄也有人春风得意都是常态。
田阮今天春风得意星期一就伤心落魄因为路秋焰真的要走了。
虽然路秋焰说了不用送但他还是想去送送毕竟下一次见面就要五年后……
这次路秋焰坐的是飞机田阮送到机场眼睛鼻子一起发酸:“路秋焰你到了之后给我地址我会给你写信的。”
路秋焰:“具体地址估计要保密我会填附近的乡镇你寄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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