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孤城万仞山,春风再度玉门关》
“怎的不记得?”常衡缓缓站起身,走向常苒。“哭着说‘承言不要我了,眼中都没我了。看你的眼里都是凶狠。也不温柔了。日后可该怎么办呢......我想要承言。’”说完便正好搭坐在常苒眼前的桌子上。正好能挡住常苒瞧向门口的视线。如此一会萧承言进来,便是谁都看不到的角度。
常苒轻笑,看向常衡满是笑意,更似认了般的辩解:“才没有这般。”
“要不要找几个看过的小丫鬟作证?是谁在家哭天抹泪的。说承言都没来接你。定是不要你了。”
“哎呦。”常苒脸微微发红。“那不是......”
萧承言在外心情大好。缓步走进来说道:“你们在说什么呀?”
常苒说道:“没什么,闲聊罢了。”
萧承言笑着却并未多言。
常衡继续说:“我打算请恩家回平川,去相看妻子。还是之前屋中有人那家。”说着看向萧承言。萧承言本未想到,转头看到常苒忽而点头。常苒却是不解。还未等问,常衡又道,“小女儿刚长成。之前没结亲,这次仍想着我家。”
萧承言此刻也道:“那你去吧。我们给你看着府。”
恩假请下来后,常衡并未立刻走,晚间三人一道在云芙阁院中饮酒,正瞧着院口的梅树。三人皆有些醉意。常衡瞧着此刻靠在萧承言怀中的常苒,想起上次这般饮酒,或是上上次,常苒都是靠在他身上的。但此刻,三人本成圆形坐在两条长椅上,常苒自然而然便朝着萧承言怀中靠了过去。心中也有些不是滋味。说了些旁的后,只瞧着常苒出神。
萧承言先行察觉,却并未如之前般吃味。只是隐晦的提醒了常苒。
“哥......你饮醉了吗?可要我找她们回来?让琴霜给你熬......”
常苒还未说完忽而感觉身后萧承言碰了一下,转头看向萧承言。
“你这丫头......”萧承言再饮拿起自己那坛子,饮一口酒。
常苒不解,却未再行说话只也瞧着常衡。
“芜儿,去,耍一套剑来,你不是说多有练习的吗?我瞧瞧。”常衡忽然道。
“啊?”常苒瞧着常衡根本未动,想着常衡定是饮醉了。转头瞧了瞧萧承言,又瞧着常衡,微微坐起身来。
“怎的?之前哄我的?都混忘了?”常衡又道。
常苒摇头,才支吾着说:“可我之前才同承言说我不会剑术。”说完看向萧承言,想起在棠兰院一舞后萧承言时常自己去怀旧一番,在还未说破了身份之前,萧承言问起棠兰院中树上都有划痕,问常苒是否会舞剑,就那种舞蹈中加剑的那种。常苒当然否认。谎称怎会呢?可能是摘花时那攀梯的痕迹。
此刻萧承言并未说话,只笑着又饮了口酒。
“怕什么他不是知你是谁吗?白日我还听到他唤你芜儿。我时常在校场教你二人,那你怎可能不会。而且,你不是在那院子中刷过一套枪吗?都能说是婶婶教的,今日我二人在这呢,自也能说是我二人教的。”常衡道,却是更加栽着身子,半靠在那长椅上,渐渐占了整条椅子,全未顾忌常苒还坐在那这椅上。
“我这剑术本来也是哥哥教习的嘛。”常苒站起身来朝着常衡房中去。
萧承言身子前倾悄声问道:“你家婶婶还会耍枪呢?这般厉害?你怎的不会呢?芜儿会了吗?”
常衡一副嫌弃的表情。“镇国公家婶婶,会耍枪你没见过呀?她不是在你们那院子住过几日嘛。还是你请来的。芜儿七、八岁时就能耍一套整枪了,不过却是戏班上那一套。我没学,我觉得花架子不实用,光亮相半天。”
萧承言听闻忍不住笑出了声,也朝后靠着。
“你才花架子呢。安爷爷耍花枪多俊呀。我后来瞧戏,只路过凌洲的泽岚戏班那唱的几场不遑多让,旁的都差点意思,特别是那楚霸王项羽乌江自刎。哒哒哒哒哒。”常苒说完竟似忘了拿剑的初衷,反而以剑比着,虽是离着甚远,但惹得眼前两人都咂舌不已。
“小心点,我那锋利着呢,你别一个不慎卡倒了。”常衡支起身子,终是忍不住道。
萧承言只嘴角含笑,并未再说话。
“哥哥刚还让我舞剑呢。”常苒说完,竟拿着已拔出的剑朝着两人身前翻了个跟头,左手拿着剑鞘的手在两个长椅中间一压,那般翻了过去。这下惊得两人皆是坐起了身子,因连着骤然偏坠的力,差点给他二人掀翻在地。
常苒却是落下平稳,还就势一字马起势。而后才开始舞剑。稍有剑身扫在其旁梅花树枝杈上,带下稍许梅花瓣震落。一招一式都是从前练习的常家军剑谱。
两人瞧着常衡眸子渐深,时不时摇头,萧承言却是眼神微眯,不停饮酒,欣赏之色骤现。
常衡放下酒坛子起身,瞧瞧四周,强拉常苒手腕控剑便斩下一梅花枝来与常苒对招,后不停纠正,骤然两下抽在常苒手肘之上。
“哦。”常苒急忙呼痛。
“娇气。”常衡道。“那我之前见小北学剑,仲谋打的可狠呢。她也没呼痛。”
“唉,胡诌什么呢?我何时教过小北了,还能让你瞧见。”萧承言闻言急忙坐起身来,生怕常苒误会学剑也是招惹的招数。“小北那剑术是我找老师教的,我可没教习。你教芜儿便教,别扯我身上来。”
“怎的,不是你那时候试探我之时了?同我说,你教你妹妹学剑,不是这般教习的?”常衡说着朝着常苒小腿又轻轻打了一下。“这个腿,怎啦,方才死站着作何呢。”
萧承言也一咂嘴,回道:“那你还说你妹妹没练过剑呢......这......”
常苒忽而一耸身子,道:“到底教不教嘛,要不你俩来。”
“嘿,现在敢朝我呲牙了哈?”常衡忽而一抬手,便从侧面钳住了常苒下颚。
常苒即刻换了笑脸,拉下常衡的手。“怎会,哥哥教习吧。芜儿好好学。定把咱们这剑法发扬光大让敌人闻之惊魂。”
常衡闻言却是深叹口气。扔掉梅枝,却道:“你这样的话,没少唬爹和那些伯父们吧?他们最喜欢听这种话了。可我儿时,很厌恶你。厌恶至极。”
“厌恶?”常苒重复一遍,明显不知甚至不信。蹙起眉头嘟住嘴转头瞧着常衡。
萧承言也发现常衡似乎方才就饮醉了,怎能这般说呢,直起身子想扯些旁的话。
“是呀。母亲那时怀你多难受,常常食不下咽。你快下生赶上一次对战城险些被破,多人说你是灾星。后来娘挺着身子救治数人后你忽而闹起来,娘难产,险些被你拖死。”
常苒忽而咬着唇,瞧着常衡不知该说些什么。
“这都是姨娘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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